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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全部东西玩完之后,他懒懒的打了一个呵欠,眼皮子就直往下掉了,他用力的眨巴眨巴了自己的大眼睛,想要把自己从困意之中解救出来,却仍是仍是被一点一点的拉进困意之中。
皇帝看着他这幅昏昏欲倒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伸手抱起了他,弘晟也睡得有些模糊,被皇帝抱在手上,也不挣扎,只是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皇帝,在他的怀里微微调整了姿势就乖乖的合眼睡着了。
看着他这幅轻车熟路的模样,陵容默默扭头,不想再看自己儿子的呆样了,只是默默看了一眼奶嬷嬷,奶嬷嬷会意,上前想要从皇帝那将弘晟抱出来,可是还没靠近弘晟半步已经被皇帝凶狠的眼神杀了一个败退。
陵容也不想让皇帝和弘晟这样耍宝下去,只能走上前,自己亲自动手将弘晟抢了回来,转身便交给了奶嬷嬷,硬是将皇帝讶异睁大的眼睛无视了。
许是因为奶嬷嬷和皇帝身上的香味不同,一向睡觉很是安分的弘晟竟闹腾起来,在奶嬷嬷的怀中不断挣扎着,陵容也无法只能让奶嬷嬷尽快将他抱下去哄一下。
皇帝也很无奈,一方面心疼自家小孩,可是他即便在心疼也不好在众人面前驳了陵容的面子,陵容面上的为难她可是见了十成十,缓缓叹了一口气,从身上解下了一块龙形玉佩,交到弘晟手上。
说来也奇,这玉佩一放在弘晟手上,他便安分下来,也没有当初挣扎得那么厉害了,瞧见他这幅模样,众人皆是啧啧惊奇。
后妃一时也是看的很开心,期盼自己能生出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倒是皇后看着皇帝把玉佩交到弘晟手上,面上神色突变,看着弘晟的眼神几乎是想把他吃掉一般。
皇后的眼神久久不能从那块玉佩上移开,眼神的带上的狠利让人如同陷入冰窟一般,那块玉佩别人不认识,她却熟的很,当初姐姐和皇上的定情信物便是这块玉佩,皇上亲自送给了自家姐姐,姐姐也是珍惜的很,鲜少拿出来佩戴过。
她也仅仅只看过姐姐戴过一两次,知道姐姐难产离世,皇上才将其拿了出来,贴身佩带着,除却沐浴更衣,几乎不离身,可是如今却交给了弘晟,这其中意味让她不得不深思。
陵容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恶意,抬眼一看,恰好看见了她这幅骇人的模样,心头一惊,小腹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肚子,眼中带上了一丝温柔,任凭皇后再有万般心机,她也不会退缩,毕竟她是弘晟、是荣华,也是肚中未出生孩子的母亲,一个母亲最该做的事情,莫不是保护自己的孩子吗?
皇帝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子被奶嬷嬷带了下去,心中正不舍着,没想到一转眼便看见陵容温柔的抚着自己的肚子,他原本还有些疑惑不解,皱着眉思索着。
随着思路的深入,他面上又渐渐带上了惊喜之色,快步走了上前,扶住陵容,急切道,“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快,快传太医!”
他这一开口,原本看着弘晟被奶嬷嬷抱下去的背影的允礼也回过神来,见皇帝扶着陵容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面上微微有些黯然,抬手拿起一杯清酒,仰头一饮而尽。
可是此酒再香醇,却无法让他解愁,看着昭妃深受皇兄宠爱的模样,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为自己哭还是该为昭妃得宠而笑,这样想着心头的苦闷便浓了起来。
“太医呢?太医呢?”皇帝等了半响还没等到太医来,面上一丝一脸不悦,急道,“怎么还没到?你们这些伺候的人,也不尽心,没瞧见你家主子不舒服吗?还不快搬张椅子过来!”
渚寒他们被训斥的有些发蒙,她们不知道,为何皇帝原本是骂着太医的,后来竟怨起她们没有心伺候着,还要她们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去搬椅子,一时之间只懂得呆呆的站在远处,不知如何反应。
苏培盛也注意到这一点,忙敲了小厦子一眼,让他找些有力的小太监忙去搬张椅子过来,小厦子也不是个蠢笨的人,忙退了下去,很快便搬上了一张椅子。
陵容被皇帝抱在怀中有些无奈,她不知道皇帝近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性情竟大变起来,添了几分原本没有的孩子气,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她也只能面上温柔一笑道,“皇上,臣妾没事,只是腹中有些难受,您别担心,免得惊了诸位姐妹和各位王爷!”
皇帝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了椅上,一脸不满道,“你懂什么?你又不是太医,你说没事难道就没事了吗?你也莫要担心,以朕看,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吧!”
众位王爷看不清这边的情况,顿时议论纷纷起来,后宫妃嫔也有些疑惑,看着皇帝和陵容小声的说着些什么,却听不真切,也议论了起来。
皇后见场面有些喧哗起来,只能起身走向陵容处,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巧走到陵容身边,便有小太监引了章太医进来。
章太医一进门便给皇帝行了礼,正想给皇后行礼,便被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皇帝拦下了,皇帝挥了挥让他免礼,“行了行了,赶紧过来给昭妃看看吧!”
见他如此急切,章太医也没有拘着礼,忙为昭妃把起脉,随着把脉的时间渐渐溜走,他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了,良久才松开了手指,起身跪倒,“恭喜皇上,昭妃娘娘此脉为喜脉,已有一月。”
听完他这话,皇帝皱紧的眉头微微松了些,但仍没有完全松开,担忧道,“你可查看仔细了,是否又何不妥?她方才还说肚子有些难受,是否有坐胎不稳之态?”
章太医重新把了一次脉,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沉吟片刻道,“从昭妃娘娘的脉象来看,昭妃娘娘此胎坐胎甚稳,必无异象,至于昭妃娘娘所说,应当是今日劳累,动了胎气罢了,微臣为娘娘配上一副安胎药,便好了!”
这时,皇帝点了点头道,“那你便去配药吧!”
听到这个消息,皇后面上狠毒之色一闪而过,但又很快平复了下来,面带温婉之色道,“今日尽是双喜临门,昭妃妹妹也太迷糊了些,有了身孕,自个竟然不知道,还好没出什么大乱子!”她这话中,隐隐有些上眼药的意味,虽然并未有半句说道陵容的坏话,却暗暗指着陵容不在乎皇裔的意思。
陵容面带惊异道,“臣妾也不知竟怀了身孕,若不是皇上细心,臣妾想来也不知道此事!”说完她抬头冲着皇帝微微一笑,那模样甚是温婉多情。
果然,瞧见她这幅模样,皇帝龙心大悦,扬声道,“今日,弘晟和荣华满岁抓周,本是一喜,如今朕又得喜讯,昭妃已有身孕,此乃二喜,今日双喜临门,朕龙心大悦,赏!”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被卡文和考试折腾得疯了,现在只能半更了。
忙死了,还好只要码完另一篇的番外我就可以专心写这一篇了,人生还是有点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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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失宠
陵容有孕的消息简直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之间引得后宫无法安分下来,低下针对陵容的小动作也渐渐多了起来,陵容早就猜到会有怎样的事情,也做了准备,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那些暗地里的动作竟突然消失了。
“娘娘,这不是一件好事吗?倒也省了我们浪费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了!”欣贵人听到陵容的话,一脸不以为然道。
陵容微微沉吟到,“我不是在意这些,只是心中隐隐不是很放心,好像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在暗地里发生着。”
“竟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要小心一些免得着了他们的道!”听完她这番话,眉庄微微皱了眉,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道,“但,也不要想太多,到底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思绪过多可不好!”
“我省的,我也是怀过孩子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大忌呢?”陵容淡然一笑道,她看了看陵容微微显怀的肚子,伸手摸了摸道,“你呢?近来饮食如何,可还会像以前一眼害喜得厉害?”
眉庄温柔一笑,握住陵容的手指道,“他有你这个姨妈这么关心,又怎么还会闹腾呢?倒是你那日拿来的那些梅子,酸甜可口,我用了不少,如今厚着脸皮,向你在讨要些!”
“哪有什么要厚着脸皮的,想吃就直说了,我当初也是这样害喜的厉害,好在净琮想到了制着梅子,否则我大致也和你差不多!”陵容淡淡一笑,招呼着渚寒去小厨房吩咐净琮准备一坛梅子准备让眉庄走的时候带上。
欣贵人看着她们两个大着肚子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传出好消息的肚子,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察觉到欣贵人情绪有些不对,陵容担忧的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轻声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可要让人传太医?”
欣贵人勉强一笑道,“不,只是看着你们都有了皇裔,我进宫这么多年还没有怀上,心中觉得有些难受罢了!若是能怀上一个公主也好啊,也不至于连一个依靠也没有!”
听到这话,陵容和眉庄都不约而同的默了,毕竟怀孕这种事情,旁人根本就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眉庄只能勉强劝慰道,“你莫心急,这种事情也是讲究时机的,迟早会到的!”
陵容却突然想起了自己进宫的时候,安氏亲手交到自己手上的一张怀孕秘方,自己似乎把它受到了柜子的抽屉里了,她想了想,招来了冷蕊,让她去将那张秘方取来。
一扭头,她便看见眉庄和欣贵人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她微微一笑,开口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那张秘方是我额娘交与我的,只是我尚未用过,今日听欣贵人说起,正好借花献佛,将此物送给妹妹!若能让妹妹如愿以偿的话,那便是最好不过的!”
欣贵人面露惊喜之色,感激道,“妹妹若能如愿,必定对娘娘忠心不二!”
听到她这样说,眉庄微微皱起了眉头,陵容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本是一张药方而已,哪能让妹妹许下如此承诺!”
话音刚落,欣贵人便一脸认真道,“嫔妾,甘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不仅仅是为了娘娘这样药方,更多的是自我与娘娘同住一宫之后,娘娘对我的多番照顾,嫔妾也对娘娘甚是感念!”
陵容不语,只是无奈摇头一笑,很快,冷蕊便将药方取了过来,陵容小心的对她嘱咐了一番,方才让人将她送了出去。
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眉庄才皱眉开口道,“这个欣贵人,她的心机没有想象中那么浅,你怎能轻易信她!若是让她知道太多事情,他日她反咬你一口该怎么办?”
陵容知她自和甄嬛决裂之后,便不是很信任其他人,也没有解释,只是淡淡道,“妹妹既无害人之意,又怎会担心被她反咬一口呢?”
眉庄见她这幅样子,也拿她无法,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欣贵人,她到底是宫中的一头野狼,其狠利不弱于其他妃嫔,否则怎会得宠?”
听她这么一说,陵容只是淡淡一笑,转脸便拿起了桌上的酸枣糕道,“姐姐心意我也知晓,只是欣贵人和我已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是我也落水,她也别指望能安然度过。这酸枣糕很是开胃,姐姐尝尝!”
眉庄看着眼前这盘酸枣糕,良久才伸手拿起了一块道,“当初,我假孕时,额娘也曾让人送了一盒酸枣糕给我,我当时欣喜于怀上龙裔之事,还将那一盒糕点送与了那刘畚,如今想来,他当时已经露出了不少破绽,可是我太高兴,竟未察觉!”
陵容听到她说起往事,面上隐隐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