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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去拜见皇后,哀家已唤了她来,听听她的意思。”
进宫自然是要先见皇太后,此时皇太后这般说,自然感激,皇太后这两年岁数上去了,虽不常召见人,但静养着,身体倒是可以,这两年后宫又添了几个皇子公主,前段时间禹侯爷进京,还有禹家的小辈来京都,皇太后高兴得不行,隔几日就要见一见。待皇后过来,世子妃与项詅起来行礼,皇后看着大着肚子的项詅,笑着忙让她起来,“快起来吧。”
各自入座后,由皇太后先开口,这事一说开,皇后倒是喜欢,她是国母,项詅想着问她讨主意,且是这般为民的好事,再说今日,徐家进宫这么几位,想当然是为了这事的,想说的话她早就相好了。
“若是问本宫怎么想的,自然这事要做成,原先每年下拨给个州府的各式官银物资都是集中在官府,现在若多出一处可以独立的单以慈善的类别出来,本宫也觉着可行,若说以什么名头,到时候大家出钱出物,就让母后受些累,为这事想出个好的开头来,母后可愿意?”皇后凡事还得紧着皇太后,虽然这样的好名声落在她的身上更好,但皇太后说话更为有力,起先还是得听皇太后的。
皇太后不是那等理不清的人,皇后若是担这名声,总好过自己这个大半身入土的人,她与皇后多年婆媳,从未红过脸,自然会心疼皇后,“哀家老了,这些是你们年轻人该做的事,这事便由皇后说了算,哀家只看结果,皇后为皇帝分忧,便是哀家的心愿,这事哀家便不管了,皇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皇后忍了忍,眼眶还是染红,虽身份贵重,皇后乃国母,可深宫之中,总有更比寻常为人妇,为人母的无耐,皇太后体谅她,她怎会不知道,起身谢过皇太后,连带着徐家俩妯娌也起身来。
才要开始说呢,圣上身边的黄公公过来,传了圣上的旨意,大意是说,徐家这番建议很好,他同意以皇家的名义来成事,还赐名,‘益善堂’由皇后一手操持,任话事,再设立三位主事监督,一说下来,竟都是女子,璟王妃、楚嫣、项詅,活脱脱一支娘子军。
要问楚嫣是谁,她便是才封的右国公楚遂的长孙女,未来的太子妃,皇家这是为她增势呢。
这样便好了,三个主事,璟王妃代表着亲贵一派,楚嫣自然代表皇家,项詅有着徐家一众功勋世家,再加上新派的新贵,她背后站着项绍云和华臣逸,都是朝中新贵,所以,这三位主事定得十分妙极。
之后还说明,益善堂分设免学文武学馆、医药堂、红白主事府。也就是说,若是这事做成了,没有条件的读书习武的孩子有了出头的机会,无钱治病看医者也可以得以治疗,无钱婚嫁的人由红白主事府帮扶,完成人生大事。
项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原先小小的一个想法,竟然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实现了她想的少有所长,病有所医,生有所属,老有所归。
皇后领了旨意,脸上带笑,看向项詅,心里极是满意,大家都知道这事是因为项詅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下面按着步骤走下去,对于整个上晋影响深远,众人相视一眼,各自欢喜。
有皇家的支持在里面,事情果然顺遂许多,东大街一处两层楼高的建筑如今隔出来,挂上牌匾,门口两座石狮子分左右而立,众人打门前过,点金的‘益善堂’三个大字点亮了所有人的心。
上下两层分出文武学馆、医药堂、红白主事府三处人员,这些人都是从宫中出来的女官,当然,新晋的女官也不少,但选举的条例明文有一条,必是婚配妇人不选,起初,这样的条文得不到世人的理解,直到后来,益善堂成为上晋朝中一大助力,分解了许多后顾之忧之后,才明白,妇人多慈心,益善堂,要有为母之心,为人之慈。
益善堂,圣上是当成一件国家大事来处,不过一月间,上晋五十三个州府都有了益善堂的分号,与新司设立衙门等同,不敢说圣上这般作为是为了提高女子在这个社会上的地位,只是,从璟王妃到商女奋博到今年的项詅,无不显示着女子也能终身居后宅内院整日为着算计人或被人算计为唯一的出路。
许多世家妇人们自发对益善堂援与助手,加入到这个队伍中去,即便有皇家的支持,项詅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她手里的分铺承诺以一半的利润无偿捐与益善堂,世间悲苦无助的人无数,皇家有俸禄银钱养着益善堂,但总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璟王妃任了其中一位主事,却在银钱上极为谨慎,楚嫣更不必说,未出阁的女子,右国公府未封之前,也不过是一般的世家,所以,项詅这一举甚得心意,世人都知道荣忠侯府的徐三少夫人是益善堂的发起人,也是最主要的捐赠人,虽然都不知道其中具体是什么样的,但这样已足够。
金秋十月过去,冷意初来的十一月到了,同时上晋也迎来南夷国的使者,同来的还有南夷国的大王子,可见诚意是有的,初入上晋国土,显而可见边境上犹如围城般的警戒,可一旦入了国界,这是一处与别处不一样的处境,随处可见朗朗读书声,半大的小子们就是疯跑中也不忘了舞出今日才从武学师傅那里学来的招式,孔力不足,但气势已经有了,京都来迎的士官含笑看着这一切,一一回答,“殿下恐不知,这是我朝皇后娘娘恩惠。”
京都眼前可见,虽然每年南夷国使者都来进献,但今年,仿似不一样,十分不一样。
西苑里面,早早便准备了产房,张婆子是京都最好的接生婆,就是徐府里好几位小爷都是她接生的,从她进了西苑之后,便没有离开过,两个月的时间,益善堂进行得井井有条,项詅这个主事倒是闲了下来,看来有钱办事什么都好说,她们三位主事,担着名头,实则操心的还是皇后,皇后自然不会管那些杂事,差事便落在了五十三位任职的女官身上,皇后娘娘无一要求,她只要求,账目要干净,当然做帐掺假也不是不可能,但别忘了,圣上一心支持益善堂,所以每个益善堂里面遥遥坐着的监督使不是摆设的,益善堂从一开始便是以正规模式开办,所以顺利得很。
徐府里的生活好像没什么改变,可是细看的时候,好像也还是有细微的不同,时常的侯府门前会多一个草篮子,里面数得清的鸡蛋干干净净的,或是多一把新鲜的蔬菜,时令的瓜果,或是一匹才纺好的粗布,没有留下姓名或要求,只是这样做了,日日都如此,制止不了,也没有人会忍心去阻止。
各国使者每年十一月开始便源源不断的涌进京都,西北跨越而来的,西南莽山而来的,东蠇海上源源不断的船帆推进港口,这是每年上晋最为热闹的时候,也许你只是在街上闲走一下,就会碰上与自己长相不同的异族人,叽里呱啦的说一通你听不懂的话,学着上晋的礼仪可学得却四不像,引得旁人好笑。
家里的孩子日日不得闲,随着各国进献的使者中会有许多商队齐齐涌进来,各式各样的稀奇物日日都堆在项詅眼前,嫃儿与睿哥儿趴在软榻上,一一给项詅介绍起来,这是用作什么的,那是做什么用的,然后无比惋惜,“母亲,弟弟什么时候出来,母亲什么时候才能出门去看一看,外面可热闹了。”
每次徐三爷听见一挥手黏她们自去玩,莫要挑拨你们母亲,莫不是因为要生了,她早就耐不住要去瞧一瞧了。
虽然之前有咒雾的事情在先,不过此番南夷使臣到了,徐三爷倒是闲下来,不过每日都要去一趟西大营,京都来回巡逻守卫的人除了京卫之外,还补上好几千人的将士,热闹是要的,可安全更重要,徐二爷可是连续三天执岗未得归家了。
手里拿了一张轻纱,比之上晋所产的虽不管从触觉还是视觉都差许多,但胜在款式新颖,颜色格外新亮,此时项詅着一身秋袍,因为怀孕的关系,袍子齐胸往下十分宽松,这是项詅自己弄的什么孕妇装,不同常日穿的衣物,又好看又实用,前儿魏夫人来玩耍,看着项詅这般,十分眼馋,回去也按着样子做了一套,倒形成一种风尚,上晋女子的衣袍多是修身裙装,对于怀孕或肥胖的人十分不便,有了项詅这个先例,新装出来了,得许多人喜欢。
项詅含笑拍开他的手,“不要这个,眼色这么重,你瞧我也没甚合适的衣服来配。”
徐三爷调笑,“没有不会做吗,家里针线房养那么多人还不能帮你做出一件衣裳来?”其实不是不能,也不是没有,而是项詅自来不喜欢这些大红大紫的衣裳,即便是日常穿红色也是喜日子或是宫装上的着色。
“不要穿,又不是小姑娘了,不爱这些刺眼的,再说,我一个孕妇,穿了也没人看。”一边把纱巾一裹放置一旁,选看其他的小玩意。
“不爱穿便不穿,待孩子生下来,你再穿不迟。”说得信心满满,项詅瞪他,“以后也不穿。”
徐三爷长手一搂,怀里满满都是嫩肤柔香,刺激得快要鼻血喷发,还得忍一段时日呢,说出来的话自然有些咬牙切齿,“爷有法子让你穿。”听他语气不对,项詅坏笑,看你还来逗惹我,吃苦的是谁?
两人正在闹,门外心兰回话,“三爷,少夫人,华少爷来了。”
这会子华臣逸来不知会是什么事,徐三爷出声,“请他进来。”
华臣逸进到闲阁,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这倒是稀奇了,谁能让华臣逸有这般举动出来,缓缓开口,“表姑,表姑父,这个、、”
还这般犹豫,徐三爷冷目一挑,“什么话说得吞吞吐吐的。”项詅也好奇了,“怎么了,有什么事要与我们说?”
华臣逸闭目下狠心,“涞角华家族长和族长夫人来了,两日便到京都,侄儿来与表姑、表姑父说一声。”
哈,原来如此,华臣逸的父母亲来了,这下可热闹了,上晋一大隐族现世,恐怕一来还是为了华臣逸的婚事,再一想徐州尹家小妹,项詅觉得养胎的日子果然不那么无趣。
徐三爷老早便想看这个热闹,不过对涞角华家族长和族长夫人还是有十二分的尊敬和好奇,一个华臣逸已经足够世人看遍隐族的魅力,再来一群,会是怎样,很是得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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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章、故人
近年关,有还未散去的各国使臣,恐怕要到年后开春,河面冰化才会离去,这东家请客西家来人,世家里面常来常往的人里面,总参杂着许多常来而不识的面孔。
“三爷,今儿可要赴宴,是蒋大人家,还是魏大人家?”文尚接过徐三爷递过去的狼嚎笔,放置笔洗里面清洗。
“蒋家?魏家?家家相请,今儿,哪儿都不去。”文尚噎住,昨儿项绍云来说,魏大人得了一座蓝珊瑚,十分罕见,是以特邀几位世交过去,徐家几个爷们都去,徐三爷摇头含笑,看蓝珊瑚是假,别有用心才是真,也不知什么人会求得动冷面魏,再加上一个项绍云,有趣有趣。
文尚带了十分的小心,若是所有人都去,只三爷不去,就是侯爷也是要去的,魏大人,毕竟是同僚又是门近着的亲,便决定劝一劝,“爷,真的不去吗?”
徐三爷摇头,“不去,今儿不去,明儿照旧见得着。”主子的心真心难测,面上一凉,双目凝聚,却是徐三爷笑眯眯的看着他,原来着了他撒面的水,嘴里嘀咕,“爷,奴才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