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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扬无法御空飞行,不能在这种时候加速追赶唐宁,只能任由身体做自由落体的动作。
风扬也不知道到底掉落了多久,他只知道眼前的崖壁不断变换,不断上升。
在此时此刻,对于他而言,时间似乎变得缓慢无比,脑袋的转速变得飞快,一瞬间能够产生很多很多的想法。
陡然。。
风扬的身体突兀不再是自由落体运动,而是以激光闪电般的速度朝悬崖下方激射。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剧烈的疼痛不断冲击着身体,重伤之躯的风扬脑袋都产生一阵阵麻痹,身体仿佛麻木了一般。
风扬的身体闪电般追击到正在飞速下落的唐宁,伸手拦腰抱着因为强行爆开凝壁铠甲而被反噬成重伤的唐宁。
抱住了唐宁之后,风扬终于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风扬,你怎么了?”见风扬抱着自己时竟然闭上了眼睛,唐宁心中一阵担忧。呼喊了几声,风扬却没有丝毫反应。
然而昏迷中的风扬却一直紧紧的抱着唐宁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朝万丈悬崖飞射。
不知道下落了多久,唐宁只感觉每次呼吸过后,身体便越觉得寒冷刺骨,就连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变得冰凉,唐宁不由得冷的瑟瑟发抖。
此刻,风扬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凉,两人的呼吸都凝聚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雾气,就好像在大冬天呼吸会产生的雾气一样。但此时的这种寒冷,却比之大冬天要寒冷的太多了。
原本修炼了本命元力的人在本命元力抵御下,一般的寒冷已经无法对他们的身体产生任何侵害。
然而此刻的寒冷气息,却是隐隐有冻结唐宁本命元力的趋势。
她原本打算运起本命元力抵御这种寒冷,但却发现本命元力像似被冰冻了一般,运行的异常缓慢艰难。
随着身体不断下落,这种足以冻结本命元力的寒冷气息越来越浓郁。唐宁和风扬的嘴唇已经渐渐发紫,脸上渐渐蒙上了霜气和冰渣渣。
下意识的,唐宁伸手紧紧的搂着风扬的身体,脑袋埋进风扬的怀里,企图靠这样取点暖。但却似乎没有丝毫效果,反而因为脑袋贴在风扬冰凉的怀抱里,更觉得冷了。
陡然。。
风扬体内暴涌出一股强悍的元魂力,这股元魂力在风扬体表凝聚成一个元魂罩,将唐宁和风扬的身体都护在其中,这才将那种寒气给抵御在元魂罩之外,让唐宁好受了许多。
只是唐宁实在迷惑,风扬都已经昏迷了,为什么还会自行飞行,而且还释放出元魂力护身。还有,他只是武师级别,为什么会飞?
抱着种种疑惑,唐宁终于看到了悬崖下面的陆地,触目可及的是个空谷,在这种寒气下,空谷却并未出现满地结冰的情况,反而在四周的山壁上长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植物。
当落在地上时,唐宁好奇的向上放看去,好像想看看这离上面到底有多高一样,但触目可及的却是一片白蒙蒙的雾气,透过雾气,看那天都觉得那般渺小,根本望不到山顶,就仿佛断魂崖的山顶和天是连着的一般。
落在地上,风扬的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被抱在怀里的唐宁顺势跌坐在地上,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重伤的同伴。
呼喊摇晃了几下,风扬并未有任何反应,唐宁顿时有些慌了。
她从未单独行动过,从小到大都是和奚雨、柳曼形影不离,每次都有奚雨这个大姐头照顾,哪里经历过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独自一人照顾另外一人的情况。
而且现在还是有风扬体表这个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元魂罩抵御着周围的寒气,倘若离开这个元魂罩,唐宁觉得自己恐怕会在一瞬间变成冰雕。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该怎么办?”唐宁有些手足无措的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四周漆黑一片,月色似乎都挥洒不到这里。
唐宁只知道这里寒气极重,地面却一点都不显潮湿,周围没有丝毫声音,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唐宁,你行的,不要慌,风扬为了救你都差点被打死了,你现在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唐宁像似一个在大森林里迷了路的小孩一般紧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但很快又泄了气:“可是在这种地方,没有带多少干粮,又不能乱走,我该怎么办啊!早知道就不来参加这个大猎杀的活动,我怕黑啊。。”越想越觉得害怕,一害怕,唐宁就隐隐抽泣起来,眼泪扑簌簌的掉。
女人都是水做着的这句话在唐宁身上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
风扬先是和范力大战时肉体收了重创,虽然经过尤雪儿的治疗已经痊愈,但体力的消耗却不是治疗能够恢复的,而后又马不停蹄的和十数名武师级别的人大战了一场,最后还站着被沈阳和方立两人用元魂将身体打的遍体鳞伤。肉体的损伤程度几乎已经达到了他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方才熏月为了救风扬,控制着风扬支离破碎的身体强行御空飞行,这种超水平发挥对风扬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负荷,导致风扬实在坚持不住昏厥了过去。
但昏厥过去的风扬却因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蕴含在四肢百骸中的能量一瞬间全部暴涌出来淬炼着受创的身体。
断魂崖。。
风扬和唐宁的消失并未对大猎杀活动造成太大的影响,没有人因为他们两个的消失而结束这场活动。
为了能够换取更多更好的武技和修炼凭证,每个人都牟足了劲去争夺猎杀,少了两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对于大部分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况且除了沈阳和方立两人,谁也不知道风扬和唐宁掉落了悬崖。
吴华、尤雪儿等人分成几个组一直在断魂崖中寻找风扬和唐宁,但风扬和唐宁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
“已经三天了,那家伙到底会去哪,这断魂崖也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会一点踪影都没有,难道他就不知道他突然急急忙忙的离开,我们会担心吗?”尤雪儿纯美的脸上带着不满和担忧,对身旁的吴华抱怨道。
“他虽然没我帅,但也达到能让顾香投怀送抱的级别,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吴华的话听上去好像一点都不严肃和担心,但神色却很是凝重,只是性格使然,让他的担心都与众不同。
“长成你这么欠扁的样子更容易出事。”尤雪儿反唇相讥。
吴华刚摆开架势准备和尤雪儿辩论一下帅和欠扁之间的关系,突然感应到通讯玉笺中传来异样,这才压下心中的怒意。
探测一下,是华天传来的信息:“有消息,风扬离开的那晚,断魂崖之巅发生惨烈的战斗。”
“去断魂崖之巅。”吴华在华天的元魂印记上传递了一个信息,便对在通讯玉笺范围内的王壮、顾香、张小豪等人传去同样的消息。
半晌后。
吴华等人相继在断魂崖之巅的山路上相聚,几人聚了头,便一同前往断魂崖之巅。
在距离断魂崖之巅不远处的盘山路上,几人赫然发现十数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此时,这些尸体都已经变得冰凉。
几人的视线匆匆撇过尸体,便在这些尸体旁边的坑坑洼洼的地面聚焦。
“这些小坑看样子都是风扬的巨剑劈砍的。”华天皱眉说道。
他和风扬合作战斗过,见识过风扬手中巨剑的威力。看这地面爆裂的形状和大小,酷似被风扬的巨剑劈砍出来的。
听华天这么一说,吴华等人也觉得这坑坑洼洼的地面极可能是被风扬弄出来的。几人都知道风扬肉体力量和腿法武技爆发力恐怖,他的战斗总是会弄出这么惨烈的情况。
而且那些尸体的死状,无不是骨骼碎裂,有的甚至胸口都爆裂了,和风扬的攻击手段极其相似。
几人急忙跑上朝断魂崖之巅,随之触目可及的是满地的血迹,还有一个身体被洞穿平趴在地上的少年尸体。
少年的尸体前面不远处的断崖边沿残留着一柄断裂的长剑。
华天眉头紧皱,打量着周围的情况,脑海里顿时模拟出当时的情况。
“死的最后一个人在这里,显然是被追上来的然后被杀的。而且看这个人的姿势,显然是朝断魂崖边沿处逃跑的时候,被从身后一剑洞穿了身体。你们看,那把剑断裂成两截,那么很明显,当时断崖边沿处站着人。这被杀的少年是跑过去求救的,但是却被一剑洞穿了身体一击必杀。长剑穿过他的身体继续飞射,然后被断崖边沿处的人击断。”华天分析的有条不紊,头头是道。捡起地上的断剑看着那平滑的切口,满心惊讶,道:“能一击将长剑斩成两截,这种实力相当不俗啊。”
几人听得一阵目瞪口呆,纷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华天。要不是华天一直跟他们在一起,他们都要以为华天当时就站在这里观战呢,否则怎么能模拟的这么具有真实性,而且也是颇为合情合理。
但是此刻众人都知道并不是惊叹华天推理能力的时候。
吴华皱眉说道:“你是说,如果这人是风扬杀的,那么站在断崖边沿的人是故意等他来的,而且是有恃无恐,才会站在断崖旁边。”
“没错。”华天道。
“但是以风扬的实力,在武师级别中还没有人能做到有恃无恐。”尤雪儿道。
“如果那些人手里抓着风扬的把柄,情况就不一样了。”华天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道。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惊,纷纷想起那晚风扬离开时匆忙的情况。
王壮等人突然想起跟风扬关系比较密切的唐宁似乎并不在风扬身边。
“他们抓了唐宁。”念及此处,王壮、顾香、张小豪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那你觉得是谁抓了唐宁对付风扬?”看着华天,吴华问。
经过刚才华天那一番精妙的推理分析,吴华也觉得这家伙有点这方面的才能,从现场这么一点情况可以模拟出当时的情况,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华天也是因为从小在佣兵团长大,受父亲的耳濡目染,对战局的分析很有点天赋。
沉吟了一会儿,华天道:“风扬离开时,当时好像是顾香说了句什么话吧?”
“我说沈阳可能是发现了范力的死状所以不敢来了。”顾香回忆了一下,说道。
“重点就在这里。”华天道。
“妈的,沈阳这个王八蛋。”吴华并不笨,自然明白这个重点。
他和沈阳是劲敌,但他却没想到沈阳这次竟然出此手段对付风扬。
吴华突然沉着脸看着华天,说道:“如果你分析的都是对的,那风扬和唐宁岂不是。。。”
说着,吴华的视线飘向断魂崖那个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他人见到吴华此时的神色,自然也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几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断魂崖毫无风扬和唐宁的踪迹,几人搜寻了三天依旧杳无音俼这不由得让人觉得,事情似乎真的到了最坏的地步。
第一百五十八章 男女双修
风扬睁开眼睛时,触目可及的却是一张纯美动人粉嘟嘟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捏一把的脸蛋儿。
此时这张熟悉的脸蛋儿却有些憔悴,眼睛有些红肿,满脸的惊慌失措的神色。
“风扬,你。。你终于醒了。”唐宁像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识的搂着风扬,盈盈抽泣了起来。
此时的她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害怕委屈的时候突然找到母亲温暖的怀抱,投入母亲的怀抱,就感觉无与伦比的安全。
“额!!!”风扬身体上的伤势还并未好完全,被唐宁这重重一抱,痛的他身体直抽搐。但耳边传来唐宁盈盈抽泣的声音,感受到她的害怕,风扬又不忍心出声惊扰她,只好咬着牙一声不吭。
流掉的泪水似乎夹带着唐宁内心的委屈和害怕,趴在风扬肩头哭了一会儿,唐宁终于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脑袋。
回过神来顿时想起自己刚才亲昵的举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