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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南宫清先是惊叹,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白风的口才这么好?
继而嘴角抽搐了一下。该死的暮沉风!就会给她找茬儿!
她怎么选?
诛她本来就是松龙国的人,如果选了暮千逸就是通敌卖国。
可是如果她选了曲无妨,以暮千逸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两国交战是不可避免,她最最担心的就是会连累曲无妨。到那时候她就成了松龙国的罪人!
如果暮千逸再没有人性一点,直接揭穿她女儿的身份,她一家老小就全陪上性命了!
横竖都是死,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小脑袋飞快的转,水眸在人群中溜达了一圈,南宫清的小手一抬:“我选他!”
刷刷刷!所有目光变成了利剑,刺向白风。
白风一脸惊愕的看着南宫清,继而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将军想是累了,属下立即为将军准备饭食点心。二位君上也一定饿了,请先用膳吧。”白风谦虚的低头应声。
“对了对了,吃饭!吃饭!饿死个人了!”
南宫清挥一挥衣袖,率先离去。丢下一群错愕惊惶的人在那里眈眈相向。
*
饭吃完了,南宫清意思意思的向二位君上告退,实际上是懒得理他们,直接回帐去睡觉。
而两大帝王好不容易见面,要商议的事还很多,一坐下来,便开始滔滔不绝。
直到突然有人惊惶的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南宫将军身亡了!白风也死了!”
哗啦哗啦几声,桌案被掀翻,暮千逸和七子枭几乎同时冲出帐外。曲无妨面无血色,急步在后。
营帐内,南宫清倒在地上,紫色唇边流出黑色的血,明显是中毒。她的身边,白风手握长剑,刺入自己的胸中。
这、这、这算是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没有一点预兆,怎么突然会……
桌上有一份遗书,是南宫清的亲笔。
“皇上,微臣为皇上,为松龙国招来祸患,微臣深感惶恐不安。微臣一家世代为国尽忠竭力,不敢有丝毫怠慢。而今眼见战祸因臣而起,臣愧对陛下愧对松龙国的将士,只有以死以报陛下知遇之恩。若微臣之死能让二位陛下摒弃前嫌,两国交好,从此消弭战祸,也算是微臣对二位结草衔环之心。南宫清绝笔。”
下面还有白风的遗书一封。内容就简单多了:“一身不侍二主。白风愿随将军而去,随时伺候将军!”
暮千逸的额头青筋突兀,目光泛血。他一把揽起地上的南宫清:“清儿!清儿!”
可是那张绝色的小脸苍白如纸,再无生命的迹象。
曲无妨上前探了探南宫清的鼻息,的确已经身亡:“南宫爱卿……”顿时哽咽不能语。
七子枭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那皓月的眸子顿时一片绝望。他缓缓的上前,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跪在南宫清的面前。
“清儿……”
顿时,龙帐之内一片凄然之声。
“怎么会这样!”暮千逸低吼。
“小的见白副将进帐许久没有出来,所以小的想送茶进来,哪知一进来,就看到他们……”最先发现尸体的侍卫全身颤抖,声如筛栗。死了,这一次他死定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朕不答应你死,你听到了没有!朕命令你,不许死!”暮千逸咬牙切齿地摇晃着南宫清了无生气的身子。悲怆霸道的声音在大营内徘徊。引得所有人动容。
可是任他再霸道也挽不回怀中人儿的丝毫回应。
“清儿……”
“南宫爱卿……”
稀薄的阳光正一点一点的沉入黄沙之中。寒飓关的夜,又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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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信得过我吗?'
“现在去哪儿?”南宫清掀开辇车的帘子探出头来。
“去一个不会再有人打搅的地方。”白风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回答。
“你真的不是受暮千逸指使的?”南宫清第三百八十一次提问。
“不是。”白风很肯定的回答。
娟“你先睡一会儿,路还很远。”白风的话言简意赅,一点儿也不像刚刚在大营里慷慨陈词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南宫清正想睡觉,白风挑帘进来。给了她一个选择。一是留下来,继续等待二个君王的商议结果。另一个是离开。
“离开?现在?从这里?白风我知道你有武功,可是一个七子枭你都对付不了,你……”
诛“我自有办法。问题是,将军,你信得过我吗?”白风从来不曾这么严肃。
南宫清半信半疑的点头。她很想相信,问题是,他有这个能力吗?
接下来,白风不知道从哪里运了二个和他们二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进来。布置好现场,让她亲手写下遗书。然后在几个侍卫的掩护下,钻入喂马的草料之中,逃离了军营。
一路上顺利得让人意外。
就算暮千逸的人故意放行,这里还有松龙国的人。他是怎么做到摆平两边人马的?
所以南宫清怀疑白风是受暮千逸的指使,也是正常。只有暮千逸有这个能力。
但白风一口咬定,不是。
白风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所以南宫清相信他。
唯一的问题是,当南宫清从草料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茫茫黄沙之中。又是在没有星辰的夜里,四周一片漆黑。对路痴的南宫清来说,她不可能分清东南西北。
请问,这里是哪里?请问,我们要去哪里?请问,我们逃了多远?
白风一概不答。
南宫清甚至威胁如果白风再不告诉她,她就跳车走回去。
白马果然把马停下来:“白风是一片好意,如果将军执意要走,白风只有听将军的,再将马车赶回去。”
南宫清气结!
她怎么会遇上这么一块不通世事的石头!
算了,反正连暮沉风那个狐狸,暮千逸那匹狼她都不怕了,还怕一块石头吗?
睡觉!
再说了,去哪儿都比留在这儿任人宰割得好!
所以南宫清倒头就睡。
这马车里,软枕香榻的,多舒服,干嘛要半夜钻到黄沙堆里去受罪!
接下来的几天都阴云密布,不时风沙大作,南宫清抱着香炉缩在车里等天晴。
白风似乎对这里的天气比较适应,总是能机敏的处理各种突发***件。
有时候南宫清实在看不过去,叫他进来避一避风沙,白风却一脸正经的说,男女有别,恐妨不便。然后继续一个人在车外吃黄沙。
后来,还是南宫清见着外头的风沙足以把人给埋了,不想自己失去一个赶车人,这才一把将白风拽了进来。
白风抱着剑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门口,连正眼也不敢看南宫清:“等风沙一停,属下就马上出去。”
“随你!”南宫清倒头就睡。等到醒来的时候,他们又在赶路了。
来来回回的这么折腾了好几天,好在车上的粮食够多。足够他们在风沙之中滞留。而且在这样的天气下,就算有追兵,只怕也是一样寸步难行。
等到终于折腾到一个小镇时,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了。南宫清兴奋得跳下马车四处张望。
好奇怪啊,这里的东西,这里的人,南宫清从来没有见过。
要知道,她从京城一路到寒飓关,虽然说不是在旅游观光,可是一路之上的风土人情倒也见了不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小镇。
一路玩一路逛,当她无意间听到,原来这里是南焰国的时候,南宫清嘴角抽搐的跳起来想掐死白风。
“松龙国内人人认得将军,将军再回去,也只是自投落网,一个不留神还会搭上全家老小的性命。只有在这里,没有人认得将军,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君上就算是猜到我们可能已经逃走,也不可能猜到我们其实就在南焰国。所以这里是最安全的。如果将军不同意属下的做法,属下将将军送到松龙国就是。”
白风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说得南宫清无言以对,她美眸微眯:“是吗,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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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白风平时虽然不至于惜字如金,可是也算是寡言少语了,这两次关键时刻的说辞却是在情在理让人无法辩驳,很让人怀疑白风身后到底是谁在主幕。
“白风一心为将军着想,所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出自肺腑。将军若不相信白风,白风无话可说。”白风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的冷静反而显得南宫清是胡闹的一个了。真是见鬼!
南宫清一路不爽的开始找茬儿。
娟“茶太凉了!”
“小二,热一壶再送上来。”
“是,是,是。”店小二点头哈腰的将茶端了下去。不一会儿,送上热好的茶。
诛“你想烫死我啊!”
“公子可以放凉了再喝。”白风挥手让可怜的小二下去。店小二如获大赦。
自从进了城,为了以防别人猜疑,所以白风改口叫她公子。
“你帮我吹,吹凉了给我!”南宫清翻了一个白眼。将茶水往白风的面前一推。
“……是。”
“我饿了!”转着筷子玩着水杯。
“公子想吃什么?”
“叫老板来,问问他这里没有什么。”
“……”
“白风,你就招了吧,招了就有好日子过了。”南宫清循循善诱。
“公子想吃什么,白风现在就去买。”滴水不进的样子,南宫清气得拿筷子敲他的头。
“你白痴啊!我命令你,从此不许叫白风,你叫白痴好了!”哪里有这么冥顽不灵的人!软硬不吃,嘴巴比石头还硬!
“是,公子!”白风低头应声,毫无疑义。
“你、你、你……”宁可叫白痴也不肯开口,这样的人跟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轻佻的叫声从邻座传来:“喂,娘娘腔,你就这么喜欢虐待下人吗?”
南宫清扭头一看,一个身着银红撒花小褂,内套银白蚕丝长衫,头顶白玉一串六颗大珠,一脸轻浮笑意的男子正挑眉看过来。
那男子清眸如月,白面如敷,唇若施脂,转盼多情。好一个俏皮俊朗的男子!看得南宫清的双眸不由亮了又亮。
只是他的这身打扮和这里的风情格格不入,看样子,应该是非富即贵之家的公子。
“关你什么事!”南宫清不卖帐。长得好看就了不起了么!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这个比较喜欢管闲事。”那男子咧嘴一笑,显得俏皮可爱。
南宫清不屑的轻哂:“懒得理你!”
“可是我想理你!”转眼间,那男子的身影就闪到了南宫清的身边。
白风及时出剑阻拦,却被另一鼓力量蓦然的隔开。原来是男子身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出手阻拦了白风。
白风这一边脱不开身,而南宫清的花拳绣腿和男子不是一个档次的,那男子三下两下,就将南宫清一把推下了楼。
南宫清轻功不错,从二楼摔下去本来也没事,哪知她还没落地,就被一个大网给兜了起来。
“今天是祭河大会,小的们,就把这个仗势欺人的娘娘腔拿去给我祭河神!”
男子甩了甩手中的折扇子,得意的冲着南宫清做了一个鬼脸。楼下的壮丁们听令后,开始起哄大叫:“祭河神!祭河神!”
“放开我家公子!”白风厉声叫道。但那络腮胡子的武功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三两下就制服了白风。
“公什么子啊!我看你们很久了。他那么对你,你还对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好了,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不受欺负!”男子用扇子拍了拍白风的肩膀。
被渔网困住的南宫清气得大叫:“哪里来的狂徒,居然敢这么对本少爷,我告诉你,就是河神见了我,也要礼让我三分!放开我!”
“好,那就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