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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预言师-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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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都会能放则放的饶他一马。恐怕也正因如此,有时陈决实在看不过去周总的狠辣杀伐就出言阻止,周总竟然也会真听陈决的,再给别人一次机会。人人都有自己的处事风格,有些看起来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其实在某些方面还是有殊途同归的意味的。
闲坐了一个小时不到,周总让平头男走,于是平头男微微躬身,告退。
经过狱警岗哨的时候,平头男看到典狱长在里面,沉吟了几秒钟,他便推门走了进去。典狱长笔挺西装的,脸上的狡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肖申克的救赎》中鲨堡监狱的典狱长,诺顿。
见到平头男后,典狱长如遇大敌,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也没敢说话。对他来说,在监狱里,他是头,说一不二,当然,除了周总之外。但平头男偏偏不是监狱里的人,而且还是监狱外黑道上的低调型高手。据说死在他手下的人上了三位数,而且都不是平庸之辈,用道上的说法就是:死在他手下的,就算不是名扬四海,也得是横行于地方的人。杀人,不是件容易的事,能选择有身份的人杀就更不是件容易的事了,所以平头男才能保持自己在黑道中的地位。
“别紧张,抽根烟。”平头男递给典狱长一根软中,示意他点上。典狱长小心翼翼点着,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声谢。气氛尴尬加诡异,典狱长被一个外来人士弄得不敢说话,说出去得有多么的令人惊讶。
“周总不像我,他不会胡乱杀人,你伺候好他就行了。说不定出去后,还能调你去其他地方任职,你不是要死要活想调走吗,说不定这次周总就能遂了你的愿。”平头男顿了顿续道:“就这样,我先走了。哦对了,作为典狱长,你应该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觉悟,对下属别太亲近。”
“是、是,多谢指点。”典狱长一副‘大人说得对’的姿态。
“你忙吧。”平头男配合了一副‘本官先走了’的姿态。
“您慢走,慢走。”典狱长
送走那位杀神,典狱长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那人在,就像一把寒光四射的剑摆在这里,满屋子都弥漫着杀气。连他这个见惯生死的典狱长都不禁会被他身上的杀气所震慑住。如果杀气能够杀人,那么那位杀神的杀气绝对可以杀人不见血。
黑道第三,杀手第一。果然名不虚传。
每一个帝王将相的身边都得有个作为心腹的武林高手,周总也不例外,平头男就是属于他的武林高手。既可以为他去解决一些唯暴力才能解决的问题,又可以保护他。
监狱里的日子也挺惬意的,周总是第一次进监狱,但却没有像别的人那样,受尽难以忍受的折磨。他有资本去疏通任何一个环节,让自己在这里享受优等待遇。这不仅仅是金钱的力量,更是人脉、关系网的力量。金钱在很多时候只是扮演了催化剂的作用,而不是主要力量。
周总在自己房间欣赏了半个多小时的菊花,然后门外走进来一位短发女人。女人看上去有二十七八岁,容貌算不上非常上佳,属于偏俏丽一类的。这类女人一般在二十岁左右非常受欢迎,因为够活泼够青春。而一旦过了二十五岁,三十岁左右的时候,受欢迎率就没那么高了,因为毕竟年纪一大,活泼什么的就不适合了。但眼前这个女人却恰恰相反,她全身散发出的阳光气息绝对能够感染任何一个男人,甚至仿佛她在的地方,周围的花草树木连带桌椅都有了一层明亮的颜色。
“市委那边都打理好了,证据也都收集齐全,随时可以起诉山峰的六位高管。”女人接过周总扔来的烟,点起,姿势熟练的抽着。女人抽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抽的姿态很丑,很别扭,让你看了有种冲动想上去抽她几个耳刮子的,另一种则是姿态优雅的连男人都要自叹不如。现在这个女人就属于后者,所以周总目不转睛的欣赏她抽烟的姿态。
“先准备好,这一招不到最后万不得已不能用,两败俱伤的搞法,就算把山峰搞的抬不起头,对恒远也没多大好处,反而会让其他几个一直在暗中捣鬼的企业乘势而起。”周总分析道。
女人的右手上戴着一枚金戒指,从外表上看,有些年头了。从戒指再看她的手,很白,但很明显能看出来不细腻,几条若隐若现看起来起码十几年历史的疤痕和她的气质相比格格不入。这样的手只有一种可能,从小就开始练暗器。
忽然。
门外闪进一个黑影,女人眉头皱起,一甩右手,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朝黑影射去。
“别,是我。”正当女人抬起左手,准备射出第二刀的时候,黑影忽然停下。
一个最多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笑嘻嘻的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把连头带尾最多不过十公分的飞刀。
自己人。
女人吐了口气,没好气道:“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我这叫职业习惯,你以为杀手都像老钟那样,大大方方的敲开人家家门然后杀了人家啊,猫步你懂不懂?”年轻男人仍旧一脸笑意,辫道。
“你是来见周总,要什么猫步?”女人捏了捏年轻男子的脸,从他手上拿过飞到,藏入自己的袖中。对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她很无可奈何,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就这么个性格,二十多岁的人,还跟中学生一样,喜欢玩、调皮的很。
“好了好了,都坐下。你姐弟俩什么时候见面能不吵,我就给你们多发奖金。”周总笑道。
“周总,东南亚那边好的很,有几个宵小都被我等给消灭了,现在局势稳定的一塌糊涂。”年轻男人坐到周总旁边,双腿抖着不停,颇有现在年轻人的风范。
“好,回头再给你加点奖金。”周总。
“奖金无所谓,有没有好粉头介绍,最近又跟女朋友分手了,寂寞啊。”年轻男人表情很浪荼而且是那种非常能勾引到小美眉的浪荡。
“这你可以去找销售部的陈决,他是内行,你就说是我介绍的,让他找几个极品肯定没问题。”周总。
“我比较喜欢屁股大胸大,而且弹性和皮肤都要好的,容貌上差点无所谓。事实上鸡里面也就这种最好,够持久够骚才是王道,长的漂亮没用。”年轻男子大谈嫖…妓经。
“你一个小孩知道个屁!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要搞就得搞全面高质量的,只注重某一方面才是外行。”周总一巴掌把年轻男人拍下椅子,不过男人也是练家子,所以很快屁股就又坐上椅子了。
两个男人谈嫖妓经,作为一个女人,感觉压力很大。但她还是淡定自若的坐在旁边,只是比平时多抽了几根烟才暴露出她此时内心的惆怅。她有个感想,那就是不管是年纪大还是年纪小,只要是男人,到一块都喜欢聊女人。对男人来说,在有关女人的话题上,年龄差距根本就形不成代沟。
最坑爹的事莫过于一个成熟的女人,听着一大一小两个不正经的男人讨论什么样的女人上起来最舒服。你让她情何以堪,又上她该说什么好。哦不对,不是坑爹,是典型的坑姐。
“你说的不对,所有条件都在水平线上,然后某一个方面突出,这才是极品女人。”年轻男子。
“狗屁,所有方面都突出的方为极品,你才上过多少女人,懂个屁。不信你问你姐。”周总。
“姐,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单方面高质量的女人上起来舒服还是全面高质量的舒服?”年轻男子表情很认真。
“……”女人又点着了一根烟。




今日无更
今日无更,贴一篇影评和一首诗。
《评大兵小将》
《油菜花》…
一条大路呦通呀通我家
我家住在呦梁呀梁山下
山下土肥呦地呀地五亩啊
五亩良田呦种点啥
谁会记得我的模样
谁会记得我受过的伤
谁的欲望谁的战场
让我们都背离善良
何时才能回到故乡
何时才能看她的红妆
我用长剑劈断目光
劈不断我想家的狂
一条大河呦通呀通我家
有妻有儿呦瓦呀瓦房大
鸡肥鹅肥呦牛呀牛羊壮啊
种豆种稻呦…油菜花
从来没有写过和电影有关的文字,不过偶尔为之也无妨。
这次要说的是成龙二零一零年的新作品《大兵小将》。在这里,我不说演员及导演,因为我对娱乐界不太了解;也不说电影特技和画面效果,因为我连拍摄一部电影的步骤都不甚了解。
我无法对情节、人物进行详细的解说,我没有这样的功力更没有这样的学识。我能说的只有这部电影的感情,确切的说,是它给我的感情。
看了很多电影,但只有这一部电影让我落泪,所以我想写它,用我不完美的文字来写它,尽管它不会让任何人感动!不过,它感动了我,所以,这篇文字没有任何虚情假意,我所写出的都是真实的感情。
上篇《高山流水》中说到了尼采的观点,所以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我没有做到‘以血书’,但是做到了‘以泪书’,这比‘以笔书’要进步多了。
(一)
开篇是这样一句话:公元前227年……
历史上的那一年,燕太子丹派荆轲以献督亢地图为名,刺杀嬴政,未果,荆轲亡。而这部电影的背景似乎在正史中没有记载,其实这样也好,无论故事如何发展,都不会有人说与历史不符。不过现在人看电影好像很喜欢批评导演和编剧的功力,我认为吧,导演和编剧对于历史比观众要熟悉多了,他们可以把华夏五千年大事年表倒背如流,他们可以旁征博引的和你列举出所有的正史、野史,而大部分观众连自己人生的大事年表都不知道。
(二)
战争,一直都与死亡相连。谁都不愿意死,但杀戮一起,人们能做的只有以杀止杀,尸体越多,则离太平越近。谁都想离太平近,离死亡远。大部分人无法阻止杀戮的发生,少数可以阻止杀戮发生的人却又在考虑着自己的抱负,所以战争永远都是无可避免的。
在战争中,男人之间不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就是不能共存的敌人。而敌人与兄弟又往往只隔着薄薄一层,虽然近在咫尺,但这一层又是那么的难以逾越。正如片中小将说的那样:“你知道吗?如果不打仗的话,我们可能是朋友。”
而男人之间的战争,则有许多理由。卫国文公子的那句话浅显易懂:“梁国的酒,太烈了。”梁国的大兵也说:“你们卫国的酒啊,不够烈。”
因为酒不同,所以打仗?当然不是,这只是代表了不同男人之间的差别。有差别,听谁的?听胜利者的。
(三)
战争中的女人,永远都是可怜的。片中出现的一个女人,她的唯一愿望,就是找到凤凰山上的那棵神树,然后许个愿。他能许什么愿呢?对她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天下太平。她是寂寞的,在男人之间的战争中柔弱的活着。她的小小心思,如她轻歌曼舞唱的那首《有狐》一样,简单且直白: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少数男人控制着多数男人的命运,而多数男人控制着天下的命运,同时也控制着女人的命运。
朱熹以及一些经学家们对于这首诗的解释很让人无语,我不想说他们,因为他们的学识太过渊博,而且分析问题也太理性了,完全抹杀了文学的美。
其实《诗经》中的诗并不难理解,有时候你只要查一查字典就可以理解了,因为这些诗都是曾经的歌谣,你想想,歌谣能有多么难理解呢?只是因为我们曾经一度丢弃了这些,如今再想重拾的时候,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有些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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