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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凤姑娘,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请凤姑娘就跟我们走一趟。”差爷有些为难的道。
凤轻尘愣了一下,随即淡然的道:“不必麻烦差爷,这件事我会和镇国公私下协商就可以,只是撞坏了马车,镇国公也只受了一点轻伤,我想这点小伤镇国公应该不会看在眼里,毕竟镇国公府可是以武传家。”
进了顺天府,还有她说话的份嘛,说什么她都不会去,不等官差说话,凤轻尘又指挥车夫:“你们几个动手,把破烂的马车移至一边,别挡了道,差爷,也请帮帮忙,把马车移开,以免挡了大家的道,回头我请兄弟们喝酒。”
凤轻尘豪爽大气,语气又和气,让人无法生气,而镇国公与她的马车卡在拐弯处,的确妨碍了大家走路,只不过普通小老百姓面对权贵不敢吱声,只能忍着。
官差一听,也是这么一个理,横竖先把路给清出来,当下就招呼小子们一起动手,哪知还没有碰到镇国公府的马车,镇国公就“醒”了:“住手!”
“国公爷,你醒了。”凤轻尘毫不惊讶,笑语盈盈转身。
“咳咳……”镇公府扶了扶额头,一副痛苦的样子:“凤轻尘,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撞上国公府的马车,你不想活了嘛。”
禁卫军要拿凤轻尘,却被凤轻尘赶走的事,闹得大半皇城都知道了,镇国公当然知道了,撞车的那一刻,他的确是撞晕了,不过很快就醒了,只是在得知与他撞车的人凤轻尘时,便多了一个心眼,看看能不能借机把凤轻尘弄下狱,这样……皇上应该会高兴吧!
人醒了就代表没事,麻烦就小了很多,凤轻尘松了口气,摆了摆手,将护在她面前的丫鬟挥退:“国公爷醒了就好,看国公爷面色红润,中气十足想必是没事,如果没别的事,轻尘先行一步了。”
压下心中的厌恶,凤轻尘屈膝行礼,不待镇国公叫她起来,就自动起身走人。
她看不起这个玩男童的国公爷,他要只玩花街的男倌就算了,可连清白人家的孩子都不放过,无耻到了极点,她忘不了死在血衣卫大牢那个少年。
“凤轻尘,你给我站住。”镇国公气得全身发抖,这世道是怎么了,一个小小的孤女,居然敢在堂堂国公爷面前耍横,难怪皇上要拿凤轻尘治罪,这凤轻尘实在是太狂妄了。
“国公爷还有什么吩咐?”凤轻尘顿下脚步,优雅转身,眼神落在镇国公额上的红包上,了然一笑:“哦,我知道,要医药费是吧,夏挽,拿银票来。”
统领大人不是拿钱砸她嘛,她也会。
“谁要钱了。”镇国公大怒,可惜凤轻尘根本不理会他,示意夏挽动作快一点。
“小姐。”夏挽连忙从钱袋中取出一张银票,在镇国公目瞪口呆下,凤轻尘展开银票看了一眼:“国公爷,一百两,够不够?”
凤轻尘上前,无事镇国愤怒的眼神,郑重其事地将银票放在镇国公马车前……
正文 593凤府,败家女什么的最帅
20121122 2:39:35 本章字数:5112
帝凰:神医弃妃593凤府,败家女什么的最帅
噗……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场了。
从来都是国公府拿银子砸人,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人拿银子砸,实在是太搞笑了。
顺天府的官差们却吓得全身发抖,一个个瞪大眼睛不敢说话,不敢相信凤轻尘居然敢戏弄镇国公,她不要命吗?
“凤轻尘,你敢,你居然敢拿钱污辱我,你……咳咳。”镇国公呛了一口气,咳得一脸通红,这下真如凤轻尘所说的,面色红润、气色极好了。
“污辱?给国公爷你银子就是污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国公爷你尽管给轻尘银子,你给多少轻尘就接多少。”凤轻尘一脸无辜的道,双眼却越过人群,看向远处。
混蛋云潇,难得想要找他帮个忙,人呢,人呢,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她真要哭了,这镇国公现在撞晕了头,脑子拎不清,等到他醒后,指不定就来硬得了。
“凤轻尘,你强词夺理,你太不敢我镇国公府看在眼里了。”镇国公的脸更红了,谁不知镇国公府最近连连犯事,上下打点花了无数的银子,现在正穷着呢,哪里还有银子去“污辱”凤轻尘。
“哦……”凤轻尘恍然大悟的应了一下,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原来国公爷是嫌太少了,配不上国公府的名号。也是,国公爷你身娇肉贵,这一撞即使没破皮、没流血,也要人参、血窝的好好补一补才行,夏挽,再拿银子来,别让国公爷说我“污辱”他。”
夏挽很配合,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给凤轻尘:“姑娘。”
幸亏今天是要来凤府,出门前凤轻尘特意提醒,多带一点银子,她看完凤府后,要去街上买东西,把凤府缺得东西都补上。
这么做,一是花钱散心,同时也是做给别人看,让大家都别心急九皇叔,她凤轻尘都不着急,他们急什么,九皇叔不会有事的,没看到她悠哉的很嘛。
“国公爷,再加一千两够不够?”凤轻尘面不改色,直接让夏挽把银子放过去。
开玩笑,要当败家女当然要帅气一点,自己动手算什么,这个时候下人就派上用场了,什么事都自己动手,多没面子。
“凤轻尘,你……”镇国公一张脸胀成紫红色,看样子是气得不行了。
要是平时,镇国公绝对不会这么容易被气着,可今天他心神不安,生怕被皇上厌倦,又遇到凤轻尘这克星,难免失控。
凤轻尘不给镇国公说话的机会,提高音调,将镇国公的声音压下:“还不够吗?一千一百两也不够国公爷看病?那成……夏挽,继续加,加到国公爷满意为止。”
不就是挥金如土嘛,能把镇国公塑造成要钱不要命的人,损失一点银子她也高兴。
苏柔不是来了嘛,她和苏家的比试就要结束,横竖无论她赢还是输,作为庄家之一,她都会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镇国公气得嘴唇直哆嗦,伸手指着凤轻尘,半天却只说一堆:“你……你……”
凤轻尘抬头看天,假装没有看到,继续大嗓门道:“三千两还不够?国公爷果然身娇肉贵,夏挽,没听到本小姐的话嘛,继续加,直接国公爷满意为止。”
切,这样就气倒了,那也太没有气度,凤轻尘闲闲地揉着手指,气定神闲,如同旁观者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镇国公,唇角微扬,满脸嘲讽。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就一定要多带下人出门,这样即使吵不过对方,也能让下人帮忙,不然就会和镇国公一样,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
顺天府的官差看着这一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暗恨自己太没眼色了,下次看到凤轻尘一定要绕道走。
官差苦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局促不安,看镇国公实在气得不行了,生怕镇国公不好了,连忙上前小声的劝说:“凤姑娘,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们一命吧,这国公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的们也就不用活了。”
“差爷放心,镇国公只是一点小伤,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要是连对方的身体好不好,都查不出来,她就不用混了。
镇国公不过是焦虑不安,心火上来了,气一气对他有好处,再说了,要不趁机把镇国公的名声弄臭,她就别想走了,即使她才是受害方,可架不住对方官大,又受了伤,闹到哪最后倒霉的都是她。
镇国公这次是真气晕了,看着面前一叠银票,再加上凤轻尘所说的话,他今天可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手一哆嗦、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不好了,不好了,国公爷不好了。”镇国公府的车夫和小厮吓得不行,要是镇国公出事了,他们第一个倒霉。
这一次是真晕,凤轻尘也吓了一跳,心中暗骂这镇国公也太没有气度了,比他女儿差太多了,真不经吓,正准备上前查看镇国公的情况,就听到云潇的声音:“谁不好了?不要担心,有云家的药和大夫在,再不好也能变好。”
云潇风度翩翩的从人群中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气喘吁吁的大夫,那样子颇有几分救美人的英雄风范。
“云公子来得真及时。”凤轻尘松了口气,有大夫在镇国公就不会有事了,至于云潇,他身份特殊,不是东陵人,关键时刻能替她作证,证明她才是被撞得那一方,只不过她年轻身体好,没被撞伤罢了。
“云某来晚了,让凤姑娘受累了,凤姑娘要是相信云某,就把这里交给云某,云某定会替凤姑娘处理好。”
云潇是聪明人,锦上添花虽好,可始终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好,现在对凤轻尘来说是特殊时期,她的身份让她一举一动都倍受人注目,要是出了什么事,麻烦可不止凤轻尘一个人。
“多谢云公子,轻尘就不客气了。”凤轻尘大大的松了口气,云潇果然上道,这样的人的确很容易吃得开,让人无法讨厌。
把烂摊子留给云潇,凤轻尘带着丫鬟步行去了凤府,当然走之前,凤轻尘不忘提醒夏挽,把银票收回来。
开玩笑,镇国公连脑袋都没有撞破,就想讹她上千两银子,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那样的伤回家养几天就好了,顶多一两银子请个大夫,开一幅安神的药。
……
苏文清是个有心人,凤府完全是按原样重建,凤轻尘一走进来,就有熟悉感。
她的家,终于回来了!
无论有多难,只要回到家,她就安心。
凤轻尘细细查看每一处,发现苏文清在摆设上做了调整,还有一些一看就是旧物。
凤轻尘不解,留守凤府的人,是苏文清手下得力干将,一看凤轻尘这样就知道她不懂苏文清的苦心,连忙上前解说:“小姐,公子说凤府的摆设,是按当年凤将军与凤夫人在时的样子摆出来,有些物件就是凤府当初用的,只不过后来凤府……小姐当了,公子费了点时间,找回来了一些。”
“你们公子有心了。”凤轻尘点了点头,双眼泛起雾。
原来,当年凤府也曾如此富贵过,只可惜她来时,这里已破败得不成样子,要不是重建,她都不知原本凤府如此大气与富丽。
凤轻尘穿过回廊,走过天井,绕过小花园,跨过拱门,来到后院,虽是冬天,凤府却没有萧条之色,尤其是她住的院子,明明和以前一样,却比之前更精致、更合她心意,每一样东西都摆得恰当好处。
苏文清真是费心了。(事实上,是九卿费心了!)
看到凤府熟悉的一草一森,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凤轻尘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转身对苏文清留在这里的人道:“替我转告你们家公子,凤府很好,他有心了。另外,告诉你们家公子,借一批人给我,我过府要办一场小宴,让他帮我准备一些好当天所需的吃食,这份帖子替我转交给你们公子。”
她既然已经放了话,搬回凤府那天要办一场小宴,就绝不能失言,现在九皇叔出事了,她更要大办特办,她越嚣张九皇叔越安全。
在凤府逛了一圈,尤其是几个手术室,凤轻尘更是仔细检查过一遍,确定苏文清给她用得都是真材实料,没有用劣质材料代替,凤轻尘很满意,肚子饿得咕咕响,凤轻尘也不多呆,准备回西区小院。
没有马车,夏挽本来说去租一辆,凤轻尘却拒绝了:“走一走。”
她还没有那么娇贵,当初她去哪不都是靠一双腿走的,从城外走进来,她也不是没有走过。
苦不苦,想想跪在城门一整天。
累不累,想想兽苑连驯三匹马。
难不难,想想皇后殿前求生存。
怕不怕,想想血衣卫残酷刑罚。
和以前相比,她现在拥有得太多了,也有足够的资本,与那些任意摆布她生死的抗衡,只是她现在身上的担子也重了,之前只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