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想到就因为自己这个疏忽就被夏茹吟钻了空子,夏清馨恨恨的想着。却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疏忽正是夏茹吟所使的小手法,是故意让其他人忽略她的衣服。
“但是在婚礼那天只有新娘子才能穿红衣的。”夏清馨不依不饶。
“只有新娘子?”夏茹吟反问。
“是的,婚礼那天红色是给新郎和新娘的。这是规定。”
“规定?那请问大姐姐,这是哪里的规定?法律吗?礼仪吗?道德吗?那哪条法律条文是明文规定在婚礼当天只有新娘子才能穿红色的?大姐姐要是知道,可否告知本郡主一二?”
夏清馨当然讲不出来是哪里的规定,因为这个只是宾客为了避嫌才故意避开红色的,只不过是一个不成文的习俗罢了。想了半天,夏清馨只能不甘道,“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所有人都知道?那大姐姐这么说来,就是谣言,误传了。民间这种构词惑众、以讹传讹的东西,怎么能信呢?大姐姐,你虽是庶出,但也是将军府的长女,怎么能够这么轻易就相信这些事情呢?民间的传闻就算听到的也不好当真,一笑而过并好。”
夏茹吟一副深入惋惜的样子,“我也理解,大姐姐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却身居深宅内府,不免对外头心生向往,随便什么人胡乱言语,就信以为真了。但是妹妹还是要给姐姐提醒句,交朋友还是应该慎重,大姐姐温柔善良,待了又宽厚仁慈,但是外人却不会这么想,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提防点好。现在无事,可要万一出了事情那后悔可就迟了。”
一通话说下来,意思就是在讲你一个十五的小姑娘,知道这么多外面的事情就是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来往密切,在出去外面交朋友给留个心眼,你人这么好骗,到时候出事就完蛋了。
“夏茹吟,你……”
夏清馨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平时苦心经营起来温柔善良的形象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给挂上好骗易欺的牌子。而且说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她一直认为笨蛋的夏茹吟,霎时气愤非常,她颤抖着双手,正要开口反驳,却被一道威慑的声音给制止住了。
“馨儿,向你妹妹道歉!”
“祖母?”夏清馨不置信的看着坐堂中央的老夫人。仿佛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一样,竟然要自己向那个笨蛋道歉?自己哪里错了吗?明明就是这个笨蛋丢脸在别人婚礼上去抢男人,凭什么还要她来道歉?
“馨儿,这次是你不对。”老夫人对夏清馨说着,转过头来对夏茹吟笑眯眯道,“吟儿,你姐姐这次也是随我去福泽寺,有些事情不清楚。一回来就听到院里那些丫头片子嚼舌根的话,做事情未免操之过急,所以才会有诸多误会。你就原谅她吧!”
夏茹吟听了一愣,老夫人的话明显就是在偏袒夏清馨,才三两句话,就把自己刚刚暗示夏清馨和三教九流的人来往的事情给抹的干干净净,那交友不慎,也变成了身边丫鬟的嚼舌根。
夏茹吟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平时那些人对小郡主的态度这么不屑,面前这个死老太婆就是罪魁祸首之一嘛!如果不是小郡主还有个咏泉郡主的名号在,就以小郡主这个没大脑袋的处事方式,恐怕会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第三十九穿。诏书
夏清馨也听出了老夫人话里面的偏袒之意,原本还气愤的心情,瞬间一扫而光,哼!郡主又怎么样,有个公主的娘又怎么样!在将军府还不是要看老夫人的意思。
“妹妹,这次确实是姐姐不对,不该轻易相信那些丫头的话。那些下人真是可恶,竟然敢擅自说主子的不是,等姐姐回去一定好好清理清理,到时候把那个罪魁祸首揪出来,送到妹妹那,任你处置。”夏清馨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走上来温润的拉起夏茹吟双手,关切道,“这次让妹妹受委屈了。”
还需要揪出来吗?不就站在面前了。夏茹吟想着,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有劳姐姐费心了。但是到底是姐姐那边的奴才,送到我这边来坏了规矩,还是不用送到我这来了。姐姐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随便找个人抵罪,还不如别送了。她还要去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麻烦。
夏清馨一听夏茹吟的回答是巴不得,竟然说她可是随便敷衍的找个人过去,但是为了公道给人建立起端庄大方,她送过去的丫头必须是贴身的一等丫头才行,谁都知道二等以下的丫头是不能直接服侍主子的。夏清馨当然明白,如果送了这下低等丫鬟,不就在间接的说她是个笨蛋,随随便便的就被人骗了。那就算其他人不说,府上也会传出好骗易欺谣言,这顶莫须有的帽子她可不想带戴。
这样想着,夏清馨假装推托了几句,就再也不提起了。
“好好好,姐妹间就应该是这样又说有笑才对。”老夫人见两人手牵手着,满意的笑着,“吟儿,过来。到祖母跟前来,给祖母好好看看。这么久不见,可想死祖母了。”
老夫人的样子跟个没事人一样,似乎完全忘记刚刚自己是如何对待夏茹吟的。
堂内其他人一见老夫人的态度改变,也瞬间转变,纷纷夸赞夏茹吟。
“咏泉郡主果然不愧是将军府的嫡女,敢作敢为。”
“咏泉郡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夏茹吟瞟了眼这些说话跟放屁一样的家伙,根本就不想理会,正想要开口离开这时候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气势如宏。
原本缓和的空气,被这个声音弄得紧张非常。
“圣旨到——!”
室内所有人都是一愣,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圣旨。
唯一可能就是闹出事情来的夏茹吟。
但这个时候也不做多想。
纷纷不敢妥慢,连忙出来接旨。
“咏泉郡主,请来接旨。”
果然传旨的太监一出口,大家就知道了,肯定是冲着大闹慕容王府的事情来的。是福是祸,谁都说不准。当今圣上如何宠咏泉郡主的谁都知道,但是慕容世子圣上也是偏爱,就看慕容王府显赫的地位就可以想象的出来。不管是咏泉郡主还是慕容世子,那都是皇亲国戚,一个是亲妹妹的女儿,一个是亲弟弟的儿子,真是应了那句话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但恰恰是到了这个时候,才会显示出公平可言。
咏泉郡主虽然在今天是能说会道,那黑的都说成白的,但是也只有这里的人才能听到,外面的人,那些平民百姓所传的那是另外一个版本。所以当今圣上所听到的传闻,也是一个如夏清馨口中所说的传闻,甚至是变本加厉的。
是咏泉郡主犯错。
这就是现在所有人的想法。
才刚刚这么想,原本还在夸赞夏茹吟巾帼不让须眉的那群人,转脸就显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尤其是夏清馨,跑得最快,跪得最是整齐。
里面走的最慢的当然也不是夏茹吟,无论是惩罚还是赏赐,对她来说都无所谓。所以,她是步子是不紧不慢,只是在人群中采用适中的方式跪下。
“天命玄鸟正域四方,神仪六象来导南音:咏泉郡主夏茹吟聪慧贤淑、冰雪聪明、品貌出众,深得朕心。今慕容王爷长子慕容扶尧年已弱冠之年(20岁),正适婚娶之时,却无一正妻。咏泉郡主夏茹吟与慕容扶尧乃是天造地设,金玉良缘,特与其赐婚。但念及咏泉郡主尚且年幼,待豆蔻(13岁)之时,选良辰择日完婚。钦此!”
传旨太监的声音在夏茹吟的耳边缭绕着,一通的文言文下来,到底说着什么她是一个字都没懂,脑袋里面唯一打转的就是一个念头。
尼玛的!为什么这个圣旨的开头,不是那些个熟悉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啊?
那个不是正规格式吗?现在明明是古代为什么不是啊?果然电视剧的害死人啊!好在这个圣旨的最后那个钦此还是有好好的出来。让夏茹吟即将暴走的小内心得到一点安慰。
接下来,就在夏茹吟以为自己会听到平常的谢主荣恩正常的剧情发展时,又开始不按照她的套路来办事了。
“天佑南音降生玄鸟!”
“天佑南音降生玄鸟!”
“天佑南音降生玄鸟!”
“……”在一连串的标语之后,夏茹吟的表情囧到了。
那都是些什么台词啊?
夏茹吟跪在原地雷的那叫一个闷声响大雷,半天都没动一下,直到她身后的晓初推推她,夏茹吟这才反应过来。
传旨的太监,见夏茹吟半天不前来接旨,又重复一遍。若是换了别人,他这个时候恐怕早就已经拔高了几度声音露出不愉快的表情,但是因为是夏茹吟,那是皇上跟前的小红人,其受宠的程度他可是早有所耳闻,所以传旨太监没没露出不快,已经笑眯眯道。
“咏泉郡主,接旨吧!”
“天佑南音降生玄鸟!”夏茹吟喊着接旨,末了走上前去凑到传旨太监的跟前,低着头小声地问着,“公公这圣旨是什么意思?”
夏茹吟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文言文水平那可不是一般的差,所以才问。
传旨的太监却误会成另外一层去,“咏泉郡主,圣上自有圣上的意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敢擅自揣测。”说完,就身怕夏茹吟会突然拿出鞭子抽他一样,脚底生油的跑得飞快。
……
……
于此同时。
慕容王府也收到了两分不一样的诏书。
一样的内容和夏茹吟收到的相同,另外一份的内容却让一向以自制出名的慕容扶尧咬牙切齿。
“夏!茹!吟!你还真是好手段啊!”
第四十穿。赐婚!
大将军府。
“恭喜咏泉郡主。”
“贺喜咏泉郡主。”
“咏泉郡主,终于觅得如意郎君。”
传旨太监在夏茹吟还没细问时就跑了,愣是让她一个人怎么也没明白过来这圣旨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周围的人都前来道喜,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圣旨是赐婚的。
赐婚?赐给谁啊?就小郡主这种脾气,还有谁敢娶啊?
“慕容世子一表人才、品德非凡、逸群之才堪称良配。”
“多年来,咏泉郡主一直爱慕慕容世子,如今心想事成,成您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了。”
“慕容世子与咏泉郡主是天作之合。”
一通话下来,夏茹吟总算知道这道圣旨是什么意思了,敢情是让她和慕容世子结婚,现在因为小郡主的年龄太小了,再过四、五年成亲。
夏茹吟无语了,她起先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和慕容人渣撇得干干净净的,怎么现在又赐婚了。
那她刚刚说得那些话不都变成废话了吗?
敢不敢再坑爹点啊?夏茹吟简直就是在心里流泪,皇上啊!你就算是宠小郡主赐婚这件事情就不能再商量一下吗?为什么早不赐婚晚不赐婚,偏偏等到她才穿越过来就赐婚了?
……
……
回到吟泉阁(夏茹吟住的地方)。
晓初见到夏茹吟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问,“郡主,你怎么不开心?赐婚慕容世子,那不是你千盼万盼的吗?”
赐婚,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如果是以前的小郡主恐怕早就高兴坏了,但是夏茹吟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小郡主了,她是个现代人,新生命。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为了不引起晓初的疑心,夏茹吟坐在位置,故作忧伤地叹口气,“晓初,你觉得我应该高兴的起来吗?经过这件事情,我还能不明白吗?我这喉咙是怎么受的伤,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晓初当然明白夏茹吟喉咙上的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