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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日后再告诉你。”景辰笑道。
又是日后,水月微嘟起嘴,虽然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再问。
“阿微又是如何猜到的呢?”景辰看出她的不高兴,一只手已悄悄滑入她衣襟内,想分散她注意力。
“瞎猜的。”水月微被突然的刺激弄得打了个颤,恼恨地白他一眼,她也不告诉他。
“原来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啊——”景辰拉长声调笑道,手感很好,似乎又饱满了些,想来是他经常全方位按摩的功劳,“韩宓儿也是倒霉,阿微用一条黄鳝便吓得全都说了。”
讨厌的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又发情了。好吧,她也喜欢,只要他只对她一个人这样,她无所谓。
汇报工作后来上一场运动,因为还有很多后续的事要处理,景辰也不敢恋战,小半个时辰便结束了。
“你越来越像你的前任了,雄风不掁,不太行啊。”还躺在榻上的水月微懒洋洋对正在榻前整理衣冠的景辰说。
景辰一怔,看向水月微,面色有些阴沉,他不是生气水月微质疑他的能力,这个他随时能证明,而且今晚绝对可以证明到她求饶为止。
“你还问了韩宓儿什么?”他冷冷睨着她。
“没什么,只是想比较一下你们两人有什么不同,嗯,发觉他比你差远了,我还是喜欢你。”水月微刚才只是调侃了一下,感觉到他气场不对,急忙拍马屁。
“他身子一直不好,有什么可比的,不许再问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用冷峻的语气警告。
“什么乱七八糟,你不也是很喜欢的嘛。”水月微翻身面向里面不理他了。
好吧,他看不得她不开心,又赶着去哄,等她终于肯笑了,才去忙活。
后续的事也有了结果,公孙晴儿连同公孙家的人已经无影无踪,公孙晴儿的父亲是个小武官,平日没什么人留意他,也没有什么亲眷在京,谁也说不清去向。
还好景辰让水月微不在他身边的时候都要穿上天蚕宝甲,这才让公孙晴儿暗算不成功。景辰却是怕了,觉得水月微心太软,容易受骗,把她看得很紧,等闲不让她离开身边,更别提出宫。
韩宓儿认罪后水月微便住回了紫阳宫,如今连豆绿也不能进紫阳宫了,豆绿那日是追另外一个黑衣人去,没追上,也没有受伤。
景辰似乎想把水月微隔绝开来独家占有,连唐思婉、韩太妃等都不能见到水月微。水月微也怕她们替韩宓儿求情,不见也好。
除了占有欲,景辰最反常的还是他对孩子的热切盼望。每次事毕,他都要摸摸她的肚子,感概道:“又种了这么多进去,该有了吧?”
要不是他每次弄得她还是挺舒服的,她简直想踹他下榻,当她是块地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斗蓬疑问
泄密案查明,水月微恢复了宠妃身份。韩宓儿被赐死,经查韩家并未参与此事,但兹是体大,韩家一族还是被罢了官,不过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韩太妃感恩戴德,为景辰和水月微供了长生牌位,打算日日烧香颂经。
景辰原想将韩宓儿凌迟处死,以儆效尤,还是水月微帮她求情,才赐了白绫。水月微虽然是看在韩太妃的情份上才求的情,可私下觉得景辰居然想把这么个美人的肉一块块割下,也真是狠得下心。
韩宓儿要求在死前见水月微一面,水月微得到景辰的允许后,去囚室见韩宓儿。
韩宓儿素衣披发,虽然神情憔悴,还是掩不住她的美色。这样的绝世美人就要玉殒香消,真是可惜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水月微心里暗暗叹息。
“听说你求皇上赦免了我的凌迟之罪?”韩宓儿平静地问道。
“我只是看在太妃面上,毕竟你是她亲侄女,我不想她太难过及难堪。”水月微淡淡道。
“多谢你了,我还想求你帮我一件事,作为报答,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韩宓儿看着她。
“说罢。”水月微也不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其人将死,其言也善,听听也无妨。
“我想死后能和我娘葬在一起,我娘命苦,我不想她孤零零的一个。”
“我不敢保证办到,只能尽量吧。”像韩宓儿这种罪人,死后只是用席子草草一裹,在城外乱葬岗胡乱埋了,是没有坟茔的,水月微怕景辰不让她插手,便不直接应允。
“你倒是坦荡之人,到此时也不骗我,你就算应允了我,听了秘密之后便是做不到我又能奈何?可见你品性不错,难怪皇上喜欢,我便输了也无话可说。”韩宓儿有些感慨。
水月微不知如何答话了,呃,皇上喜欢她,大概不是因为她的品性吧。
“作为报答,我便告诉你,皇上是假冒之事已经很多人知道,消息一散布开来,有可能皇位不保,你早作准备吧。”韩宓儿道。
这的确有点麻烦,不知道景辰有没有对策?水月微眉头微蹙。
“他是灾星降世,他当了皇上便会天下大乱,大瑞亡国。你看如今西、北皆乱,可不是应验了。国家亡,你的贵妃也当到头了,还是尽早抽身为好。”韩宓儿说得很是认真。
“西疆乱还不是拜你所赐,怎么又算在皇上头上?”水月微忍不住冷冷道,说景辰是灾星,劝她离开景辰,这女人临死还想离间他们,简直是欠抽。
韩宓儿也没辨解,继续道:“你别不信,我没有骗你。这是宫中禁忌提起之事,我是将死之人,没有顾虑,告知你亦无妨,皇上与当今皇上是双生子,尚在腹中便有相士预言一子吉一子凶,凶者为灾星,会为大瑞带来灾祸。双生子出生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整整一月雨未停歇。大瑞到处洪水成灾,群臣无策,此时又有人提起灾星一说,先皇请相士算了生辰八字,下令处死算出为灾星之子,此事不能宣扬,只道是夭折了。没想到田太后娘娘竟有本事救下他,如今还让他当了皇帝,他一当皇帝,战事便起,可不是应验了灾星之说。这国要破,他皇帝也做不久的。”
原来他们真的是双生子,怪不得生得一样的容貌,什么相士胡言乱语,竟让皇帝要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封建迷信害死人。水月微不知道先皇当年沉迷道术,对这些很是相信,双生子一出生又水灾泛滥,莫说是杀一个,如果说两子皆不祥,两子怕他也会杀。
韩宓儿本想打击一下水月微的幸福感,见她并没有惊讶担心的表情,不由得有点挫败。人自知将死的时候,总是有特别多的话想要说,也许是想着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便继续说下去,“双生子一子名景辰,一子名景容,当年要处死的便是景容,就是如今假冒的皇上,他没告诉你他的名字吧?”
“灾星又如何?如今谁能证明皇帝是景辰还是景容,便是消息传出,何人有证据?”水月微听到真相很是淡定。
“当年知情的人还未死绝,若是证实了皇上是景容,便是篡位,谁能容一个会给大瑞带来灾祸的人坐在皇位上,他是死罪,你是他的爱妃,同谋逆之罪是少不了的,只怕很快你便会追随我而来。”韩宓儿语气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
“如果这便是你说的秘密,我听完了,还有别的要说吗?”水月微淡淡道。
韩宓儿知道水月微一走她便要上路了,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是迟得一些也是好的,她苦涩地道:“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我知道的都可以说。”
水月微拉拉身上的披风,似漫不经心道,“我也没什么好问的,嗯,就问一件事吧,我身上这件披风你可知还有谁人有?”
她这件斗蓬金碧辉煌,韩宓儿不需要特别看也知道来历,答道:“这种孔雀金羽火浣布很是难得,就是洪底国也不过是数年才成一匹,就是贡来也不是年年有,大概是十年才有一回。你这件可算是碰巧了,如果中宫有人,也轮不到你,别人更是没有。我也是以前在田太后娘娘处见过一件,才知道来历。”
水月微眉头一皱,“那你可知田太后娘娘仙去后斗蓬去了何处?”
韩宓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赵梦鸾曾缠着皇上讨要那件斗蓬,皇上说太后娘娘已经送人了。”
“你没见到有人穿过?”水月微问道。
“没有。”韩宓儿不明白水月微为何那么在意一件斗蓬,她自己不是有件新的了,还问旧的干嘛。
“我知道了,谢谢你。”水月微客气道,“告诉我你娘葬在哪里,我也许能按你心愿办。”
韩宓儿知道水月微要走了,她压住心里的恐慌,强作淡然道:“凤鸣岐知道我娘的事,你问他就可。”
水月微点点头,不再看韩宓儿,转身离开。
见她出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内侍便进去,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听到里面短促的一声叫,然后便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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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微回到紫阳宫之后心情不是很好。
景辰见她神情郁郁,皱眉道:“可是韩宓儿胡言乱语些什么?这等蛇蝎女人,就该凌迟处死,你还帮他求情。”
水月微叹口气,幽幽道:“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
“阿微心软了?我可记得你的温水煮青蛙比凌迟好不了多少。”景辰调侃她。
“我不过是吓吓她,要真这样做了,那些言官定会说我是妲己一类的祸国妖妃,你想做纣王?”水月微睨他一眼。
“妲己是狐妖,善于媚惑之术,阿微也是小妖精,迷得我神魂颠倒的,差不离了。”景辰笑吟吟道。
“那么昏君陛下,明日陪我睡懒觉,不许上朝。”水月微拿出妖妃的派头。
“那有这么硬梆梆的,说话要柔顺娇媚。”景辰捏捏她的脸,“别像个母老虎似的。”
“好哇!嫌弃我是母老虎——”水月微扑了上去。
“娘子饶命,为夫错了,为夫就喜欢母老虎。”景辰顺势躺在榻上,配合地让水月微压住。
水月微骑在景辰身上,见他俊脸漾着笑意,双眸如星,带着无限的情意看着她,往日这种时候就会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
她突然从他身上下来,景辰有些奇怪,一把拉住准备下榻的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眸凝视着她。
“干嘛?”水月微扭头不与他对视。
“阿微有心事?”他用拇指腹摩挲她脸颊的肌肤。
“辰。”她扭过头来,似下定决心,“我想问你一些事,你不许生气。”
“阿微想问什么就问罢。”他温柔地亲亲她的眼睛,她今天有些不对。
“今日我穿的斗蓬是不是很好看?”
“当然好看,阿微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好看。”景辰笑道。
“听说太后娘娘也有这样的一件,后来送了人,我想知道送了给谁?”水月微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景辰觉得头“嗡”的一下,他知道水月微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他自然知道此事,可是——
“不许骗我——”景辰刹那的不自然没有逃过水月微的眼睛,她认真严肃地看着他。
如果他说了她会不会还接着往下问,如果骗她,她以后知道就更不会原谅他。
他纠结了一会,终是说:“我们不说这个好不好?”
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移开,因为他不敢看水月微的眼睛和表情,他害怕——因为这个回答蕴含很多意思,她那么聪明的人——
刚才还旖旎的气氛沉默得令人心慌。
“放开我。”水月微打破了沉默,冷静清晰地说。
果然如此,他有些心烦意乱,她想怎样?饶是他平常是如何的冷静淡定机智,此刻也想不出办法来。
“我说,放——开——我!”水月微已经不耐烦地在推他。
“阿微——!”他突然暴怒起来,捉住她双手放上顶上钳制住,双腿紧紧的压住她不让她乱动,“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还觉得不够么——?你怀疑什么?你还想要什么?”
他的眼睛正视她了,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