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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的看着这俩个还没有自己腿长的小家伙,心里别提多美了,不是每个当舅舅的人都能得到自家外甥的喜欢的,这两个小家伙明显就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嘛!而那潮湿的小眼眶,他可不认为是不满,他认为是两个小孩对他表示自己的孺慕之情。
越想他越开心,得意洋洋的转头和自家姐姐炫耀了,“姐,你看他们多喜欢我啊,眼睛都在一直盯着我,你说我是不是要去抱抱他们?”
在他的提醒下,陵容终于注意到自家的两个小孩了,可是听到自家弟弟的这番话,她真不知道是应该让自家弟弟继续沉浸于被外甥喜欢的快乐之中,怂恿他去抱他们一下,顺便被打击报复一下,还是趁他没有发现自己其实是被仇视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告诉他真相。
事实上她根本不用烦恼这个问题,因为少年他已经付诸实践,抱起了双胞胎中的老大弘晟,陵容在庆幸自家弟弟的好运气时,也有些感叹他抱得不是荣华,毕竟弘晟和荣华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弘晟最多不爱搭理你一下,不过,他平时也不爱搭理人,可是荣华不同,她的小爪子可是已经能动的,揪揪头发什么的都是小儿科,发了狠直接要咬人,你可不要小看她那几颗小米牙,咬起来虽然不会被撕下一块肉,但是小小的出血还是做得到的。
看见自己弟弟抱起了弘晟,陵容也赶忙抱起了自己家的小公主,哄了哄,没过多久,这小公主也老实了下来,乖乖的窝在自家额娘的怀里不乱动了。
靖宇逗了一会弘晟,才想起自己为了这次会面准备好久的小礼物,他神秘的笑了笑,道“姐姐,想着能见到你,我可是等了很久,前些日子我得了一点小宝贝,正打算给我这两个外甥送来,你看这倒给忘了!”
陵容也是一笑道,“可巧,我也给你预备了一个礼物!”
靖宇面上惊喜,颊边露出一个甜甜的小酒窝道,“真的吗?”
陵容一挑眉,道,“你家姐姐何时曾骗过你?”
少年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尴尬的红了脸,咳了咳,讪讪道“这倒没有,不过我不是激动吗?”
陵容斜睨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微微冲林夕扬了扬下巴,林夕会意,从陵容的梳妆台上取出了一把钥匙,靖宇一看那把钥匙,眼睛顿时一亮,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收回来了。
看着他这幅呆傻的模样,陵容很满意,要是这小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她才奇怪,这玩意可是这小子垂涎已久的,如今能得到,这小子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林夕在少年全程关注下,小心的把钥匙递到了他的面前,少年一副急不可待的接过钥匙,拿在手上把玩了许久,才呆呆愣愣的看向陵容,问道,“姐。。。。。。姐姐,真的就这样给我了?”
陵容看到他这幅傻呆呆的模样,忍不住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笑道,“不然呢?我要留一辈子啊!你也上战场领兵打仗了,我总要给你一点开门红吧!顺便和你说一句,娘亲对你的婚事很是关心,你就多花点心思吧!现在这马场的主人也是你了,如果你找到喜欢的女子,那正好,那匹白马你就自己拿去送人吧!”
少年原本还有点呆愣,听到陵容这一番话后,他的脸顿时便红了起来,支支吾吾道,“姐。。。。。。姐,我看上一个人了!”
陵容没想到会得到这个超乎想像的答案,面上明显闪过片刻呆愣,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一脸欣喜的少年问道,“看上了,看上了谁,姐姐帮你和皇上说说,让他给你赐婚!”
听到陵容这样说,少年的脸上更红了,埋着脑袋不敢抬头看陵容,“他。。。。。。他他不是女的!”
他以为会得到姐姐的赞同,却没想到一向支持他的姐姐,在此刻却沉默了,他心中一阵惊慌,面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惨白。
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家姐姐都不支持他的话,自己还有谁能依靠?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抱着一个乐观的想法,自家姐姐一向支持自己,自己如果和她说,她一定会支持自己的。
可是如今她的这阵沉默却明白的告诉了他,自家姐姐并不是很支持这件事。
良久,陵容开口了,她没有看着自家的弟弟,只是望着墙角的一株兰花,轻声问道,“你想好了吗?为了一个男人,付出一切?”
她的声音没有变化,但是靖宇却明显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严肃和坚定,听到她的话,他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我愿意!”
他不假思索的给出了答案,陵容抚平了自己衣裳上的褶皱,突然一笑道,“既然你决定了,我这个当姐姐的当然支持你,只是你要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的这一笑,缓解了靖宇的紧张,听完自家姐姐的一番话,他眼神坚定的看着陵容,点了点头道,“我懂!”
简单的两个字,让陵容顿时察觉到那个一向跟着自己的小鬼头,已经长大了,有能力自己抉择了。
送走了靖宇,陵容看着桌上余下的红宝石,想着今日和自家弟弟的对话,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自己或许该和华妃深入的了解一下了,毕竟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真心想说,难道我真的适合写耽美小说吗?
为什么往日卡到要死的码字速度,一遇到少年,就瞬间提了速,泪流。
、第六十三章触动
昭妃的禁足解除了,这个消息一传出,宫里瞬间便热火朝天起来,众人的心里开始打起了小算盘,虽然昭妃之前也得过皇后的恩典出来过一次,但名义上没解除,大家还是心照不宣的认为她还在禁足。
可一转脸,皇帝的一道圣旨一下,她便被放了,还是那个往日深受帝宠的昭妃娘娘,这样的轻拿轻放,压根就想什么事也没有,气得那些原以为她已经被皇上厌弃的妃嫔咬牙切齿。
可是那些能接触到前堂的妃嫔却很清楚昭妃重新受宠的原因,卓子山的叛乱被平定了,皇帝龙心大悦,领兵的年羹尧赏加一等男世职,由年羹尧次子年富承袭。
而年富的副将,正是这昭妃的弟弟,你要说昭妃突然被放,和她这个弟弟无关,还真没人不信,毕竟人家在这次的卓子山叛乱中也立了不小的功劳,嫉妒的人有的是,可耐不住别人有个能上战场的兄弟,可自己没有,所以一阵酸言酸语之后,也便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皇帝当晚便去了昭妃的宫里,不知道当晚有多少人因为皇帝的这一举动,弄得睡不着觉。
此刻的渚寒等人也被自己的主子气得快上火了,自苏公公过来传旨之后,众人便忙活起来,收拾的收拾,管教的管教,可是自己的一腔热情却被那个坐在软塌上懒懒散散,一点没把皇上要来的这件事当作重要事的娘娘,给浇了一大盆凉水,心瞬间变得哇凉哇凉的。
可是这劝也劝了,说也说了,人家正主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半点没有要配合一下的意思,照旧坐在摊上品着小茶,吃着点心。
林夕看着自己娘娘穿的那身旧衣裳,巴不得不顾一次礼节去给她扒下来,可惜她不能这样做,否则此次的扒衣服行动应该会十分顺利的,毕竟有不少人也有这个想法。
她偷眼瞧了一眼渚寒手上的那身衣裳,她便断定自家小主是绝对不会去换的,虽说那件衣裳让小主一穿是惊为天人,可是就上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小主绝对一看就不穿。
不穿归不穿,但也不能连打扮一下也省了吧!
昭妃看着自己身边围着的这么一大堆人,挑眉扫了一圈,只是淡淡的给出了一句话,“怎么都还在这里围着啊,还不下去收拾,皇上快来了,你们还不下去收拾吗?”
此话一出,瞬间引来不少幽怨的眼神,毕竟如今可不是他们消极怠工,而是眼前这个理直气壮训斥自己的娘娘懒懒散散的坐着,半点要打扮的意思也没有。
渚寒撅了嘴,一脸委屈的抱怨道,“娘娘,可不是我们不爱干活,皇上来钟粹宫可不是为了看我们收拾得多干净的,而是来看娘娘您的,可娘娘,您自己看看,您这穿着的是什么啊,这衣裳都穿了这么久了,又老又旧,一点也不漂亮,再看看你脸上什么胭脂水粉都还没抹了,等下皇上来了,怎么看啊?”
昭妃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道,“皇上又不是没见过我,再者你家小主不梳妆打扮还入不了你的眼啊,反正我觉得这身挺好的,不想换。林夕,我乏了,扶我去歇会!”
她伸手招了招林夕,林夕赶忙伸手去搀,自家小主现在可金贵着呢!更是要多加小心,瞧着她挺着个大肚子在走,林夕都觉得胆战心惊,可自家小主却没把这个当成一回事,该吃吃该喝喝,就一个字,“懒”!
见着林夕扶着小主回去歇着,众人对视一眼,最后都散开了,该干嘛还是干嘛去吧,人家正主都不爱搭理他们,他们说什么都白搭。
钟粹宫离皇帝的养心殿并不远,坐着软辇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到了。
皇帝坐着软辇,看着钟粹宫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他瞧了一眼已经日落西山余下的晚霞,再看了一眼那座隐藏在众多宫殿中的钟粹宫,眉间微微蹙了起来,钟粹宫掌灯的人呢?为何此时还没掌灯?
他低了低头,问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苏培盛,“你没去钟粹宫通报今晚要到昭妃宫里用膳吗?”
苏培盛怎会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些什么,想到自家主子这些日子阴晴不定的样子,他脑袋隐隐有些作痛,只是越发恭敬,“奴才,在今个申时便去了钟粹宫通报了!昭妃娘娘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皇帝的眉蹙得更紧了,可是对于苏培盛来说,这样的反应已经极轻的了,若是在往日砸杯子,杖责早已经是寻常事了,今日只是皱皱眉而已。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皇帝一直没有开口,软辇停在了钟粹宫,可是钟粹宫还是一片沉寂,在门口守着的高齐忙迎了上来,给皇帝请着安。
皇帝随意的挥了挥手,便让他平身了,“你家主子呢?”
高齐恭恭敬敬的回道,“娘娘今个身子不适,先去歇着了,这会还没醒!”
皇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是想见陵容的欲望还是战胜了面子,他迈着步子往殿里走去,殿内没有掌灯,林夕他们忙帮着点了蜡烛,苏培盛拿了一个小烛台,走在皇帝面前为他引着路。
殿里很安静,空气中是淡淡的气息,清淡却又在一刻便能掳获住来者的问道,蓝色的帷帐虚掩着,林夕走快几步,揭开了那蓝色天地的一角。
皇帝凑近了几步,往那帷帐里探了探头,苏培盛也举着那烛台往那边凑了凑,烛光有些扑闪,光亮雀跃不定,床上的美人半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羽翦似的睫毛在无暇的肌肤上,遮掩出了些许阴影。
鼻尖挺翘,鼻翼被那呼吸带动得一张一合,淡色的唇微微的噘着,带出一道让人想要亲吻的弧线。
所谓灯下看美人,便是如今这幅场景了吧!皇帝这样想着,伸手拿过了苏培盛的烛台,挥手让他退了下去,苏培盛乖乖的推了下去,还聪明的合上了房门。
门吱呀一声合上,皇帝也便开口了,“朕的昭妃,也该醒了吧?”
昭妃充耳不闻,皇帝对于她这种耍懒的行为有些无法,伸手掐住了她挺翘的小鼻子,陵容忍了忍,最后只能乖乖的睁开眼睛。
不知为何,皇帝心头突然有些热起来,她的两只眼睛有些水汪汪的,正专注的看着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他的心肠顿时便软了下来,看着这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他突然想到了小时候曾养的兔子。
只是,眼前这只兔子和他养得那些不同,她的乖巧只是在此刻而已,她只是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