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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雅端和笑着,和白滢又聊了几句,那头如意已经领着王清进来了。
“宁芳仪的病因可查明了?”萧君雅免了王清的行礼,直接问起宁芳仪的事。
王清说:“回娘娘,都已查明。”
“其实,刘婕妤那份药方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美容养颜的药方,但是那份药方对于不同肤质的人会产生不同的效果,宁芳仪本就是过敏体质,那药方于她不对症,是以,宁芳仪用过之后,脸上才会起了红疹。”
“再有宁芳仪火气长期挤压体内,得不到宣泄,在脸上出现红疹后情绪波动过大,怒火烧心,这才起了疖子。”
萧君雅点点头,问:“需要多久才能医治好?”
“这个……具体还要看宁芳仪,微臣也不能说个准确数字,只能说若是让宁芳仪脸上不留疤,容颜恢复如初,费得时间可能会长一些。”
王清位御医院正四品右院判,本就是医术过人,青年才俊,在后宫行走多时。如今得了皇后重用,也只为皇后和两位皇子公主请脉,那些各宫的娘娘是再也宣不来王清了。而王清也是一心一意的跟随皇后身边,心里半分杂念也无。
萧君雅听出王清话里迟疑,就说:“宁芳仪爱美,自然是不想在自己脸上留下什么疤痕。你与章黎几个多费费心,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下去,你就回来罢,最近长乐有点咳嗽,你回来照料公主。”
这话无疑稳了王清的心,那个宁芳仪骄纵嚣张,先前给她诊脉时,就一直出口讽刺,非常不配合,早弄得王清心里有了几分怨言。若是让她去替宁芳仪主治,心里确实是真不乐意。
王清听了皇后吩咐便退了下去,萧君雅转头看向眼中若有所思的白滢,问:“刘婕妤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可有了数?”
白滢眸色已变得清明,“臣妾明白了。”
“那天和刘婕妤、宁芳仪一起的还有张美人,但张美人没事,偏偏是宁芳仪出了事。能看得出来,刘婕妤是足够了解这两个人,宁芳仪为争宠费尽心机,应付起来那些暗算也自有自己的一套手段,暗斗也许宁芳仪斗的来,可摆到明面上来她却猜不透其中深意,更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宁芳仪这种姿色不怎么出众的人,听及有美容养颜的方子难免会存了心思要试上一试。”
“而张美人心善,低调,性子有些木讷,长相柔美,却不受宠,但她为人谨慎,与刘婕妤和宁芳仪都不是深交,对于刘婕妤只说了三味草药的药方,自然没有那个兴趣去研究到底是何物。”
“由此见得,刘婕妤把每个人的性格拿捏的很准,宁芳仪的事,一早就是她认定会发生的。而没有出事的张美人,除了可以反衬宁芳仪,还能拿来为刘婕妤作证。”
这番分析下来,白滢这才看清刘婕妤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想起方才皇后对宁芳仪一事的判定,白滢心里对皇后的钦佩无以加复。
看着白滢眼里闪烁的光亮,萧君雅温和一笑,说:“今后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白滢连连点头,“臣妾多谢娘娘悉心教导。”
景仁宫。
太后沉了一张脸,说:“你说诗云不愿意给瑞儿用药?”
慧心点头,道:“回太后,婉贵妃说孩子太小,吃药不见得好,还是要以食物滋补,慢慢调养。”
太后眉头一皱,有些怒气上头,说:“这个诗云!当初答应哀家要给瑞儿好好用药的,哀家这才进了佛堂没几天就出来这么出事!当初就不该让她把孩子抱走的!”
慧心抬头,看着太后说到:“太后,三皇子身子骨弱,当初在景仁宫为了给三皇子喂药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最后都还让三皇子吐了出来,至今想起那孩子一阵阵的哭声还揪的人心发疼。”
“婉贵妃是三皇子生母,天底下那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三皇子药喝不下去,总不能强灌下去吧,许是婉贵妃心疼孩子,想着用食物慢慢调养。太后您也勿要太过动气了。”慧心宽慰太后。
太后眉心深蹙,最后幽幽叹一口气,“这是做了什么孽,苦了我家瑞儿了。”
慧心目露悯色,垂了头,说:“要不奴婢去长熙宫罢,毕竟奴婢在长熙宫待过一段时间,且婉贵妃和乳母不如奴婢懂的多,奴婢去那儿,也能帮衬一点。”
太后想了一想,摇头说:“哀家觉得还是不妥,让瑞儿跟着诗云,说不定连她自己怎么耽误了孩子都不知道。哀家还是把瑞儿抱到自己这儿养着安心。”
慧心一听,劝道:“太后,奴婢知道你担心小皇子,可是婉贵妃是生母,哪有不自己抚养的道理。先前您将三皇子抱到自己身边养着,奴婢多次瞧着婉贵妃,怕是都有些怨恨太后。”
“太后,还是奴婢去长熙宫罢。”
太后深看了慧心一眼,脑中过去几个思绪,纪诗云怨她?她是她姑妈,最疼的就是纪诗云这个侄女,为了这个侄女可是操碎了心,连冷落萧君雅的事她都做过,她有什么资格怨她?她抱来了瑞儿,不也是为了孩子和她好么?
太后心里那个郁闷那个气呦!她脸色发青,眯着眼睛沉声说到:“哀家为她好,她还怨哀家!”后又重重一叹,“罢了罢了,你去长熙宫罢。”
慧心点了头,应了下去。
这日里阳光明媚,萧君雅在南窗边摆了软榻,抱了奕儿和长乐上来玩闹。
萧君雅怀里抱着长乐,手肘撑在窗台,眼睛看着外面的花柳,听着鸟雀啾啾,身边孩子玩闹,无不是舒心。
正拉着奕儿小手和他玩着,秋萱就进来报说刘婕妤来了。
皇后召见,刘婕妤不敢耽搁,让人收拾好行头,便往凤栖宫赶了过去。
刘婕妤在皇后面前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这才皇后召见她,让她心里不免有了疑惑。
进去后见皇后逗弄着两个孩子在玩,刘婕妤心头有些怔。可以说她看透了这后宫里头每个人的心思,但皇后的心思却是她摸都摸不透的,就和皇上一样,让她看不明白摸不透。
萧君雅笑容灿烂温柔,看着刘婕妤说:“妹妹别多礼,快坐下罢。”
刘婕妤谢了恩,走到美人凳前坐了下来。
“本宫找你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妹妹似乎通晓医理。”萧君雅笑语盈盈的瞧了刘婕妤一眼,把怀里长乐给了如意,又让春分抱起了奕儿,吩咐道:“先带他们下去罢。”
殿里两个宫女都下去了,就剩下了萧君雅和刘婕妤俩人。
刘婕妤心头“咯噔”一声,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说到:“回娘娘,以前在家时,看过几本医术,算不上是通晓,也就能看个头疼脑热的……”
萧君雅唇角弯着和熙的笑,瞧着低眉顺眼的刘婕妤,笑道:“那也不错了。”
刘婕妤心里没了底,皇后找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怎么知道她会医?这可是连婉贵妃都不知道的事情啊!
“瞧妹妹额上的汗,可是本宫殿里太热?”萧君雅眯了眯眼,打量着刘婕妤。
刘婕妤心头一慌,拿出丝帕擦拭额头,笑的有些勉强,“哪里,是臣妾……臣妾有些紧张。”她匆忙忙的拿丝帕出来擦汗,对着皇后笑意满满的眼睛,霎时感到一阵寒颤。她这才察觉,自己额上根本没有汗水,心下不免一阵尴尬,依旧作势擦拭着额头。
萧君雅笑的人畜无害,“妹妹紧张什么?只是和本宫说说话罢了。”
刘婕妤笑容尴尬,唇角的笑意有些撑不下去,她自入宫一直怕的都是婉贵妃,却不料,皇后比婉贵妃可怕百倍。
萧君雅瞧着刘婕妤脸上尴尬勉强的笑意,柔柔笑了一笑,目光中盛满笑意,和她闲扯了一些别的话聊天,最后让她回去的时候又赏了她不少首饰。
皇后这番动作,让刘婕妤十分不解,是怎么也琢磨不透,看不出章法。
宫中有传言,刘婕妤攀上了皇后,而皇后也要
作者有话要说:婉贵妃和太后产生间隙中……
知道娘娘为毛着重培养白滢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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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下套】
这日刘婕妤再来时;被萧君雅留在了凤栖宫用晚膳。
苏珩来时,瞧见刘婕妤在;不由得眉心皱了一下,旋即神色如常。
刘婕妤不受宠;苏珩对她不温不火,此时在凤栖宫;苏珩已经快要无视身边那个碍事的刘婕妤了。
如果苏珩没来;刘婕妤能保持一贯从容沉静;可这和帝后俩人共坐一桌一起用膳,刘婕妤哪里还能坐的下去。
她就是个妾;哪有这种资格;本来和皇后一同用膳;已经都让她汗颜,不自在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皇上,刘婕妤是怎么也坐不下去了。
萧君雅自是瞧出刘婕妤的不自在,出言安抚了几句,让她好生坐着,接着便传了膳。
刘婕妤也由一开始的不自在逐渐恢复到镇静,一顿饭虽然吃的索然无味,但好歹没在帝后面前丢人。
苏珩虽然对刘婕妤没什么注目,但瞧她落落大方又不失规矩的模样,心里算是对她有了点赞许。
晚膳之后,萧君雅差如意送走了刘婕妤,苏珩和萧君雅一同去内殿看那两个早已经吃完饭正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家伙去了。
“怎么想起来叫刘婕妤了?”苏珩把奕儿抱在膝上,问萧君雅。
萧君雅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刘婕妤为人规矩,臣妾看着挺喜欢的。”她顿了一顿,转眸看向苏珩,“莫不是刘婕妤与皇上一桌,让皇上不喜?”
苏珩笑道:“她在或不在,于朕而言都没什么。你要是喜欢她,让她陪陪你也无妨。”
萧君雅温婉笑了笑,就又听苏珩笑意满满的说道:“对了,朕还忘了一事,南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阮阮有孕了。”
萧君雅微怔,旋即大喜,“永安有身孕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啊!”阮阮是永安公主的小名,刚开始听见苏珩叫这名字,她确实有几分没反应过来。
永安公主嫁到南国公府两年,一直无孕,让太后非常担忧,现在好了,永安有了身孕,太后那心也放下了,“这几日太后因为十妹择婿的事情操心,这下听说永安有孕,想必太后十分欢喜罢。”
苏珩笑眯眯的点点头,“阮阮有了身孕,母后她也能放心了。”
“明日臣妾差人去趟南国公府,阮阮是头胎,要十分小心才是。”萧君雅欣喜的笑道,眼睛快弯成了月牙。
苏珩心里欣喜,自己亲妹有了身孕,妻子贤德温婉,膝下儿女双全,当真是人间美事——
宫里人都说刘婕妤是交了好运,在皇后那儿吃了顿饭,就入了皇上的眼。
要知道,自刘婕妤入宫,也就初入宫那会儿有些得宠,其后就不成气候了。
虽然刘婕妤依附婉贵妃,婉贵妃也时常向皇上提提刘婕妤,但是刘婕妤依旧没有得宠。
现在刘婕妤转而依附了皇后,仅在凤栖宫陪着帝后俩人用了顿饭,立马得了皇上青睐。
“算刘婕妤有福气。”赵妃口气平平淡淡,眼睛不经意的往纪诗云那儿一转。
纪诗云一脸的不在意,目光平静的看着花园里盛开的娇花,说:“是有福气。”
谁不知道刘婕妤一直跟的人是纪诗云,纪诗云没有捧红的人被皇后捧红了,说心里没气怎么可能?
赵妃笑的骄矜,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说:“刘婕妤和姐姐关系一向亲厚,这下刘婕妤得宠,想必姐姐也十分欣慰吧。”
纪诗云眼波微转,勾着唇角,说:“可不是么。”
听出纪诗云话里冷意,赵妃笑笑,又问起了三皇子的事情,三皇子身子不好,阖宫皆知。对于此,赵妃常在心里啧道报应,没报复在纪诗云身上没关系,报复在她儿子身上更好!
纪诗云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