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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些都根本无法进行准确判断。
朝堂内,一众人等也正为此事发愁。
“依父皇看,这刺客和杀害云溪使臣的人是否为同一个人所指派?”一向温文尔雅的二皇子,此刻的脸上也是凝结了甚多的忧思。这事儿不查清,那便是两国之间的矛盾,这个轩辕烈还要不要放走有待商榷。
皇上深思片刻,微微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轩辕烈,坚定地说:“朕认为脱不了干系。”这时候,他只能先将责任全部推出去,任何模棱两可的说辞都可能成为两国祸端的导火线。
“可是,刺客何不一刀解决了那些个使臣,要用下毒这样的手段呢?”云溪国的几个使者都是身中奇毒而亡,这种毒名唤绝命散,早已绝迹多年。
人是在金盛皇宫内死的,虎视眈眈的云溪国完全有理由对金盛发动战争,因为谁都知道金盛有个夜神医和皇上交情匪浅,这种绝了迹的毒药在外人想来,皇上弄到一定不是难事。谁又知道夜神医早几年就不愿插手皇宫的纷争了呢?
皇上对这次刺杀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心底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只有等苏玥醒了再说了,太子怎么样了?那个……叫琉星的不肯帮忙么?”
姬凌笙凝重地点了点头:“说是一定要等苏玥醒了才肯帮忙看看。”
这时,站在轩辕烈身后的一个使者,目露凶光,站了出来:“呵,金盛皇帝莫是要尔等相信一介神棍之词?谁知是不是你们勾结的,皇上这么做,何以服众?”
轩辕烈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身体微微打颤,看着似是极度害怕担心的样子。
面对这般质问,皇上面色一凝,作为九五之尊,哪怕是真犯了什么错,也容不得一个他国使者来指摘不是,这使者许是被冲昏了头脑,竟忘了礼仪之道,敢在虎齿间拔牙。
二皇子掩去眼中的担心,挂上温柔和蔼的笑意,对那名使者歉然一笑:“虽是无稽之谈,但且原谅一名老者想要求得真相的欲望,请大人相信,金盛绝对会给云溪一个满意的交代。轩辕太子,你说是么?”
轩辕烈浑身一颤,低着头,忙不迭地点头,口中不断地说:“对对对!”
姬凌笙眼珠一转,顺势问道:“听闻轩辕太子当晚曾在御花园逗留过,在下能否问一下为何不在大殿,而去了御花园?”
“我……我本来去出恭,然后,然后看到一只老鼠,后来我追着老鼠跑着跑着就去了御花园。”轩辕烈越说越激动,脸上扬起呆傻的笑,看着二皇子兴奋地比划了一个圈:“那只老鼠那么大!还会叫!吱吱吱!吱吱吱!”
二皇子仔细观察了轩辕烈的表情,那痴痴傻傻的样子,那么多年不曾变过,说是当年在送来金盛当质子的路上曾不慎滚下山崖,找回来的时候便已经是这样了。
但不知为何,云溪并没有摘了他太子的帽子,他和太子也曾怀疑他是扮猪吃老虎,可几次试探下来都觉得不像是装的,后来便不了了之。
可昨天,太子又和他说,要他注意轩辕烈,他这才对轩辕烈问了以上的话,要是平时,他一定又忽略了轩辕烈。
轩辕烈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对他胡言乱语了一番,但对二皇子而言,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二皇子若有所思地看了那名使者一眼,对轩辕烈做了个揖,温文有礼地一笑:“多谢轩辕太子配合调查。”
轩辕烈本是没有一点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使者,哪有主子表现得那么窝囊,做随从的一点都不在意的?从刚才这名使者的表现来看,这人还没那么高的修为,偏偏这行为让他读出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这还没有问题,不是见鬼了?
这时,一身红衣妖娆的印辰天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大殿,几个大步向前,向皇上跪安后,指着身后说:“瞧我带谁来了!”
琉星冷觑了一眼皇上,眼神未做停留,在所有人身上溜过,不明真相的人疑惑地看着琉星,而知道些许内情的几个人却被看得心里毛毛的,站在这朝堂之上,谁不是踏着腥风血雨而来,谁没没做过些见不得人的坏事,这么让人尽收眼底,简直比扒光了给人看还难受。
“这里没有凶手。”琉星淡淡地说,目光最后落在凤麟国的圣女身上,也就是身份诡异的安瑾儿。
安瑾儿作为凤麟国的圣女,一直带着面纱和她的随从呆在一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完全置身事外。
琉星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看出她眼角带笑地回视,垂眸犹豫了一下,还是径直向她走去。
“你知道真相?”
安瑾儿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是的,但是我有条件。”她一直没开口,就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这里能相信她的恐怕只有苏玥和这个琉星,她是万万不能先开这个口的,万一被误会也讨不着好。
所以,她一直在等苏玥或是琉星出现,他们相信她,金盛的皇上相信他们,这就够了。
“什么条件?”
“我要私聊,纯属私人交易,和在场的各位都无关。”安瑾儿才不管他们的死活恩怨,和她没多大关系,她只要找到她要的东西就好。
琉星沉吟了片刻,考虑到天下苍生便在他一念之间,便答应了下来。可没想到,安瑾儿连真相也要和琉星私聊,这就让在场的人心生不快了。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竟是云溪国的使者第一个站了出来,完美地给在座各位道貌岸然的家伙做了替罪羔羊,“莫非这件事就是圣女干的,现在想撇清关系?”
安瑾儿冷箭似的目光唰唰地对着那名使者甩了过去,那使者似是看到了她眼中闪烁的红光,吓得立刻噤了声,不敢再吭一个字。
安瑾儿不屑地收回目光,别有深意地说:“要是我,恐怕就不是这种死法。”
别人不知道她话中的深意,琉星却是清楚得很,问都没问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独自答应了下来,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二皇子见琉星答应,提醒道:“我带你们去殿后,最好快点,苏玥恐怕快醒了琉星才来的吧。苏玥醒了,琉星就走了。”
安瑾儿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们看不到别觉得别人也没本事,我就想悠悠着来,带路吧!”
二皇子摸了摸鼻子,一噎,他不过是提醒一下而已嘛!尽管心里不快,却还是乖乖在前头带路。
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 轩辕烈露马脚
更新时间:2014819 23:56:33 本章字数:3890
二皇子带琉星和安瑾儿七拐八拐来到殿后的一处偏厅,是前朝太后秘密垂帘听政时特意命工匠设计的,因而为了掩人耳目,设计了很多岔路,没人带路还走不进去。
准确的来说,这个所谓的偏厅说“偏”事实上是不偏的,此处偏厅的位置是紧紧挨着殿前的龙椅的,设计十分巧妙,从这里可以清楚得听见殿前的一切动静,但殿前却未必能听见此处偏厅的声音,需要启动一个开关才可以。而且就算开关开了,也只有坐在龙椅上的人能听见偏厅的声音。
所以,二皇子领着两人进屋的第一件事,便借着倒茶为由,检查开关是否开着,这样皇上就能听到这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了。
方才二皇子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皇上就明白他打的鬼主意了,这也是他未加阻止的原因,不然怎么也得想办法让两个人不得不当着大家的面说出真相。
显然二皇子的方法更好,这样一来,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先了解真相,主动权起码先落在了他手里。
可他们怎么能想到,他们要对付的根本不是人类啊!这点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啊!安瑾儿随随便便点几根蜡烛,念一串咒语就能防窃听啊!
对二皇子这一行为,安瑾儿只想说一句话: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
二皇子为人较为谨慎,偏厅的作用虽是真,但这么多年没用,也不知道会不会年久失修,不灵了。为防万一,他自己也并未离开,躲在了门外准备偷听。
可站了许久,屋内愣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二皇子疑惑地皱了皱眉,掏了掏耳朵,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着门框仔细听了听,还是听不见。就这么怀疑地来回两三次后,这才真正放弃,没办法,是真的听不见!
二皇子垂头丧气地想,还不如在殿前强行逼供呢!
琉星和安瑾儿两个人不知道在做着怎样不能为人知的交易,足足在里面呆了半柱香的时间,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安瑾儿一个人了。二皇子探着头往里头瞧了瞧,问道:“人呢?”
安瑾儿脸色平静地望着此刻看起来有些傻呆呆的二皇子,随便指了个方向说:“这呢,看不见么?”
二皇子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往安瑾儿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背脊不禁有些发凉。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虽然仅仅是微微的一瞬,却还是被安瑾儿捕捉到了。
安瑾儿不屑地撇了撇唇,径自往殿前走去。心道,不是说金盛二皇子儒雅俊秀、玉树临风么?怎么透着股傻气?传言果然不可信,还得眼见为实。哎,古代男人真是无趣啊!
二皇子跟在她后头,离前殿越近,眉头就皱得越深,心底的惊讶也就更多一分。
这条殿前到偏厅的路是有幻境的,如若不知道其中奥妙,很容易迷失在其中,可这个凤麟国的圣女却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熟门熟路、安全无虞地回到了前殿。如果将来与凤麟为敌,此圣女恐怕将是最大的障碍。
此刻的殿前,没人寒暄、没人客套、也没人再嚷嚷着讨公道,一干人等都给自屏息等待着一个结果,皇上则独自在为听不到殿后的动静而有些许烦躁,气氛微微有些凝重。
轩辕烈低着头,不知道独自在想些什么,进去的两个人,一个可以说代表着金盛,而另一个几乎是凤麟国所有人的信仰,独独少了他们云溪国的人,这让他怎能心安?手心里不知何时捏着一片树叶,不经意地沿着树叶的经络细细地摩挲着。这一动作正巧落入了站在一旁低头整理衣衫的印辰天的眼里。
印辰天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靠近轩辕烈,手下动作却是一直没停,只是本在整理衣裳的动作一扯腰带竟要开始脱衣服。只见他微皱着眉头,不满地牢骚:“淋了雨,尽管干了还是不舒服呢!”
印辰天一向特立独行,没人懂他的行为模式,一众人等见皇上都没怪罪,也只敢在心里暗叱。可这就算了,谁能想到他解了外衣的桎梏,竟转身开始解轩辕烈的衣服。
轩辕烈虽对印辰天的接近有所警觉,但也没想到他选择这样的方式和他对着干,差点就要上手直接揍他了。他堂堂太子什么腥风血雨没经历过,几乎是踏着鲜血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可就是没被人非礼过!
轩辕烈默默收回差点动手的拳头,做出一脸惊恐又委屈的样子望着印辰天,眼底泪意盈盈:“你干什么?”那咬着唇紧抓着自己的衣领不肯放手的倔强劲儿,活像马上要被老妈子被逼接客似的。
印辰天的动作顿了顿,目光淡淡地划过轩辕烈的那双手,正欲松手。
这时,云溪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使者见印辰天非礼自家主子,再次发狠,伸手不客气地推开欺负主子的印辰天,语气凌厉地质问:“难道这就是金盛的待客之道么?简直太目中无人!太欺负人了!”
印辰天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名使者,心里纳闷,这人是充人数的吧?死了那么多使者,果然没死也是有理由的,和祸害同样能活千年的还有一种人,那就是傻子。
看在云溪的使者都死差不多的份上,印辰天很大方地笑笑,决定不和他计较。而且,反正他本来也没真要脱人衣服,还愁怎么收手呢,也多亏了他来了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