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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剑锋相对,能够造就这样的对战方式,本身就是两人剑法的精准度和控制度的最佳表现。
和飞龙血剑相比,冷月手中的铁剑自然要逊色不少,但是有元力的覆盖,铁剑的坚韧度也被加强了许多,这一次撞击,铁剑竟是丝毫无损,只是剑身上蕴含的元力激荡了一会儿。
两人以快打快,出剑速度都堪称惊世骇俗,让下方的人只觉眼前剑芒激闪,闪的眼花缭乱,却根本看不到一次他们完整的动作,即便眼力较好的人,也只是看到双方手臂轻轻一动,然后两柄剑就在空中交接撞击了好几次。
白彦弘和沈天啸自然不可能让冷月独自面对强敌,能够群殴他们又怎么会选择单挑,这向来都不是天煞门的作风。
白彦弘以及沈天啸两人同时冲过去,剑法凌厉,拳法刚猛,两道不同气息的罡劲朝花胜雪身后轰击过去。
他们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白彦弘和沈天啸都认为风扬被冷月牵制住,根本就自顾不暇,而这个时候是拿下花胜雪最佳的机会。
可他们却似乎再一次低估了风扬,也低估了花胜雪。
只见白彦弘和沈天啸的一剑以及双拳距离花胜雪不足五尺时,风扬的身形犹如幽灵一般诡异的凭空出现在两人的身前,手持飞龙血剑在空中猛的横扫一剑,一道巨大的弯月形的血色剑芒如血红色的云彩一般朝激射过来的剑芒和拳型罡劲冲击过去,同时也将白彦弘和沈天啸的身体锁定在攻击范围之中。
花胜雪亦是不凼见冷月追击过去,便腾出手,风之刃杀朝冷月攻去,面对拥有快捷无论的出剑速度的冷月,花胜雪丝毫不逊色,不甘示弱的挺身迎了上去,竟也以极快的剑速和冷月对攻起来。
只是这一幕显得有些童话般的伤感,就好像是一次无法逃脱的激情中带着些许悲情的宿命的安排。和同一个女孩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的三个男人,在此刻却并非为爱而战。
这三个男人的战斗好似上天注定在所难免的一战,让风扬都感觉有些可笑。
花胜雪的战斗力在冷月这个强者的手中也显露的淋漓尽致,剑速比之冷月虽然稍稍逊色,但是却凭借剑法的诡异和破坏力并未落入下风。
砰。
风扬挥出的血色剑芒将白彦弘和沈天啸两人发出的罡劲震碎,而白彦弘和沈天啸也同样在下一刻便将风扬那道血色剑芒给撕裂,一声炸响在空中激荼随之罡劲也化作涟漪一般激荡开来。
风扬并没有恋战,逼退白彦弘和沈天啸两人之后,便折身和花胜雪联手,两人同时出剑朝冷月刺去。
冷月的剑虽然快捷无论,但是风扬和花胜雪也都是在剑法有着极高造诣的强者,两人的剑同样快如闪电。
冷月手中的铁剑猛然在胸前旋转起来,带起的残影让他的身前就仿佛出现一个实质性的盾牌,风扬和花胜雪的剑几乎是同时刺在冷月胸口那个因为长剑急速旋转带起的残影形成的盾牌上。
只听‘砰’的一声炸响,冷月被直接震的凌空倒飞出去,即便紧咬着牙关,也没能将喷涌到口中的鲜血封闭住。
一击得手,风扬和花胜雪那种强者之间特有的默契让他们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朝树林飞冲了过去。
虽然冷月已经说树林中阵法全开,但是强行破阵总比在这里被杀要好的多。
今日一遇,风扬有些心悸,有些惆怅,之前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已经让他的心性发生了许多改变,而这四年实力的突飞猛进,更是让他自傲的认为在武圣级别之下再无敌手,可是面对天煞门惊心动魄的围堵,风扬才陡然发现自己的心性发生的变化,这是一个危险的警钟。
同时,风扬也发现大陆的确是一个藏龙卧虎人才辈出的地方,一个人的力量再如何强大,在遇到一个有着悠长历史的大门派,也只得束手就擒。
毕竟一个门派能够雄踞一个地方多年,能够成为大陆赫赫有名的大门派,有着些许偶然,但更多的却是必然,必然有着某种过人之处,才能够屹立不倒。
就比如那个钛钢金链如果用在战斗中控制敌人,那绝对是百试不爽的。
风扬和花胜雪一头钻进树林中,天煞门并没有任何人追击,因为阵法已经全开,那就意味着树林中危机重重,四面埋伏,而且是无差别的攻击伤害,即便是天煞门的弟子,进去也只是送死。
风扬和花胜雪一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情况让他们都傻眼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诧,看到了掩饰不住的狂喜和某种复杂的情愫。
因为他们看到的人,赫然是跟他们都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的女人,一个曾先后走进过他们世界中的女人…夏颖。
###############辣椒这次做到了,今日第四章。。。
第六百九十六章
驻足停在天煞门大门外观看的人都惊讶的发现闯进树林的两个人竟然同时停下了脚步,就停在树林边沿处,两人都神情呆滞、木讷的看着前方,可是外面的人都发现,他们前方除了树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为什么他们会那样紧紧盯着一棵树看的那么入神,就好像被勾去了魂魄一般。
“他们在看什么,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不少弟子都发出这样一个疑问。
“竟然在树林边沿停下来,还等什么,过去灭了他们。”在风扬和花胜雪手里受了伤的人带着怒气说道,现在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怎么舍得放掉。
冷月拦住一群暴躁的人,冷漠说道:“树林阵法全开,他们陷入阵法中了。”
白彦弘此时也走到冷月身旁,赞赏的看了冷月一眼,旋即笑道:“没错,一旦进入树林,就等于陷入了迷幻阵之中,每一个进入迷幻阵之中人眼前都会出现自己心里最想最在乎的那个人,一旦心神失守走过去,便会散尽元魂力,无声无息中变成死人。”
“他们停下来,肯定是前方出现了他们心里最想最在乎的那个人的身姿,一旦他们靠近过去,就会死。”沈天啸也得意的笑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嗖的一声从众人头顶上空飞过,朝着树林的方向疾飞。
“夏颖。”见到空中那道曼妙的身姿,冷月脸色登时大变,想也不想,便毫不犹豫的飞身朝夏颖追了过去。
由于大门距离树林的距离实在太近,冷月刚刚起飞,夏颖就已经飞到了树林边沿,旋即两人先后进入了树林之中。
冷月愣愣的望着前方。
他看的人同样是夏颖,他看到飞到自己前方停下来的夏颖转身带着甜美的笑容朝自己走来。
风扬和花胜雪此刻都看的呆了,两人看到夏颖站在前方不远处,带着让人着迷的笑容,仿佛在传递着某种情愫一般。
风扬和花胜雪相视一笑,旋即朝夏颖走了过去,在与夏颖还有五尺左右的距离时,两人竟是同时扬剑朝夏颖劈砍了过去。
两剑几乎在同一时间刺透了夏颖的身体,而在长剑刺中夏颖身体时,夏颖的身体陡然化作一片光幕消失在树林间,同时,风扬和花胜雪眼前的场景出现一种诡异的晃动,场景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可是那种感觉却完全不同,好似心里面一块压的他们都要窒息的沉甸甸的石头突然落下,一身轻松。
两人都有着铁血心性,钢铁般剑刃的意志,这样的幻觉又岂能撼动他们的心神,而且夏颖出现的也太诡异了,他们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树林中有任何人,而一进入树林,就看到了夏颖,加上之前冷月已经说了树林中阵法全开,故而两人都坚定的认为这一定是阵法产生的幻觉。
虽然当时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催促自己朝夏颖走过去,不断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眼前的女人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是自己思念了十年之久的女人,就在那一刹那,风扬的心真的有些动摇,可是元魂力雄浑的他却感应不到夏颖身上传出的任何气息,故而才坚定的认为一切都是幻觉。
风扬和花胜雪破开迷幻阵,随后便发现了夏颖和冷月两人也处于树林边沿处,只见夏颖和冷月都是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身体摇摇欲坠,但是脸上却带着喜悦满足以及幸福的笑容。
“震。”风扬沉声一喝,是用震天摄魂音吼出来的,一股声波自他嘴中激荡出来,在空中犹如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声浪蔓延到夏颖和冷月身上时,两人登时喷射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是苍白,但是却都恢复了神智,心有余悸的环视着周围。
冷月和夏颖都惊愕的看着那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帅气年轻人,神色登时显得有些古怪,冷月和夏颖都见识过风扬的声波武技,和眼前这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帅气青年使用的如出一辙。
“风扬。。”夏颖呆呆的看着戴着人皮面具的风扬,她的心都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芳心的那丝悸动让她想要奋不顾身的投入风扬的怀抱,十年了,因为误会和隔阂,整整失散了十年,当初因为接受不了他为人处事的手段,误会了他的为人。
可是分开之后,仔细一想,却发现一切都是自己没有顾虑到风扬的感受,没有去想他年少的时候在风家受了多大的屈辱和伤痛,才会用那样的手段对付风家的人,自己当时只是一味的责怪风扬心狠手辣,却没有顾及到他的伤痛。
这十年,她游历了各大帝国的每一个城市,认识了很多人,走了很多路,看了很多陌生的风景,可是到头来,却始终放不下忘不了那么一个人。
可是下一刻她却又忍住了飞扑过去的冲动,“难道又是幻觉吗?”
在那么一瞬间,花胜雪和风扬都认为这又是幻觉,自己还处于阵法之中,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即不再多想,风扬守住心神,朝夏颖和冷月疾奔了过去,旋即一手揽住一个,“出去。”手臂猛然发力将两人震了出去。
“是风扬,真的是风扬。”虽然风扬带着人皮面具,可是那种独特深邃的眼神是夏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面对风扬的那种眼神,她的心头就仿佛被狠狠的捶了一下,激动、喜悦的情绪让她下意识的又要冲进树林之中。
冷眼眼疾手快,将夏颖拉住,道:“不要进去。”
“可是他…他们在里面。”夏颖道。
“你要找,我陪你去。”冷月神情依旧漠然的仿佛行尸走肉,内心的痛却无人得知。
“风扬和花胜雪为什么会来这里?”夏颖内心几分忐忑,几分狐疑,担心风扬和花胜雪在阵法之中遇到危险,又不解他们到底来天煞门干什么。
“为了救人。”简短的几个字,冷月的语气显得更冷,更无感情色彩。
沈天啸看着夏颖和冷月,见他们似乎和风扬还是那个擅闯天煞门的强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嘴角登时划出一抹阴险得意的浅笑,风扬、花胜雪,如果你们能走的出去,那这个女人能不能让你们再现身呢?
风扬和花胜雪闯过迷幻阵,便继续向前挺进,在树林穿梭了片刻,便发现天色逐渐阴沉起来,像似要下雨了,透过茂密的树林看着天际,乌云密布。
滴~滴~滴。。
片刻后,雨水便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雨水落下,不时飘落在风扬和花胜雪的身上,渐渐的,雨越下越大,最终已经演变成了倾盆暴雨。
两人瞬间被淋的浑身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脸上,可是如果有外人在树林之外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被吓得双腿发软,因为此刻他们面临的不是雨水,而是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那些刀不断落在他们身上,在他们身上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让他们浑身湿漉漉的不是雨水,而是他们自身的血水。
两个人都如同一个雪人儿一般在犹如暴雨一般的刀雨中行走,越走越慢,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