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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证据来的话,那就不要信口雌黄,你这是在挑拨两国关系,引发的严重后果你能承担吗?”
“证据?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西蛮国将军拿出来一只金色叶子,怒问道。
洛芷珩瞳孔紧缩!
因为那片叶子赫然与她当日那支沙漠之舞中的装饰金叶子,一模一样!
洛芷珩心思细腻,看到这东西之后只是一愣,便立刻沉静下来。阿蛮公主的死非常蹊跷,她在离开南朝之后死在了归国的路上,是被暗杀的。而在暗杀现场有人找到了一片金叶子。本来这金叶子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之物,但可恶就可恶在了洛芷珩之前就佩戴过大量的金叶子舞蹈,并且天下皆知!
而人家找上门来,认定她洛芷珩和阿蛮公主的死有关,也是因为这金叶子吧。一旦联想到她的身上了,似乎一切就都合情合理了,毕竟她与阿蛮公主之间有矛盾和仇恨,她因为报仇而杀人,是可以接受的同的。
难怪西蛮国这样认定这件事情是他们做的呢。
但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阴谋?陷害?借刀杀人?还是渔翁得利?洛芷珩能想到的都想了,她虽然一头雾水,但她可以肯定,这背后有什么人故意将矛头对准了她,不然不会留下那么明显的暗示。
有人想要将她置于死地吗?
“你没话说了吧?奉劝你最好束手就擒,与我们回到西蛮国去,杀了别国的公主,这个罪名只怕是你们穆王朝的君主也不敢轻易帮你扛下吧?”那将军冷嘲道。
“我问你,你们公主是在什么时候死的?”洛芷珩问。
“十二天前!”
“既然死了那么多天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凶手?”
将军不耐烦的回答道:“自然是要先将公主的尸体运送回国,然后才回来找你们这两个凶手!”
“你最好先别给我定罪,是不是凶手,你说了可不算。你们来回半个多月,她死了十二天,也就是说你们才离开南朝后的不几天她就遇害了?”洛芷珩眯眼问道。
那将军下意识的不想回答,他似乎无形之中被洛芷珩牵着鼻子走了,总感觉这个洛芷珩很诡异。
“不回答吗?那你就凭一个金叶子就想定我的罪?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阿蛮公主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被她重伤,那个时候一直在昏迷,我想你们不会不知道。就算我与她之间是决斗,但她不顾两国关系将我重伤,难道你们就不应该有些表示吗?可你们没有,就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我不说什么了,但你们竟然还敢反过来咬我一口?”洛芷珩丝毫不惧的指控道。
她冰冷的道:“三天,你们离开三天,你以为重伤昏迷的我有什么机会和时间来安排一场刺杀?还是一场成功的刺杀呢?那个刺杀你们公主的人可以预见是个厉害人物,不然就是你们这群士兵太过于愚蠢了,不然不会那么多人保护不了一个公主。”
那将军被洛芷珩的话说的面色发青,但洛芷珩丝毫不顾忌的再次讥讽道:“不知道你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别说我没有作案时间和筹划时间了。就算我有,我会愚蠢到将那么明显的无证留在案发现场吗?你们是当我洛芷珩脑残啊,还是你们脑袋缺弦?别侮辱你们的智商,也别侮辱我的智慧好吗?”
“就算不是你亲自做的,就算你没有参与,但你不是还有一个丈夫吗?他还是清醒的,他还能够来筹划这一切!你是怎么也抵赖不了的,这件事情一定就是你们做的。”那将军将强词夺理当作是有理有据。
洛芷珩就笑了,笑得讽刺而轻蔑:“还是那句话,拿出证据来!不然我就会上奏穆王朝,势必要发兵出战你们西蛮国国度,理由就是你们胆敢污蔑陷害我国小王爷!在警告你一句,有证据就拿出来,若是那种白痴证据,那你就带着你的士兵立刻滚回你们西蛮国去,别再其他国家给你们国家丢人现眼了!我也没那个闲暇时间陪你们浪费!”
“现在,让开!”她扬起马缰,冰冷目光扫向周围士兵,厉喝道。
那群士兵被洛芷珩的气势给震慑住,一时之间竟然真的退开几步。而洛芷珩走马向前,果然不将它们放在眼中。
西蛮国将军被洛芷珩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样吗?难道这真的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可是公主殿下却牺牲了。而洛芷珩却好好的活着,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洛芷珩的。
“不管你怎么狡辩,这件事情一定和你有关,不然怎么只会留下金叶子?而且这很可能是你们雇凶杀人给杀手的定金,被他不小心遗漏在现场的。”将军还在狡辩。
“随便你怎么说,但你现在的每一句话都是废话,因为这不能够就给我定罪。你有这个时间在我这胡搅蛮缠还不如赶快去找出来那个真正的杀人凶手呢。哦,还有,对于你们公主的死,我感到很难过,节哀顺变吧!”洛芷珩一脸沉痛的说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正如洛芷珩所说,两国力量势均力敌,但无形之中又有一个穆云诃的存在,那就不一样了,就算没有穆云诃,西蛮国拿不出来确切的证据,也是不能够抓洛芷珩的。所以他们今天这场闹腾,除了让西蛮国丢人之外,就是让洛芷珩警惕。
最起码从这件事情中,洛芷珩看出来,背后有一个凶恶之人,想要除掉她呢。可是那个人会是谁?
慕容大将军屈尊降贵,帮洛芷珩牵马到行宫门前,洛芷珩下马上台阶,慕容老将军便一脸忍不住的眉飞色舞,低声笑道:“好丫头,回来的真及时。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快回去,小王爷已经急得要杀人了。”
洛芷珩回头看了眼那群西蛮国的人,很不放心。
“放心吧,我会对付他们的,你赶快进去。”慕容老将军催促道。
洛芷珩点头,连忙往里面走。她刚到和穆云诃住的院子里,就听见穆云诃已经变了声音的咆哮:“放开本王!”
小喜子惊恐的哭喊:“主子爷,奴; 才求求您了啊,小王妃一定不会有事的啊,她不是交代七碗了吗,今天正午不回来就去白家要人,慕容老将军已经待人去白家了啊,您在等等,主子娘娘为了您什么都会做,您不能在这个当口再让主子娘娘分心了啊。”17。
“嗯嗯,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再等等,再等等,呜呜呜……”七碗好像是安慰自己的话,可说着说着就大哭起来。
“都让开,本王要自己去找阿珩,你们都给本王让开!”穆云诃阴冷的声音里一片阴霾,也许是喊的太久了,他本就薄弱的嗓音此刻更上虚弱。
洛芷珩心里有说不出的暖流在流淌,孤独寂寞的陌生世界里,有一个男人,总能在任何时候,为了她同样不顾一切,同样时刻在乎她,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茫然的心都是火热的。
快步跑进去,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里,穆云诃正被小喜子拼命拦着,他的容颜上有不正常的红晕,洛芷珩心疼的喊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床上去趟好?”
穆云诃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狭长干净的眸子瞬间通红一片,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死哪去了?还知道回来!”
虽然被骂了,但洛芷珩却并不难过生气,反而觉得心理面暖洋洋的,她快速来到穆云诃身边,温柔软语道:“我这不是死回来了吗?你不要生气呀,快点先去躺好。”
“你还在乎我死活?你自己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的心理面真的还有我?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吗?洛芷珩你究竟长没长脑子啊?那个地方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吗?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担惊受怕死,你就能不闹腾了是不是?”穆云诃怒火极大,也是惊恐到极点了,所以完全控制不住火气了,对着洛芷珩一顿发作!
穆云诃不傻,白家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刺杀他们,并且刺杀的时候还不隐瞒名字,那就证明白家有底气,根本就不讲穆云诃甚至是穆王府放在眼里。这样嚣张跋扈的白家,就好象猛兽一般。他们并不了解白家的根底,但白家一定调查过他们,洛芷珩这样冒失的钱去查探,后果不堪设想!
穆云诃甚至不敢想象,玩意洛芷珩失手了,被抓了,会不会被白家人毫不顾忌的当场杀害?又或者会不会被白家施刑虐待?穆云诃心理面乱成一团,着急,惊恐,担忧,绝望席卷而来,几乎要击碎他的理智。
也是那一瞬间,穆云诃的脑子里忽然划过了一个词,那就是,绝不能失去她!!
洛芷珩第一次见穆云诃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她也是愣愣的,温文尔雅的穆云诃,虽然私底下是坏脾气的人,但却单纯无害,一直是有胸襟的男人,看来她是真的让他害怕了。
洛芷珩的性子像是属驴的,人家要是给她句好话,好言好语的说,她都能听进去。
“我知道是我不好,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再说我也留了后手啊,七碗不是已经把信给你们了?”她声音软软的,伸手想要搀扶穆云诃,却被他猛地拍掉了手,洛芷珩表情一瞬间委屈。
“你留下的信只会让人更加不安!洛芷珩,你以后如果再敢这样轻举妄动的话,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穆云诃眉宇间都是狂风暴雨。
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什么叫我去白家溜达一圈,若第二日正午还未归来,便去白家要人?
溜达一圈?她以为白家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溜达的地方吗?白; 虎堂的总堂可就设立在白家大宅的正中间呢!稍有差池,很有可能人家还不知道她是谁,就已经将她杀了!穆云诃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寒,后怕不已。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洛芷珩无奈的道。
穆云诃却没有理会她,转身身影踉跄的回到床上趟好,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她了。
“小姐……”七碗小心的检查洛芷珩,生怕她受伤。
小喜子怕洛芷珩和穆云诃生气,连忙轻声道:“主子娘娘您别生气,小王爷只是太担心您了,今儿早上起来没看见您,主子爷就到处找您,刚刚得知您竟然去了白家,主子爷当场脸都白了……”
“都滚出去!用得着你在那胡言乱语!”穆云诃忽然怒斥着打断了小喜子的话。
小喜子七碗噤若寒蝉,连忙出去了。
洛芷珩狠狠的缓出口气来,对这个别扭的穆云诃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她似笑非笑的道:“都滚出?也包括让我滚出去吗?”
穆云诃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可是洛芷珩明明就看到他的耳朵在动,似乎在仔细聆听房间里的声音。
洛芷珩鼓着嘴,走过去轻轻碰了一下他,可是穆云诃却忽然转过身去,是真的不理会她的样子。
“喂,你真的不理我啊?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洛芷珩粘着他问。但穆云诃沉默到底了就是不开口。洛芷珩等了一会,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却被他猛地将头发全都收拢到前面去了。
“你幼稚不幼稚啊?”猛地拍了一下床,洛芷珩站起来道:“你要是在不理我的话,那我可走了啊。”
还不理人!
“我真走了啊!”
就不理人!
“我走你可别哭!”
洛芷珩说完真的转身就走,一把打开了房门,门外两个偷听的人差一点摔倒,被洛芷珩好笑的瞪了一眼。
穆云诃听见开门声,猛地转过身来,眼看着洛芷珩一脚迈出房门了,穆云诃生怕洛芷珩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去,立刻怒吼道:“又要去哪?赶快滚回来!”
洛芷珩脚步一顿,却并没有回头。咬咬唇,她真想大笑三声,有没有比她的小诃诃还矫情的男人了啊?明明是担心在乎她的,却偏偏发火不理人。
她回头,笑得阳光灿烂的道:“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要不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