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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玄女冷笑:“你们绝对不会想到是我所为,只会认为一切都是妖魂作『乱』。”
“你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知道慕即离就是阎王,以此来唤醒他的记忆。”唐泽猜测着,实在想不明白的是,她当初直接杀了慕即离不就一了百了吗?心中疑『惑』时他问了出来:“你若想报仇,直接杀了慕即离,这不也是泄恨吗?”
“没有恢复记忆就不是冥王,我杀他有何用?”
“慕即离时你不杀我,今日你杀不了我。”
“哈哈哈。”玄女笑声一止,绝美的容颜透着阴狠:“我改变主意了,杀你是便宜了你。我要让你一生都活在痛苦中。”
慕即离眸光一沉想着她话中的意思,随即想到夭夭他心中一慌,却是一脸无『色』的问:“你想如何做我随时奉陪。”
玄女缓缓走到他的身前,弯唇笑如春风的问:“游魂危机可解?”不待他说话,她又是一笑道:“在你来之前,我命了『迷』幻果去了地府,你们有没有半路碰面?”
“『迷』幻果?”唐泽脸『色』一沉,心道一声不好。
此果修练成精,以幻术入梦境,侵入思维,慢慢控制住他们的灵识,只要灵识控制,法力就会提高一倍甚至几倍,生命得以循环,永生不灭。
慕即离闻言脸『色』亦是一变,心中念念都是桃夭夭的安慰。
“她虽是一缕魂,不过只要她有思想,就逃脱不了『迷』幻果的幻术。冥王,想救她吗?”玄女故叹了口气,惋惜的道:“来不及了,按照行程,『迷』幻果此时已在冥界了。”
“九天玄女。”慕即离语气冰寒:“你若动了她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
玄女抬首,眸光泛冷,阴沉的道:“那便试试你能否动我分毫!”
狂风起,乌云盖顶,无际的大草原瞬间成了一片沼泽地,源源不断的障气自地底下冒了出来。
慕即离和唐泽同一时间凝了结界护体。
沼泽是魔地最为强大的障气地,强大到能损仙身,使得仙法无法施展,若不慎入了死地沼泽,纵使你是仙也逃以逃脱那魔障的纠缠,因为他可以吸附在结界上,啃噬着结界吸食着他们的修为。
沼泽地掩藏的不只是这些可以吸食修为的障气魔虫,还有一种将人灼成溶浆的沼泽岩浆。误入此地,不管是仙还是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路。
玄女之所以引慕即离来此,因为她知自己出了沼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而在这阴山就是她的天下,只有她说的算。
慕即离和唐泽岂是等闲之辈,早已知道此行不会那般顺利,早已做好了打算。他们知道阴山一行的凶险,在来之前就做好对策。她的算盘,他们又岂会想不到!
只是,未曾想到的是玄女竟派了『迷』幻果精去冥界。若是其他的妖物,他倒不担心。
“若她管不好你的后院,那你的眼光也太拙了。”唐泽看出他的担心,遂出言揶揄。
那桃夭夭虽不是仙身,却聪明的紧,哪有可能那般轻易的被人占了便宜。灵兽山上的万兽,她能将它们当下人一般使唤,一个个小小『迷』幻果妖能难得倒她?!
“你既是留了她在冥界就是相信她有那个能力护着冥界,保着自己。”
唐泽一如道破他心中的想法,慕即离不免失笑,这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看你还是正视我们的境地,只怕这次没那容易脱身了。”这玄女早布好一切,就等他们来跳。想走出这阴山之地,岂是那般容易。所以,哪怕冥王担心桃夭夭,也是无力分身,因为已是自顾不暇。
慕即离恢复正『色』,明亮的天空布满乌云,阴暗一片,加之浓浓的障气气弥漫,看不清前路,难以辩明方向。
“沼泽之地,小心为上。”
唐泽索『性』跳入慕即离的结界中:“好在天帝未同行。”
“你倒是看得开。”慕即离斜了他一眼。
唐泽挑眉:“因为我了无牵挂。”
“为何不说你是胜券在握。”
“……”
玄女在暗处看着两人的反应,听到他们无所谓的话,眸中的阴寒之气与那冰窖无异。她困于他们在此,无非是在等,等着『迷』幻果带来的好消息。到那个时候,她倒要看他冥王还是不是如此的淡定无谓!
此时的冥界,出奇的静。
判官坐在案台前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判官。”桃夭夭不请自入,大大刷刷的坐到了案台上:“去看看出口。”
“为何?”他虽也有意要去看看,却不想听她的支使。
“你去还是不去?”她双手抱着胸斜睨着他。
判官一个激灵,瞪她一眼不情不愿的从案台中走了下来:“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桃夭夭方道:“我若是那玄女,冥界无主时,定然会让游魂卷土重来。”
判官迈出的脚步一顿,眉头一皱随即加快了步伐往出口而去。
“你急什么。”若一切都是那玄女算计在内,如今急也何用,该发生的始终会发生,唯有控制和阻止。
“在事情还未发生时将它扼杀在摇蓝,总好过发生后再来阻止。”判官头也不回的抛下一句话。
桃夭夭眸光微闪,没想到这判官做起事情来倒挺雷厉风行的。
来到出口,判官四周查看一翻并未发现有何异常,只是他的心还是有些不安遂不敢大意,再次查看一番方微微松了口气。
桃夭夭倒是悠闲的很,抛出冥焰后随意的走了一圈。感觉到冥焰的不太安份,她的眼『色』微微沉了沉。
以肉眼来看这四周并无异常,但她的直觉在暗处有着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
“如何?”判官还是不敢松懈。
桃夭夭耸了耸肩:“应该没事。”
判官不放心的扫了一眼四周,游魂被困在阵中并无异常,灵识未曾恢复,只是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安之感。
“你若不放心,我有一个方法。”桃夭夭眸光流转闪过一丝狡黠。
判官防备的问:“什么办法?”这死女人精于算计,一不小心就会被她坑。
桃夭夭转着眼珠,扁着小嘴道:“最近灵兽们和我抱怨,我不在山中它们甚感无聊,正巧地府最近不安宁,不如就招他们来帮忙,看看场。”
“这不成!”判官回拒。
灵兽在地府,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事情出来,他可不想屋外未起火屋子内反而起火了。鬼差们对灵兽忌惮的很,也不能让他们每日提心吊担的巡逻。
“不成也得成。”她决心已定:“游魂若有何异常,灵兽们一口一个吞了他们,我们也省事。”
“地府已经够『乱』了,夭夭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尽给我出些嗖主意行不行。王若回来看到地府灵兽横行,追责下来受罚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而是我们这些为官的人。判官在心里加了一句。
“行了行了,慕即离追责下来,我一力承担。你也少跟我再说半句费话,除非你能阻止到我。”那什么都好说。
判官瞪着她心中为她的霸道而愤怒,以至于忽视了慕即离三个字。
桃夭夭挑畔的看着他,两指放在唇边吹一声长长的口哨,哨声一响由冥界传至了灵兽山。
不一会儿,就听到踏踏的响声划破天际,接着一道道金『色』的点由远而近,当三只庞然大物降落在判官的眼前时,就知她也霸道的决定了一切,毫无商量的余地。
“桃夭夭!”判官咬牙切齿。
桃夭夭拍了拍他的肩:“你大可放心,这次我绝不是添『乱』。”
判官拿好莫法,无奈的揪自己的头发,揪的一团『乱』。
金狮一吼,地抖了三抖。吓得那些游魂直往出口而飘。
金犳『露』着尖利的牙齿磨着,发着滋滋滋的响起,刺耳的很。
小金猪抖着圆鼓鼓的肚子,头顶处流了个大苹果,爪子一伸整个往口里一送连核带肉都吃进了肚子里。
暗外的小身影望着小金猪瑟缩了一下,慢慢的掩了下去。
“你是王妃你说的算。我走了。”判官看到这三只庞然大物只觉头皮发麻,甩了一句话转身离开。
桃夭夭摆了摆手:“走吧走吧。”
判官一走,桃夭夭坐到了狮背上,冷眼一扫四周。抚了抚金犳:“好生看着他们,只要他们敢出这阵,就是你的美餐。”
金犳吃魂,这是她遇到它时知道的,因为当时它遇到自己的时候就想吃了自己。
金犳闻言爪子刨着地,发出一声哼。
“小金猪,你随我回地府。”至于金狮随时待命,让它侯在了这出口处。
桃夭夭领着摇摇晃晃的小金猪回到了殿中,一路走过那些鬼差们看着她的时候个个似见了怪物一样溜的飞快。
这也不能怪他们,判官大人说王妃招了灵兽驻扎在地府,想到那些庞然大物,他们惊恐,生怕成了灵兽的盘中餐,所以,能逃远就逃远,小命要紧。
“又不是要吃他们,他们逃什么。”桃夭夭翻白眼,朝着小金猪招了招手:“小家伙,威慑力不错。”
小金猪晃了晃肚皮,仰着头大摇大摆,孰料未注意前面的门槛,“嘭”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由于体形太胖它几次翻身未成功,四个脚蹄子在半空似游水般『乱』蹭,最后实在翻不过来只得两眼汪汪的求助自己的主人。
桃夭夭一脚踢着它翻了个身,道:“叫你少吃点你偏不听,叫你减肥你不干,好学不学偏学乌龟四脚朝天。待这事结了之后,你不减肥我就抽你的脂肪。”
小金猪趴在地上,看上去极其的委屈。实际因为翻身翻不过来累的直喘粗气。
桃夭夭又是一脚踢在它的身上,小金猪做势的在地上滚了一圈,抬着眼睛极其委屈的看着自家主人。
“一边去。”
知它是装委屈,她懒得理它。回到宫中少了慕即离的存,感觉空落的紧。他去了阴山之北,也不知情况如何?
虽是有些担心,想着还有唐泽在,两个都是三界中有名的人物,也就稍稍宽心了些。
躺在床上,觉得有些疲细不由闭着眼睛养养精神。却不想眼睛一瞌上,竟不知不觉入了梦。
梦中,一片紫『色』的花海,清风袭来,花香扑鼻。
她独自一人置身花海中,找不到方向只好凭着直觉一路前行着。
“夭夭。”
耳际飘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她一喜寻声而望。他笑看着自己,眸中柔情似水,缓缓踱来,紫『色』的长袍似要与花溶为一体,飘逸而洒脱。
“即离。”她迎了上去抱住了他:“你怎么会在这?”
“我一直在这等你。”他回抱着她,『揉』着她的长发,温柔一笑。
“等我?”她心生纳闷,他不是去了阴山之地吗?而自己……秀眉一皱,她低喃:“我不是应该在地府吗?”
扫了一眼花海,她心一沉,这是什么地方?
“夭夭。”慕即离柔柔的嗓音拂在耳际。
桃夭夭猛然醒神,用力的推开慕即离。
突然,花海消失,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碧蓝的海洋。她的头开始有些混沌,分不清眼前是真实还是梦幻?甩着头想要抛开那沉沉袭来的困顿感,却似被人施了压一样,清醒不过来。
“夭夭,夭夭……”
慕即离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际回旋着,有时却像是从幽远的地方传来。
“慕即离。”
她下意识的喊着,碧蓝的海洋又换成了草原,一望无际的草原。慕即离就站在草原中,远远的望着她笑的温柔,眼里宠溺无边。
“慕即离。”她唤,伸手去拉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他。下意识中:“冥焰。”
蹲在床前的金猪感觉到她的不寻常,因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