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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天齐微微感应了一番,便射出股元力包裹住了雨诗三人,然后羽天齐身形一展,身形犹如鬼魅般的钻入了大阵中,带着四人亦步亦趋地朝前行去。不一会的功夫,四人便极为顺利的穿越了大阵,来到了山壁前。
瞧见这一幕,仙灵和邢尘都是倍感吃惊,因为他们绝没想到,羽天齐的混沌领域竟然还有这等妙用。自己一行之所以顺利通过,正是羽天齐借助混沌领域掌握了整座大阵的运转方式,然后从中找出了一条生路通过。
“天齐,你这混沌领域当真是妙用无穷,若没有这领域,怕是我们连重地都很难穿过,更别说来到这片禁地了!”仙灵砸了砸嘴,暗赞出声道。
羽天齐闻言,莞尔一笑,道,“只是一些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走吧,葬花坳不远了!”说着,四人便再度启程,沿着山壁中的一线天朝内而去。
这条一线天狭长深幽,四人足足在里面走了半个多时辰,前路才豁然开朗,而此刻,羽天齐也在一条分叉路上,看见了一座耸立在这条岔路上的古塔式建筑。这是羽天齐四人进入禁地后,唯一看见的一条岔路,也是羽天齐四人看见的唯一一座建筑,虽然这建筑一目了然,但其耸立于此,却引起了羽天齐的注意。
“天齐大哥,这座古塔是本派的藏书阁,里面所收藏的,是门派极为重要的典籍,只有对门派有足够大贡献的人,才能被允许来此!”瞧见羽天齐被这古塔所吸引,一旁的雨诗便缓缓开口解释道,“之前我听师父听过,但却从未见过,没想到这藏书阁原来建于此!”
听闻雨诗的解释,羽天齐立马回过了神,脑海中被藏书阁三个字所占滼因为这立即让羽天齐联想到了洛渊四老,怕是洛渊他们当初潜入红尘炼心谷,就是来此偷盗出的羊皮古卷。
一念至此,羽天齐不禁怦然心动,想要立即进入查看究竟,可是,羽天齐并没有冲动,因为羽天齐自知此行最重要的事是相助邢尘,所以,在一阵挣扎后,羽天齐断然收回目光,对着仙灵三人轻声言道,“我们继续走!”说着,羽天齐当先朝前走去。
对于这一幕,仙灵和邢尘都是知之甚深,深知洛渊四人很可能与这古塔有关,但羽天齐能耐下冲动先办邢尘的事,可见羽天齐对邢尘的情义。当即,仙灵和邢尘也没有多言,快速跟上。但是邢尘心里,却是将这份情义记在了心底。
第一千三百零五节 被困男子
就这样,一行五人又走了盏茶的功夫,前面的拐角处终于透出抹光照,四人行上前转过拐角,视野顿时变得开阔起来,只见在这一线天的尽头,是一处更为清幽的山谷。这座山谷不大,但却栽满了花,四人一踏足此处,一阵浓郁的花香便扑鼻而来。看到这里,四人尽皆会意,这里便是传说中的葬花坳。
这一刻,随意打量了番四周,四人的目光便汇聚到了那光线的源头。那散发光线的地方,是建立在谷中正中心一个小山包上的简易木屋,一盏不停闪烁的油灯,用其微弱的光芒透过窗隙,映照了整片山坳。虽然这光线微弱的几乎照不清谷内的全貌,但却犹如黑夜里的一盏明灯,为羽天齐四人指明了方向。
“没想到在这葬花坳中会有人居住!”羽天齐等人仅仅看了那屋舍一眼,便发现了其中居住着一名男子。这名男子仅仅是个普通人,浑身没有任何元力波动。对此,羽天齐四人都极为意外,因为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想到,在红尘炼心谷的禁地内,竟然居住着一名普通人。
不过,四人这等想法刚有,就被四人否决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四人互视一眼,便提高了警惕,飘飞而起,纵身来到了小山包之上。
脚落实地,羽天齐的目光径直地落在了那虚掩的大门上,微微沉凝,便轻声对着一旁的三人开口道,“这山坳就这么大,想要知道思影他们的下落,只能进去问问。不过此人有古怪,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说完,羽天齐迈开脚步,走到了门前,可是,也就在羽天齐要推门而入时,忽然,身旁的雨诗却是惊呼一声,扯住了羽天齐的衣袖,有些震撼地压低声音道,“天齐大哥,等等,你们看这是什么!”
“嗯?”被雨诗阻止,羽天齐三人疑惑的回过头,顺着雨诗的目光望去,顿时,在那屋舍的一旁,三人瞧见了一座坟头,这坟头也不知存在于此处多少岁月,上面到处是枯黄的落叶,连那坟前所立的墓碑都已残破不堪。不过,借照那门隙中射出的那弱弱的光亮,四人还是看清了那墓碑上篆刻的两个大字,“思影”!
此时此刻,看见思影之墓,四人完全愣在了原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四人所寻找的目标,竟然早已成为了一堆黄土,这直叫四人脸色都难看了下来。其中,特别是邢尘,更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般,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绝望的气息。
此行四人来此,就是为了寻找这思影,他是邢尘寻找父亲的唯一线索,更有可能就是邢尘的父亲。可是如今思影一死,所有线索全部断了,这如何能叫四人接受。
这一刻,邢尘浑身竟然隐隐颤抖了起来,显然,此刻的他,内心波动极大,多年的努力到最后却换来的是这等结果,这又如何能让邢尘接受。
仙灵瞧见,目光中闪过抹不忍,当即一把按住了邢尘的肩膀,沉声道,“邢尘,别急,就一个墓碑能说明什么!既然到了这里,一定要将事情搞清楚!不如我们先进去问问那屋内的人,说不定会有其他发现。”
“不错,邢尘,我们别急,先进去问了再说!”羽天齐一旁附议一声,当即转过身,一把推门而入。而仙灵和雨诗,也是拽着邢尘随羽天齐走入了屋子。
这屋子不大,里面昏暗的油灯照清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羽天齐四人一入屋,目光便集中在了屋子正中心,端坐在地上的那名沉睡的男子身上。此人身着一件已经失去了光泽的黄色长衫,多年未修剪的杂乱长发垂直腰间,挡住了其面庞。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其唯一显露在外,放在双膝上的两只手腕上,均是被铁链拴住,锁在了地上。从其四周那早已积聚的厚厚尘埃上不难看出,此人已经被锁在了这里多年。
不过,羽天齐、仙灵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这男人,而是在看清了屋内的情势后,目光毫不犹豫地望向了那盏摆在桌上的油灯,瞳孔不经意的一缩!
“长明灯!”
羽天齐和仙灵对视一眼,均是惊诧出声,然后两人毫不犹豫地大袖一挥,立即用股元力包裹住了那油灯,然后仙灵双手快速掐诀,用了一个极为简易的隔绝禁制,将这油灯封印在了里面。
瞧见羽天齐和仙灵的举动,雨诗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开口道,“天齐大哥,怎么了,那灯有什么奇怪的吗?”
羽天齐闻言,苦笑一声,道,“这灯名为长明灯,虽然我没见过,但在典籍上看过关于此灯的介绍,据说这种灯不灭不朽,能长明于世,顾得名长明灯。只不过,这长明灯并非照明所用,而是腐蚀元力,长此吸闻此灯燃出的油香,会使得元力枯竭。”
说到这里,羽天齐深深地看了眼那盘膝的男子,道,“怕是此人已经被困在这里不知多少岁月,其体内的元力已经被腐蚀干净,所以我们看不出他有什么修为!”说话间,羽天齐微微运转了混沌领域感应,果然,在这男子体内有元晶的存在,只可惜其早已元力衰竭,没了修为。如今他的元晶,只不过维持着他孱弱的生机,待到哪日其元晶内的能量耗尽,他也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此人能靠元晶存活这么多年,想必他被困之前,是名绝顶强者!”从这简单的一幕不难猜出,这男子怕是在当年,绝对是有着帝境的修为,而且还是帝境强者中的佼佼者。
羽天齐暗暗叹息一声,再度看了看那男子双手的铁链,微微沉凝,道,“这铁链上带有禁制,我们勿要轻举妄动,以免被人发现!”
说着,羽天齐走到邢尘身旁,拍了拍邢尘,说道,“邢尘,用你的宝光元力先唤醒这男子,问问情况吧!”
邢尘闻言,点了点头,当即射出道宝光元力进入了那男子体内。顿时,那男子的身体微微一颤,在多年的虚弱之后此刻得到生机,这男子显然有些不适应,双手颤抖的导致铁链“哗哗”作响,在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后,那男子隐在长发后的双眸,终于缓缓睁开。这双眸子,是如此的浑浊,其中看不出任何生机,倒像是一个将死之人浑噩的目光。
这男子苏醒后,目光无神地瞥了眼站立在身前的四人,目光中闪过抹难得的惊讶,不过仅仅一闪而逝,紧接着又变得暗淡无光,只见这男子微微扭转起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可是,由于铁链的捆绑,外加身体虚弱,其根本没有任何行动的能力。
“别挣扎了,你身体太虚弱,外加被这锁链拴住,你起不了身!”仙灵淡淡地开口说了句,便俯下身迎上那男子的目光,直入主题道,“告诉我们,你是谁,为何会被困于此?”
那男子闻言,并没有回话,而是又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见铁链始终无法撼动,其终于放弃,保持了沉寂,此刻,在其双眸中,有的仅仅是绝望,只见其无言的暗叹一声,便继续闭起了双眸。
见到男子冷漠的态度,羽天齐四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不过四人倒也没有因此放弃,在一阵沉思后,只见羽天齐蹲下身,缓缓托起了一条铁链,轻轻问道,“这位前辈,你想离开这屋子吗?”
羽天齐的声音不响,但却清晰传入了那男子的耳中。似乎羽天齐这句话充满了魔力一般,顿时,那男子又再度睁眼,目光死死地盯着羽天齐,其张了张口,适应了一番,才用一种极为古怪的声音,沙哑道,“你能助我?”
羽天齐闻言,淡然一笑,道,“这有何难!只不过,前辈需要回答晚辈几个问题!”
男子听闻后,并没有立即回答什么,而是再度打量了番羽天齐四人,然后才叹息一声,道,“你们似乎不是本派的人,你们还是离去吧,你们不该来这里!”说着,那男子又闭起了眼眸,显然,其根本不对羽天齐四人报以期望。
羽天齐见状,顿时被激起了好胜心,目光一凛,直接手中运转出一股混沌之元笼罩住了铁链,然后左手一挥,一道黑白色剑气划过。只听“咣当”一声,那锁住男子左手的铁链应声折断,坠落在地。
这一刻,铁链被斩断,那男子豁然睁开双眸,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羽天齐。虽然其元力已失,但其感知尚在,顿时,其有些不敢置信地出声道,“你有神器?”
羽天齐展颜一笑,道,“不错,所以我说可以让前辈你离开这屋子!”说话间,羽天齐双手快速掐诀,用一个封印替代了原本铁链的位置,让其没有触碰到禁制感应。
“怎么样,前辈,你也看见了,我可以无声无息地救你出去,不被人发现,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即可!”说话间,羽天齐目光炯炯地看向了男子,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男子闻言,神色变得极为复杂,其原本没有多少期望,可是当看见了羽天齐的手段后,其就沉默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脱困的机会。当即,在一阵怅然若失后,男子凄凉地叹道,“你有什么问题,问吧,只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第一千三百零六节 终见邢父
见男子妥协,羽天齐四人均是心情一松,当即,邢尘迫不及待地问道,“前辈,你可知外面墓的主人,真的死了吗?”
“外面的墓?”男子闻言,面无表情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