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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住在一起,水将军就“病了”,想不让人疑心都难。
顾莲生一早上的训练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休息的时候,他迅速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物,从自己的物品中拿出一样用绸布包裹的小包,朝外走去。
他去的方向就是水月微的居所,离得还有点远,还没到往日的警戒线,已被人拦住,“前面不能擅入,来人何事?”
这人顾莲生不认识,他便报明来意,“我乃神机营水将军属下队正顾莲生,听闻水将军身体有恙,特来探病。”
“你又不是军医,探什么病,水将军要静养,不见客。”守卫连通传也不需要,直接拒绝。
“我带了一支人参,也有上百年份了,想着水将军可能用得着,劳烦帮我通传一声。”顾莲生陪笑道。
“ 上头有令,恕不能通融,请回吧!”皇上已经吩咐下来,没有他的允许,不许人来见水贵妃,他们自然要执行。
顾莲生见他们冷冰冰的态度,丝毫不能回旋的样子,只得怏怏不乐往回走。
才走得两步,便远远见几人往这边来,他眯起眼睛细看,当头一人从身材和服饰看似是薜元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顾莲生也不走了,站在原地等。
景辰也已瞧见顾莲生,待两人近了,他见顾莲生向他行礼,也就点头道:“顾队正因何在此?”
顾莲生便把探病的话说了一遍,还让景辰看他用绸布包着的人参。
景辰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道:“顾队正有心了,本将军会把顾队正的心意转告水将军,人参就不用了,水将军不用吃这个,本将军会照顾好她的,顾队正请放心。”
顾莲生心里愤愤,就是有你照顾我才不放心哇!虽然有满腹的怨愤,但对方比他品级高,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说什么。
“属下告辞!”他拱手弯腰作礼道。
“去吧,以后不要来这里,这儿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景辰慢悠悠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莲生也是心高气傲之辈,顿时觉得气血上冲,虽然对方是皇帝特使,他也顾不得了,当下扬首道:“属下还有一事相求,请薜将军恩准!”
”何事?”景辰微微一笑。
“久仰薜将军武艺高强,属下仰慕已久,可否赐教一番?”顾莲生傲然道,昨日考校是他处于下风,今日便在拳脚上见真章。
下级挑战上级,只要被挑战者愿意,两人动手也不算违了军规。顾莲生也思虑过,便是得罪了薜元景,他也不怕一个三品将军暗里下绊子 ,皇帝身边的人又怎样,他还有一个在北边为大瑞浴血奋战的候爷叔父,顾家在宫里有位深得皇上宠爱的贞妃娘娘。
“挑战我,你还未够格。”景辰淡然一笑,薜元景本是假名,这小子说什么久仰大名,分明是故意找茬。
“请薜将军赐教!”顾莲生坚持,他恶意地想,姓薜的不敢应战,怕是个沉溺男色的酒囊饭袋。
皇帝的亲卫见竟然有人敢挑战皇上,当下便有人道:“将军!这种草包由属下来打发吧!”
“若是由你们打发,顾队正定是心中不服,本将军也好久没和人动手了,活动下筋骨也好。”景辰心想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结局是毫无悬念,景辰是无忧阁武功第一的杀手,身经百战,又岂是这种初出茅庐的世家子弟能比拟的,虽然顾莲生身手还算不错。
当顾莲生第三次重重摔在地上,被景辰的靴子踏着咽喉,他也不反抗了,叹了一声道,“你杀了我吧!” 闭上眼睛等死,这位薜元景的武功高不可测,他是真的服了,他狂妄自大地挑战,如今落败,薜元景要杀他也认了,薜元景有这等实力,水将军甘愿俯就,他还敢起什么念头。
“我不杀你,作为大瑞将士,要死也得死在沙场上,你只要记住,不能肖想不属于你的人。”景辰的话说得轻飘飘,顾莲生听着却如遭雷击,薜元景看出他的心思了吗?他会不会告诉水将军?
以前他是想水月微知道他的心,可如今心灰了大半,他又怕水月微鄙夷他的龌龊心思。
“不要告诉他!”他挣扎着对薜元景离开的背影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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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微无聊地躺在床上,睡了半日她精神也补足了,早上照镜子,果然不出所料,脖子上红痕斑驳,实在无法见人,自然不能外出。
听到门响,她懒懒扫了一眼,见是景辰回来,也不起身迎接,继续躺着发呆。
“饿了吧?去吃饭?”景辰坐在床边看着她。
“嗯。”她确实饿了,答应的条件中有每顿饭都要在一起吃,可现在都过了饭点他才回来。
“路上遇上点小麻烦,所以耽搁了。”景辰解释。
水月微也没问是什么麻烦,她只想快点去填饱肚子。
“你不是要去检阅军队么?”午后特别热,饭罢他还要在她身上腻歪,水月微终于忍不住了。
“不急,先休整几日。”景辰也知道这种时候运动得汗津津不爽,故只是用手吃吃豆腐。
“热死了。”水月微嘟着嘴抗议,虽然不直接干啥,床很窄,两人贴着也是很热。
“热就不要穿衣裳了。”景辰坏笑着提议。
水月微瞪他,脱光了他会放过她么,可不得更热。
“在河里就不热了。”景辰似有所思。
水月微也懒理他,他难道想光天白日的在河里那啥,就是水里清凉,头顶也有太阳晒哇!
“我出去一趟。”景辰突然道。
“去吧!”虽然景辰在这里她不会无聊,可是相处时候多了,感情就很难控制,听得他的情话太多,自己会沦陷得越来越深。
景辰离开后她继续睡觉,只要清空思绪,她还是很容易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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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小懒猪。”景辰唤她。
她翻了个身,不理他,刚才发梦赌钱呢,正大杀四方,他叫醒她干嘛?
景辰自然有办法对付她,水月微感觉到背后一凉,然后他贴近来,从背后环住她,一手覆上一边——
“不要闹!”他的手指恶意地揪一下掐一下的,她终于忍不住叫起来。
“不起床就继续哦。”景辰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很火热。
真是怕了他,水月微无可奈何地扯开他的手,坐起来瞪着他。。
“我最爱你的眼睛,妖精一样变化多端。”他拥她入怀,吻上她的眼,她像猫儿一样,便是含着怒意也可爱,不怒的时候,时而狡黠时而调皮,他征服她的时候,她眼眸便弥漫着满满的媚意……
“这儿也喜欢,这个也喜欢……”他一路呢喃向下,水月微感觉又要失控的时候,他却停住了。
“现在我要蒙上你的眼睛,不让你这妖精迷惑我,小妖精看我时会让我忍不住的。”他带着笑意说。
切!掠夺者说是因为他掠夺的那件东西太过美丽才导致他犯罪的吗,不说是因为自己的贪欲?
她也任由他蒙上双眼,他把她的衣裳也整理好,水月微松了口气,看来他并没打算将她怎样。
这种事已经做过很多回,现在做多一回做少一回也没什么区别,但是每次沉伦欲死,被他掌控得无法自主的感觉还是让她又爱又怕。
如果是相伴一生的爱人自是无妨,但是她是要离开的,这样的沉伦迷恋疯狂会不会一辈子刻入她的骨,她会不会再也不能爱上别的男人?
他抱起她,出了木屋,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没有问,沉默地环住他的颈项。
傍晚的凉风拂过肌肤,走了一会儿她就听到潺潺的水声,他带她来到河边。
晚饭还没用他就这般急着开始,水月微有些无语。
并没有预想的他把她带入水中,而且开门进入一间木屋之类的地方,因为她感觉到他开门,然后鼻端闻到一阵新砍伐木头的清新气味。
他放她坐下,解开蒙眼的绸布,笑道:“好了。”
水月微惊讶地打量着四周,这的确是间木屋,而且是在水上,因为屋内只铺了一半的木头,空着一半的下面是水,就如屋内有一个小型游泳池一样。
景辰燃亮灯烛,这里床榻桌椅都有,还有一个梳妆台,
她就坐在床榻上,虽然没有龙榻大,也比她木屋的床大许多,足够两个人翻滚,不用在她那里两个人挤得分不开。
被褥枕头也齐备,看情形他是打算和她住在这里。
“在这儿住就不怕热了。”景辰笑道。
水月微因为怕热,对这水上小屋也有些喜欢,好奇问道:“你这么快就整了间屋子?”
“我的亲卫军闲着也是无事,让一生和他们一起弄,也费不了什么功夫。”山上很多木头,取材方便,亲卫武功高强,砍伐运输不在话下,还有一生和他手下的工匠,建座木屋自然是小事,只是布局要费点心思,家俱铺设等原来沐阳已经准备好,现在在安排给他的住处中搬过来就是。
“若是大水冲走了倒是可惜。”水月微道,这种水上简易建筑没打什么地基,洪水来了怕扛不住。
“放心,现在不是汛期,我们也不过住几日,冲不走你。”景辰笑道。
水月微也不作声了,起身推开窗子看外面,果然屋子在水上,看了不止这一间,旁边还有。
“隔壁的屋子干嘛用?”水月微问。
“一间吃饭用,一间厨房,这边隔断的一间用来放物事。”景辰答道。
不是只住几日么,还要弄这么复杂,要厨房干嘛?她住处就没有厨房,都是营里做好送来。
似看出她的疑惑,景辰走到她身后环着她,笑道:“要有厨房,为夫要煮饭给娘子吃。”
水月微不大相信,也不去质疑他,懒洋洋笑道:“好哇,那我就等着吃。”
“今晚不行,太迟了,我已让人送饭菜来,明日再煮给娘子吃。”景辰亲热地蹭着她,见她不反抗,心里很是满足。
饭菜是豆绿送来的,还拿来水月微的衣物物品,景辰要用的已经在此。
屋里最方便是洗浴,当然鸳鸯戏水是免不了的,住在水上果然凉爽,燃着沐阳给的驱蚊虫特制香料,便是开着窗也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大战在即
景辰没有食言,翌日一早便去弄早饭。
过了好久景辰还没回来,水月微肚子也有些饿了,便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男人站在灶台前,小心翼翼地正在翻转锅里的东西,看情形似乎是在烙饼,旁边一个碟子里装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
水月微进来他也知道,瞥了一眼她便专注地看锅里,水月微却眼尖地在侧面看到他脸上可疑的红晕。
看他的动作,真是笨手笨脚,哪有往日的潇洒模样!真是难得一见他这个样子,君子远庖厨,他这个人中之龙这样折腾为哪般?
“我来吧!”她无可奈何道。
“我只见过一回,以为很容易。”景辰似有些难堪。
水月微接过手来,果然比他熟练得多。
“这面是你和的?”她问,面和得还不错。
“不是,是和好送来的。”他老实地答,是亲卫根据他命令,从军营厨房拿来,放在门口。
“让他们送烙好的过来不就得了,这么折腾。”水月微埋怨。
景辰从后面搂着她的细腰,下巴蹭着她头发,看她烙饼,闻言道:“我记得娘子说过,刚烙好的饼热腾腾的最好吃,等营里烙好送来都凉了,怕娘子不爱吃。”
他居然记得这个,原来是这样,水月微心里甜蜜又有些酸涩,面上却是一派淡然,“我哪有这么挑剔,在军中自是有什么吃什么,你问沐阳我可有抱怨过?”
“我知道娘子能吃苦,可我想娘子在我身边时能快活些。”景辰低声道。
“我已经很快活了,你不用特地再为我做什么。”水月微因为有些感动,也就不吝惜说些好话。
“真的?”景辰欣喜,搂着她的手劲也大些,还不放心地问,“与我一起真的很快活?”
水月微被他挤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了,手上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