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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清茶,君无限低眸环视手中的茶杯:“睡了五年得一身灵力,这代价怎么看都划算。”
“我承认,很划算。”少女神色透出微微的无奈:“可问题是……”
“你现在可以做许多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君无限蹙眉:“为何,每次我帮了你,你都不知感恩,反而咄咄逼人?”
“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
“问题是你睡醒的时间是前世死去之后的时间,对吗?”君无限缓缓起身,瞬间出现在她面前,从她手里拿过卷宗敞开:“发生了什么都写在这上面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明白的,说来听听。”
无言以对,少女扯着唇,道:“我现在这副躯体是怎么一回事?”
君无限盯着卷宗的视线顿了顿,不语。
“该不会是按照你的审美来的吧?想不到你居然喜欢这种病态柔弱的样子!”
“呃……”君无限抬眸看了看:“我——”
“不是你的审美。”从君无限的视线里读出的少女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你不要告诉我,你是顺手……”
“我们不必在这种小事上多做纠缠,不如说说你的下一步。”
“你就是顺手!”气急的笑了起来,少女闭起眼睛:“你到底有多懒?找个漂亮或者平凡的不行吗?非要好死不死的弄这种看似风吹就倒下的类型?”
“天嵩山的掌门现在是云邯止,洛辰卿被囚困在极地,龙宏的天基被抽,你现在想先做什么?”
“你就算转移话题也没用。”
“那,我帮你换?不过最起码要三月之久。”
“够了!”少女的脸色惨白没用半分血色,竖起手掌打断道:“我去救龙宏。”
“行,对了顺便去一趟天狼族,你会有很大的收获。”君无限果断地同意。
“函令……现在在洛辰卿手里?”狐疑的盯着君无限。
君无限摇头:“世间无人喜爱生死被他人把握,更何况是云邯止?”
函令在云邯止手里。得到答案的烈月消失在魔界。
“你到底想干什么?”重剑突兀的出现在君无限身后,盯着他的背影,心怀诡异之感。
君无限侧身,盯着重剑,半响眯起眼睛,笑了。重剑被这股笑意冻住,整个人像是被人施法般呆立,动也不动。
光秃秃的枝桠张牙舞爪,经历春秋变换的岁月痕迹雕刻在老化的皮上,凹凸不平的触感丝毫让人无法联想几年之前它的勃勃生气。
灰白灰白的地面,干净的近乎只剩下灰白的无力,老化的青石板铺成一条小径,往前方衍生到篱笆墙内。
木剑划破空气带起噗吱声在安静的院落里显得异常明显,神色严峻而专注的龙宏一招一式,缓慢的移动利落的砍下,不留丝毫余地。
黑发逐渐显露出苍白,透着沧桑的眼睛里满腹认真,俊秀的面容已无当初的意气风发,专注在手腕处的力度与回收的锋利,一把木剑挥的宛如青铜利刃,破军之气徘徊在剑身。
趴在矮土墙上,静静的凝视着他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的身影,隐去身体的烈月突然惊醒,默默消失在这片安静的气氛之中。
极地的温度一直徘徊在零下摄氏度,干冷干冷的风刮过脸颊,刺痛感蔓延,吐出的白烟,缄默的盯着不远处逗弄着雪狐的洛辰卿。
一身灰衣照出白的纯净,雪狐被逗弄的发火,毛竖起滚成一个球,龇牙对着笑的乐不可支的洛辰卿,圆圆发亮的黑眼珠随着他移动的手指而动,一副你敢碰我我就咬你的模样,落在洛辰卿眼底便是好玩极了。
静静凝视着不远处的一幕,从未见过洛辰卿这么快乐自由,烈月再次选择默默的离开。
回到冥界之中,坐在桌旁,双脚踏着木凳,环抱住双腿,默默凝视着远处翻滚的血海。
踱步上楼的君无限望着她落寞的身影,唇边抿起愉悦的笑意,缓缓提脚踏去。
“你要我看到的就是这些……”平淡的问着,烈月神不守舍。
“没有你的世界不是我的世界。”
“什么……”烈月扭头看向君无限淡笑的样子
“……以后你自会知晓。”
“知晓……”
“赶紧收拾你脸上的表情,明日我们出游。”
“出游?你在说什么?”
“意思是,反正你现在赢不了我,不如随我出去历练。”
“………………”
“不同意?还要继续与天嵩山扯上关系?”
“不,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什么?”
“以后你会知晓。”
“不能现在告诉我吗?”
“答案要靠自己去找,找到了才会有自豪感。”
“不要套用我的话!”
“哼……“摇头转身,君无限的身影消失在生气的烈月眼中。
年轮铭刻着岁月,能够记住岁月的消失的人始终都活的太过认真,认真寻觅着生活里每一分遗留下的未解之谜,最后终于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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