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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他用他的执着,改变了许多,也证明了许多,那时,我才真正觉得这位朋友不凼”
羽天齐静静地聆听,知道李梦寒在叙述着与自己当年的事,心中感慨的同时,羽天齐也有些动容,至少羽天齐知道,李梦寒确实当自己是朋友,否则她绝不可能记得自己当年之言!
“可是后来,我的这位朋友却遭到了不测,而我,也因此陷入了绝望,还一度觉得他好傻。这六年,我一直生活在家族的枷锁中,想要摆脱却没有这份心力,我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命运,可是谁料,这一次我又错了!”说到这里,李梦寒整个人激动了起来,双眼充满希望地看向羽天齐,道,“是你,是你向我证明了一切,你用你的执着,用你的顽强告诉我,这些枷锁并不能真正的困住我们!虽然我不知你是如何逃脱羽家的魔掌,又是如何成长至今,但我知道,这就是你不服输的成果!”
羽天齐眉头微皱,虽然想要狡辩,但却没有开口,仍就保持着静静的聆听。
“所以,在前些日子,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决定我人生的赌注,我想再次看见你的执着,你的不凼所以,我要你参加斗王赛,帮我证明,只要有心,就能不受命运的驱使!”李梦寒双眼有神地看向羽天齐,道,“而你又再次做到了,再次向我证明你的执着!而对此,我也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的人生会因此而改变!”
听见李梦寒这无厘头的话语,羽天齐顿时皱起了眉头,出声道,“李姑娘,你莫要激动,将话说清楚,你到底做什么决定了!”
见羽天齐开口提醒,李梦寒这才醒悟过来,随即才按耐住心中的激动,露出抹动人的笑容,道,“天齐,事情很简单!我想脱离家族的束缚,我想摆脱命运的安排!所以我要你为我做决定,为我解决麻烦!”
听到李梦寒的目的,羽天齐顿时恍然大悟,李梦寒的初衷,原来是要自己替她做这个决定,而要解决的麻烦,就是羽绝行的纠缠!想到这里,羽天齐心中顿时产生抹冷意,皮笑肉不笑道,“就因为如此,你就让我去参加斗王赛,让我为你去伤紫陌的心?”
见羽天齐神色变得冷淡下来,李梦寒微微一惊,顿时急切道,“天齐,难道你不为我高兴吗?我现在终于摆脱了羽绝行的纠缠,也下定了决心不再受家族摆布,这可是当年你最希望看见的结果,现在你怎么……”
“够了,李姑娘!”羽天齐冷然打断了李梦寒的话语,有些不屑道,“李姑娘,你是为自己而活,没人可以左右你的思想。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帮你做决定,其实就是想找个借口罢了!难道这次我不获得冠军,你就不会有这等思想了?”
闻言,李梦寒一窒,顿时哑口无言,羽天齐说得不错,即使这一次羽天齐没有取胜,恐怕自己也不会在继续忍受家族的摆布,想到这里,李梦寒有些愧疚道,“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
第三百二十三节 李梦寒的心(下)
“哼,像你这样自私的人,只为自己着想,你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羽天齐满含怒意地说道,“为了一个可以自己决定的事,你拿我的生命威胁我,又伤害你的姐妹,你这不是找理由,你这是泄愤,懂吗?”
面对羽天齐的责备,李梦寒娇躯微震,随即脸色变得煞白,整个人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羽天齐的话,句句在理,也同样,字字刺在李梦寒的心间。确实,自己为了这个决定,伤害了许多人,更是伤害了自己曾经的朋友与如今的姐妹,此时此刻,李梦寒才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做错了又如何,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
这一刻,李梦寒有些无助地哭诉道,“天齐,你难道不再当我是朋友了吗?如今,我失去了家族,难道你还要我失去朋友吗?”
闻言,羽天齐一窒,心中震怒的同时,但却兴不起任何怪罪之意。如今的李梦寒,确实是个可怜之人,不仅叛出了家族,更是开罪了苏晴等人。看其无助的眼神,这还是自己记忆中那坚强的李梦寒吗?
心中不仅微微一疼,羽天齐当即撇过头去,不敢多看李梦寒,因为羽天齐深怕自己心软。良久,随着一阵微风吹过,羽天齐才缓缓开口道,“好了,李姑娘,纵使我能体谅你又如何,如今,你还是为自己以后考虑吧!”说完,羽天齐就要离去,可谁料,李梦寒却一把拽住了羽天齐的手,不肯松开。
“李姑娘,你到底还想怎样,我已经完成了承诺,从今往后,你我再无半点瓜葛,现在,我要去找紫陌!”羽天齐面色坚毅地说道,丝毫看不出半点妥协之意。
李梦寒心中一酸,随即才止住了哭声,缓缓擦拭掉眼角的泪水,道,“天齐,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求你原谅,但是还有些事我要告诉你!”
羽天齐微微一怔,随即才甩掉李梦寒的玉手,道,“有事你就说吧!”
李梦寒点了点头,微微思考了片刻才继续道,“天齐,我要告诉你,要你获得冠军,并非全部都是借口,因为你知道我的难处,我要摆脱家族,就要摆脱羽绝行的纠缠!”
说到这里,李梦寒见羽天齐有些不耐烦的神色,赶紧道,“光一个羽绝行,我并不怕,可是在这元玉之内,羽家的人,并非羽绝行一个,我根本无力对付他们!”
李梦寒此话一出,羽天齐顿时一怔,随即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这元玉中还有羽家的人?”
李梦寒点了点头,当即说道,“昨夜的七绝,你想必也知道了,是元玉中四大强队之一,而他们的队长,也是来自羽家,名为羽超,他的实力之强横,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我无故拒绝了羽绝行,那羽超定会因此发难,所以我才想借助斗王赛,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拒绝羽绝行!”
听到这里,羽天齐的心不仅有些惊讶,那羽超,羽天齐也曾经见过。那还是自己六岁之时的事情,那一年,羽天齐可是亲自去看了当年的家族考核,而这羽超,便是当年实力最强之人,不仅身怀阳火与厚土两大元力,更是在十四岁时,修炼到五星元者的天纵奇才!一度被誉为羽家的明日之星。
可是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便失去了此人的消息,而也就那时开始,自己的天才之名才浮出水面。只是令羽天齐想不到的是,当年的羽超,竟然会来到玉衼
想到这里,羽天齐心中不仅暗暗泛起了嘀咕。当年十四岁的羽超就已经是五星元者,那今年二十八岁的羽超,又达到了何种境界,想必也是宗师顶尖的高手了!
想通了这一切,羽天齐才有些恍然,怪不得李梦寒要借助斗王赛,选择这等吃力不讨好的比赛情势,原来是想借此堵住羽超的嘴!只是羽天齐惆怅的是,虽然这一次令羽绝行吃了个哑巴亏,可是心胸狭窄的他,岂会如此善罢甘休,虽然明面上羽绝行或许做不了什么,但是背地里,羽绝行肯定会再使出阴招的!
无奈地看着李梦寒,羽天齐神色稍缓道,“原来羽绝行是有这等靠山,怪不得你才这么做!只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哼,自然有用!我已经在此前对羽超说过了,要我心甘情愿地跟着羽绝行可以,让他获得冠军,可是现在,他们失败了,羽超自然不能为难我!”李梦寒倔强地说道,此刻的她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傲!
羽天齐无奈一叹,才摇了摇头,道,“算了,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你有何打算?得罪了羽超,又让苏晴等人误会,你现在可以说没有朋友了!”
听见羽天齐主动关心自己,李梦寒微微一愣,随即心底涌出抹喜悦,有些欣喜道,“没关系,既然做了的事,就莫要后悔了,这可是你教我的!”
羽天齐闻言,顿时撇过头去,道,“李姑娘,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人,这点请你再次记住!”
李梦寒一愣,随即才怅然若失地说道,“知道了,是我自己多想了!”
羽天齐点了点头,道,“好了,既然你事情已经说清楚了,现在,我也该走了,而且请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我们再无任何瓜葛!”说完,羽天齐转身而去,只留下一脸呆滞的李梦寒,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羽天齐知道了这些还这么坚决的抛弃自己,这完全出乎了李梦寒的预料!
“天齐!天齐!”李梦寒顿时大急,赶紧又要上前拉住欲要离去的羽天齐,可谁料,羽天齐似乎早已有了准备,仅仅一个闪身,便跃开了数丈,道,“李姑娘,你又怎么了?难道你要食言不成?当日可是说好了,我替你完成此事,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
“天齐!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我知道你心中有恨,恨我当年没有帮你,但如今我也与你一样,失去了所有,你难道还不能将我当做朋友吗?”李梦寒有些伤心欲绝地说道。
羽天齐冷笑两声道,“李姑娘,你一直弄错了,我说过你的朋友或许早死了,我并不是他!”说完,羽天齐直接施展出隐动临近,朝着石林外蹿去,只留下一脸漠然的李梦寒,这一刻,李梦寒真的心死了!
蹿进石林内的羽天齐并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停歇了片刻,待到药童出现,两人在前后一同离开了石林,来到了外围。
药童看着神色有些不大好看的羽天齐,当即有些疑惑道,“少爷,您到底怎么了,如此伤那姑娘的心,瞧她看你的神色,是真的很想与你和好!”
羽天齐无奈地摊了摊手道,“药老,其实我也不愿!但有些事,却是注定的!她既然已经放弃了家族,我又何必将她重新牵扯进来,或许对于她来说,忘记我,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最好的选择!”
药童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才露出抹和蔼的笑容,道,“少爷,今日便是元玉开学之日,等会老仆就带少爷过去吧!”
羽天齐一怔,这才想起今日便是入学的最后期限,当即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有些疑惑道,“药老,去元玉的路我认识,您为何还要亲自送我过去?”
药老微微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少爷莫要忘了,进入元玉,少爷可要随老仆学炼丹之术,如今都已经进入元玉,老仆再不教导少爷,可就有负主人之托了!”
闻言,羽天齐才恍然大悟,随即有些歉然,又有些感激地看向药童,恭敬地施了一礼,道,“那就麻烦药老了,不过现在,小子还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等会晚间再回来,这之前,还要劳烦药老送那李梦寒离去!”
“这个容易,回头老仆就差人送她去元玉!”药童当即应承道,随即才挥别了羽天齐。
一路疾驰,仅仅盏茶功夫,羽天齐便来到了聚缘楼,可是不出所料的是,这里却已是人去楼空,苏晴等人早已不在。
潘老瞧见羽天齐到来,顿时迎上前道,“天齐少爷,您可回来了,您究竟做了什么事啊,让苏姑娘他们如此生气!”
羽天齐一愣,实在没想到连潘老也知道了这个事情,顿时小心翼翼道,“潘老,咱们老交情,您可得说实话,她们怎么生气了?现在又在何处!”
潘老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昨夜晚间自苏姑娘他们回来,苏姑娘便一直骂您,可骂了整整一宿,若不是袁少侠拉着,恐怕苏姑娘会拆了整个酒楼!而到了今日清晨,苏姑娘等人才离去,临别之际嘱托了老朽照看酒楼之外,就没多说什么,想必他们是去元玉了!”
羽天齐长长地“哦”了声,随即才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道,“那敢问潘老,你可知紫陌的情况吗?”
“哦,您说的是陆姑娘吧?她好像也有些不对劲,昨夜回来就一直在哭泣,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