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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桃夭夭又不是他家的,还是从我们地府打发出去的。她都答应了,他怎地就这么多废话。
解释还是无视?
就在判官纠结之时,桃夭夭发话了。
“慕即离,我的身份你看不出来那是你的道行问题,不要一再的挂在嘴边。”听多了会腻烦。“再者能接到去冥界的邀请那也是我的本事。”
第一部分 寻 047 竹妖(1)
慕即离眸光深暗的如一池幽潭,沉『吟』良久,方道:“如此,我便一同前往。”
判官的目光来来回回的在两人身边转着,这期间有一会的失神。
桃夭夭起身睇了一眼慕即离眉梢一扬:“走吧。”
“我在外面等你们。”判官抛下一句话消失在屋内。
桃夭夭瞧了瞧慕即离,见他脸『色』无变化,耸了耸肩率先走出屋子。
三人在外面会合,不远处传来嚎天喊地的哭声让三人同时驻了足。
判官望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不在意的道:“不就是一棵竹子用得着这样喊天哭地吗!”
慕即离寻声而望,夜『色』中隐隐可见几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跪地哭着。
桃夭夭看着那边眸光微微眯起。
自从冥焰寄在她的身体里后,她的视力不只能透物且在夜『色』中的眼力就如在白天。
那些人身穿丧服,跪在一棵断了的竹子树前磕着头哭的甚是凄惨。
想着白日所见,每家每户门前至少都有棵竹子树,这事本就令人费解,如今又见他们抱着一棵断了的竹子树哭的伤心,这绝对不是寻常之事。
与慕即离对视,两人默契般的朝那些人而去。
“桃夭夭,你不是反悔了吧。”判官正在打开冥界之门,见他们两人离开忙道。
“你若不想被他们发现你的存在最好闭上你的嘴巴。”这事有蹊窍竟看不出来,半吊子就是半吊子。
“想让他们认不出也不是难事。”判官摇身一变幻成了一位白『色』苍苍的老人。
他使用的皆是仙法,慕即离看眼里心里知了个大概。
她身边有仙人,难怪她身上会有仙气!
“你倒是深藏不『露』的。”这话是对桃夭夭说的。
桃夭夭挑眉:“来日方长,慢慢挖掘。”
好暧昧的一句话,可惜桃夭夭不自觉。
慕即离嘴角轻弯,心情甚好的回:“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两人打趣之时不知不觉已走近了哭闹之地。
驻足而看,那棵竹子从中间断开,歪歪的倒在了地上,哭的伤心的是一位『妇』人正用双手刨着地想将竹子连根刨出来。
她每刨一寸土,眼泪啪哒的掉了下来,泣不成声。
旁边也有些人旁观,其中一位老者唉声叹气的直摇头。
慕即离走到老者前,轻声打听:“老人家,他们这是怎么了?”
“不是一棵竹子有必要哭成这样吗?”判官化成白『色』苍苍的老者一副老顽童的神情,嗯嗯哼哼的道。
此话一落,在场所有的眼刀子刮在了他的身上。
判官浑然未觉:“若喜欢竹子再种一棵不就行了。”
桃夭夭拉着慕即离远离他几步,一副我不认识他的神情。
判官睐了一眼桃夭夭甚是憋屈,这不是为了配合他们找出真相吗?有必要撇清关系么!
气氛瞬间变得血腥,旁观的人跪在地上的几个男子站了起来手执着木棒恶狠狠的瞪着判官,慢慢的朝着他走去……
“儿啊……”刨地的『妇』女悲痛欲绝的一声昏了过去。
桃夭夭看了过去,竹根处一滩的鲜血,那根处一端还在不停的冒着鲜血似是流不尽一样,而竹子正一点一点的幻化成人形,只到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完全呈现在眼前。
第一部分 寻 048 竹妖(2)
『露』着凶相的其中一个男子扶起昏过去的『妇』女,焦急担心的喊着娘子。他抱着他的妻子跪在地上望着那脸『色』苍白毫无血红的孩童一脸悲痛,一脸的绝望,还有惊恐。
慕即离脸『色』一沉,犀利的眸一扫四周,身形一移翩然落在了孩童身边,不容半点质疑的道:“桃夭夭,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判官的脸『色』很不好,想着自己踩到的不是竹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心亦不好受。
“有何需要我帮忙的。”主动请缨。
“你们想干什么?”男子喝止却又不敢上前阻止。
桃夭夭勾唇一笑,大声道:“这位大哥不必担心,这位公子乃是九重山观华蜀老人的弟子,有何疑难他定会帮到底的。”
她是有心宣染他的身份,只是慕即离一心专注着救治着失血过多的孩童并未答理她。
即便他想制止也是徒老,她存心想为难他就算解释也无济于事,索幸她想做什么就由着她了。
孩子的父亲悲痛绝望的眸染起一抹希望,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长,求你救救我的儿吧。只要能救我儿,我刘大牛做牛做马都愿意。”
慕即离查看小孩一番这才抬起头来,感觉一道视线瞅来他迎了上去,正巧对上桃夭夭似笑非笑的眸。
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眸中一闪而过的无奈,他在心里叹了一声,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男子安抚:“孩子还有救,不必太过担心。”
“真的吗?”刘大牛一脸希翼很快又暗了下去。
慕即离看在眼里知这事定不简单,道:“不过,救你的儿子还需你的配合,如若不然明日太阳一出神仙也救不了。”
刘大牛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一脸的绝决:“道长想知什么问吧,我知无不言。”
慕即离淡淡扫了一眼四周,扬手一挥凝着结界护着四周,适才问:“为何每家每户的门口都有一株竹子树?”
提到竹子树刘大牛一脸的伤痛,良久才缓缓道来:“半月前,石头镇每日狂风暴雨,山石崩裂眼见就要一场大灾袭来,众人慌了神齐齐想着办法如何度过这一难关。有一晚,有人托梦而来说只要每家都种一株竹子树,并且要发誓将这株竹子树待亲生儿女一样照料这场灾难便会迎刃而解。”
“不过是一场梦,所以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到过了三日暴雨还未停,不知是谁说出了梦中的话,我们才知那一晚石头镇的所有人做了同一个梦。若是一个人断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词,如今村中所有人一样的梦境,于是便各自忙了起来。不出一日,家家户户的门口都种了一株竹子树。”
“这竹子树一种,暴雨停了。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救,却没想到间接的害了自家的娃。”
刘大牛说到这里的时候,悔恨的泣不成声。
“竹子树种后的第二晚镇上的人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为了让我们能做到承诺……”
他无法再说下去,因为后面的事他不说,慕即离也知了个大概。
以他们的孩子做为交换,将他们活生生的锁在了竹子树中。竹子树若有何差池,受伤害的便是他们的孩子。
好凶残的手段,吸食小孩的精气来提升修为,这妖若不除,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的生命受害!
“你安心照顾你的妻子,我定然会将你的孩儿安然无恙的送回来。”这是他的保证亦是他对石头镇以后能过上安稳日子的承诺。
第二部分 忆 049 竹妖(3)
“你安心照顾你的妻子,我定然会将你的孩儿安然无恙的送回来。”这是他的保证亦是他对石头镇以后能过上安稳日子的承诺。
刘大牛又想跪谢,却被慕即离扶住。
“不用急着谢我,先送你的妻子回屋歇息。”他清浅的眸一转落在一脸歉疚和自责的判官脸上:“若想做点什么就好生照料着他们。”
“我会的。”判官郑重应下。
桃夭夭望着慕即离心中抑郁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想着每次的为难都被他轻易的化解,烦闷的紧。尤为今日还弄的如此煽情,好像一切都是自己的无理取闹一时气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慕即离送走刘大牛夫『妇』,适才感觉到桃夭夭的怨气。他不明所以的走上前,看了看气闷的脸『色』:“谁惹你了?”
明知故问!气,说不上来的气!
桃夭夭瞪着他噘着小嘴,这样的她有着平日不曾有的小女人娇态。
这样她看来起就像耍着小脾气的女人,娇媚惹人怜。
慕即离心口一窒,微微一跳。眸中清浅之『色』惭惭染着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暖意。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温柔中透着宠溺。
桃夭夭气在心头自是没注意到他的语气与平日有何不同,反而认为他的话就是在说自己的蛮不讲理。
“你哪里做的都不对。”就是蛮不讲理,无理取闹,能拿我怎么着。
慕即离好生无辜,都不知自己何时惹恼了她?!“我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我改。”
他耐心的求解,孰不知这样让桃夭夭更来气。
怒目以对,却半句指控都说不上来。
两人对望,一双清浅的眸无辜至极,一双杏眸怒气横生,好不协调。
凉风袭来夹着雨点打在两人的脸上,慕即离望了望夜空,点缀满天星的夜空上不知何时聚了一层乌云。
要下雨了吗?不像!
略沉的眸一扫四周似踱上了一层冰霜。
桃夭夭感觉体内的冥焰蠢蠢欲动,顺着慕即离的眸光一望,她眸光一眯。
夜『色』下,一双怨气冷冽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和慕即离。
黑暗中的人没料到桃夭夭能在黑暗中视物,当触到她冷厉的眸时,那人慢慢隐在了黑暗中……。
想走没那么容易!
“冥焰,去!”沉声一喝,冥焰得令的窜了出来往黑暗的方向而去。
“慢。”慕即离没料到她突然会唤出冥焰,想要阻止已时来不及。
桃夭夭见他阻止,偏偏与他相对。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了那些孩子。”慕即离眉头一凝,沉声而道。
桃夭夭冷哼:“你以为你不出手那些孩子就会有救吗?”不会,这妖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这点慕即离也想到了。知她不会罢手:“你想如何做?”
“本姑娘心情不好,正巧他撞在了枪口上就当我的出气筒。”话落,她已随着冥焰追了上去。
慕即离无奈的皱眉,拿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明知她的『乱』来可能带来不堪的后果,仍然任她所为,身为除妖斩魔的修道者这样的私心是不该有的。
只是……
遇到她后,总是没办法做到理智。
第二部分 忆 050 以恶制恶(1)
夜『色』中,两道诡异的光不停的交缠,两个人影不时的变换着位置。
桃夭夭的每招每式毫无章数,看上去像是泄愤,凌『乱』的很。
只有与她交手的人才知道,她的每招每式透着凌厉,透着狠厉。尤其是她手中的利器那是致妖的命器。
“妖道,她手中的冥焰见血才收,我劝你还是速速就擒。”慕即离的声音破空而出冷而魅,狂而傲。
桃夭夭鄙视的睐了他一眼。
我以命相拼,他却在一旁说风凉话,这畜生要是肯就范哪还用这么费力!
来人听到冥焰二字果然顿了一下,瞬间的慌忙又恢得了冷静……阴谲爬满那人的脸,诡异的一笑:“若你们够狠就现在收了我。”
“正有此意。”桃夭夭凝掌窜出冥火缠在了冥焰上。
来人脸『色』一变:“我妖界与冥界素无来往,为何要管闲事?”
“闲事我不管,我只管好玩。”气死人的回答。
“你……究竟是何人?”底气不足。
桃夭夭挑眉:“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桃夭夭是也!”
来人在夜『色』下『露』着一张狰狞的脸,头顶上生着一棵竹子,浑身上下都是青『色』,双脚还是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