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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睿哥儿对他虽然比不上项绍云,不过华臣逸知道的闲杂事多,又会玩新花样,睿哥儿日日念他倒是勤得很。
让项绍云去洗漱,他自己又细细看了匣子里几样种子,这些都是从湖州项詅手下的商铺里拿的,可是现在最要紧的东西了。盖好盖子,让度风收着,明日便要培土试种。
一夜无话,两人白日都累了,所以睡得很沉,第二日天亮,几位年纪大的大人还在睡,就被外面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蒋大人昨夜得了好眠,正睡得香呢,被吵醒了问长随,“外面什么声音?”长随来回,“老爷,是项大人和华大人使人培土呢,说要试种。”咦,华臣逸看着不食人间烟火,想不到倒是对这些这样上心,“打水来,我也起了吧。”长随应是去端水来。
这院子里住的人陆陆续续起来,都来看,此时华臣逸与项绍云屋子门前的廊下已经分成十几块,每块不过来回两步,几个衙役正在准备撒种。
蒋大人过来,众人让开,项绍云与华臣逸正站在台阶上廊上摆了一个匣子,十几个格子,见蒋大人上去见礼,蒋大人也好奇,指着脚下的匣子问,“这便是你们要试种的?”两人点头,项绍云说,“大人,世兄从湖州府带来,都是些耐旱谷物。”
只要是利于民的,当然要提倡,问华臣逸,“臣逸,可这泥也太湿了,与外头地里的可不一样呢,这里能种出来,外头总是不同的。”这是在场的人都有的疑问,可这么明显的问题华臣逸不可能没想到。
华臣逸含笑说,“大人,本来也是要与诸位说的,昨儿我与林副将进山,发现了一座名叫石麒麟的石山,大家可知道,这石麒麟山,里面可是空的。”王知县早就来候着了,听华臣逸说石麒麟山,也好奇,石麒麟山在澜县是很出名的,可也没听说它是空的。
“不单是空的,里面还有一条地下河。”话音落,众人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
“昨儿林副将下去查看过,那河水流向往南,全数聚到一处深潭,水潭上面便是从县城近后面石麒麟山的山路,可以引水出来,水潭里的水,足够整个澜县耕种播种,不管哪一样也不会耽误,就算澜县几年不下雨,也能保证用水,还请蒋大人去看一看,那水潭或许还可以造福周边几个县。”没反应的是钦天监的三位大人,有反应的是李大人与王知县几个,含笑的是工部来的几位,总算他们来了不是为了那费脑筋的想着哪里去寻水的问题,修渠建堤坝可是简单得多,蒋大人来时一身压力一下子便轻了,这就好,哈哈笑出来,“你小子,可是够力的,这样就好,所以你现在用这淤泥试种看重的不是他的泥,而是它的水吧?”不愧为工部数得上的实干官员,这一身才华不是空谈。
华臣逸点头,“大人您学识了得。”蒋大人摆手,“不说这些虚的,赶紧播种,我们进山看看。”
人多也就速度快,再说也没多大地方,种好了,众人便准备进山去,区大人可是真心服了,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谁会想到,华臣逸来了不先祈雨,却做起了这务实的事来,惠大人一脸莫测,常大人只管抚着他的美须点头赞同,备好马匹和干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进山去了,挑在近午时才进山,也是为了安全着想,蒋大人与常大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再说还要经过那道石缝,所以午时阳光正烈的时候最合适。
待众人爬上石麒麟山要看云层里的海市蜃楼般的瀑布,实在感概。这一次来便准备得十分充分,人手也够用,用了吊篮将几位大人送下去,这一次华臣逸与项绍云都去看了那水潭,用事实说话,这水潭绝对是一个极大的蓄水池,果真与华臣逸说的一样,这么多水,足够了。
议定了岩洞上方引水的法子,这关系到整个澜县和其他几个县的用水问题,所以大意不得,蒋大人与几位工部的官员一起做了详细的安排,待出来,之后便去确定了引水的地方,来时召了匠人来,这便是要打井试水了,先看有多深,再看怎么个引流法,众人忙得惹祸朝天,林副将寻了个空,对华臣逸小声说了几句,项绍云听得清楚,昨夜准备睡下的时候,华臣逸便与他说了夜间回城时遇上的那条火龙,看来此时是有眉目了,华臣逸点头,示意项绍云,两人走开人群,“邵云,你可知道赶尸招魂?”
项绍云一时无语,这不是真的吧,华臣逸目光坚定,“林副将寻着他们老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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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古怪
一时有气,这都什么人呢,发这灾难财,祸害一方百姓不说,搞出这些歪风邪气,被他们这么一弄,整个湖州地界,再是这样下去,怕是没人敢进了。
“现在怎么办,即是他们的老巢,咱们的人怕是对付不过,若是现在闹开,湖州已经够人心惶惶,怕是会出事。”华臣逸沉吟,这确实不好办,官府肯定要介入。
这不是小事,“先不要轻举妄动,先做好眼前的,今儿回去之后再商议,毕竟不是咱们就能拿决定的。”
待再回到人群中,注意力全看在眼前用铁钎和鹰嘴锄慢慢挖开的地方,抛开半腰深之后,泥土开始湿润,这怕是要见着真正了,吩咐开挖的人小心些,用粗绳束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
没多大会儿,地面开始渗水出来,越加小心,这地毕竟是石山,保不齐就会动到基石,到时候陷下去的地方可就把不住了,围着的人全都往外站,或是上了一旁的斜坡,眼睁睁看着,直到再往下挖,看不到人头,一旁拉着的绳子绷紧,在场的人松了一口气,这是到底了,朝里面喊,“张大,你怎么样?”
有回声传来,“没事,抛开了,下面便是水,看不到地呢。”将绳子往外拉,里面几个挖渠的人便顺着出来了,想是落了水,身上都打湿了。这才众人慢慢走过去看,一汪清水犹如镜面般干净,蒋大人一挥手,“开渠”。
陆续有人拿着工具便沿着开头的水口子将它划开,这是一处斜山地,水口子被挖开后,水往低处便沿着山脚流向山外,古人都信这些个鬼神迷信,以为这便是石麒麟赐给的福水,纷纷作揖跪拜。
之后便是清理河道,果真不能小看了溶洞里面的深潭,陆陆续续召集来的百十号人齐动手,将水口子逐渐挖开,河道越来越大,直到水流都能淹过膝盖,清凌凌的河水沿着人早先便理好的渠道慢慢流向山外,过了这五个山头之后,便是广阔的澜县土地。
在最初挖开的地方没多会儿建起了水墙,这地方日后肯定是由官兵驻守的,除非澜县下雨之后,这个山口都是要封起来的,谁也算不过老天爷,这样好的水,随时都会有用处,一个多时辰之后,这个水口便砌了石墙,再将一旁挖开一些,以防日后下雨了山水留下,冲了这深潭,做好这些,诸位大人便翻身上马往山外去,一路上不知从哪里来的百姓,站得山坡上密密麻麻,想不到澜县还有这许多人。
蒋大人领着人出山去,绕过山坳,原先赶在前头的水早就形成一股不小的河流,匠人将它引进挖好的河道,慢慢流向整个澜县平原,蒋大人指派了人跟去,挖渠的人也跟着河流走,先是最近的几个村落慢慢将河流分支,这时候已经不是华臣逸他们几个的事了,王知县上蹿下跳的仿佛年轻了好几岁,骑着马大着嗓门跟着挖渠的人而去,蒋大人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折腾,到县城边上便要回去歇着了,项绍云与华臣逸也跟着回去,其他几位大人,有回城的,也有跟着去查看河水引流的,各自分开。
华臣逸是自从来了澜县都没怎么好生歇着,一门心思的去找水,现在圆满解决了,心里放下一桩事,正好跟着蒋大人回去说说深山里的另一桩事。
回到县衙后院,已是近黄昏,厨子正在准备晚膳,三儿就在两人的门前廊上支了桌案,摆上香茶,这便是差距出来,他们这样的公子哥,相对于其他人家,总会有许多地方不同来,明显的就是这一桩桩的讲究,蒋大人回屋去换洗歇着,两人便坐下品茗,再说说今儿这些事。
“要不然咱们写信回京,让姑父派几个人来,官府的人怕是对付不了,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这样猖獗。”不是项绍云凡事都想着徐三爷,而是这事棘手,在他的印象中,徐三爷办的事就没有不棘手的,不过姑姑现在月份越来越大,也怕她分心。
华臣逸倒也这般想,即便是与蒋大人说了,也不过上班州府,然后递折子请示,总要经过刑部和兵部,现在还有许多事没弄清楚,贸然官府出兵,好像也不妥,还不如直接找徐三爷,应付这样的事,他有经验,“这样倒也可以,那现在便让人带信去湖州府,咱们就用表姑姑的商铺带回去吧,总是比传到州府了再由府衙的人拟折子快得多,现在引水也成了,又都是在那处山头,每日都要有人去驻守,这些人怕是顶不住,慢了出什么事也难说。”可不是这话,断人财路的事做出来,别人能轻饶?
两人起身回房去写信,让柳家小子去送,又坐了一会儿,听着门外蒋大人过来,两人出来迎。
蒋大人正看着廊下那早晨弄好的新土,见他们两人出来,“看这地方,过两日便能长出新芽来,不过这季节不当对,恐怕能下种的没有几样。”这话倒是,现在已是深秋,待家家引水浇地之后恐怕又得好几日,到时候中秋过去,九月一来,霜降也不远了,却是有许多种子都不能种,只能到明年开春,不过试试也不会怎样。
“大人您想得长远,只看能种几样,便种几样吧,庄稼人不就是指望这些个地里长出来的东西。”三儿来上茶,三人为着桌案坐下,蒋大人年纪大了便注重养身,端起茶碗来品一口,眉眼舒开,“这茶叶好,老君眉?”项绍云含笑点头,“大人您了得,这便是老君眉。”
这人吧,吃穿可以不讲究,可就是喜欢讲究喝茶,就是平民之家,总是要有粗茶解渴,三人静坐一会儿,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虽然这院子没有一丝绿色,只是安静得让人静心,这便是人们说的,有与无,万物有如一,一万空一物,只看心境罢了。
“大人,昨儿我先进山,出山时便晚了,遇着‘火龙’,今儿再进山时,林副将进山查看了,寻着他们巢穴,只不过没敢看究竟,您看这事要怎么处理?”华臣逸知道已蒋大人的经事历练,肯定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这事不小,此时在澜县的人都息息相关。
蒋大人端着茶碗的手顿住,‘火龙’,就算他不是十分了解,可也知道大概的意思,夜间鬼火犹如新龙,其实说的便是一些弄邪门歪道的人用来障眼的法子,也算是黑话。
“此事确定了吗?”蒋大人恐怕也想到了外面盛传湖州有旱魃的盛传,有旱魃,现在再出现‘火龙’也就解释得通了,也可以说因为有‘火龙’所以才会有旱魃,两人点头确定,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定然是真的。
千万个念头从蒋大人脑中闪过,脸上闪现出他该有的狠厉,“稍后嘱咐王知县,山里不安全,守卫的人不能是普通人。”这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