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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熠也难得的见到鱼儿今日这般开怀,屋里就小夫妻两个,鱼儿难得的如此温柔,肖熠又岂会不懂情趣,软语温存,温香满屋。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鱼儿才悠悠醒转,起来喝了何氏熬的鸡粥,让了何氏帮着照看好两个孩子,鱼儿就坐了肖熠的马车进城。今日说好了要去孙府的。
“你这手镯真好看,平日倒也不见你怎么戴”肖熠握着鱼儿的手,鱼儿手上戴的正是那只血红的玉镯。鱼儿笑笑,今日戴这玉镯就是要为了到那孙府给那孙老夫人看的,这血玉当日,她和着她那死去的老头子都在娘往日的府上看过的,这血玉本就不多得,自己戴了这镯子,她必是好奇要问的,今日,自己就要让她心惊胆战一些。
才回到府门前,就见着王雅云渡来渡去,见得鱼儿从马车上下来,才松了口气,王雅云就怕着鱼儿不来,自己闺女肖曦儿就为着鱼儿这个心结,整日里吃不好睡不好,王雅云虽是不喜孙府,可曦儿毕竟是自己闺女。“鱼儿,一路上可好”王雅云看着鱼儿下了马车又上了自己那停在门口的马车。
“好着呢,来”鱼儿伸出手,拉了王雅云一把,挥手和肖熠告别,马车就往着孙府行去。王雅云想和鱼儿说些什么可又不知如何出口,遂没有说话,一路到了孙府门口。下了马车,二人直往着里头行去,身后丫鬟们紧随其后。整整三个月,鱼儿才是再一次的来到孙府。孙府还是这个孙府,景致依旧,不同的是鱼儿的心变了,原先还听着何氏的话,往日之事就算了,只是,又有了自己这事,这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母亲,鱼儿”肖曦儿听得下人禀报,从院内迎了出来。相比较于王雅云的热络,鱼儿淡淡的应了声,轻轻的笑着。肖曦儿是无辜的,所以鱼儿留了几分颜色。“哟,亲家母来了,鱼儿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孙老夫人从着屋内走了出来,肖曦儿本是要迎了自己母亲和鱼儿到自己院里,没想着自己这婆婆却是得了信儿也迎了出来。
“我今日只是来看看曦儿,老夫人请自去忙吧,不用理会我等”王雅云没给孙老夫人好脸色,孙老夫人却也不惧,你家闺女是我儿媳,只要我儿子不休了她,你就在我面前动弹不得,孙老夫人心里此下是这么想着,脸上还是堆着笑意,正要继续开口说话。那边厢,鱼儿开口了“婆婆,那便进去坐上一坐吧,曦儿姐姐,你去抱了孩子过来,我们就在此说说话吧”
话说完,将手轻抬,抚扶头上的发丝,不经意间,袖子从着腕上滑落,露出半截子的白嫩手臂,一只血红的玉镯子在这白皙的皮肤上更为的耀眼。只见着孙老夫人的眼睛微不可见的眯了下。这血玉,这镯子,孙老夫人是从来没有忘记当年的那一幕幕的,虽是现在日日住在这院中,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当日,那一家三口是逃脱了的。
“孙老夫人,请吧”王雅云见着鱼儿开口了,当日是向着鱼儿的,说着话,抬脚就先往着屋内迈去。“鱼儿,你这手镯可当真别致,这般红似血的血玉可是不多见”孙老夫人试探着开口。“这血玉,自是少见,孙老夫人既说是少见,那必定是往日见过的,只是不知,孙老夫人当日在哪里见过,也好教鱼儿知道,花些重金去买了过来,我这镯子只得一只,一直以为憾事,这要配了一对才好”鱼儿玩弄着手上的镯子。
“鱼儿说笑了,老婆子哪见过如此贵重之物,只是听说罢了”孙老夫人干笑一声,恰好肖曦儿抱了孩子进来,满了三个月的孩子,已是可以竖立着抱了,这孩子也硬朗,脖子立得稳。王雅云从着肖曦儿手上抱过孩子,边逗着孩子边和孙老夫人说话“这孩子,像曦儿”,的确,现在看,这孩子像肖曦儿多些。
“亲家母说笑了,这儿子啊像父亲的多些,你看看,这鼻子,这嘴巴,可不是和着他父亲一样”孙老夫人从着王雅云手上接过孩子。“来,舅母抱抱”鱼儿随即从着孙老夫人手上接过孩子,孙老夫人有心不给,可又不得不给。“乖乖,给舅母笑一个,哎,真乖”鱼儿逗弄着孩子。“长得真好看,小宝宝以后长大可要和着你舅舅一样,做个好男人,可不要学那些个坏人,看着一副好皮囊,心里却是个坏透了的”鱼儿轻声开玩笑似的说着。
一旁的孙老夫人听得尤为的清楚,脸上有些不好看,“曦儿,抱了孩子去喂奶吧,该饿了”,肖曦儿上前歉意的对着鱼儿一笑,鱼儿没说什么,将孩子递了过去。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放孔明灯
待得看着肖曦儿将孩子抱出门口,孙老夫人才松了口气,刚才这鱼儿口口声声似是带着些其他的意思,又见着鱼儿手上那只血玉镯子,孙老夫人心里开始不淡定了,这血玉,极为少见,当日在这城里也就只有那家从着边远之地带回过一块。只是,那是块整的血玉,而这个,却是只镯子。
“这镯子是我娘给我的,她说,这镯子是她父亲给传下来的”鱼儿突然对着孙老夫人说到,“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显摆你这镯子做什么,知道你这镯子贵重,就我,也是不曾有得的”不明就里的王雅云插了话进来,鱼儿笑笑,再不说话。“镯子是好”孙老夫人只说了这一句,从着鱼儿刚才的话语中,她娘不就是先前来过的那个何氏,可是,那何氏自己并不认识,也没有丝毫的熟悉感,当日那何家夫妻两个并他们那女儿自己都是见过的。想到这里,孙老夫人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婆婆,你去陪陪曦儿姐姐吧,瞧您,在这都坐立难安了”鱼儿笑着让了王雅云出去找肖曦儿,其实王雅云早有此想法,早是想和着自己亲闺女说说话,开导开导她,毕竟看鱼儿的样子,已是从着悲痛中走了出来,那么曦儿也不必每日如此自责了。“没事,我在这陪着孙老夫人说说话”鱼儿见着王雅云要开口,便先说了。既如此,当然是王雅云所乐意的。
和着孙老夫人道一声,便带了丫鬟往着肖曦儿的院子走去。见着王雅云出去了,“孙老夫人,坐吧”鱼儿一声提醒,孙老夫人才发觉自己还站着。“嗯”对着鱼儿点点头,便坐了下去,“你也坐吧”看来这鱼儿是和自己有话要说。“鱼儿。你祖籍是何处”孙老夫人也是按耐不住,这鱼儿将王雅云支走,明显是要和自己说什么,孙老夫人便想掌握主动。
“祖籍,我也不知道祖籍何处,我娘从来没告诉过我,我只知道我家是白家村的”,“不过,我娘是和我外公逃难到白家村的”鱼儿看着孙老夫人直直的说到,“哦。那你娘难道就没有说过以前是从哪里到白家村的吗”孙老夫人有些颤音,这要当真是当年何家之后,从着这鱼儿话里话外的口气。怕是要来闹事的。
“没有,我娘从不和我们说这些的”鱼儿微微一笑,这一笑,让得孙老夫人心里好受了些。“孙老夫人,上次因着我流产。让着你那贴身侍女丧命,鱼儿也很是不好意思”鱼儿又是直直的看着孙老夫人,只见着孙老夫人眼中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惊慌。“是她该死,冲撞了你,说起这事,老婆子心里一直深感不安啊”孙老夫人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别处。
新仇旧恨,鱼儿心里是恨极了这孙老夫人,偏这人给别人一副慈眉善目的感觉。旧事,时隔多年,没有证据,鱼儿也只能是堪堪提起,要想质问。还得有人证了才行,鱼儿暂且压住这火。新仇。那丫鬟也死了,同样的没有证据,鱼儿也只能先压住,待得寻了蛛丝马迹,再讨了这债就可。鱼儿之所以留下来,也只是先给孙老夫人提个醒,这些事情,并不会因着时间的过去而消失。鱼儿就是要孙老夫人时时恐慌着。
“各人做下的孽各人还,她虽是还了,可到底是孙老夫人身边的侍女,还希望老夫人多厚待她家人一些,只是,鱼儿就奇怪,她那日怎
的这般发疯,莫不是有人指使”鱼儿偏了头看着孙老夫人,“不过也只能怪我那孩子命薄”鱼儿站起身,“叨扰了孙老夫人半日,真是不好意思,鱼儿这便告辞了”鱼儿从着门口看见王雅云从里院出来,便也起身告辞。
出得府门,回身看看这座高大的孙府,鱼儿微眯了眼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小女子,那便一年,最多一年定要报了这仇,娘当日不是说过,雨儿极像她那当日的丫鬟,那自己便带了雨儿,去那丫鬟的故乡之地转转,总能打探到一些信息。有了证据,才能拿回这府院。这府院,鱼儿现在是势必要拿回来的,就算是有着肖曦儿隔在中间,也挡不了鱼儿的心思。
每日里在筑香苑带着欢欢和乐乐疯玩着,这些日子是最快乐的,当日,是相比较于前段时间的伤心,要是没有那段伤心的日子,鱼儿会
一直以为生活就该是这样的一帆风顺快快乐乐的,直到现在,鱼儿才知道,生活中,不但有欢乐还会有哀伤,生活的颜色是五颜六色,有白色也就该有黑色。
“小虎,你再将这个竹片削得薄一些,像我这个这样”鱼儿手里拿着跟竹篾片,很薄很薄,一旁,放了好些个竹片,只是还待削薄,边上还放了几大张薄宣纸,欢欢和乐乐围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自己母亲及舅舅折腾着这些竹片。“好了,好了,先去吃饭,这些吃饭了再弄”何氏从着外头进来,喊了大家去吃饭,从着早上开始,鱼儿就带了小虎在院里砍了两棵小竹子,然后就一直削着竹篾片,都一上午了还在削着。
“好了,走吧,小虎,吃饭了再弄,反正要到晚上才放,时间还来得及,走啰,吃饭”一边拉一个,带着欢欢和乐乐往着外头出去。“姐,这个会飞的灯到底做得出来不”从着早上鱼儿吃饭后和着小虎说起,小虎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当然随时也伴随着极大的怀疑,会飞的灯,这灯还会飞起来,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连着何氏也是惊奇的很。鱼儿也不和众人争辩,只等着晚上天黑就可见分晓了。
匆匆吃过午饭,鱼儿和小虎出来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至于其他人还在桌子上细嚼慢咽。“姐,这竹篾片的够薄的了吧”小虎将着削
好的竹篾片拿给鱼儿看,鱼儿点头,晚上准备多放上几盏,这竹篾片就要的多些。待得竹篾片都削好后,将竹条完成一个圈用棉线固定。接下来将宣纸剪成需要的形状,然后将纸片粘好,拼成了两端漏空的球状物。。。。。。,在鱼儿完成这些事情的时候,小虎一直在旁边看着。不时的插上嘴问上几句。
待得鱼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着这纸糊的灯做好后,小虎拿着手里的蜡烛看得一愣一愣的,鱼儿从着小虎手上接过蜡烛,固定在灯底部的支架上,拍拍手“好了,等着天黑吧”,空留下张大嘴巴的小虎留在原地。
小虎一直守在这些纸灯旁边,好不容易等到天黑,而这天也算是慢慢的黑了下来,鱼儿如期而至,还带着笔墨,“来,我问过娘他们了,我来说,你来写,将我们的愿望写在这些灯上头”,“对了,姐,你是说这灯是孔明灯是吧”小虎问着。“是啊”鱼儿也只能说是,这孔明灯的来历可是不好说出啊,要不,他们就该怀疑自己怎么知道这些个东西。
不过,这个是可以说的“这灯啊,是我在元国的时候,看到那边的人祈福所用的,所以啊,我们就将我们的愿望都写在上头,带给天上的神仙去,让他们知道我们的愿望,哈哈,这样,我们的愿望不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