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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女人,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吗,要记住是谁救了你,这是谁的地盘?”道明见自己平日里刻意维持的形象被揭穿就开始算起旧账了,心底冷笑,他可清清楚楚这女人之前对他是怎样的感激涕零,没想到这么快就变脸了,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对于一个别有所图的救命恩人,我的感激之情还真有限,实在很抱歉呐,我的恩人!”阎晴面露讥讽地驳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知道了?”道明闻言心里一惊,话脱口而出,当看到阎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才知自己被诈了,异常地恼怒,想他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栽在一个女人的头上,恼羞成怒,脚尖一点便飞身越过池子朝着阎晴而来。
“啊!救命呀!救命呀!···好痛···好痛!”随即响起阎晴痛苦地呻吟声。
“死女人,你别装死呀,我还没对你怎样呢?”道明纳闷不已,随即拖起就要沉入水里的阎晴翻身一看,目露震惊,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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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七章 因祸得福
只见阎晴的脸色铁青,全身冰冷,已经失去了意识,隐隐有冰霜在皮肤表面出现,寒气四散,他快速地给她把脉,她内息混乱,丹田处似有好多股真气在乱窜,暗道一声糟,她竟然误食了冰蝉!
当机立断地抱起阎晴便往隔壁一间房冲,“道和,道和,快,快来救人!”
隔壁正要就寝的道和疑惑,他自己就是神医怎么冲他喊救人呀?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冷着脸上前,“怎么回事?”
“这女人竟把冰蝉给吃了,以她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住冰蝉的冰寒之力,快,只有你练的内功是五行里属火的的,她的小命就靠你了!”道明既是着急又懊恼地说道,他还想着怎样将冰蝉卖出个好价钱呢,竟然就这样没了,心里就跟割了他的肉一样疼。
不料道和冷冷一哼,说:“你的眼里不是从来只有钱的吗,她的命关你什么事?”一想到当年被他坑去的那些钱财,他心里就憋着一股气。
“哎呀,好师兄,她的命可比钱重要多了,快救她吧,不然她就要成冰雕了!大不了以后的饭钱我给你打个半价,真的不能少了!”道明苦哈哈地说道,看着阎晴越来越僵硬的身子心急如焚,她可不能出事呀!
“哼,还不快准备药材和热水!”道和实在不想再看他那副守财奴的模样了,上前抱起阎晴就往内室走,幽深的眼眸瞥过阎晴一眼,见她脸上铺满白霜毫无生气的模样心里快速地闪过一丝异样,一手不自主地伸出贴着她的背给她输内力,同时疑惑她哪里值得那守财奴为她这么拼命呢。
“好,我马上去···”道明见他答应欣喜万分,接着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准备相关药材。
······一个时辰后
好冷,好冷,阎晴渐渐恢复了意识,唯一的感觉就是冷,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中,全身冻得僵硬连颤抖都不能了,天呐,怎么回事,她不会是又穿越了吧,难道这次穿越到了北极。
咦,她发现她能动了,而且周身也变得暖洋洋的,虽然身体还是有一阵阵寒意散出,难道是太阳出来了,嗯,好舒服哦!
她忍不住想伸手触摸阳光,却摸到了一个热度很高的物体,很滑,戳过去还硬硬的,不过真的好暖哦,她不禁想要靠过去取暖!
“不许动!”沙哑冷酷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她的手瞬间被制住,她不肯了,下意识地反抗,一个使劲反手一推——
哗啦啦,一阵震耳的轰响后,紧接着是一道闷哼声。
失去了温暖的感觉,阎晴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了跪坐在地面上的道和冷和尚,他捂着胸口对着地面不知在发什么呆。
慢慢移转视线,才发现房里是一片狼藉,四处湿漉漉的,可见破碎的木块,还有倒塌在地面上的屏风,仿佛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而她自己盘腿坐在一块木板上,全身上下尽湿,一股股寒意由内向外而散。
没穿越呀,阎晴后知后觉地想着,撑起身子就起来了,可是刚才梦里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非常地逼真!她一头雾水,正在这时等候在房外的道明闻声大惊,立马推门而入,“发生什么事了?”
当看到醒过来的阎晴顿时惊喜,“女人,你没事了!”然后视线一转瞥到房内的狼藉模样,震撼不已,“额,难道刚才地震了?”
回应他的是阎晴迷茫的眼神,然后是一旁道和有气无力的声音:“快···扶我起来···”
*
“女人你给我记清楚了,一只雪域冰蝉本是无价之宝,现在我勉强算你一百万两,加上上次你的命也是我救的,价值勉强同一只冰蝉吧,因此加起来是两百万两,而这几天你吃我的住我的洗我的···最后一共是两百二十万两,这是欠条,签个字吧,打算什么时候还?”道明捧着算盘手指灵活地扣着算珠啪啪作响,而后犹如变魔法一样甩出一张白纸黑字,摆在阎晴面前。
阎晴慢悠悠地接过那纸,拿过毛笔,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大名,也填上了归还时期,然后再慢悠悠地递给他,用幽幽地眼神盯着他。
咦,道明接过欠条,暗道怎么这么顺利,不应该狡辩一下吗,但看到上面的签名后他想吃了一坨什么一样憋出两字:“真丑!”而后看到了她写的归还日期,虽然字迹歪歪扭扭很丑,但还是能看出那是什么字的,“出嫁后”,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折起收藏。
这时轮到阎晴疑惑了,“你同意了?要是我永远不嫁人的话,我就不用还钱了!”她试探地说道。
“嗯,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说完便撩了撩袖子装模作样一番慢慢步出她的房间。
“对,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向我要钱了,因为我不会嫁人,只会娶人!”她对着他的背影做鬼脸,直到很久后她才知道他的阴险,现在她还在乐滋滋地为她体内多出来的二十年内力而兴奋呢。
原来那日她不小心把冰蝉给吃了,虽然差点丢掉小命,但最后却因祸得福得了二十年内力,现在她离古代高手的距离又近一步了。
“啦啦啦,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兴奋的她在房内唱起了歌跳起了舞,跳到兴头时,一声哐当响,门被推开,本已离开的人又站在门口,云淡风清道:“忘了说,四师兄被你伤到了筋骨,他的医药费也算在你的头上。”
说完,不忘瞥了她一眼,“这舞——真难看!”
然后在阎晴的怒视中悠悠地飘走。
“死和尚,咱们的梁子结下了!”
第一卷 染指出家人 第八章 身份之谜
这天阎晴在山路间辛苦地挑着水,心里对抠门又喜欢压榨人的道明和尚怨念深重,不就是要他教她怎么使用内力,竟然还要她这娇滴滴的女子做苦力,真不是男人,咒他这辈子娶不到老婆,好吧,他是和尚,不用娶老婆,那么就咒他将来还俗娶个老婆是母老虎,天天让他跪搓衣板···
咦,迎面走来一个尼姑,那不是慧缘吗,她算是她来到这时代认识地第一个人,兴奋地上前打招呼:“慧缘,你也在这挑水呀?”
“你是···”慧缘听着耳熟的声音,可愣是不能将眼前的和尚和声音给对上,疑惑地望着她。
阎晴放下水桶,把嘴边的两胡子一扯,笑着对她说:“我是慧心呀,就这么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呀!”
“你是慧心!你怎么还在这,而且···道明师兄不是说你想起以往的事离开了么,还以为···”慧缘似乎很惊诧,盯着阎晴看了很久,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地把阎晴拉到一边角落悄声说道:“原来你还在这呀,那你到底想起以前的事没?”
慧缘的语气异常地严肃,让阎晴也跟着紧张,“额,没有,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有一群人拿着你的画像询问的下落,看他们来者不善的样子,我们所幸就称没有见过你,但看他们不罢休的样子,估计还会找来,以后你还是不要把真面容露出来了!”慧缘善意地提醒说,一方面是出家人的慈悲之心,另一方面她是真心喜欢阎晴为她着想。
“什么?那他们是什么人,有说我是什么身份吗?”阎晴眉宇一皱,对原主的身份越发好奇了,虽然她不想被扯进原主的生活,但眼前关乎到了她的生命安危,还是今早搞清楚为好。
“他们没说什么,而且都蒙着面,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我总觉得···他们像是一群官府的人”慧缘根据自己的感觉猜测说,她没说的是那群人为首的那人声音尖锐,非常像太监。
······
到底是什么人在找她呢,是敌还是友,她原来到底是什么身份?
阎晴的脑海充斥着各种疑惑,有时会闪过一些画面,但事后根本回忆不起,估计是原主的一些记忆吧。
“道晴,寺里的米快没了,等下你陪我一同下山采购些回来!”她刚把院子里的水缸装满水,道明和尚又飘走过来发号施令了。
对,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平时一毛不拔,见死不救的和尚会愿意救起重伤的她,是他那天的善心大发,还是他根本就认识她,而且——有利可图。
据她这几日的观察,后者的可能性极大,那么这个抠门和尚也是她身份之谜的突破口,想到这里她急忙应道:“好的,没问题!”一直跟在他身边,总会发现他的马脚的,而且貌似她还从没下山过吧,出去见识见识一番也无妨!
一个时辰后,阎晴与道明一起下山,走过一条条山间小道,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城门口。
“云锦州”三个大字嵌在城墙之上,一排官兵站立两旁持着戟严密地观察来回的行人,当轮到他们时,一个官兵上前手里拿着一个画卷语气不善地问:“喂,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有没有见过画上的人?”
“阿弥陀佛,贫僧从菩提寺而来,要往城中而去,贫僧常年居住在寺中并未见过画上人,阿弥陀佛!”道明双手合掌,双眸微垂,嘴唇微弯,极为虔诚,一身白色的僧袍在清风作用下一飘一飘的,仿佛他就要羽化而登仙一样。
于是另一个官兵恭敬地上前也双手合掌道:“原来是菩提寺的大师呀,失敬失敬!因为上头下达命令一定要我们找到画里的人,我们兄弟心情也不好,对大师多有冒犯,还请大师多多见谅!”接着就对其他官兵道:“来,给他们放行!”
这场景震撼到了阎晴,偶的天呐,又一个人被和尚的装模作样骗倒了,她对眼前人的演技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若是在现代走演艺圈,不用说,什么奥斯卡金马呀都非他莫属了!唉,这人才呀~
就在经过官兵的那瞬间,阎晴眼角一瞥,眼尖地看清了画上的人,心里大惊,浑身一颤,忙转身垂头紧紧跟在道明身后,一直到安全无虞地进城后,她才敢抬起头。
天哪,她发现那张画上的人赫然就是她,她也算见识到了这时代的画技,相像程度堪比现代的照相机,若是她以原貌出现定然会被发现。
而问题却是她——竟然是被官府通缉的人!
难道以后她要一直以现在的尊容躲在山上的和尚庙里不出来吗,不然一出来就被官府抓走,“坑爹呀,为什么别人穿过来不是王妃就是皇后,为什么她却穿成了一个被官府通缉的逃犯,呜嗷,老天,你的不公平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