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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靠北魏改名且为其服丧三年。”
我不紧不慢的说完这些话,大伙都怔住了,卫宁试探着问道:“六婶的意思是要开馆认亲?”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公公突然道:“不行!死者最大!我不允许你再去打扰他!你说的这些只在历史中见过,现实中哪有用的?”
“那您说怎么样才好?您们又不相信我?我不想背着这不明不白的名声来过日子!况且,这只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不辱没了青叶!整天让你们来搬弄是非,这才是对青叶最大的侮辱!”我严词厉声的看着他说道。
大伯父说道:“好了,都少说两句!我们是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来吵架的!这问题的确难办,先等青叶家的生下孩子来再说吧!‘
大伯父如此说,还是不信任我,如果要是信任我,还用来商量么?早就直接用他的权威来让人闭嘴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无怨无悔
想到这里,心里一阵萧瑟之意升起,我意兴阑珊道:“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反正也讨论不出个一二来,我一定会给我的孩子一个说法的!不能让他被人鄙视!即使滴骨验血也在所不惜!”我斩钉截铁的说完这句话,不理背后那跳脚的公公和气急败坏的三伯父,径直而去。
迈着沉重的步子,我手脚无力的走了回来,我轻颔上美眸,神情是那么的倦怠不堪,我揉了一下有些红肿的眼睛,有气无力对奶娘说道:“奶娘,我累了,想要休息会。最近就不出去了吧!让秋月和秋明好好打理生意!”奶娘看着我精神倦怠的模样,心疼的抱着我说道:“槿儿,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我们都相信你!”
汲取着那怀抱中干燥的温度,我无意识的喃喃道:“奶娘,我好孤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觉得自己那么的孤立。在这个家里我没有任何的依靠,我一步一步走得好艰难!”大滴的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溢出,衣衫湿,顾莲花。人前的我从来不会流露出软弱的意思,因为这个世界很残酷,没有人会把你的软弱当做怜惜来疼惜。倔强隐忍的我选择笑对生活,即使在青叶离我而去我也没有沉溺在痛苦中不可自拔,因为我知道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我才发现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女人,在这个社会活的是多么的艰辛!因为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教条像一座座的大山般压的女子喘不过起来,使女子只能卑微的依靠男人而活,逆来顺受。而那坚强的藐视教条主义的女子就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因为那行为不符合人们的审视目光,那就是出格,那就要为这个社会所不容。而那流言蜚语随之而来也就不为奇怪了。
寸步难行不是因为大家的看不惯,而是那异世的目光,还有这现实的条条框框啊!一个女子,怎么能和一个社会的审视潮流而对抗呢?那无疑于螳臂挡车啊!
想到这里,我的心无力了下来。难道我这辈子就这么管在这个院子里么?和普通的寡妇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受他们的约束束缚么?如果我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也就罢了!那就只守着孩子,然后绞尽脑汁的在宅斗中为孩子谋划一切!那么穷其一生走不出这个院子也不会觉得遗憾!可是我一个现代的女子,受了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崇尚自由,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流言蜚语却扑面而来。让人无处躲避。为爱禁锢自己的心,我愿意。可是禁锢自己的自由,却并非我所愿。
不禁想到青叶在的时候,由他为我撑起一切,让我可以躲避在他的阴影下自由发挥。不受人世间的流言蜚语。更是给了我尊重包容,现在想想那一切,是多么的弥足珍贵!穷其一生,再也找不到了吧!碰到这个优秀的男子,是我之幸。眼角含着晶莹的泪滴,我慢慢睡去……
晚饭掌灯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满室的清凉之意扑面而来。连带着脸颊上也沾了少许凉意。原来地面洒了些水来降温,橘光暖熙了一室的光阴,窗口一丝风柔柔的吹了进来。那梅子青香炉内青烟袅袅的檀香凝神静气,烟雾缭绕。屋内的红纱帐被风轻轻吹起,缭绕缠绵,如梦似幻,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秋红很快就端上了晚饭。一碗米饭,一盅雪蛤乌鸡汤还有几样清淡的酸辣小菜。此从我怀孕之后。每次饭桌上都有一盅汤来给我补身体,但是我吃的并不多。虽然害喜症状好了不少,但是依然三不五时的会吐,以至于我一看到那飘着油花的汤就皱起了眉头,尽管那已经很清淡了。
细嚼慢咽吃完之后,洗净了手洗漱好我在屋里来回的走动,以帮助肠胃更好的消化食物,同时也有利于胎儿健康。这时候秋草进来说道:“夫人,卫大少爷和少夫人来看你来了,正在门口呢!”我迷惑了一下,怎么这两个人来了?但未有多想,我就对其说道:“快点让他们进来吧!”未说完,我就随着走了出去,看着两人正往屋内走来,而卫宁的夫人王氏那芊芊玉指的手中正拿着几样东西,而后面竟然没有一个丫鬟跟着。
看我出来,王氏把东西放在卫宁的手里殷殷热切的迎了过来,扶着我的身子,扬起一丝温和不尖锐的笑容道:“六婶还要出来迎接我们小辈,这不是折煞我们了么!”那声音甜腻略带一点清脆的余音,让人听来分外舒服。我一个十六岁的女子竟然被这二三十的人称作长辈,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年纪不大在辈上”
我的嘴角扬起一丝轻笑,眉目清宁的清减道:“你们轻易不过来的,我也正好出来多走动走动对身子好,我平时可真是不出来啊!”卫宁听后也是温雅一笑道:“看来我们是沾了六婶肚里小弟弟的光了。”一句玩笑话,彼此亲近了很多。
奶娘亲自沏了两杯香茗端了上来。王氏长得温婉细腻,知书达理,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只见她委婉一笑,不紧不慢的柔柔道:“这是上好的血燕窝,是老爷从京城有名的铺子里买回来的,给六婶你补身子最好不过。”说完后,拿出来一个细腻的白瓷瓶,只听她介绍道:“这是橄榄油,是从西洋那边传过来的,有孕的女人抹在肚子上可以皮肤更加滋润,光滑如玉,是难得的珍品呢!”我点了点头,光这两样就价值不菲吧。我轻声而笑,声音柔媚道:“你们两人有心了,空着手过来我就很高兴了,还带什么东西呢!都是一家人!”王氏笑靥如花道:“六婶,我们轻易不回来的,怎么也不能空着手上门啊!”
屋内气氛不错,彼此谈得开心而又热烈,王氏是一个稳重而健谈的的妇人,可以看到其心胸很开阔豁达。正在此时,王氏突然对上来倒茶的奶娘道:“嬷嬷,我正要给孩子做些秋天的衣服,就怕针法有些生疏了,不若麻烦您指点一下吧!”
奶娘年纪大了,什么心思也躲不过她那双火眼金睛。只见奶娘眉开眼笑的说道:“少夫人这是什么话,什么指点不指点的,只要您不嫌我老婆子眼瞎针线粗糙就好!”说罢,两人亲热的进了里间奶娘常做针线的地方。
茶香冒着渺渺的热气氤氲了两个人的眼睛,我看了卫宁一眼,说道:“有事就随我上书房来吧!”说罢,我先离开绣墩往书房走去,两人今天来的目的无非就是卫宁找我有事,为了避嫌,才拉王氏来做掩护。
书房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浓浓淡淡的书墨香气弥漫着周身,想到和青叶在这的甜蜜缠绵,心内充斥着淡淡的回忆甜蜜而又苦涩的甘甜,原来,有些回忆,连甜蜜都是苦涩的。站在雕花窗户前,望着窗外那黑暗中的月夜,我的心思有些神游天外。
“六婶,徐阁老给您一封信,夹在公文里让我给捎来了。”徐阁老?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我都忘了我的父亲是朝中重臣,握有实权的阁老了。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一点都不假。怪不得今天卫宁会替我说话,原来是父亲没有忘记我,给我捎信来,他当然要好好掂量一下我在父亲中的位置,不要得罪了我,毁了他的前程。而他和王氏如此不避嫌的光明正大的来看我,就是给这些人一个提示:我,不是那么好动的,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我接过信封随便放在桌子上,没有打开看的意思,卫宁看着我的模样,沉思了一下道:“六婶,你会不会怪我?”
我挑眉,凤眸微眯道:“怪你什么?”卫宁有一丝的激动道:“你不怪我把你说给了六叔么?害你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不怪我恨我么?”
我双眼迷离,看着窗外的景色,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在这暗夜中那么的清晰,却又那么的飘渺虚幻道:“我不怪你!反而要感谢你!是你让我在最美的年华遇到了最好的人,而这个人给予了我世界上任何人都给不了的东西。我想,如果时光重来一次,我依然不后悔会选择你的六叔。我,无怨,亦无悔!而剩下的余生够我来回味悠然品尝这份幸福了。而且,你的六叔不是也为了我不孤单给我留下了一个最好的伴么?”我温柔的抚摸着肚子,眼波是那么的温柔如水,幸福的令人心酸。
“烟花璀璨的刹那却让人回味悠然,而昙花一现的美好却让人意由未然。我知足了,我只知道,我已经得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我喃喃自语道。
卫宁在我后面始终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理他,任风吹起那如墨的云发,卫宁轻轻道:“六婶,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了,以后,无论如何,我定要保你周全!放心吧!不要吹风了,对身体不好,你歇着吧,我们去五老爷那转转。你就不要出来了。”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们的礼物,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送你们了,你们且去吧!”话未说完,那边王氏温婉的声音传来道:“老爷,我们走吧,不早了呢!”
卫宁轻轻向我告辞,我点了点头,歪在圈椅里,美眸一片茫然,我到底在哪?为什么越来越不现实了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执念心牢
红笺素纸,道不尽纸短情长。凝烟缭绕,诉不清欲罢还休。窗外的树叶慢慢飘零落下,而那透过窗棂吹进来的风由夏日的闷热竟然变得有些舒爽宜人。我披着一件素雅长衫神情慵懒的看着窗外,望着天际那抹薄暮的幽蓝,闪烁着点点光芒,我竟然有些似梦幽幻的感觉。
“夫人,不要吹冷风了,小心肚子里的小公子。”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笃定我的肚子里怀的是男孩。所以上上下下都说是小公子。怀孕已经五个多月,可是我的肚子却没有显怀,只有当素手抚上小腹的时候,那手心的突兀感才感到那么的真实,也只有这时候,我的眼里才会有一丝光亮,嘴角轻扬起一丝兴奋而又幸福的的微笑。
“夫人!”秋月扶着我坐在圈椅上,替我揉搓着有些微凉的芊芊玉指,语气顿了一下。“什么事情?”我愈发沉静如水的秋眸看向她,心里一丝了然。我最近愈加瘦了不少,清减了不少,显得那凤眸更加有神,巴掌的大的小脸一点血色也没有,性子是愈发的沉静,惹得她们几个都担心不已。以为我犯了什么病吧!
她迟疑的没有开口,我轻微一笑道:“还是逸寰让你来的吧!让我见他是吧!”我微微叹息,替她开了口,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他让秋月请我了,可是我一律不见。秋月轻柔的捏着我的肩膀,以缓解我身体的一丝疲惫道:“恩。刘公子想见你一面,可是也知道你不想见他,所以就让奴婢给您带来一封信笺。”说罢,她素手从袖口掏出一封信笺,动作那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