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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如今,瑶儿觉得,貌似此次她不管耍什么手段煜云都不会给她答案似的?至于为何她会这样认为,她只能说这是直觉。
算了,不想了吧,说不定煜云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导致姓情大变呢?她本不是个能包容人的女子,可是,谁让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呢?
先前因为他上青 楼之事,与他闹过别扭,那样的经历有过一次也就够了,自她脱离了江湖,回归家庭,她就只想平平淡淡的好好过日子,不想总是去计较。
每个人都难免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先暂且原谅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冷漠和怠慢,等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想通了这些之后,瑶儿好像心里没先前那般难受了,径自去泡了个澡,沐浴后,她刚躺在chuang上,突然想起,那日看到的齐哥哥在信中说过素姨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身体虽有些好转,但还是时常的觉得头晕眼花,想让她为素姨再配些丹药。
原来,素姨所中之毒,就是后宫的一位嫔妃抓走了皇后身边的许嬷嬷的家人,借以威胁她,让她给素姨下了那隐晦的毒药。
正因为此,在素姨昏迷之后,宫内的太医才查找不出原因,而耶律伯伯和齐哥哥也未能发现什么异常。
在查清真相之后,因那名嫔妃是新进宫且又是那段时日里比较受圣chong的一位妃子,没诞下子嗣,处理起来也很是利索,红南国主当即下旨将那位嫔妃给处以绞刑,而她的母家全部被发配了边疆。
而那原本就该死的许嬷嬷,素姨念在她们主仆一场,而许嬷嬷又是她的奶嬷嬷,且她又有苦衷,是以,向来心善的素姨终是放了许嬷嬷一命,只是将其赶出了皇城。
她的素姨这一辈子都是这么的与人为善,或许正是因为她善良,才让她身中奇毒之后还能救回一条姓命。
这就是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
瑶儿想着,她该再好好研究一下,关于素姨体*内的毒素是不是会造成什么后遗症呢?思及此,瑶儿下了chuang,想找来毒经和医理好好研究研究。
可是,找了片刻,她才记起,那两本书被她给忘在了药房,是以,她匆匆的裹了件披风便准备去药房将那两本书给拿回来。
再说,大厅里的宴会,在瑶儿离开之后,煜云便散了酒宴,遣散了那些宾客。
因为他如此古怪的举动,让前来的宾客都觉得很是莫名奇妙,众人一致认为这云王今日实在是有些反常,但人家贵为王爷,让他们来他们就得乖乖的来,让他们走,他们还不得悄无声息的消失,谁敢多言呢!
看着自家主子如此的浮躁,皇甫荃无奈的走向前试探道:“主子,让属下先送霓裳姑娘回‘烟雨楼’吧?”
皇甫荃此言一出,舞霓裳无比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暗恨他的多事儿,随即又摆着一幅柔弱得令人怜惜的模样眼巴巴的看着煜云,期盼着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安排。
看着如此造作矫情的舞霓裳,皇甫荃恨不得冲上去一巴掌拍死这个贱 人。
他就是弄不明白,他家王爷和王妃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现在这般田地,问过洁儿,貌似这些日子两位主子并无争吵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皇甫荃虽然弄不明白,但他直觉自家主子变成这样,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儿了,要不然,那般深爱着王妃的主子又怎么舍得如此对她,甚至是将平日最讨厌的那类人给请进了王府里,特别是这出自风尘的舞霓裳。
要知道,他们家王爷的狂傲在这京都里是出了名的,他又不是五皇子那种喜欢流连于花天酒地的人,怎么会对这种肮脏的女子有兴趣?
煜云仍沉浸在苦恼中,他知道,今日自己的做法肯定让母妃很气愤,让瑶儿对他很失望吧?这样一来,瑶儿定是伤透了心了。
既然瑶儿都离开了,那么这酒宴自然就没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呵……煜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至于皇甫荃的话根本就没有一个字钻进他的耳朵,那么舞霓裳那无比期盼的眼神,他自然也瞟都未曾瞟过一眼。
见自家主子沉默不语,整个人显然在想什么心思,皇甫荃也不再啰嗦,反正,他就当自家主子默认了他的建议。
“霓裳姑娘,请吧!”皇甫荃立在一旁,让出一条路来,示意舞霓裳可以离开了。
对于舞霓裳来说,这次能够进得王府,特别是这哲亲王府,对于她来说这一辈子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她怎能容这样的机会溜走。
是以,在煜云陷入沉思,皇甫荃一再的催促下,她大胆的向前一步,站在煜云面前,“扑咚”一声跪了下来,泪眼婆娑的望着煜云,哀求道:“王爷,您就让奴家留下吧。”舞霓裳怕煜云不搭理她,这次她还拉上了煜云的衣摆。
正因她拉着煜云的衣摆,这次煜云终于有了反应。
“荃,将霓裳姑娘安排在客房的后院住下吧。”说罢,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衣摆从舞霓裳的手中解救了出来。
“王爷,您……”皇甫荃听了自家主子的安排,不可思议的低吼一声。
“哪来那么多废话,按本王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对了,今日先在府里安排个丫鬟前去伺候霓裳姑娘,待明日再去‘烟雨楼’将服侍姑娘的人也给接近府里来。”说完,煜云淡淡的扫了舞霓裳一眼,便离开了。
闻言,舞霓裳心里暗喜,这下,她终于有机会攀上权贵了,看来,这云王也不过如此嘛。
早前还听闻这京都四处传言,这云王对云王妃如何如何的情深一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是笑话,在她舞霓裳的心目中,这世上的男子哪有不沾腥的?哪个男子愿意这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子过活?或许在刚成亲时会贪念新鲜,与之恩爱有加,可是时间一长,那新鲜劲儿一过,那些所谓的什么承诺啊,海誓山盟啊早就如过眼的云烟,吹之即散了。
亏她在第一次见到这位王爷的时候,心里还狠狠的羡慕了这云王妃一回,如今看来,这一切就像个笑话。
看着舞霓裳因得意而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得逞的笑意,皇甫荃真的是快忍得吐血了,他真是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难不成,她以为,主子让她留下来,她的异想天开就能成真的?真是做梦,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不是主子,只是主子的属下呢。
哪怕他再讨厌这个女人,再不愿执行主子的吩咐,他还是得咬着牙带这个碍眼的女人去客房的后院。不过,但愿主子只是看在今夜天色已晚,不方便送她回去而暂时将她留在府里,但愿明日天一亮,主子便吩咐他送这位姑娘回她的地盘。
可是,事情真的会按他所想的那么走吗?唉!
煜云离开了前厅,他匆匆的回到‘云瑶阁’,看着‘云瑶阁’的牌匾,心里觉得很是苦涩。
走到屋前,他抬起手臂想推门而入,但当那只手即将触碰到房门时,他又犹豫了。
他该进去吗?其实他是想进去的,这些天来,他故意不见她,冷落她,惹得她那么生气和伤心,可是有谁能知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很痛苦,他也想如往昔那样天天拥她入怀,可是,现如今这种状况实在是……
呆站在门口许久,最终,他还是喟叹一声,收回手臂,准备转身离开,今夜起,他还是睡在客房好了。
“吱呀”一声,在煜云转身正准备离去时,瑶儿从里面将房门给打了开来。
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只是裹了件披风,煜云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
这丫头,眼下虽说天已转暖,但这夜深露重时,温度还是很低的,她这段时日不是不太舒服么?怎会如此不会照顾自己?
可不待他斥责她,便听见瑶儿好似忘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面带笑容的柔声说道:“煜云,你回来了。”瑶儿没曾想过,他会这么快回来,她以为,她离开了,他们应该可以尽兴了。
可谁曾想到,她才回房没多大一会儿,煜云便回来了,若说先前未想通一切的瑶儿在看煜云时会觉得心乱如麻的话,那么想通后此时的瑶儿,看见煜云早早回来,她真的很开心。
她也想不到,自己不知道从何时起,变成了凡事以夫君为主的那类女人。
煜云一言不发的径自走到衣橱前,拉开衣橱拿出自己的换洗衣衫,就准备走进隔壁梳洗。
瑶儿跟在他身后,拉着他的衣袖,绯红着脸颊,轻声的说:“煜云,让我帮你吧!”
若是从前,煜云肯定会欢天喜地的接受瑶儿的提议,可是,今日……他不能,他必须得意志坚定才行,怎能因为这丫头的柔声细雨便丢盔弃甲了呢。
煜云闭了闭双眼,轻轻的抚去瑶儿那双拉着他衣摆的小手,不想再理会她,兀自继续往温泉池走去。
“煜云!”他的表情和举动让她摸不着头脑,从头到尾找别扭的都不是她,而她都能做到不计较太多了,可是他对她还是这样,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思及此,感觉到自己很是委屈的瑶儿抢先一步,拦在了温泉池的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
瑶儿被他如此无情且又冷冽的声音给击退了两步,但她仍拦在门口,她今天必须要弄清楚他为何要这么对她?
“煜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段时日以来如此对我?”她很不喜欢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她也不喜欢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被人讨厌,特别是被自己的夫君厌恶。
煜云冷笑几声道:“慕靖瑶,我以为你应该心里很清楚才对。”
瑶儿眼里噙着泪水,呜咽道:“我不清楚,你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奇怪了,前些日子你还对我疼爱有加,可是一转眼,你便如此对我,还将那‘烟雨楼’的花魁娘子给请进了王府,我真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我不想说,我做事儿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别再问了,我不想伤害你。”
“不想伤害我?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些日子里对我的态度就已经伤了我了,特别是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就已将我伤得鲜血淋淋了。”瑶儿噙着泪眼,直勾勾的看着煜云,努力的不让眼眶的泪水滑落“我只想要个理由,我很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你真确定你自己想知道原因?这可是你逼我的,你可别……”看着瑶儿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煜云心情很是复杂,可是,能怎么办?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听到煜云如此沉重的语气,还那么的慎重其事,瑶儿不由得担忧起来,难道她真的做过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过份的事情?
只见煜云手一扬,那原本被他拿在手上的衣物被准确无误的抛到了窗边的软榻上。
他毫不控制力道的拉起瑶儿的手,另一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xiong口,指了指她xiong前乳 沟处:“你这里有颗痣对吧”
瑶儿先是一愣,她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多余,他是她的丈夫,她这里有颗痣他早就知晓,此刻又何必多问。
“对啊,你不是知道吗?”
煜云苦涩的一笑,一字一字道:“你知道吗?曹老板跟我说,你这里的这颗痣是红色的。”
闻言,瑶儿被吓了一跳,这玩笑开大了,这怎么可能呢?虽然说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可是,她的思想也是很保守的好不好,若是说在现代时,被别的男子知道自己身上有些什么特征,那还真算不得什么大惊小怪之事儿,但关键是这里是古代啊。
在认识煜云之前,她可是生活在灵山之颠的,哪怕偶尔行走于江湖中,但她总是一板一眼的,她xiong前的痣除了煜云,哪怕是她的姐妹都或许不曾知道,那么,那个姓曹的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人是胡乱猜测的,不应该啊,哪怕是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