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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若有若无的扫视了刚来那些煽风点火的人。
他们察觉到我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又说道:“你这样说无疑是想为自己开脱,兄弟们不要相信她的话,这个黑心奸商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说不定早就已经官商勾结,所以才会这么平静的报官。”
这些煽风点火的人不断的蛊惑人心,让百姓们纷纷起哄,又朝我扔来石子烂菜之类的东西。
我脸上的笑容不由凝固,不禁皱了皱眉。
这些百姓果然是无知的,只知道一个劲的跟风囔囔,我心里也确实恼怒,只是我现在必须隐忍,等待官员到来。
我和他们说了许多话,每次百姓们要平静下来的时候,又被那些煽风点火的人给鼓动。
当下,我派人偷偷的将那几个煽风点火的人抓来,分别关着。自己又与百姓们说了一些话,让他们先平静下来,然后自己再借口离开,去审理那几个煽风点火的人。
他们都被蒙着面,我不由冷冷的问:“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煽风点火,聚众闹事的?”
这男子冷哼了一声,颇有骨气的说:“没人派我来,是我自己看不惯你这无良奸商。”
我一阵轻笑,只是脸上的寒意更重,气势陡然散发而出,拿着一把匕首贴在他脸上,阴森森的说道:“你不说真话是吗?那我就杀了你,一刀一刀的割掉你的肉,让你想痛不欲生,死又死不成,这种感觉一定很好吧!”
许是我的话有了效果,只见他身子微微颤动,似乎颇为害怕,颤抖地说:“我…我说,我说,是钱员外,他让我煽风点火的…”
“那你可知这酒里的毒是谁下的?”
“此事小人不知,还请不要杀小的,小的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孩子,我不想死啊,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我听闻,语气含着警告的口吻,道:“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在这儿煽风点火,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下场可就不止割肉这么惨了。”
他听闻,脸色瞬间又苍白了不少,不断的磕头道:“小的明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当下,我又审了其他几人,得到的答案竟是一样的,我心里这才相信是钱员外所为。
钱员外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在京城里名声极好,算是个大善人,我与他也算是好友,不过却没想到是他在暗地里捅刀子。
审理完了这些人,我又出来安慰百姓。
这时,只见一个妇人推来一具尸体,她脸上还有泪痕,在醉仙坊门口不断哭泣,哭泣的声音悲悲切切,让人听着也不由伤心。
我看着这具尸体,不禁皱眉,同时心里有所抗拒,我从未接触尸体,这还是第一次,不由觉得有些受不了。
不过我还是强作镇定,走到妇人身边,轻声安慰道:“你就是崔氏吧?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
妇女只是哭泣,目光落在尸体上,情意切切,哭诉道:“崔郎,你死的好冤啊,你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母子两人…”
我看着这一幕,只是叹息,从这妇人的眼里我可以看出她对他夫君的情意,想必应该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才来的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不由放松了许多,询问道:“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夫君吗?”
“你想干什么?人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他的尸体吗?”妇女警惕的看着我,满眼含恨。
我心里感慨,只是道:“你今天来不就是想帮你夫君讨回公道吗?我只是想看看你夫君的情况!”
妇女似乎有所纠结,好半晌才开口道:“好!”
她移开步伐,让路给我,我看着躺在木车上的尸体。
这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五岁的青年男子,他的脸色依旧红润,显得极为平静,没有半点痛苦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已经死了几天的人。
我皱了皱眉,手触碰到他的肌肤,竟然还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我目光露出一抹奇异的光芒,侧脸贴在他心口上,竟听到了还有心跳的声音。
我知道了这些,不由追问道:“崔氏,你夫君他根本就没有死,他还有心跳。”
崔氏一怔,随即又垂下眼帘,泣声说:“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大夫说他已经无救了。”
我听闻,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想必她的夫君应该是成了现代人所说的植物人了。而给崔氏夫君看病的大夫并不知道,所以才会误判她夫君已经死了。
第68章 牢狱之灾
我微微蹙眉,她夫君虽然没有死,可是跟死了根本没什么两样,无药可救,除非他自行苏醒,否则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
我回想着自己在现代所知道的一些关于植物人的相关例子,大多数的植物人能苏醒都是因为心中还有念想,不甘就此成为植物人,从而在他人的呼唤下慢慢苏醒。
想到此处,我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也许这个方法会有效,只是随即又叹了叹,看了眼崔氏,不由道:“崔夫人,也许你的夫君能醒,不过有几分机率我是不知道的,也许会在几个月之内就会醒了,也许在几年之内会苏醒,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醒来,成为活死人,永远躺在床上,但又死不了!”
妇人听了后,面上先是惊喜万分,喜极而泣,只是听我说完整段话后,脸上又露出失望之色,哀愁的看着躺在木板上的男子,情意浓浓。
我只是低声叹息,好半晌,我才开口说道:“崔夫人,你可以与你相公说说话,说说他的念想,他的执念,他应该可以听得见,说不定他会因为这些话而清醒!”
“真的吗?”妇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心里有所挣扎,到最后许是想不到什么别的法子,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还是应允下来。
我也不点破,毕竟这些事只有让当事人苏醒才行,醉仙坊才有洗脱罪名的嫌疑。
当下,我又派人去请来京城最好的大夫,这崔氏的夫君所中的毒我是看不出,因为从他脸上我看不出丝毫中毒的迹象,可能是有人污蔑醉仙坊。
过了一会儿,大夫还未过来,便有官差过来,先是询问了些情况,然后将醉仙坊以及与此事相关的人都带到衙府,进行审判。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也毫无惧意,坦然面对县令的审问,一一如实回答。
这县令据说是清官,在京城里名声是极好的,百姓们无不对其称赞,就连皇帝也曾夸耀过此人,所以我才会如此放心的报官,让他来处理此案。
县令坐在高堂之上,面无表情,不怒而威,他问道:“堂下何人?有何事要告?”
崔氏唉声叹气,低声哭泣,朝着县令行了个跪拜之礼,这才道:“民妇崔氏,拜见县令大老爷。民妇乃是崔二郎的妻子,那日夫君去醉仙坊买酒,回到家里后喝了口酒,就中毒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崔氏说罢,她又幽幽的哭泣,看着躺在木板上的男子,眼底的那怨念与情意在我眼里显得格外刺眼。
接下来,县令又询问了一些别的细节与情况,我则是如实回答,有时候也会说出自己的想法。
县令最后许是无计可施,只好去请京城里最好的大夫来帮忙看看。
不知不觉,天热渐黑,这场审理依旧没有任何结果,就此不告而终。
当然,作为被告人,我就不是那么幸运,被关在牢中,等待明天的审理。
其实在被关之前我就已经给杨子皓和东方濯君写了信,让他们不用担心我。
坐在草席上,狱中气味难闻,还时常会有老鼠出没,我也不在意,闭上眼睛,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审判。
时间如水流逝,过的极快,转眼间就已经到了第二天,大夫当庭检查了崔氏的夫君。
银针扎入崔氏夫君的喉咙处试探过后,竟变成黑色,黑的发亮,极为骇人,在场人无不倒吸口气,就连崔氏看过之后也趴在崔二郎身上嘤嘤哭泣。
大夫检验过后,并没有把结果当庭宣布。
我心里想想之后,了然于胸,想必大夫应该是把结果告诉了县令了,只是不知道县令会怎样做?
我心里正在各种猜测,这时候,大夫和县令从堂内出来,大夫当堂宣布了检验结果,果然是中了毒,让围在县衙外边看热闹的人纷纷喧哗不已。
同时,大夫对于崔氏夫君变成植物人也有所解说,语话行云流水,颇为自信,说的让人深信不疑。
我听过后,不由皱了皱眉,心里的疑惑更重,忽然生出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我不由警惕起来了。
检验过后,县令又做了别的一些调查,然后草草的给我定了罪,就连让我解说的机会也不给,就让我画押。
我这才知晓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来自何处,对于这个县令也不再给予好脸色,脸色冰冷,反驳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县令大人就凭这大夫的几句话就判定我的罪,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县令听罢,脸色苍白了几分,随即又冷静下来,哼了一声:“本官向来公正严明,又岂会诬陷你这刁民。”
我闻言,只是冷笑,盯着县令。
他刚才的那一番表情我自是看在眼里,那分明是一种心虚的表情。
我冷哼了一声,嘲讽道:“若县令大人公正严明,那刚才为何要心虚呢?”
“荒谬,本官何来心虚之说!”
他的语气有些弱势了。
我见状,心里冷笑,心知这场心理战我已经胜券在握了,只要无人干扰,我就绝对有把握绝地反击,反败为胜。
我开口不饶人,又继续说道:“你若没有心虚,刚才为何要颤抖?”
面对我一句又一句的质疑声,县令脸上已经冒出汗水,似乎颇为紧张。
他拍案而起,急声道:“你…你含血喷人,你这刁妇。来人,把这刁民打入天牢…”
我见状,看了眼站在县衙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不由故意大声说道:“县令不公乱判,我不服,我不服…”
最终,在我的奋力反抗以及百姓们的质疑声下,县令不得不将我押入牢中,容后再审。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总算是放轻松了不少。
天逐渐黑了,繁星遍布,一轮弯月挂在天空,我透过牢中的铁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忽然觉得时间过的竟是如此漫长难熬,让我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狱中寒冷凄凉,时常会有人喊冤悲鸣,如同鬼哭狼嚎,让人心生怜悯!
第69章 出狱
深夜时分,寒意袭来,我不由一阵颤动,毫无睡意,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计算着如何逃脱。
心事重重,忽然有脚步声传来,我这才恍然醒悟,顺着脚步声望去,竟见到了令我十分想念的杨子皓。
他朝我走过来,一双明眸深深地凝望着我,眼里有些许心疼,手中拿着一件貂皮大衣,而另一只手上提了一些饭菜。
他语气轻缓:“狱中比较冷,披上这件衣服,不要着凉了。我还给你带了些你喜欢吃的东西来了,不要饿着自己了。”
我披上他送来的貂皮大衣,不再感觉寒冷,心里不由觉得暖暖的,一种感动之意弥漫在心间。
随后,我又看了眼他送来的食物,果然全是我喜欢吃的东西,我扬起嘴角,微眯着眼,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不由道:“有你真好。”
“你呀,干嘛这么辛苦,以后我不许你这么辛苦了,我杨子皓完全可以养的活你,所以以后这些事就放手吧,不要再管了!”他先是苦笑,然后又有些霸道的说。
我也自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道:“阿皓,我不想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