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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心里一定,刚才她临来只是已经让人把胡嬷嬷的房间搜索一遍,平日里赏赐的东西全部拿回来了。如果去搜,绝收不到贵重的东西。
“青梅,去胡嬷嬷房里看看。”太后轻声说道,听不出内心的真实想法,看向淑妃的眼神很是不善。
“是,太后!”作为太后最为信任的贴身侍女,青梅又跑了一趟。
淑妃一看太后怀疑她,不相信刚才她的推托之词,立即跪在地上,爬到太后的脚板,抱着太后的大腿,说道:“母后,您平日里对臣妾有趣亲生,这些年来一直照抚臣妾,臣妾怎么会做出此等恩将仇报,丧尽天良之事。一定是有人嫉妒太后对臣妾偏爱,嫁祸给臣妾的啊!还请太后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啊,要不然臣妾死不瞑目啊!”
太后一听淑妃的辩解,心里一定,是啊,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想到这,威严地看胡嬷嬷,想看看胡嬷嬷脸上有没有其他的表情。
胡嬷嬷只觉得脊背一冷,说道:“太后,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啊!没有半句假话啊!”
太后看了看胡嬷嬷,又看了看淑妃,没有说话,想等着青梅回来之后,在做定夺。
不一会儿,青梅回来了,手里只有几个小包裹,说道:“太后,真是从胡嬷嬷房间里搜出来的,只有几十两银子和几件普通的收拾,没有胡嬷嬷刚才说得所谓的金银珠宝首饰。”
听到这话,胡嬷嬷急了,说道:“怎么可能会没有?我放在衣柜里的一个木箱子,里面放的全部是银子,总共有几百两,还有半小箱子金银珠宝!青梅姑娘是不是没有找衣柜啊?”
“全部都找了,就只有这么多。”青梅沉声说道。
淑妃擦擦眼泪说道:“母后您看到了吧,都是胡嬷嬷无赖臣妾的,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清白,不能让那些个下作的小人得逞。”淑妃不管如何,都不会承认,口口声声说别人污蔑她。
胡嬷嬷冷笑,这淑妃动作真快,居然已经把赃物给搜走了。要是不说明白,她就得不清不白被这个狠毒的女人弄死。胡嬷嬷跪在地上说道:“太后,奴才从十四岁在进宫当差,已经三十五年了,光月例钱也不止这些,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奴才都是服侍过各位主子面前的红人,经常能得到打赏,还有一些小宫女们的孝敬,而且奴才家里没有人了,从没有往外面记过钱,怎么会只有区区几十两银子呢。绝对已经有人在您之前已经把奴才的房间搜查过了。”
“哦?”太后抬眼,“青梅,她的房间有没有被搜过的痕迹?”
“回太后,房间尽管已经恢复原样,但之前的确被人搜查过,这个奴婢可以确定。”青梅丢了一个炸弹,看了惠妃一眼,眉头一皱说道。
淑妃的身形一晃,故作镇定。
太后别有深意地看了淑妃一眼,轻声说道:“淑妃,你看这又怎么解释呢?”
淑妃哽咽着说道:“母后,臣妾真的不知道谁去过胡嬷嬷那里啊。”咬住不松口,没有直接地证据证明她指使的,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能治得了她的罪。
“胡嬷嬷,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贤宗皇帝已经明白事情的经过,心里有了大概。这惠妃绝对是不会做出毒害太后的事情,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这么做的动机。首先她深得帝宠,而且在有了宇文婉之后,太后对惠妃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还有就是惠妃就是一个不喜欢招惹是非的性子,别人不找她麻烦,她也不会无缘无故找别人麻烦。
胡嬷嬷哆哆嗦嗦颤抖着身体,说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后来没有个好下场,说的果真是我这样的人,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件事情,淑妃你可以不承认,说成别人诬赖你,但是四年前,你让虞贵人小产的事情,难道你也不记得了吗?还有华美人的刚出生的孩子,怎么会一生下来,就没了气息,这难道只是巧合吗?还有之前你想威胁文太医帮助你为非作歹,文太医不从,你就以文太医谋害九皇子为由治他的罪,家人充入奴籍,发配边疆……这一件件事情,做的都是伤天害理之事,晚上你还能睡得着吗,就不怕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来索命吗?”
第三百二十十六章死不承认
皇帝的脸色在听到胡嬷嬷一件件地数落出以前的一些无头案件之后,黑得不行。那些事情发生之后,虽然最后据说都水落石出,找到了几个凶手,不了了之,但他总觉得蹊跷,但苦于找不到线索。今天被胡嬷嬷这么一提,贤宗皇帝出了一身冷汗,原本是意外的事情,变成了蓄意,可想而知,此人是多么的丧尽天良,心狠手辣。更为让人脊背发冷的是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他的身边,他怎么能安心。
贤宗皇帝怎么也不相信这些是这个娇小的妇人做出来的,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淑妃的时候,她是一个连小虫子都不敢踩死的女人啊。为什么进宫不到二十年,就把一个女人改变成这样,难道仅仅是权力争斗吗?
孝义太后不敢相信地看着淑妃,喃喃说道:“天哪,淑妃,哀家倒不知道你到底还做了些什么?”
淑妃哭得很是凄厉,眼睛红肿,嗓子都哑了,说道:“太后,皇上,冤枉啊,臣妾真的没有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胡嬷嬷已经豁出去了,什么也不管了,就想着临死拉一个垫背的,说道:“太后,皇上,淑妃经常会给一些宫女或者老嬷嬷恩典,放出宫去。这些人无一不是帮助淑妃做事的,是刽子手。有六年前出宫的丽荣,丽情,五年前出宫的白兰,还有四年前出宫的黄嬷嬷。您可以让让人去找,审问她们就知道老奴说的是不是真的?”
贤宗皇帝见事情越来越复杂,今天晚上不能解决,便出声说道:“母后,天色不早了,您小心身子,早点休息吧。下面胡嬷嬷关进天牢,严加看管,明日继续审问;至于淑妃,先把她软禁在寝宫,没有朕的诏令,决不能出寝宫半步。”
孝义太后揉揉额角,很是疲惫,闭上眼睛说道:“嗯,只能这样了。哀家老了,这些事情管不了了,皇上自己决断就好。”说完摆摆手,不愿意再说了,也想早点休息。
贤宗皇帝站起来,说道:“夏公公,按照刚才朕说的吩咐下去。”贤宗皇帝说完,扶起太后,送入太后休息的地方,亲手服侍太后睡下。
淑妃见贤宗皇帝已经怀疑她,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软禁,不能定罪,微微放下心来。反正那些人都已经死了,他们找不到。找不到那些人,也就是表示没有实质的证据,皇上和太后还是不能把她怎么样。
尽管已经放下心来,但淑妃还是哭个不停,说道:“冤枉啊,冤枉!”
贤宗皇帝走到淑妃面前,说道:“淑妃,你起来吧,是不是冤枉,等朕查过之后再说吧。至于你手里的凤印,从现在开始,由太后保管。”贤宗皇帝说完,也不看一直跪在地上的淑妃,径直走了出去,回了惠妃那里。
惠妃的寝宫灯火通明,自从皇帝走了之后,惠妃就睡不着,披了一件狐狸披风,在门口走来走去,等着贤宗皇帝的,非常担心。
贤宗皇帝到来的时候,惠妃几乎要被冻僵了,看到贤宗皇帝,赶紧上前握住惠妃的手,说道:“皇上,您终于回来了!”
贤宗皇帝看着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惠妃,加快步子,说道:“惠儿,外面冷,赶紧进去,不要被冻着了。”
贤宗皇帝拉着惠妃的手,走到房间里,把惠妃安置在床上,说道:“以后不要在外面等我,染上了风寒,可不舒服。”
“皇上,到底太后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本来我想去看看,但又怕唐突了太后,只能在这里干着急。”惠妃着急说道,心里七上八下。以前就她一个人的时候,惠妃谁也不怕,但现在不行,她有两个女儿,她不能让一些人伤害她的两个女儿,尤其是才刚刚懂事的小女儿。
贤宗皇帝原本不说了,但看到惠妃关切的眼神,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惠妃一咕噜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天哪!怎么会有人这么丧尽天良!要不是那个叫小红的宫女,那太后……那我……不是都要倒霉啊!”
贤宗皇帝把惠妃拉倒躺下,说道:“我知道有人想借你送饺子之机,借刀杀人!”
惠妃红着眼睛,轻声说道:“谢谢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
贤宗皇帝摸摸惠妃的脸,说道:“惠儿,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非常了解。你和文贤一样,都是敢爱敢恨之人,如果想对付某人,都会光明正大的报复,而不会这样牵连无辜。”
惠妃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抱住贤宗皇帝的脖子,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这个后宫真冷,想有一点家庭的温暖都不行。我之所以想包饺子吃,是因为在我小时候,我爹和爷爷,哥哥,师兄弟们每次走镖回来之后,我祖母和母亲都会包一大锅饺子给大家吃。那种感觉非常温暖,大家其乐融融。我知道你是一国之君,可以多情,但不可以专情,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我看你这么累,我心疼,所以想和女儿给你家一样的温暖,像民间的一对夫妻一样。太后那里是我的长辈,所以我想尽点心意,所以……”还没说完,便泣不成声。
“我都说了,我都知道你的苦心。”贤宗皇帝诱哄道,“明日下早朝之后,朕就着手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差个水落石出。这次不仅仅关系到母后,还有之前的几个妃嫔无辜小产,甚至之前的文太医,牵扯太多,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早点休息吧。不要多想,我相信你,你没有那份狠心,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惠妃见贤宗皇帝这么说,放下心来,明日趁皇上上朝之际,找大女儿宇文贤说说。
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贤宗皇帝就起来上早朝,当个皇帝也不容易啊。
惠妃在贤宗皇帝起床之后,也跟着起床了。让人去铁慕青的琉璃殿,把铁慕青叫过来。
铁慕青已经起床,正在练剑,没想到母妃这么早叫她,便简单洗漱一下,穿上另一件新的宫装,去了芙蓉殿。
“母妃,您这么早叫我过来什么事啊?”铁慕青笑着问道,“今天怎么不练功了,改散步了?”
惠妃看了看周围,轻声说道:“昨天晚上太后……”惠妃把从贤宗皇帝那里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铁慕青。
铁慕青很是惊讶,说道:“母妃,谁这么和我们过不去啊!好在那个叫小红的宫女,要不然我们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谁说不是呢!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惠妃恨恨说道,气得咬牙。
铁慕青突然想到宇彦德现在正在帮助云慧伸冤,但遇到这个事情,那就不宜大动了,要不然反而会让父皇和太后怀疑他们在搞鬼,她得让宇彦德小心行事,最好先等一等,见机行事。
“母妃,不关我们的事情,我们还是和以前那样,去给皇祖母请安!”铁慕青轻声说道,“对了,母妃,云慧的身份,是之前的文太医的嫡亲女儿,在发配边疆的时候,遭遇到黑衣人的刺杀,我救下了云慧。现在宇彦德已经找到了证据,想帮助云慧恢复身份,但现在看来不能仓促。”
惠妃眼睛圆瞪,说道:“啊?这个事情,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说啊,让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铁慕青叹息说道:“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宇彦德非云慧不娶啊!”
“云慧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这件事情我会留意。的确应该先等等再说,看看情况再说。”惠妃叮嘱说道,搓搓手,“现在还真是棘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你我说不行,彦德那孩子去说更不行。”
铁慕青叹息说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