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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不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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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就送上了黄泉路。
继而八子派逼宫,将已经迟暮的老皇帝赶下了皇位,逼其立下诏书,定八皇子为新帝。夜深人静,老皇帝拼了最后一口气偷偷召来几位忠心的老臣,听从他们的建议,拟定了新诏交付于他们,这才没有瞑目地辞世。
于是天下间一下子冒出来两份遗诏。
在别宫年仅十岁的十五皇子沈翊与母妃历来相安无事地生活,突然被当朝重臣抱起走入大殿,抢在八皇子派前登基称帝。一夜间黄袍加身,年幼的新帝举足无措地坐在本不属于他的龙椅之上,望着殿下还在群臣激战的场景,吓得尿了裤子。
新皇帝还在尿裤子,晔国全国上下无不耻笑。推选他登基的大臣们也纷纷汗颜,这使得八子派更加有机可乘,干脆以八王摄政辅佐幼帝的名义起兵夺嫡,囚禁起沈翊,年号改为新建。
日日早朝不见皇帝,只是垂涎皇位已久的八王明目张胆地坐在皇位一旁听政,引发更多的不满。
新建八年,十八岁的囚帝沈翊终于坐在朝堂之上,接受群臣觐见。却从头至尾,八皇兄处处熟谙擅长地帮他处理着奏章,坐立难安的几个时辰过去,他又被送回了囚宫。
亥时过,内侍监执灯巡夜。沈翊独坐在桌前目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居住的牢笼,听着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内侍息壤他不过是傀儡,自斟自饮的晚膳仍然继续着。
今日是他年满十八的寿辰。追尊为太后的母亲差人为他送来了生辰糕点,他知道母亲也成为了前朝贵妃的眼中钉,可万万想不到母亲当真会屈从给他们。糕点中银针试出了巨毒,他奋力掀翻了桌子。
门外的宫娥不知唤了句什么,帘子迤逦而开,内侍送进来一位腰身上系着玉牌子的女子便退了出去。
沈翊厉色眸子汇聚到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生得还算貌美,就是个头太小,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怎么,是给他“享用”的寿礼么?生辰夜收到这样的礼物,要他变成个贪图美色的昏君么?
手中执着的玉樽陡然倾洒到她的脸上去,一杯好酒落在那女子的身子上,让那本就惨白的脸颊开始止息不得的掉眼泪。
“滚出去!谁唤你来的给朕滚回谁身边去!你身子上也涂了毒么?那就去给他们享用罢!滚——!”
门外刚刚退下的内侍又走进来,将那女子架了出去。
沈翊看着情形不对,没穿起鞋子就追过去,见他们拉扯着女子的头发向宫门方向行进,宫门,当真要处斩么!他狠狠捶敲一把殿门,这样是不是可以昭告天下,他不满意的女人就会通通被无情拖出去处死?三人市虎的百姓又会如何传言呢?
第二夜临近子时,果然内侍又送来一名身挂玉牌的女子。不同于昨夜那个,今日跪坐在下面的女人紧握着一对粉拳,姣好的面容算不得倾国却也足以让男人见了心神放漾。
且就说她镇静的神情亦让他想去拆穿她的伪善面具,她们不都是沈珂布下的棋子么?连自己都可笑的被自己的亲哥哥拿捏在手中,更何况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莫名,他半躺在榻上望着她,“叫什么?”
她缄口不言,纹丝不动。
“你难道不是来取悦朕的么?木头一样的女人怎么取悦朕?摄政王难道没有教过你么?”
女子依然不语,感激的脸面上显然是被刻意上了妆,却衬得她越发苍白。纤瘦的腰杆让他甚至觉得只需他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掐断。
子时的钟敲过,巡夜的内侍屡次路过,窗帷上印着他们窥伺的影子,沈翊抓起墨砚就重重丢了出去,飞溅到纸窗上的墨点子宛如干涩的血滴,窗外的人影顿时一哄而散。
他满肚子的火气被这用力的一掷浇熄了不少。他摆手与她:“出去罢,你待了这么久应该会没事吧。”
他试探地问,见她握紧的拳头开始发抖,整副身子也在抖动不已。她极力在控制,却屡试不可。绝望的美目含泪扭转过去,一步步走到门边,抬脚出门。
“且慢……”鬼使神差,他留住她,许是她哀婉的模样叫他一瞬间慌了神。
女子又转了回来,竟然泪如泉涌。他一顿,伸出去召唤她:“你回来,朕还有话问你。”
她拎着单薄露骨的衣衫踱回,立在他高大的身影前,怯怯不敢抬头看。沈翊扫到了她腰间的玉牌子,用力一拽,牌子才被他取下来。
篆刻的一个“佟”字落进眼中,反转过来,两枚不起眼的小字:璃素。
“你的名字?”他用一根食指撑起她尖瘦的下巴,拇指暧昧扫过她唇角的泪。
瞬间见着她眼中饱含着浓浓的感激,叫他哭笑不得:“朕只不过是帮你拭泪,你要这样感激朕么?”
她仍旧不讲话,叫沈翊十分不悦:“难不成八皇兄都给朕找来了一批哑子不成?”看着瘦弱无力的女人,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打个呵欠:“算了,你还是下去罢,省得朕见了又要冒火,殃及无辜。”
她跪下来重重向他磕了三个响头,不同于方才的绝望,而是充满期冀地如一只误闯入他凄冷的世界又得以放生的蝶儿,翩跹而去。
腰间的玉牌子还落在他宽厚的掌心,璃素,佟璃素,他默念着,虽然她没有承认。这是他懂事以来,除却母妃之外记住的第二个女子名字。
却不想,从此他会记住一辈子。
过了亥时,沈翊干脆站起来站到殿门,看看今夜又会送来什么样子女子。内侍提灯前来,身后跟着的女人竟然还是昨夜的她!
他见她颇感意外,她将将碰到他的眼神就火速地垂下头去,腰间挂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牌子。
他恍然醒悟,送来的女子若是能被他取下来玉牌就证明被他“碰过”,不再是完璧,他会中意于她,就可以:“你是他们觉得朕会垂怜的女子,所以将你再送回来,留在朕身边用来打探朕一举一动的么?”
她的身子瞬间僵直,沈翊尽收眼底:“朕猜对了,女人果然会被称是祸水,怎么,今晚也需要朕帮你扯下那名牌来么?”
他一用力果然又扯断了那玉牌,却也扯断了她束紧的腰带。那薄如蝉翼显然是为了来诱惑他的罩衣也被蛮力扯尽。
“怎么样,这样你就更能安保回去复命了罢!”
她惊恐地望着他,退后三步捏起地上零落的衣服拼命地往身上填塞。沈翊一把将她推倒在绒毯上,将她好不容易拼凑好的衣衫又撕扯的粉碎,一波又一波的粗气吐在她耳廓旁边。
“让朕如他们所愿么?”
他邪佞狂妄地探手进入她的里衣,粗糙的手掌碰触到那静谧美好的胴|体,让他猛然觉得兴奋,全然不顾身下早已冰冷的人儿,吻住她紧咬发紫的唇,霸道的攻克齿关交缠进去与她纠缠起舞。
她不断地抽噎声拉回沈翊的理智,他推开她坐起,好险,只差一步他就克制不住想去要她。思及沈珂在幕后抚胸大笑的模样他就禁不住一阵怒火,这样真的是将他逼到绝路不可回头。
俯身见她的衣裳再无拼合的必要,抽过自己的披风来为她遮挡好,温柔拂过被他刚刚的蛮力弄破的唇角:“好了,回去罢。”
月凉如水,他伸出手臂去拉她起来,见她脚底没有穿鞋子,叹一声,取下自己的宽大如船的便鞋来轻握住她一枚玉足放进去,又轻柔地为她穿好另一只。
她的身子又一股浣衣皂角的清香,真的让他欲罢不能。他摸一摸她仍然瑟瑟的脸颊,“朕明晚仍会等你来,不会再欺负你,记得要将朕的鞋子还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呃~需要速效救心丸的请移步《小妖,跟我回宫》处取药~~= =~


、【贰章】宿夜情渐浓

明月入怀,花香馥郁。住进这幽闭之所十年,第一次盼望着夜晚可以快些莅临,让夜台鸢尾的花香送那抹月牙白的身影来。
子时钟鼓响,内侍队伍姗姗来迟,沈翊不在乎迟暮,只要看着她就好。帐帘起,领头的内侍行过礼,将身后腼腆的女子推过来。
不是她!送来的这个女子是名新人。个头虽与她相似,但是容貌相差太多。璃素眼神中的惶恐,不安,畏惧……通通都是正跪在殿下的女子模仿不来的。
难道……她被杀了么?
“昨夜那名女子呢?你们也将她拖出去砍了么?”
他极少同内侍们讲话,内侍们也一度以为他们的小皇帝是个哑子,所以才备受八王爷的禁锢与玩弄。
“启禀圣上,昨夜的佟氏女今日罹患风寒,待到痊愈才能再来侍寝。”
“罹患风寒?”他轻蔑一笑,多么俗套的借口,“那就将这些女子通通带下去罢,随你们生杀,朕统统不会碰她们。”
殿下的女子闻言面色煞白,紧紧扑上去抱住沈翊的腿生嚎:“求求圣上将奴婢留下罢!奴婢家中还有年近八旬的祖父母要照料,唯一的弟弟已经从军……奴婢会好生伺候圣上的!求求您开开恩罢!”
她没了命的叩头,御阶染满那夹杂着泪滴的鲜血,汩汩逆流到沈翊足下。
他不是无情之人,弯腰,扯断了她身上的腰牌:“回去复命罢,这是朕最后一次为你们浪费时间。明日若不换她来,就不必再送,你们自行‘解决’,朕不想再留甚么玉牌。”
内侍面面相觑,应了声,将那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拖了出去。
长夜将至,微风轻拂,思人未眠。
有婢女进来将那名女子留下的血痕拭净,再瞧一眼,退下。空荡的寝殿还是只有他一个人。随手丢掉了那新得的玉牌子,连名字他都不屑看一眼。
佟璃素……你还在这个世界上么?当真只是病了么?
他卧立难安,在廊子间徘徊数个时辰,遥望着宫门,生怕那里某一处的黑暗,已经将她带走了。
只两面而已。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明明知道是八王安排的女人,你何必如此上心!他懊恼自己愚蠢,搞不好她此刻正蜷卧在他英明神武的八皇兄怀中做尽娇柔媚态来讥笑他。
思至此,沈翊胸口中燃起一团厉火,两泓黑眸灼灼如梭。愤怒地奔回殿内,将翦翦窗帐通通扯碎。告诫自己,如若可以,昨晚就应当将她戏弄到体无完肤,就让沈珂好好去疼爱她罢!
一夕消逝,晨曦又起,宿雨倾城,竟在阶前独坐到天明。他向来无话,婢女完成了晨间打水早膳的任务就纷纷躲远,唯恐与他过于亲密会被八王视为眼中钉。
又是一场名义上早朝过后,越发熟悉又越想摆脱的回寝宫之路,他摆一摆手,一场戏做完,随从就可以退下了。堂堂一国之君,年满十八,登基已过十年,下朝之后的活动范围竟然只有这区区寸土。
寝宫,囚宫,窒息的空气愈加摧残人心。他铺开画纸,想画一幅泼墨江山,提笔又耻笑自己,江山,谁的江山?
寥寥数笔勾勒,他想画心底的日光。却赫然惊现,不知何时,纸上油然而生的竟是那抹让他牵挂至今的人影。
“该死……”他低咒,撩开腕子想攒皱了它,“你疯了!你定是疯了!”
疯了才会画她,疯了才会画得那样真切传神,疯了才会舍不得撕掉!
亥时过,他望着画中人,似对着铜镜一般摇头戏谑自己。
燃着盈盈灯火的队伍款款前行,他隔着窗棂看着内侍队又向他的寝殿而来,顿时愠色油生,遂挥掌重重将殿门关上去。
听见门外一阵悉索,少顷,殿外恢复安宁,隔窗见着一从点着宫灯的队伍又徐徐离开,料定他们是奈何不得自己,怏怏回去复命。
一阵得意,他起了门闩开门,地上独跪着名素衣的女子,将他吓了一跳。
沈翊倒退几步,让殿中的火光照映的她清晰些,女子低垂着脸颊,两只手交叠搁在膝上。身子骨弱不禁风的样子恐她再跪一会儿就要昏厥。
他凝着她腰间,没有玉牌子,这让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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