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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眼神瞟了过来,挑眉道:“你想让老夫去给你那个弟弟看病?”那口气是随意的漫不经心和慵懒不已。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道:“请问您有何条件?只要您救他!”他上下看了我一眼,怀疑道:“老夫从你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值得的条件!不过嘛!”他卖了个关子,悠然的又喝了口茶。还眯起了眼睛道:“茶还不错!”
看着他一副兴味悠然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有气:这是什么神医啊!脾气这么古怪!可是面上却又不能显示出来。怕他一个生气就收拾药箱走人了。
他看了我一眼,觉得大概是差不多了,然后翘着二郎腿道:“让我去看病也行,让你儿子当我徒弟!”
“什么?”我的声音不禁有些大。他又重复了一遍道:“让这小子给我做徒弟!”为什么这神医要说的下一句话你绝对会猜不到?让我儿子给他做徒弟?难不成因为末末得罪了他,所以他要借这个机会来折磨他?
神医看到我狐疑的模样,怒道:“老夫还没这么卑鄙!只是看你儿子根骨奇佳,适合罢了。别人想来当我徒弟老夫还不要呢!”他一副我得了便宜又不领情的样子,那骄傲的神情就不要多说了。
我不要末末学医啊,我还要让末末好好学习,将来好好考学以圆青叶没有考科举的遗憾。我踟蹰了一下,想拒绝,却又不能直接拒绝。我只得看了一眼末末道:“要是末末愿意就让他跟着你吧,这要问一下末末的意思。”
我看了末末一眼,那意思是让他拒绝,可是他却眨着大眼,像是没看清我的意思似的,只是笑眯眯的说道:“恩,那我就跟着师傅好了。”他改嘴倒是很快。而我在一边气结。一大一小满意的笑了起来,独独留着我一个人在这郁闷。
最终这神医慢慢悠悠的去了东边的院子,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然后看了我一眼道:“你果然是猜对了!”一听这话,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担忧而又一些轻松。但是该如何和六婶说呢?
最后这神医才说不会耽误末末的学习,只是抽空教末末我才放下了心。而我在他给青茂看病的时候就问末末为什么会答应,而他却皱起了小脸道:“我学了医术会不让娘亲生病啊!”一句话,让我感动不已,潸然泪下。
果然,三天以后末末就和常人一样了,但是那小小的身子瘦了许多,显得眼眶又大了不少。而那一双眼睛也如同那幽幽秋水一般,招人怜爱。
过不了几天宁王就来到了这里。这是末末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见到他,他不禁嘟起了红唇道:“干爹怎么不来看末末啊?”宁王抚着他的头一笑道:“干爹在京城有许多的事情要处理,这不是来了么?”其实以前他来的时候都是夜深人静时,当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就像这次,依旧是晚上,可是他却是来看末末的。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淡淡的温馨和感动。
看着他烛火之下那柔和的容颜,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有些东西很尴尬。我咳了一声,首先打破了沉默道:“谢谢你让那神医来给末末治病,你对我们娘俩太好了。”我似是叹了口气般说道,浅眸闪烁,在这烛光下幽莲般沉静。
他倒是笑了一下,笑容在这朦胧之下贝齿清晰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娘俩能让这‘鬼见愁’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说到这,想到那天他被我们气得跳脚的情景,我也不禁会心的一笑。宁王在我面前极少提“本王”如何,都是说“我”如何,而我也渐渐习惯了。习惯,戒不掉的瘾,所以当他有时候说“本王如何”的时候,就说明他在生气,而我,什么时候心思也这样明明澈了?
顺着自己的思维我莫名其妙的问道:“这次你在柳州呆多长时间?”他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看了我一眼,道:“怎么?想让我在这多呆会?”而我在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我这是在发什么疯啊?
我抽了一下眉眼道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是怎么让这神医来给末末治病的?还收末末做徒弟?”在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色不可察觉的幽暗了一下,道:“没什么,以前他欠了我一个人情罢了!至于他收末末做徒弟。那真是末末的荣幸,此人虽然脾气古怪,但是医术极高,而且从不轻易收徒,估计这是他收的最小的徒弟了!”
我在这解释之下轻轻“哦”了一下,然后时光就在这默默地气氛下渐渐流过。而末末看到我们两个的情景,怪异了一下,道:“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呢?难不成你们要睡觉了么?”一句话,让我脸色大囧,我瞪了他一眼道:“乱说什么呢!小心我揍你!”而宁王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道:“末末希望我和你娘亲睡觉?”
“……”不等末末说什么。我就瞪了末末一眼道。:“小孩子乱说什么?去睡觉!”而我更是有些恼怒的对宁王说道:“你不要带坏我儿子!”两人看着我几乎要发飙的样子,都闭了嘴,此情此景……
最终在宁王在我和末末的眼光之下缓缓离开,而我也嘱咐末末不要和任何人说他认识宁王,更不要提宁王来过这儿,而末末在我严肃的注视之下,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
春风绿了杨柳,桃花醉了酒浓。在这百花齐放的春天,秋红和小七喜结连理。看着我身边的人都找到了好的归宿,再看看依然在我身边呆着的秋月,我不禁轻叹了口气。又想起刘逸寰那容易嫉妒的妻子南宫青青,不禁头疼的摇了摇头。
第一百八十章 蛇蝎美人
“怎么了?头疼?”只见宁王斜眼向我看来,眼眸里一丝询问和关心。我点头又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来柳州好些时候了,也没说什么时候走。毕竟家里人多眼杂的,我实在是不愿别人说什么闲话,更不愿给末末留下什么不好的影响。尽管现在末末还小,什么也不懂,但总有他长大的时候,介时想起这一幕,心里会不会嫌弃我不守妇道?
所以我就委婉告诉宁王让他不要来我们宅子,如果有什么事情出去说就好。就像现在,我们在这风雅阁包间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而我看着他道:“有什么事情么你?我还要去店里呢!”而他只是挑起了眉看着我道:“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啊!过河就拆桥!本王想你了,就想看看你不行么?”
这话听得我大囧,觉得脸上刹那间就飞起了一层红晕。我淡淡的说道:“这个桥是自愿给我搭的,而且不太稳。所以拆了也没有什么吧!”
他一听这话,冷然的拧起了眉道:“你什么意思?”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那晚上他负气离去的情景,想起他说的自作多情的那几个字眼,我就闭起了嘴巴,不再说什么。好久在那越来越来尴尬的气氛里只是干巴巴的说出了一句话:“寡妇门前是非多!”
而他却看了我一眼道:“寡妇门前如果是非不多,还是寡妇么?”“……”我发现这个人如果不想讲理的时候,任你如何的舌灿莲花,他也有本事给你正的说反得,歪的说成有理的。我倒是还想再顺着他的话说一句“照你这么说那么那贞节牌坊怎么流传下来呢!”他肯定会说“就因为贞节牌坊太珍贵,所以才流传了下来,而且才出名。这正说明一个道理:物以稀为贵。”想想接下来的这对话,我把即将要说出口的话给吞咽了下去。聪明的没有开口。
而他一身月白色衣衫。背着手翩然潇洒的立在临窗处道:“槿儿没想过再回京城?你的生意就这么放心?”
一想到去年七月的事情,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道:“我不去!那生意反正就那么一家,而且早就上了正轨了,有秋草和锥子照看着,我很放心,而且还有刘逸寰的照顾。”都大半年了,京城我一次都没去过,想起那阴森森的皇宫,我怕又被算计进去。实在是不敢再去冒险。
而宁王本来悠然的情绪在听到刘逸寰三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皱起了眉毛道:“你确信他会帮你照顾?”我点了点头道:“这大半年不都这么过来了么?”他愠怒的情绪隐在那微笑之下,有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猛然一甩头,觉得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宁王怎么关心我的事情会如此的详细?他应该要有一大堆的朝廷事情要处理吧!怎么会有时间来关心我这平凡的一小寡妇的生活细节?
想到此,素色的衣衫在我的手里无力的垂下,我的手缕了一下垂下的几根发丝,道:“你把暗卫撤回去吧!你还是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吧!你毕竟是做大事的,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而已。而且又没有结仇的,我自己能保护自己!”
听到这句话,他本来朝窗的脸色愠怒的转了过来道:“要是别的女人知道本王派自己的暗卫保护她早就求之不得而又高兴不已了!唯独你!真是不知好歹!”那白皙的面容怒意突显,在那阳光下是那么的斑驳陆离。
我摇了摇头不怕死的对上他的有些犀利而又发怒的眸子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啊!”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话:“随便你!真是不知好歹!”说罢,把那雕花木门大力门一甩。转身而去,而那门在那么大劲的作用下,惯力的来回摇了几下。差点阵亡。
我苦笑着喃喃道:“我就是不知好歹啊!宁愿自己保护自己也不愿假以人手,尤其是你的!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怕会沉溺,会上瘾。缘起缘灭,缘浓缘淡。总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而我能控制的。只是那缘浅的时候不要情深吧!”也许我早就已经已经融入了这个社会,那棱角早就被磨平。皆因为我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啊!我想要一生一世护他周全,不想让他有着一丝一毫的委屈。
微风吹来,带着一丝春天的气息,清风弱柳,而那将要下雨的天气沉沉的,水气氤氲之下,天空终于飘起了毛毛细雨。“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这句诗不就是此情此景么?鹅黄春衫之下,油纸伞握在一纤细而白皙的手中,看着周围的鲛帘围起的这密不透风的亭子,而看到这打扮的清新典雅而又满头珠翠的妇人的时候,我的眼角不禁有一丝抽搐:竟然是南宫青青!
竟然是南宫青青借由刘逸寰的名义把我眶了来,本来刘逸寰娶了南宫青青以后,他的这个府里我再也没有来过。当一个小厮把我从红妆坊的路上拦下来并且说他家公子有要事找我的时候,我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情,就毫不怀疑的跟了来。如今看来,竟然是南宫青青捣的鬼!本来带我来刘府的时候我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可是出于对刘逸寰多年的信任,我还是走了进来,看来,今天我真的来错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抬起眉眼淡淡的看向她道:“原来是刘夫人相邀,有什么事么?”
那精致的汉白玉的桌椅,上面雕着芙蓉渠花,栩栩如生。湖面上荷叶田田,垂柳依依。细雨微风之下,那绿意显得愈发新鲜,犹如那上好的翡翠一般,透明滴水。只见她长长的指甲上染着豆蔻,脸上的笑容却不见得多么客气。那玉桌上一个麒麟香炉里冉冉散发着香甜气味的熏香。在这空间里愈加浓郁。
只听她声音一丝讽刺道:“怎么?本夫人请你你还不来么?偏偏本夫人的夫君请你你才来?果然你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可惜的是夫君在京城还没回来!”她声音尖锐,一丝嫉妒在里面。我摇了摇头道:“你夫君,我们是合作伙伴,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你这也是在侮辱刘逸寰!”我语气平静的说完这句话。
而她在听到“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