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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坏蛋!都是你害的,你还欺负我!”水月微更是羞涩,这个样子了她居然还想着这种事,还被他看穿了,他这样照顾她的感受,她心里感动,嘴上却是娇嗔。
“阿微不是喜欢被我欺负么?”景辰调笑道。
水月微无力地白他一眼,虽然舒服了些,却觉得不够,她扭着身体,很是委屈,也很难受,另一种难受。
“辰~我想要~”她实在忍不住了,软软地央求——
作者有话要说:
、蚀骨相思
月明星疏,大营外的一座小山上,一个娇小的身影独自坐在一块巨石上,周围的树影晃动,她的身影却一动不动。
沐阳默默走近她,站在她身后。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他们还没有消停吗?”她声音平静,还似有淡淡的讥笑。
沐阳默然不语,不回答便是默认了。
她也不作声了,托腮茫然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春娘。”沐阳终于出声了,声音低哑,似有几分歉意,“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春喜似有几分诧异。
“我没有阻止他们见面,或者我该阻止的,阻止了现在就不会这样。”沐阳刚才远远看她,她看上去无比寂寞,虽然重来一回他也未必会阻止,可此刻这莫名的愧疚也是真的。
“你以为我是在喝醋么?”春喜听到他的说话,竟然笑起来,也许是她很少笑的缘故,她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她站起来道,“我怎么会喝醋?从知道许给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他就是天上的月亮,我只是地上的一棵草,月亮的光辉怎么可能只洒在一颗草身上,这就是我的命。”
“春娘,不要这样说。”沐阳想替景辰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事实摆在前面,任何说话都苍白无力。
以他们三人一齐长大的情份,他本应帮她的,可是他又不可能违背景辰的意愿,景辰娶谁宠谁,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放心!我没有怪他,更不会怪你,甚至连红月我也不怪,方才的话你也不必在意。”春喜很快又平静下来,淡淡地说。
“春娘,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么?我记得,如果还可以,我愿意!”沐阳静静地说,他瘦削的身姿站得很直,有一种凛然之姿。
春喜诧异地抬眼看他,对上他漆黑专注的眼睛,却如被火灼般马上移开,冷冷道:“我说过什么?我忘记了!”
“在你及笄那日,你说你喜欢的是——”沐阳话未说完已经被春喜打断,她带着几分恼怒道,”我都说过不是真的!我只是为了气他才对你这般说,你不用再提!”
沐阳的目光黯淡下去,他黯然道:“我虽然比不上他,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都让你不要说了!”春喜恼怒道,“他又没有待我不好。”
“怎么才叫做待你不好?他现在满心都是红月,你快活么?你知道么,因为红月要离开他,他便对红月下了相思蛊,让红月离不得他,你看他现在日日守着红月,便是知道你来了,也无暇顾及,你真的愿意一辈子跟着这样的他?看他日日和别的女人——”沐阳刚才想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
“住嘴!你凭什么说他?你很好么?便是你,将来也是妻妾成群,你凭什么这样说!”春喜冷声道。
“你不会,我只要一个妻子,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也不相信!”春喜斩钉截铁道。
“我可以发毒誓!”沐阳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终于要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了,“我此生只娶你一个。”
空气奇异地寂静了,春喜嘴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他居然这样说,是不是他的心里话?如果在四年前,她会很感动,她会不顾一切,可是,一想到四年前,她又冷静下来,甚至在心里冷笑。
“你干嘛要娶一个不能生的女子?为他做到这般,可真是他的好臣子,以前说是朋友妻不可欺,现在如何?因为他觉得我碍眼了,你便忠心耿耿替他解决?”
春喜的声音很冷,冷到沐阳的心都隐隐地痛,他轻轻吸一口气,闷闷地道:“春娘,你以前不是这般的,以前我们相处得很好,你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后面,你说你怕他,不喜欢与他在一齐,后来——后来是那晚之后,你及笄那晚之后,你就不爱理我,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可是——”
“可是你怕得罪太后娘娘,我是太后娘娘亲指给他的,你害怕太后将你问罪,所以你不敢。现在太后娘娘不在了,他不想我碍着他和红月,便是你表忠心的时候了,为了让他感激你,为了荣华富贵,你可以违背自己的心,可以不要子嗣,在这慌言慌语地骗我,我不会让你遂心如愿的。”春喜冷冷说罢就转身离开。
“春娘——”沐阳追上前去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不能让你马上就愿意,但你可否想想?想想再告诉我。”
“不用想了,现今我便可以告诉你,以前我是心悦过你,但从你拒绝那时起,那个心悦你的春娘已经死了,四年前她又死了一回,现在的春娘,已经不是你可以肖想的了,我不会答应的,你也不必再纠缠,再说也只会让人更厌烦!”
沐阳在月色下看得真切,春喜的神情冷若冰霜,甚至有一丝厌恶,看来真的是没有一丝旧情,他不禁颓然,缓缓松开手道:“抱歉,是我冲动失礼了。”
“请回吧!你我虽然是一齐长大,可在夜里孤男寡女的呆久了也不好。”春喜依旧是冷冰冰。
“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沐阳叮嘱一句,见她不看他,心里默默叹口气,转身大步离开。
春喜却没有马上离开,她复又到大石上坐下,托腮遥看远方,虽然稍远些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她还是看得很专注,实际上她的神魂早不知飘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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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微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很奇怪,整日欲求不满的,便是在宫中两人感情最浓,她日日无所事事的时候,也不曾满脑都是这种事。
景辰一碰她,便是随意抱着,她也很快呼吸急促,脸红心跳,似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景辰略一撩拨,她便湿得一塌糊涂,若是他动作慢些,她便恨不得主动去推倒他。还好离开景辰时不会这样,要不然她怎么出去见人?
自己真是没救了,什么理想都是浮云,她只有一种生活,吃饭睡觉索爱。
“我是不是病了?”夜已深沉,两人终于消停,刚刚结束战斗的水月微咬着手指,有些茫然。
清理永远是景辰的工作,他帮她拭擦干净,把布帕扔在一边,倒在她旁边睡下,捏捏她的鼻子说:“瞎说什么呢?好好的有什么病?”
他的手才摸了那处,水月微嫌恶地推开他,嘟嘴道:“脏!”
景辰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得失笑道:“脏什么,还不是你自己流出来的。”
“难道没有你的?”水月微白他一眼。
“便是吃也吃过了,这会儿还嫌脏。”景辰笑她。
那时候情迷意乱,自然什么都做得出,如今叫她吃,她才不干!水月微也不讨论这个问题,她还在纠结。
“要不让沐阳看看,我觉得这样不行。”她犹豫道。
“有什么好瞧的,难道你有病他不会说?”景辰揽住她,轻轻抚她的背,他发现这个动作很能令她放松,也不会激起她的情欲。
“他怎知道我是这样的?不告诉他自然不知道我有病。”水月微打个哈欠道,她被景辰抚摸得很是舒服,懒洋洋的想睡觉,刚才耗费了不少体力,她也累了。
“你想去对沐阳说你整日想与我交欢?”景辰诧异。
“要不然怎样?我倒是无妨,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我只是担心你这头牛来着,担心你有问题。”水月微的手指在他精壮的胸上戳了戳。
“我有什么问题?”景辰又好气又好笑,拧起眉毛质问道:“难道为夫刚才让娘子不满意了?嗯?”
“不是啦!刚刚很好,回回都很好!”水月微忙安抚他,“可是这样日日几回,你又要操劳国事,身子怎么捱得住?放心,我不会对沐阳说你不行的,我只说是我的问题。”男人的面子她懂的。
“一日几回有什么不好?为夫喜欢,娘子也乐意,为夫还想时时刻刻呢,到死的时候也在你身上。”景辰说完咬了一下水月微的耳垂,惹得她呼吸即时有些不稳。
“别乱摸,我们整日不出去,人家会以为我们干啥的。”水月微捉住他开始撩拨的手,有些烦恼。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干啥么?”景辰笑,却也住了手,不只她要休息,他也要,当然,不代表他此刻不能振雄风。
“唉!”水月微烦恼地叹气,不再言语,身体蹭近他,没一会就睡着了。
景辰凝视她的睡颜,想起韩太妃的话:这蚀骨相思,是极奥妙的药,若是她心底对你无一点情意,你怎么用也见效甚微,只有用在对你有情的人身上,才能见其神效,神效到极处,她便一生只会对你动情,你可想好了……
阿微,我知道你对我是有情的,所以我不会放手,便是一生都用来宠你又如何?我愿意。景辰心里很是满足,吹了灯,拥着水月微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敌国礼物
战局继续进行,吉婵美那日奈何不了景辰和水月微,没敢再追击,如今过得几日,她竟然来书信求和。在书信中,她极尽恭敬,道只要大瑞归还宝印,她愿意许以重礼,并退兵和谈,具体细节她请求与大瑞皇帝面谈。随书信来的还有几匣礼物,道是送给水贵妃娘娘的,打开后珠光宝气,俱是女子用的名贵首饰。
那日景辰与水月微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过后水将军其实就是水贵妃娘娘之事不胫而走。水贵妃娘娘孤身入敌营,斩贼首,火烧敌营;皇帝英雄救美,两人联手大破哈沙国的兽阵,这事迹不但传遍了大瑞军中,连当地百姓和敌国联军也知晓了。当然,水将军被马蜂蛰成猪头这种事没人敢提,因为景辰下了封口令,谁敢提就让他生吃一窝马蜂。
景辰仔细看了信,笑对沐阳道:“如何?”
“哈沙国物产甚丰。”沐阳淡淡笑道。
景辰点点头道:“看她能拿出什么?若是她真心悦服,饶过她也无妨,少了一国,别的事也容易些,大瑞子弟也能少些伤亡。”哈沙国兽阵也不好对付,是他们武功好,枪法准,才能脱身,普通将士遇上根本无法抵挡。
“此事皇上不必亲身去,她不过一介小国公主,天颜岂是想见就见的,派使者去即可。”沐阳道。
景辰也听说过这位吉婵美公主,她是哈沙国的大公主,生得貌美,政治手腕也强,深得哈沙王宠爱,生活却极为放荡,宫中面首无数,在国中见到貌美男儿,千方百计掠回宫的事也有。这等女子,他着实也没什么兴趣见,当下便道:“那你认为让谁去?”
沐阳自己也是不想去的,他不惯与女人讨价还价,况且是这么个风评不好的女人,他沉吟一下道:“对付女子,不如让女子去?”
军中的女子只有水月微、豆绿和唐思婉,豆绿和唐思婉自是不可能,“阿微?不行!”景辰断然否决,他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
“我知道她不行,可还有一人,她去最合适,身份也不会让人轻视。”沐阳淡淡说。
“谁?”景辰想不出还有谁。
“春娘。”沐阳说出这个名字,心里是莫名的痛。
“她来了?”景辰皱眉。
“昨晚到的,你很忙,我便没有禀告你。”沐阳淡淡道。
“哦。”景辰有些烦恼,春喜自然能帮不少忙,可若被水月微知道,只怕又起波澜,虽然那药照韩太妃嘱咐的用量已经够了,可他还是不放心,还是用久点可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