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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噩梦了!”水月微似乎心有余悸,见景辰进来,便让宫女们出去。
景辰在榻边坐下,伸手摸摸她额头,觉得没有什么异常,便哄她道:“没事了,睡吧!”
“我不睡,我怕一睡着又做梦。”水月微似有几分赌气。
“要我陪你么?”景辰笑道。
他只是说笑,也以为水月微会拒绝,没想到她犹豫了一下,竟然点头道:“也好,你在旁边看着我,不许走!”
景辰是自然求之不得,见水月微阖眼,他便上榻靠着,一会儿觉得灯火太亮了,便想下榻去吹熄,没想到他才一动,水月微的手便抓住他,低声问:“去哪里?”
既然惊醒了她,他也不动了,低声道:“不去了,我陪着你。”
“嗯。”她应了声,松开手,翻身继续睡。
这一翻身可不好了,她身上盖的薄被滑落了一截,显落出大半个背部,天气热,她只穿了个肚兜;从后面看只有两条细细的绸带,那系结一扯便能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了。
、水晶公主
他想了,也做了,她并没有怎样抗拒,当他怀着久违的激动,想如以前无数个夜晚一样——
她半眯着眼睛,呢喃道:“辰,如果我的孩子回来,我便原谅你——”
往下的事似乎很顺理成章,她很配合,因为很久没做了,景辰甚至有第一夜时的那种激动。
等结束了,她疲乏地躺在他怀里,景辰虽然意犹未尽,但她说不要第二次,他便不敢轻举妄动。
“你说,她会回来么?”她的声音很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什么?”
“我们的女儿,她真的会回来么?”水月微重复。
景辰爱怜地拥紧她:“会的,她一定会回来的。”
水月微“嗯”了声,景辰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却听她道:“你回去你床去睡吧,我想一个人睡。”
景辰当然不想自己睡,这正是促进感情的大好机会,他温柔地道:“我想陪在你身边。”
“不用了,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身边多个人我睡不着。”水月微似乎不想给他机会。
“慢慢就会重新习惯,睡不着是因为不够累,我们可以再累些才睡。”景辰的手开始游移,他的精力还好得很。
“你还是出去吧!刚才已经很疼,我不想再来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如水,还推开他作乱的手。
水月微态度坚决,景辰只能依依不舍地出去,他不能惹她生气。他心里也满意了,再怎么说,今晚也算是有重大突破。
景辰不在身边,水月微还是睡不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是对?她对爱情已经不抱期望,但是日子总要过下去,她迫切需要一个孩子来充满她寂寞空虚的内心,来填补她以后的生活。
男人是靠不住的,但是自已的孩子,可以放心去爱罢!就让景辰还她一个孩子好了!
水月微今晚是抱着这个心思,算着是她身体易于受孕的日子,便设法引他进来。
她对自己说,只是为了怀上孩子,所以一切增进感情的行为都不需要。她不能再次沦陷,他可以作为一个工具使用,但是不可以付出感情,这样他永远不能从情感上伤害到她。
抱着这种心态,未来几日景辰都有福利,但一日只有一回,完事了水月微就赶他走,并不许他多呆一会。
这让景辰很郁闷,他无论怎样哄她,均以失败告终。她不但不为所动,行事时还经常催促他快些,嫌他弄得太久,姿势也不像以前的配合,很多花样也不肯做。
水月微已经划定与景辰相处的底线,只为孩子,不动感情。如果他一直对她对孩子好,她也不介意带着孩子与他一齐生活。
景辰也觉察到她的心思,他也不气馁,她能暂时接受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不错了,未来的事,只能继续努力。
为表示他的诚意,景辰数次提立后之事,水月微表示没兴趣,她懒懒道:“如果你决定身边只得我一个女人,那么什么名分也一样,便只是个采女,也是最高的。如果你想有别人,便是皇后也可以废,又有什么意思?”
做皇后还要履行很多职责,水月微觉得全无兴趣。
景辰也只得作罢,想着日后有了孩子再提,为着孩子,她应该能答应。
景辰把后宫的妃嫔们都处理好,想回家的送回家,不想回的可以选择出家,或者到郊外行宫居住,未临幸过的还可以选择做女官。
为此,他也遭受了朝中的压力,但是他毫不退让,现在他也无惧,大瑞的权力都掌握在他手中,他以强势的作风,干净利落地完成了此事。
水月微也成了一些人眼中的妖妃,可是无人敢诋毁。因为京城管治安的官是从火枪营中提拔起来的,如果被他手下的探子听到有人胆敢说水贵妃的坏话,那人的下场就很难说,若是恶意中伤者,有可能会成为练枪法的活靶子,便只是道听途说,嘴碎转述,也免不了挨板子。
水月微不做皇后,待遇也等同皇后,还无须履行皇后的职责,还能随意出宫,随意夜不归宿。虽然某人对后一点很不爽,可是却不能干涉,也不敢干涉。
水贵妃娘娘的坏话不可以说,但她的英勇事迹,她与皇帝间的情深至笃却是在民间广为宣扬。国家有难,贵妃娘娘女扮男装,为君分忧,她创建火枪营,屡建奇功,单身深入敌营,取敌首首级……
事虽然是真事,可是在转述中慢慢变得夸张起来。若是水月微在酒坊茶楼听到,定然不知主角是自己。什么丈八身材眼如铜铃,什么法术高强,千里之外能取人首级……等等。
水月微在民间的口碑甚好,影响甚众,把朝野反对皇上清理后宫的声音压了下来,有女儿在宫的部分人家也渐渐想通了,与其让女儿在宫里对着个母夜叉,还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倒不如回家来。
水月微的事也传到花千寻耳中,他一直密切关注和搜集她的消息,知道她又和景辰好了,花千寻倒没有多大惊讶,作为多年对景辰的研究打探,他也知道景辰的手段和为人。
凭心而论,景辰确实是难得一见英明能干的君主,换作他,只怕不能做到如此之好。
景辰若是一直对水月微好,水月微又乐意的话,他也只能祝福他们。他不是不爱水月微,可是只要她快乐,他便尊重她的选择。
“让阿恩带水晶来。”他唇边泛起一丝笑意。
阿恩很快就来了,还抱着个七八个月大,玉雪可爱的女婴。
花千寻把她放在膝上,细细地端详,女婴冲着他笑,纯净明澈的眼睛,小嘴儿咧开,露出两只白白的小牙齿。
“水晶啊,你想你娘么?”花千寻抓住她挥舞的小手,逗她玩。
女婴水晶咿咿呀呀地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花千寻笑了,对着这小人儿,他的心情是自然的愉悦起来。
“还有几个月,水晶便去接娘回家,好不好啊?”
水晶继续咿咿呀呀,笑得眼儿也弯起来,嘴角还淌出口水。
花千寻看着这欢乐的小人儿,也笑了,想起数月前的一幕:
寒风凛冽中,几骑快马飞驰。
“少主!”药奴好不容易才赶上花千寻。
“何事?”花千寻勒住马,他现在心情郁闷,正想打马飞驰。
药奴小心翼翼打开一个包裹,“你看?”一个小小的婴儿,虽然呼吸很微弱,但是确信是活着的。
“这是?”花千寻疑惑,他知道药奴不会无缘无故给他看一个婴儿,难道?
“是夫人的孩子。”药奴答道。
“不是没了么?”花千寻大为惊讶。
“当时是以为没了,她没有气息,心脉断断续续的极弱,若是平常的婴孩,自是不能活。药奴与阿恩当时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我们去安葬时,竟发现她虽然还是没有气息,可心脉却没有变化。药奴突然想起夫人中了相思盅,不知那大瑞皇帝可有给过解药她服,当中一味醉魂香,能令腹中胎儿呈假死之像。”
见花千寻认真倾听,药奴又继续道:“药奴虽然怀疑,却不敢说,只怕万一是空欢喜一场,便与阿恩合计,埋下的是空匣子,里面装了些石头,把婴儿偷偷换出来,用了药试试,果真活了过来。”
“你是说她性命无碍了?”花千寻问道,心想这真是意外的惊喜,要不要把婴儿送回去给水月微。
“她还是有危险,还有两种药草没寻到,大瑞没有生长,还得回去想办法。”药奴答道。
花千寻想着水月微的记忆已封闭,便是把孩子给她,现在她也不知道这是她的孩子,若是唤醒她的记忆,然后孩子又没了,她不知道会如何?
这里若是找不到药,孩子也还得带出关外治疗,花千寻想了想下令:“那就带回去!”
女婴无邪明澈的眼眸,好像晶莹纯净的水晶,花千寻便替她起了个小名叫水晶,至于大名,他想他没资格起。
水晶很爱笑,经常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看人,有人看过来,她便咯咯地笑,眼睛弯成月牙,含着是满满的笑意,花千寻身边的人都很喜欢水晶,称她水晶公主。
经过药奴和阿恩的精心治疗照顾,水晶的身体已无大碍,“水晶,你娘看见你一定很高兴!” 花千寻低声笑道,水晶也嗯嗯嗯的,似是赞同他的说话。
一年之约快到了,阿微,你会作出怎样的选择?水晶,我会不会失去你?花千寻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担心,还有些伤感。可这伤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水晶引去了注意力,水晶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放手!你这小捣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他的头发扯成鸡窝了,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再爱
三个月过去了,水月微的小日子还是每月如约造访。一日,景辰上朝去,李院使来请平安脉,水月微便问他,她的身体可适宜受孕。
李院使诧异地道:“皇上没告诉娘娘么?娘娘上回失血过多,胞宫受损,已难再孕。”
这消息真是晴天霹雳!水月微一下懵了,她不能再有孩子了,为什么景辰瞒着她?
景辰下朝回来,见水月微神情忧悒,眼神茫然,似有几分失魂落魄。
“阿微怎么了?”他担心地问道。
“我不能再有孩子了,是么?”水月微抬头看他,缓缓问道。
景辰一怔,随即笑道:“怎么会?阿微要替我生很多孩子的。”
“别骗我了!李院使已经告诉了我,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水月微有几分激动,他信誓旦旦说他们还会有孩子,他分明是在欺骗和愚弄她,他就那么想要她的身体?还想她继续当他的玩物?
“阿沐说,这也不是绝对的,只要调理好身子,也未必不能。”景辰安抚她。
“万一没有呢?你还是得找别人的对不对?”水月微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没有别人!我只要你。”景辰斩钉截铁道。
“你以前也保证过不骗我,可你为了你的江山,为了你的国家,你不会做得到,我累了,我伤不起,与其以后伤心,倒不如就此了结。”水月微看着他明黄的衮服,那九团金龙张牙舞爪,尊贵凌厉,刺得她眼睛生疼,“我不该爱上一个皇帝,这不是我能消受的,我承受不了那么多。”
“阿微!”景辰捉住她的手,“虽然我是皇帝,但也是你的夫君,你可以当作我们是平常人家的夫妻一般。”
水月微想抽出她的手,“便是平常百姓家,无子也是七出之条,你的后宫又怎可能只有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我此生只得你一个女人,只得你一个妻子,若是你真的生不出孩子,也是我命中无子,怪不得你。”景辰见她躲避他,干脆强行拉她入怀。
“你虽如此说,但是还有大臣和宗亲,他们岂能不施压?”水月微想挣扎,却被他压制住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