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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个二大爷的!这他喵的日子还让人活不活了啊!!!!
江晓羽这次是真的崩溃了。下咒了?不是她幻听就是这个世界玄幻了。尼玛不是古代么?能不能理性一点啊?封建迷信神马的不可信啊!
黄鹂很能理解,第一次听见的人多半都是这个反应。有很多人都认为这是怪力乱神,危言耸听。其实这件事确实可能发生。而且也确实能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解释。
夏无邪:你冷静点好么,不过就是普通的催眠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翠星等人从未见过江晓羽摔2两银子以上价格的东西,惊得愣在原地,连跪都忘了。
好一会儿江晓羽才扶着床框子,放缓了呼吸。
黄鹂见她冷静下来了,柔声地解释道:“其实这个下咒并不是很难解决的事情。只要吃解毒剂,也是可以解决的。”
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江晓羽再次凌乱了!封建迷信靠吃药就能解决!她能不能问一下剧透到底是穿来了一个神马世界啊!
现在就是有人突然跳出来告诉她其实这是个修仙文哦。估计她也不会惊讶了。
“能查出来是谁给我下咒么?”冤有头债有主,生气也要找对人。至少茶壶不能白摔了不是?脑子里第一反应闪过的竟然是那张干净的近乎仙气的冰块脸。应该不会,那么大个男人,什么事需要靠下咒这种不能算是办法的办法来解决啊?
她到底是得罪谁了啊?招来这么麻烦的事。江晓羽被翠星扶着躺下,一边按着疼的一蹦一蹦的脑袋一边努力回忆自己的敌人到底有哪些。
如果有一点点利益冲突就算敌人的话,江晓羽惊觉自己的敌人已经可以绕京城两圈了。可是,这是正当竞争啊。我也没找人去打砸你们的店,是你们自己不与时俱进不发展新事物的好不好?这绝对是合法合理的竞争。为什么要怨恨她呢?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开外挂的江晓羽感觉这次连左边头都开始疼起来了。
黄鹂端了一碗浓浓的黑药汁走了进来。
江晓羽惊恐地看着那深不见底的药碗。
“千万别跟我说这是什么符水。”打死她也不会炉灰神马的诡异东西。
黄鹂愣了一下,旋即微笑道:“不,这只是安神的黑蜂蜜而已。”
尼玛神马蜂蜜是黑色的啊?小蜜蜂不都应该是黄橙橙的么?黑黑的是地域性还是消化不良啊?
江晓羽感觉脑子乱乱的,可听说不是符水之类的便也乖乖地喝了下去。别说,还真是蜂蜜味,虽然有点诡异的味道,不过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舔舔嘴唇,江晓羽有点想再来一碗了。黄鹂笑眯眯地给她按摩着脑袋两边的太阳穴。一边又让翠星端了热水过来敷着。
“您再睡一会儿吧。醒了就好了。”黄鹂的声音温润如水。江晓羽原本喝了热乎乎的东西就有些困意,听着黄鹂的声音,更是上下眼皮打架。
没一会儿,江晓羽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住院一定会引起大聚会
印象中江晓羽很难得好好睡一觉。上辈子是个起早贪黑的工作,一连加班一星期都是小意思了。记得有一次做个大项目。倒霉催的碰到一个十分矫情的甲方。足足纠缠了半个月才勉强达到人家的要求。反复改图改得江晓羽发誓下一秒如果甲方再不同意她就直接把笔记本电脑砸在人家脸上。总算在第11次修改之后。才算是放过了她们。
那次,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累到抬不起手来。回到家狠狠地睡了一天一夜,连饭都没吃。那种深深的困乏感差点将江晓羽逼到窒息。
醒了喝口水,然后接着睡。就这样,白天黑天白天黑天,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江晓羽感觉整个人都要羽化登仙了。
年轻的时候熬夜真心不觉得怎样,可一旦上了年纪,熬夜就成了一件致命的事。
这一觉江晓羽睡的很舒服。就好像赶图总算是赶完了,可以踏踏实实地睡觉了那种感觉。
隐约的听到似乎有人叫她,还好她睡得不错,否则真的会发火。
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孔雀国色天香的容颜。
不过……等一下,这个胡子拉碴眼圈黑青满眼血丝憔悴的仿佛抽干了水的花一样的人,是谁啊?
看着江晓羽目光呆滞地盯着自己,孔雀狠狠地敲了江晓羽的头一下。
“靠,你要死啊?”江晓羽愤恨地抱着疼的令人尖叫的脑袋。你当我这是西瓜啊,还用敲的。
“你再不醒过来我真的要死了!”孔雀的声音仿佛被砂纸磨过一样,粗粝沙哑。仔细一看,就连嘴唇都有着轻微的干裂。
“你……刚从沙漠回来?”江晓羽眼看着原本惊艳四方的妖孽美少年竟然让他糟蹋成这样,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啊。
“我刚从鬼门关回来。”孔雀白了她一眼,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边。指了指床边的另外一小坨。
江晓羽随着他的手指才发现,床边还有一小坨类似人类的东西。那人头埋在胳膊中间。看不清容颜,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这么大的响声都没能将人吵醒。
这个情景,江晓羽一怔。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睡了多久?”如果她只是小憩了一下,孔雀应该不会是这个反映。
“15天。”孔雀仰着头靠在床边。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江晓羽青白的小脸。
半个月……江晓羽无语地看着地上竟然或坐或卧铺了一地的丫鬟。翠星四个都在,黄鹂摊在门口。还有几个自己不认识。
“因为下咒?”看来那时候黄鹂不过是为了令她安心才那样轻描淡写地带过。实际上解这个应该是绝对费劲的。
孔雀叹了口气:“幸亏夏无邪找到了南番的秘宝定神珠,又碰巧莲生的师父在夏将军府上做客。否则你就真的完蛋了。”
江晓羽低头看着床边的一小坨。那人似乎胳膊被头压麻了。但是又不愿意换个姿势,只是无意识地把头往厚厚的垫子上蹭了蹭。继续睡的香甜。
“不对啊,我都醒了,为毛大家不是欢欣鼓舞地扑过来问我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江晓羽记得电影里都这么演的啊。
孔雀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死没良心的,你三天不睡你试试?这会儿别说你醒了。就是天塌了也没人管了。”
其实是因为莲生的师父判定江晓羽今日必定会醒过来。夏无邪才会放心地让众人都睡觉的。孔雀虽然相信夏无邪,却不相信那个一身白衣的老道。坚定地挺到了江晓羽起床。
江晓羽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满地的人。这些人竟然守了她这些时日。
正要感慨,门帘却被掀开了。一袭白衣如玉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哎哟。精神不错嘛。”季贵人笑呵呵地端着一杯琥珀色的药汁走了进来。
江晓羽目瞪口呆地看着季贵人端着托盘却稳稳当当地绕过铺了一地的丫鬟们径直朝自己走了过来。
“醒了就把药吃了吧。”不理会江晓羽的短路。季贵人淡然地将托盘递给江晓羽。转脸又对靠在床边的孔雀皱了皱眉,“你倒是收拾一下。看看成什么样子了。”
孔雀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先让我睡一会儿。”
音未落,人已经靠在床垫上睡着了。
“他们守了太长时间了。让他们睡吧。”季贵人笑呵呵地看着江晓羽端杯子喝药。
“我到底怎么了?”江晓羽也只能问季贵人了,毕竟屋里只有他一个清醒的人。
季贵人似乎料到江晓羽要问什么,将旁边枕着胳膊睡得正香的夏无邪的头轻轻抬了起来。塞了个锦垫给她。然后便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做好。
这架势是打算常谈了呗?江晓羽也赶紧将锦垫垫在身后,靠的舒舒服服的。
“所谓的下咒,就是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诅咒。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需要借助一些其他的方式。比如,草人。”季贵人从床边的小几上拿出一个草娃娃。
江晓羽看着那个眼熟的抑郁的草娃娃。所以她是被人钉了小草人了呗?
“这个不需要生辰八字么?”江晓羽记得以前看过的电影都是娃娃衣服上需要写人的生辰八字才对。但是她是穿过来的,本人已经没了诅咒还有用么?
季贵人似乎很感兴趣地看着江晓羽:“并无需生辰八字,不过这个说法倒是新鲜。”
江晓羽默了默,抬手,让季贵人继续说。
“一个草娃娃,一根3两重的银钉,基本上就可以了。还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头发。”季贵人从草人边上的托盘里拿出一根银钉,一缕头发。
江晓羽看着头发,身上却有些发凉。她身边都是值得亲信的人。若是这样还有差池。那她到底该相信谁?
季贵人看着江晓羽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身边的人都是干净的。这些头发是你往日梳了下来扔出府外的。”将东西放了回去。季贵人淡然地继续说道:“有了这些东西,这个人若是发自内心地恨你,那么,咒就成了。”
江晓羽:你的意思是垃圾不要乱扔呗?话说,这也太不科学了啊。下咒都不用写名字写生辰的,倒是专业一点啊。
“看来你是没事了。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夏无邪白着一张脸无语地看着江晓羽。
作为多年的闺蜜,夏无邪怎么会不知道江晓羽现在正在脱线。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难不成非要到了死到临头才会有点紧张感么?
“那个,这里是哪儿啊?”刚才她就想问了。百分百不是自己房间。
夏无邪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猫眼看着江晓羽的眼神有些找不到焦距。
“这个是我在龙鳞和虎啸的交界处买的庄子。”当初绝对是为了方便度假才买了这么一个处所。谁知道竟然还排上用场了。
“你不知道你睡着之后的这段时间大家过的多惊险,所以,以后多少对自己的事长点心行不行?”夏无邪试着站起来,但可能是趴的时间太长了一时竟然有些腿软。
季贵人起身伸手扶住了夏无邪,却被夏无邪一手推开。
“行了,你可以走了吧。回去跟皇上说,倾阳郡主是我至交,我只是想救醒她而已。”夏无邪似乎很不待见季贵人。
季贵人无视夏无邪的反抗,反手一捏夏无邪的胳膊竟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在江晓羽惊得张大嘴的神情中,淡然地将夏无邪扔到了床上。
“既然是至交,睡一张床应该没什么吧?”季贵人嘴角一挑,转身扛起已经睡得死过去的孔雀,“皇上哪儿我会帮你请假。这个我就先带走了。”
江晓羽感觉自己脑回路要有点不够用了。捅了捅躺在里面的夏无邪:“你俩什么情况啊?”
跟传言不符啊!
夏无邪扯了被子过来,一脸无语地看了砍江晓羽:“我可以放心你是真的没问题了。都有心思八卦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嘛。”江晓羽扯住夏无邪的胳膊不让她睡:“还没跟我说到底是谁下的咒呢。”
夏无邪闻言支起头,目光变得冷冽:“你认识曹玉华么?”
竟然是她?!江晓羽震惊地点点头:“我跟她无冤无仇啊!”
夏无邪黑线,大姐啊,她因为你都被打残废了还算无冤无仇!那得怎样才算是有怨有仇啊!人家爹做了十几年的丞相,就因为女儿挑衅你了直接给撸了有没有啊!话说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皇帝早就想收拾掉他了,但你毕竟是诱因啊!而且躺在床上养屁股那位慕容诚还没算上呢。这仇恨拉的莫名其妙的。
之前也是听黄鹂汇报,但毕竟她们没办法猜到曹玉华的心思,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