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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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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俩一个书写,一个研墨,正安逸,门前文清来回,“少夫人,夫人院子里的妈妈来回事。”
项詅点头,与徐三爷笑一下,这边转身出去见人,是侯夫人身边的王妈妈,也就是之前去新河照看嫃儿的三位妈妈中的一人,项詅唤她,“妈妈来了,可是母亲有什么吩咐?”
王妈妈上前给项詅行礼,回她,“给少夫人请安,夫人院子了来了客人,这便请少夫人去见客。”
项詅回她,“妈妈稍等,待我去换件衣裳”,王妈妈答应了。
徐三爷出书房看见是王妈妈,王妈妈上前给他问安,“妈妈,母亲院子里来了什么客人?”
王妈妈脸上有奇怪,“回三爷的话,是常夫人带了常家的族妹要来给老太君磕头,老太君回说今儿不舒坦不见客,所以去了夫人院子里。”
徐三爷蹙眉,常夫人带来常氏女子要给老太君磕头?又问,“祖母身子不舒坦吗?”早晨给老太君请安时,老太君还与嫃儿说话呢,瞧着也没什么不妥。
王妈妈回他,“是,梁妈妈来传的话。”
徐三爷点头,“既是这样,我与少夫人自先去问候老太君再去一同去母亲院子。”
王妈妈看徐三爷不像是说客套话,他要去见常氏女子,难道他不知道京都都传闻常氏女子要进侯府?
待项詅出来,听说老太君不舒坦,便与徐三爷一同去晖立院。
进晖立院瞧着老太君正在与嫃儿说话,好生生的坐着,脸上带笑,这不像是病了的样子呢。
老太君见他们夫妻进来,点头问,“要去宁绘院见客?”
嫃儿来给父母亲问安,徐三爷牵她坐在老太君下首的椅子上,“祖母的意思呢?”
老太君耻笑,“什么西洋镜,我可不稀罕看,詅丫头去去就罢了,你去作甚?”这话是对徐三爷说的。
项詅也看他,就是他去作甚?难道去瞧瞧常氏女子长得怎生模样?随即转脸不看他,不说清楚,她可不依。
徐三爷也坐在老太君下首,“祖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露财,不撒粮,怎么引来人死鸟散呢?”
老太君看他,有看项詅不出声,摇头,“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若愿意,旁人逼迫不得你,你若不愿意,旁人也逼迫不得你,我只想着这个家里安安生生的,旁的我不管,只有一样,不要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我面前带,到时候别怪我不给颜面。”
夫妻俩点头应是,嫃儿继续留在晖立院,徐三爷果真与项詅去宁绘院,进宁绘院,婆子老远瞧见他们两人,近前来请安,再进宁绘院的前厅,门上的丫头往里喊,“三爷,三少夫人来了。”
屋里的话音停下,徐二少夫人看着对面瞬间低头红脸的少女,嘴角轻扬嘲讽,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
两人上前给侯夫人与世子妃、徐二少夫人请安,侯夫人点头,之后两人便坐了。
原先坐在侯夫人下首的常夫人自两人进来便一直看,见两人给侯夫人及两位嫂嫂见礼之后便往椅子上坐了,愣下来,徐家的人都无语了,以常将军的品级,常夫人见了他们进来竟然没有起身行礼,看常夫人端坐的样子,难道要徐三爷去问候她?
侯夫人转开脸不去看,真是今年妖怪特别多,什么样的都出来,问项詅,“睿哥儿哪去了?”
项詅起身回她,“几位哥哥接去练武堂玩耍,现在还没回。”
侯夫人嗯,常夫人这才脸热,起什么带着身边的少女上前来给徐三爷与项詅行礼,徐三爷眼帘都没搭理一下,项詅倒是起身换她礼。
待再坐回去,常夫人看众人也不说话,忙拉起身边的少女,“婉儿,还不去给少夫人磕头”。
徐家的人顿时更无语,怎么地,直接上来磕头敬茶叫主母了吗,常氏女子就是这么个贤德法,上赶着做妾?或许还有更高的理想,项詅是商女不是,做正室也不是不可能嘛。
徐二少夫人可见不了这样的人,徐二爷自来冷脸,一心在仕途上,他们屋里自她初来时有两个通房在,这么多年下来也没抬为妾侍,更没有纳新人,眼前这一个,实在是惹她的眼睛,开口道,“常夫人这话说的,在座的谁还能大过母亲去,常夫人要常姑娘给三弟妹磕头,这若是孝敬,怎么也是轮着母亲,还有大嫂不是,若不干孝敬,难不成夫人要常姑娘斟茶认错?这、、有些为难呢”,转头问项詅,“三弟妹,以往常姑娘可曾得罪与你?”
项詅似不敢当,忙摆手对徐二少夫人说,“二嫂万要详查,弟妹可没有见过常家姑娘,更不要说什么得罪的话,这些可万万没有的事。”
徐二少夫人点头,“那就是了,既然不干孝敬,也不是为了斟茶认错,常姑娘为何要给三弟妹磕头呢?”
此时常夫人的脸色堪比染色盘,她是常进宫面见贵妃的人,常将军是常贵妃唯一的弟弟,因着常贵妃的关系,里外都得人高看她一眼,今日也是从宫里出来,贵妃便指了这位常家女儿与她出宫来,说是自己不能出宫给徐老太君请安,就让她代之来磕头,来了徐府,老太君说身子不舒坦,不见客,这便见了侯夫人,既是贵妃让她跟着自己出宫,眼巴巴的跑来徐府,明摆着这一个日后就是要入徐家的,徐家女眷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贵妃的意思还有假,或许贵妃的意思,徐家不受?可早前不是传出徐三少夫人为了徐三爷要进新人,夫妻俩还为此闹过,早说今日徐三爷,他为什么来见,他本可以不来的,这样一想,便肯定了定是徐家的女眷不乐意,要说男人,哪里有不爱新鲜的。
心里想通也就不计较徐二少夫人的话,笑着回二少夫人,“少夫人这话说的,蓉儿是今儿贵妃娘娘特意交代与我出宫来给老太君请安的,既然二少夫人说给三少夫人磕头不合适,这头自然也就不磕了,就让蓉儿给夫人,三位夫人奉茶”,又说,“常听我们将军说起,徐都统最喜毛尖茶,今儿贵妃娘娘便赏了这黄山毛尖,还请都统赏脸。”
徐二少夫人撇嘴移开脸不回应,侯夫人闭着眼享受王妈妈帮她捶腿,世子妃看常家两人像是看一类,几眼功夫也不再看,转脸与项詅问起嫃儿,只徐三爷软塌塌的回一声“嗯”。
那位荣姑娘果真起身与徐家的丫头一道去往茶间,半响功夫端了茶出来,一一奉上给几位。
茶是好茶,人也是美貌妙龄,举手投足间相映得彰,项詅很是赏心悦目了一会。
喝了茶,常夫人又说了旁的话题,世子妃持着礼仪与她说话,侯夫人只当吹眠曲,徐三爷继续他的软塌塌,余光好好瞧起项詅来,近日好像瘦了些,嗯,要补补,冬季大补吗,用什么来补,牛乳?徐三爷就这样华丽丽的想歪了。
直到实在找不出旁的话题了常夫人这才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一直说不能去给老太君请安,实在不妥,还请在老太君面前多多告罪诸多云云。
送走了两人,几人都松了口气,夫妻两回西苑,早已是天色擦黑,嫃儿带着睿哥儿在闲阁的榻上玩耍,见父母亲进来,“父亲,母亲”。
项詅上前抱住两个孩子,一边亲一下,她实在是太想两个孩子了,虽然也就一会儿不见,母子三人闹做一团,徐三爷在一旁坐了,看她们笑嘻嘻,项詅问睿哥儿,“睿哥儿,今儿去练武堂了?”
睿哥儿点头,嗯嗯,项詅又问他,“看哥哥们练武吗?”
睿哥儿又点头起身在徐三爷面前站好,学起扎马步来,小腿颤巍巍的,很是可爱,徐三爷哈哈笑,抱他进怀里,身上一捏都是结实得很,对项詅说,“咱们睿哥儿可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项詅问他,“三爷说真话?”
“当然”,“家里几个小子的身子骨我都有数,咱们睿哥儿站得是最好的。”
项詅回他,“最好给你摔打磨练?”,徐三爷亲一口儿子,也回嘴,“自然,玉不琢不成器,我可是要好好琢一下我们睿哥儿”,问睿哥儿,“是不是睿哥儿,与父亲习武吗?”
睿哥儿今儿去瞧了几位哥哥拳脚来刀剑去的,着实好看,这就是习武吗,要学呢,朝父亲点头,要与父亲习武呢。
项詅虽不乐意他们日后要上战场,但,这就是徐家男人的命运,享受这无比的尊荣的同时,也是要付出相同的代价的。
早晨去请安回来,两个孩子都在西苑待着,没有出去,项詅自然也陪着,柳管事来回话,蔷儿那日去看了柳管事帮着寻的金科大夫又是针灸又是服药的,项詅便准她在家看好了再来伺候,已经好几天没来跟前了。
今日项詅叫他来不是为了问蔷儿的事,而是为了,常夫人的事而来。
让柳管事去留意常家的动静,果然,常夫人自那日进宫带着常氏女子出宫进徐府之后,连续几天都进宫去见常贵妃,之后又带了女子出来拜会了先前有传言圣上要赐婚的朝臣家中,这些朝臣,除了徐三爷,其他都是中年往上的年纪,即便是女子进府,除了为什么妾侍,也没有旁的出路,一时,项詅也唏嘘,朝堂无干女子,但女子却被利用与朝堂,男人们的游戏,却要女子来买单,值得可怜,但前提是不是上赶着要进门的人。
柳管事说,常夫人带着几位常氏女子去上府拜见,无一不都是没见着正主,但常夫人照旧如此,直到拜访完传言中朝臣中的中流。
项詅点头,常夫人这一出,明显好用又省力,在圣上没有任何旨意下来之时,常家无论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理由就是她只是上府拜会,并没有言明什么,若是有动心的人家,自然会向常家示好,若是没有心的人家,自然常家心里也有数了,这便是女子外交,不对,美人外交。
徐三爷下朝回来,西苑摆饭,孩子们去玩耍,两人说话,“待常夫人再进府来,你便称病,我已回过祖母与母亲,她们心里有分寸,你不见便好。”
项詅点头,“常夫人不会像常将军般来探病吧,或许可以找别的理由,我可学不来三爷的闭气养息之功呢。”
徐三爷捏她脸颊,“她若实在要见,就来见吧,多抹些胭脂你不会?”
项詅马上想到那年,徐家几位少爷去新河,在跑马场打架了回去,几个进屋时一屋子的胭脂味,这事还没算呢,现在还来赐教来了。
项詅看他,“三爷,您这招哪里学来的?您怎么知道胭脂有这般用处?”
徐三爷打哈哈,说起较为严肃的问题,“常家是为各世家的催化药剂,眼瞧着年下了,待到年宴,圣上也可瞧出所以然,咱们也不用避着她了,你乖乖的,只要你听话,夫君我,答应你三件事。”
项詅极为认真的看他,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三件事?”
徐三爷点头,“三件事”。
“什么事都可以?”项詅又问。
“什么事都可以”,徐三爷点头。
项詅背过身去,忍者笑,再转身回来,抬起一根手指头,“第一件”,徐三爷看她笑,“三爷定要促成魏家的亲事。”
徐三爷大笑,抓她手放在手心,“放心,实在不行,咱们学古人皇榜下捉婿,来个皇城捉岳父怎么样?”
项詅与他笑,“贫嘴。”
“放心,说了答应你三件事,你说就一定办到。嗯,说说另两件事。”
项詅似想了很久,睁着桃花眼看他几位认真,“第二件事,三爷不准纳妾。”
顿时时间像是停住,徐三爷定定的看她,一双剑眉微微竖起,项詅一脸如归直视他,答应还是不答应?
徐三爷将她轻轻抱进怀里,这要他怎么回答,保证吗?这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保证,男女之间的爱,女人的爱一开始不是那么急切,也不会那么浓烈,但随着时间越长越是在乎,越是深厚,直至一生不悔,男子则不同,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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