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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失笑,“你姑父要打你,说这些没轻重的”。
两人心情稍霋,天大的事下来,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题外话------
项詅:“三爷,怎把人围堵到家门口了,这就是英明神武的徐都统干的事?”
徐三爷:“卿卿,不可取笑你夫君,你夫君是那样蠢笨的人么?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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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娇俏的项詅,为了清俊少年郎项绍云,最主要是为了貌似干坏事的徐三爷,亲们,用力收藏一下,喜欢一下吧、、赶紧喜欢一下吧,大眼眨巴求收藏啊。
正文 第三十七章、雨至
“姑奶奶,新河已封城,并无项二的消息。”众人无话,项二去常州,已近二十日。
“再等等,交待下去,柳桥河上接应的人要仔细,莫要漏了”,新河到常州来回二十日想来是足够,若是常州有迹可循,项二定会多留几日,眼下没有消息传来就是好消息。
也不知徐三爷现在什么状况,安排出城递消息的前天便出发了,亦是没有回音,项詅一直在想徐三爷怎会放任匪乱来新河,此时已隆冬,新河正在快速结冰,过不了多久河面便可行走,时间越是往后,新河城防范就越艰难。
文武去城墙上瞧过,城下叛乱人员极多,粗略也有数千人,一时要打或是要防守城的杨参军与杜大人都无表示,至于守军人数项詅也问不来。
淮西至新河,快马至多五日便可来回,匪乱已至城下,新河因有了徐督统才会有多于别处州府的驻军,且都是跟着徐三爷上过战场真正肃杀的兵将。从京都到荆北,再至淮西,前后近三个月,算起来三地的官兵并未与之正面冲突过,京都不能有乱事,荆北有府军恐吓,往南有东大营数十万兵马,项詅越想怎么就越觉得匪乱似游击,而朝廷对他们却似猫捉老鼠般游戏,如今徐三爷去围堵,恐怕是故意将他们放至新河,原因嘛,简单,徐三爷要抓头目而不是要杀人,只有新河府的驻军有实力守城又能抵抗,难怪徐三爷直到有了头目的名单才有动作。
想通这些关节,项詅心想,徐三爷归期可定也。
才要嘱咐几句,一阵风声戾起,远远听着立于二门右侧的牌楼上有嗡嗡声作响,众人才反应,巡逻守卫在府里的侍卫分成几路快速往西院后门院墙而去,文武与文浩从门外进来,“夫人,有异像,箭从西院院墙而来,全往牌楼上去”。
“姑姑”,项绍云离项詅又近些。
项詅心想该来的总是来了。
“去看看”,周妈妈担忧的看项詅,但见她一脸坚持,四下无声一行人出门往西院院门而去。
才出院门,从側院厢房中传来一阵惊呼声,三十几位徐三爷的近卫慢慢从側院退出来,成包围状,一位面色枯黄神色狰狞的妇人用匕首直指七姨娘喉间,看着眼前的人,眼角一转瞧见正院出来的项詅等人,嘴角冷笑。
七姨娘看见项詅,口呼,“姑奶奶救我”。
项维与项义是听到牌楼上的响动才从南院过来的,老远听见七姨娘的声音,两兄弟看着侍卫圈里的七姨娘,心中茫然一片,离京那晚的情景涌上心头,项维往前急步,正要跨过侍卫身边,离他最近的人一把扯住他,怒目喝道,“七爷,不要命了,你看她身后”。
随着那侍卫的呵斥,众人才瞧见那妇人与七姨娘身后正冒着青烟,众人惊觉,“火药”。
那妇人依旧是满脸的狰狞,开口道,“项詅,今日与你做交易”。
项詅看她似似而非的脸颊,说实话,项老太爷的几个姨娘在项詅脑中从来模糊,若不是当年那场变故,对于这些人,项詅应算是陌生人吧,项大奶奶此前都将她保护得很好,府里的龌龊事从不让她知晓,五六年之后的今日再看三姨娘竟是这样情形。
“你说来”,项詅只回答。
那妇人声音有战抖,但听来还清晰,“想不到你攀上了徐大都统,真是好福气,项家是祖坟冒了青烟,几世修来的福气、、、”。
“少说废话,什么交易?”,项詅一声呵斥打断三姨娘的冷言冷语,项詅可不是六姨娘、七姨娘,任可给她拿捏。
后面赶来的杜大人诧异的看了项詅一眼,难怪徐都统要来新河,这般女子,世间少见。
被项詅打断,三姨娘有些恼了,万般布置,到了新河才知道项詅成了徐三少夫人,早前在荆北时就有人监视她们,为了万一她还动用了手段将监视的人清扫干净,后来明白都是徐立煜派去的人,只恨现在在项詅身边的全是武艺高强的练家子,其实她们早在新河封城之前就已经进了城,一直在寻找机会靠近项府,谁知项府守卫森严明哨暗哨无数,今日是用了绝招,进了六姨娘的厢房,手里拿了人,又带了火药这才进了项家内院。
三姨娘所谓的绝招真可谓屡试不爽,想到此便带出三分得意来。
项詅看她还有心得意,冷笑斐然。
“用在场所有人的命换你一样东西”,三姨娘示意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药包的大汉往后靠些。
“当然,我也不想玉石俱焚,东西好好的,人也好好的才是”。
“什么东西?”
“东西不大不小,对于你们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项詅不耐听她得瑟,抬手再一次打断她,“什么东西?”
三姨娘似笑非笑,但熟悉她的七姨娘早已吓得全身像抖筛,这个人向来是越平静越是表明她暴怒,越是笑得开心就越是残忍。
“印章”。
项詅心想,果真是为了印章。
“印章是项家的东西,可轮不到你来拿”。
“东西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为了留住印章难道就不顾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吗?”三姨娘不惊讶项詅有这样的反应,若是这么轻易拿到手,自己这数十年枉来的光阴找谁抱屈去?
“当然人命重要,不过你想要印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项詅趁着七姨娘害怕扭动期间,三姨娘将眼角怒瞪她的时候朝文浩打了眼色,示意他看跟着三姨娘的大汉,再指了众人身后廊下的水缸,玉手捏成碗比了一个往下倒的手势。
文武、文浩敛下神色,在人前慢慢隐去。
“我不跟你多话,给还是不给痛快些”,三姨娘转眼见原先护着项詅的护卫不见了人影,心底莫名有些慌。
项詅看她脸色变了,继续与她周旋,“你只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就是为了得到这枚印章,不顾亲人情义,连累了这么多人枉死,到底这印章有什么玄机、、”
三姨娘一听项詅说亲人情义,人却变得激动起来,啐了一口,“什么亲人,什么情义,我还嫌死得不够多,今日你若是不答应,死的人会更多、、”,还没说完,人前突然破天一阵雨水将三姨娘、七姨娘及抱着火药的大汉淋了个透心凉,寒冬时节,雨水中还带着冰渣子,众人随即缩了肩背,围着三人的侍卫见机上前先将大汉撂倒,三姨娘见此匕首寸见插入七姨娘的心口,随后脚上生风将七姨娘踢开,眼中冒着红光脚尖一掂就往项詅扑来。
文武与文浩两人合抱了水缸将缸中的水全数浇注之后两人飞身回旋水缸落地“彭”的一声粉碎,抬眼看见三姨娘往项詅扑去,两人一同转身也往项詅身前护卫,随侍在项詅身边的仆从全数要护着项詅,一时场面有些失控。
只见一线靛蓝从人后快速移至人前,扑红了眼的三姨娘控制不住,眨眼间就被那靛蓝色的身影一掌拍上肩头,瞬间改了方向摔倒在地,待众人站定,靛蓝身影四周跪了一地的人,齐呼:“三爷”。
徐三爷转身扶着项詅,瞪着眼睛看她,真恨不得给她两下子,不顾自己大着肚子,明知道三姨娘有危险还要往前冲,这是猪脑子吗?
项詅看着徐三爷,先是惊喜,再看他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色,一时缩了肩膀,再看他时带了小心。
“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夫人要出来也不拦着?”
其实徐三爷也知道,谁拦得住项詅啊,心里记着,等她生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语气差得没底,“回去,看这些没用的影响我孩儿的胎教”。
说完也不顾项詅使劲给他打眼色要留着三姨娘的意思,弯腰抱起项詅就往正屋去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倾泻
徐三爷抱将起项詅,瞪了她一眼,对上她包含喜欢,惊异,又有些怯然小心的小眼神,顿时无奈,本来满身肃杀之气瞬间遁形。
将她的芙蓉脸压到怀里,对脚下的文浩踢一脚,“把人绑了,客气些,夫人还要请她吃竹笋呢”,说完看着怀里秀目嗔怪的脸,努努嘴,“回头与你清算”,看她扭脸不理,自个低头对脚下的人说“起来吧,除了院子里这个,旁的由你们处置,书房侯着去”,路过杜幕面前,杜幕睨了一眼他怀里的人,“老杜,书房请稍等,我去去就来”,朝他点头,将项詅送去歇息。
一进里屋没了旁人,徐三爷就变脸,“你这瓷瓶儿竟想着去碰她土巴碗,忘了我临行前交代你的话?”
项詅不敢与他顶嘴,嘴里应“是、是、是”,指望他消气了好去处置三姨娘,再说了,徐三爷这一趟回来,足够他忙活了,不给他消了这口气,不定得训到什么时候。
徐三爷看她嘴上说是,脸上却不然,一时气结,“你若想见三姨娘,现在是不能了,没我在旁,你就消停待着吧。”
项詅听他说不能问审三姨娘,也就不再应是,“三爷这话,您有您的军机大事,我还有我的内宅琐碎呢,再说今儿我见着她这一出,您再不让我问她清楚明白,我不安心”,说完耍着小性子与他无赖。
“你就跟这儿犯倔,我管不了你了还,说不能见就不能见,等我手头上松活些再说,你知不知道今儿这事有多惊险,若是有意外,你这以身犯险,跟着你的人我都要罚”。
项詅听说跟着她的人都要受罚,想再与他反驳,看他肃然冷眼,心想早一天晚一天总问得到,何必与他硬碰硬,若是惹他不快,真将她身边的人打将起来,可没处寻冤。
看他还板着脸,伸手拉他衣襟赔不是,“三爷息怒,书房还等着一群人呢,我不问了,等你松活了,咱们再一起问,成不?”
“知道就好,好生生等我回来,再不听话好好养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又交代了些旁的,便疾步往书房去了。
北院书房,跟着徐三爷去堵截的几位将军全在,众人看见徐三爷进来,起身行礼,徐三爷此时早不是对着项詅的好脸色,“华如烟是怎么进院子的?”
文武将西院側院厢房屋里的情形说与徐三爷,“三爷,他们像是极熟悉咱们府里的情形,西院側院厢房下面有机关暗道,新河城的地底都有涌道,所以好多家院子里面的天井都是通往新河,西院厢房回廊角有一个废井,人,就是从哪儿出来的,奴才已经派人详查了府里其他天井,一有异动马上来报”。
徐三爷点头,“不止咱们府里,新河城中所有人家都去知会,家中有天井的要详查,通知他们关门闭户,无事不要出门,去传杨参军,城内所有天井都要着人看护好,若是有人从里面出来,格杀勿论”。
“是”,文武听令出去,徐三爷将几个将军招上前来,文浩将新河城的地图拿出来。
杜幕今日瞧见徐三少夫人果真不一般,再看徐三爷,原先京都盛传他为了个女人放弃大好仕途自愿请来新河任刺史确实被人笑谈,但以他看来,徐三爷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懂得君臣之道,为官之道,心里极佩服,不是人人可以常任高位却能保持一颗平常心,世人说他可笑,可他这样避其锋芒,掩了西北一战莫大军功跑来这小小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