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景辰欣喜,搂着她的手劲也大些,还不放心地问,“与我一起真的很快活?”
水月微被他挤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手上动作也不方便,忍不住嗔道:“别问了,灶火太大,抽些柴出来,饼要糊了。”
景辰想着当务之急还是要填饱肚子,也就放开她,暂且去烧火。
水月微还以为就这样算了,她也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用完早饭景辰又问她。
快不快活真是很难界定,如果单就某事来说,她可以捂着脸说很快活,毕竟景辰每次都能让她得到满足,可是一想到现实,她又如心里梗着一根刺,怎么也舒坦不起来。
景辰见她不愿意回答,有些失望,但这几日她对他的态度已经超出他来时的预计,他也不逼她太紧,而是对她加倍温柔。
除了她必须亲自解决的生理问题,别的事他恨不得全帮她办了。
又一日早上,她伸手去摸衣裳,却找不到,景辰没帮她准备。
“我的衣裳。”她有气无力道。
“不用穿了,省得等会还要脱。”景辰暧昧地说。
她瞪他一眼,用被子裹住身体,坐了起来。
“坐好,让我喂你。”景辰拿枕头塞在她腰后,让她靠得舒服些,然后捧着青瓷碗儿,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后才送到她嘴边。
瞧她吞下去了,他笑问:“好吃吗?”
水月微点点头,普通的肉粥,不会太咸太淡,昨晚运动量不少,也是饿了,吃在嘴里滋味便觉得鲜美,他也学聪明了,不去挑战技术含量高的,煮粥不容易出错。
喂饱后景辰抱她去洗漱,他最爱侍候她,她身体还酸软着,也懒得抗拒,清洗好他又放她到床榻上。
“不要了,都肿了,痛。”见他又开始撩拨,她皱着眉道,没日没夜的胡来,她确实受不了。
“我帮你上药。”他从床头摸起一个瓷瓶,分开她,不容她拒绝。
凉丝丝的很舒服,才一会儿,原来火辣辣的痛感已经消失了。
景辰得意地告诉她,这是宫里的秘药,有这个,怎么着也不会痛了。他居然不远千里带这种药来,他是要吃定她了?
她都上了好几回药了,确实是灵药,润滑止痛,可能还有点别的作用,便是现在,在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她很快又有了感觉,不由自主地哼哼,主动挨蹭他,他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么,轻笑一声,将她压倒……她惊叫了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肩……
这里完全是两个人的世界,他们煮饭、吃饭、睡觉,然后便是做某种运动,水月微不敢挑剔他煮的饭菜,如果他不做饭,某些时间就会增加。
水月微变着花样点菜,还吵着要吃宵夜,景辰一日便得用几个时辰来弄吃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日,景辰颇为婉惜地对她说:“娘子,我们要出去了,大战就要开始,不能在这儿陪你。”
究竟是谁陪谁啊?水月微揉着酸痛的腰,恨恨地想。
“等大捷后,我们再来这儿住上些日子。”他恋恋不舍道,帮她穿衣梳头,不许她自己动手。
水月微惊讶地发现他帮她穿的是女装,她疑惑地问:“你确定让我穿这个出去?”
他亲亲她的面颊,轻声道:“如何不可?我要让天下人都认识我的女人。”
水月微:……
###
水月微最终顺了他意,她也觉得身为女子也没有什么不好,景辰也没有剥夺她在军中的一切,她便让世人看看,女子也是能做出一番功绩的。
这一双耀目的男女出现在军中,亮相军事会议,惊瞎了大部分人的眼,尤其是景辰,他的头盔上竟然装饰着龙纹。
大家在纷纷猜测时,沐阳宣布了景辰的皇帝身份,众人忙纷纷跪倒,山呼“万岁!”
流言归流言,此刻的皇帝散发着威严尊贵的气势,令众人莫不臣服,景辰让众将平身,温和又不失气势道:“朕来此,只为与卿等并肩作战,望众卿齐心协力,莫堕我大瑞男儿威风!”
“喏!”众将齐声应道,不管怎样,皇帝亲临前线,证明他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已足够令人感动。
“水将军虽然是朕的女人,可也是大瑞的将军,众人待她可如以往,无须优待。”这是水月微要他说的,她才不想被人如名贵花瓶般保护起来,他虽答应了,可此刻却紧紧抓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目光也深情款款。
这算怎么回事?是向人宣布他宠爱她吗?还不得让人对她退避三舍,水月微有些郁闷。
“众卿坐下罢,大战在即,便听沐元帅号令。”景辰笑道,温和亲切的笑容也缓解了众将突然知道皇帝驾临的紧张情绪。
水月微这种时候只能保持沉默,景辰坐在中央,沐阳坐在左首,她坐在右首,她坐的本该是凤鸣岐的位置,可凤鸣岐不在,从品阶上她坐也应当,她却觉得有些不自在。原本因为她展示的实力和神机营的光环,众人对她还是尊敬的,可是现在景辰宣布了她是他的女人,众人看她的目光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难道他们以为她是靠美色上位?景辰没说她就是水贵妃,他们或许是认为是她勾引皇帝,要不然怎么皇帝一来她就暴露出是女人,所以他们看她的目光才那么奇怪。
水月微不开心,景辰却不在意,他不想有人打她的主意,肯定是要让人知道水月微是他的女人,不宣布她是女人也不行,难道让人误以为他喜欢男人?虽然大军开拔,他还得留她在身边享受他的福利。
会议的内容无非是调兵遣将,准备和入侵的各国联军正面对决。以前都是迂回作战多,双方胶缠,甚至大瑞军队后退了不少,让入侵者进入大瑞领土,水月微也有些理解,毕竟地形兵防图泄露了,硬拼起来大瑞军队没什么胜算,可是现在一反常态,竟似要决一死战。
对决也就罢了,竟然还要退到开阔的地方才打。水月微有些担心,现在西疆入侵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延绵的大山,居住的大瑞百姓不多,因为战火,迁走的不少,所以并没有什么百姓受苦,若是在山中打,借着地形还有些天险,阻拒敌军还有利些,若是退到平地,一旦输了,入侵者便能长驱直入。
她觉得就算沐阳失误,景辰也不会这么笨,可景辰竟然没有反对,为着沐阳的面子,她没当场反对,等众将散了后,只剩下景辰、沐阳和她时,她忍不住道:“我觉得这样不妥。”然后巴啦巴啦说了她的理由。
景辰与沐阳相视一笑 ,景辰笑着安抚她,“阿微不必担心,此战必能取胜。”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水月微虽然不继续反对,但有隐隐的不开心,既然他如此说,那他们肯定另外有部署,不让她知道就算了!她淡淡道:“你们还未分派任务给我呢,给个任务吧!”
景辰在此,沐阳自然不会作声,景辰道:“阿微留在我身边便,与我一道。”
“不好!我请求任务。”水月微道,“在你身边我也没什么用处,你又不用我保护。”
沐阳已经识相地消失,景辰皱眉道:“留在我身边,我不许你有什么闪失。”
“不要!我又不是你宫里那些娇生惯养的美人,用不着你保护。”水月微才不要妥协。
“没有旁人,我只想保护你。”景辰带着几分无可奈何道。
“你这样我永远不想理你。”水月微冷冷道。
“阿微,听我说——”景辰按捺住性子,想慢慢哄她。
“不要听——”
作者有话要说:
、危急关头
景辰硬将她拉入怀,抱着哄她:“这几日你不是老是说累吗,又说这痛那痛的,下床还跌倒呢,歇两日罢,等你有力气了,我与你一齐去杀敌。”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欺负我就没事了。”景辰轻轻舔她的耳垂,水月微脸上飞起红晕,胡天胡帝了这么几日,现在一被他接触,闻到他的气息,身子便有些发软,脑中便涌现那些难以启齿的场景——身体也不由自主有了反应。
“娘子乖,夫君一刻也不想娘子离开身边。”景辰见她面颊艳若桃花,气息也有些不稳,心里不由得窃喜,秘药果然神妙,几日的内服外敷,现在见神效了。
离开水上木屋前才弄得她求饶着,才过了两个多时辰,按在往日她定是推拒,现在他还没使出手段,她就这般了,敏感易动情,这样的宝贝,他更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景辰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水月微上了他专用的车辇,离大军开拔还有些时候,亲卫退得远远的在护卫,目不斜视,恍如不觉那车架在晃动。
自己是怎么啦?以前在宫里也不会这样,水月微觉得羞耻,以前是景辰主动多,现在她想扑倒他,她似乎愈来愈饥渴,离不得男人似的。
等大军出发时,水月微已是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裹着一件衣袍躺在景辰怀里。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力气提杀敌之事,只能呆在他的身边,做他的禁脔。
离开了水上木屋,景辰不方便在水月微的饮食中投药,便故意折磨她狠些,好替她用止痛的药油,不内服,保持外用也可以。
水月微怎么也没想到景辰会对她下药,只是以为自己越来越YD,心里羞愤,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景辰似知道她的需要,总是能很好的满足她,行军途中不方便交合时,就用手指替她解决。
她的小日子来了,欲望却并未消减,她焦躁得一下下地掐着男人,男人勾唇一笑,扯开她的衣襟,托住她的背,低下尊贵的头颅,凑到她娇软的胸前,用別的方式替她纾解。
她觉得真是离不开这个男人了,换了别的男人,只怕没这么强的能力来满足她,而且他还这般温柔体贴,知情识趣。
景辰身为皇帝,自然有很多人来向他汇报请示各种事情,水月微听他从容淡定地下着一条条的命令,都不由得佩服他是怎样做到的,因为隔着帷幔,外面的人并不知道,语气威严又沉静的皇帝,正在里面与他的女人狎昵。
猛兽也有打盹的时候,水月微一直很乖,景辰也就放松了警惕,战事进行到紧张时候,他也得和沐阳等人开会商议,他本想带上水月微的,可水月微说累得很,不想去。
她的小日子昨日才走,两人都是憋了几日,昨晚到现在激烈地大战了好几回合,水月微一度腿都颤抖得合不拢,景辰见她有气无力的模样,也不勉强,便留她在帐中休息。
这会开得比较久,从午后开到天擦黑,他急急回来,怕水月微等他吃饭等饿了,可没想到她竟然不在,问外面警戒的亲卫,说不知道,一直没见人出来,景辰顿时面色一黑,该死的女人,又偷跑了。
水月微已是换了一身普通士卒的衣裳,还好她的东西景辰并没有没收,她能偷偷拿出来。
根据她听到的命令和动向,她挑了个方位赶去,她的神机营分了三股,现在她去的便是其中一股执行任务的所在地。
顾莲生见到水月微时惊呆了,直至水月微问他拿弹药,他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拿给她。
“多谢了,再见!”水月微潇洒地挥手。
顾莲生呆了呆,然后急忙追上去,道:“水将军!你去哪?”
“杀敌啊。”水月微轻松地说。
“你不留下与我们一道?”顾莲生问。
“不了!”水月微头也不回,她与神机营的人呆在一起肯定容易被景辰找到,倒不如单独行动。
她要让人看看,她便是一个人也能当一支部队。
##
吉婵美公主快要气疯了,昨晚她与男人恩爱缠绵后便相拥入睡,半夜被床铺的湿意弄醒,伸手一摸粘粘的,还闻到一阵血腥味,等叫侍女入内,掌灯一看,她几乎晕了过去。
身边还躺着与她一夜春宵的男人,可是他的头不见了,血正是从他脖腔流出,已经快流干了。
正惊骇悲怮莫名,侍女又禀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