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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姑娘,要端庄矜……”
闻人烈淡淡一眼扫过去,丫鬟立马住嘴,关键时候还是冰块有用啊。
到将军府那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将军府完全是由皇家把关,竟然是按照宫里嫁娶的礼俗,宫里那是什么地方,平常弄个小祭祀都要一整天,别说是嫁娶这种大事了,不过因为咱们的大将军比较急的缘故,轩辕皓就特别交代了,尽量缩减时间,免得咱们的大将军发飙。
大家还是头次见到将军府这么热闹的时候,安景只觉被一个宽阔的肩膀背到大厅门口,来回跨过火盆,等一系列乱七八糟安景都有点晕的礼仪结束后,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大堂之上,你说她成个亲容易么昂?
还没歇够气儿,便听两边早等着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安景满头黑线,怎么像是在看杂技表演似的?
“吉时已到!”
赵松扯着尖细的嗓子扯道。
轩辕皓和轩辕荣并坐在主位上,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得意洋洋,还算和谐。
“老大!弟兄们来给你捧场了!”
赵松被吓了好大一跳,这才看见门外呼啦啦闯进来一帮子当兵的。
安景顶着盖头惊喜转过身子,这些人正是急急赶来的丁亥于聪等人,心里一阵暖,刚要说话,就听某个大臣一声喝。
“什么人,敢如此放肆!这是大将军成亲的好日子,面对皇上和荣亲王,怎敢如此无礼!来人,给我拖下去……”
丁亥等人看了看上座上坐着的轩辕皓和轩辕荣,一眼傻在那儿了,呼啦啦全跪了一大片,皆抬着头不敢吱声。
“呼啦”一声,安景突然一把揪掉盖头,在场众人惊呼声一片,似是在惊讶这女子怎可如此无礼失端庄。
安景看了看门口的侍卫,顿时明白了原因,对着众大臣冷笑道:
“我安景就是一粗人,不会大家闺秀那一套,这些都是我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就因为没你们位子高就狗眼看人低连门都不让进?呵呵,我倒是奇了怪了,我是主角,你们这一个个不请自来这道的哪门子的喜,我跟你们很熟吗?我是将军夫人,该不该进,要不要罚是我和将军的事吧,大人。”
那名大臣被这么一噎,扭头看了看轩辕皓,发现他一脸的笑意融融,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再看看闻人烈,却发现他只是盯着安景,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看来自己是踢到墙板儿了,自作聪明就是自找死路。
“哈哈哈,说的好!”倒是轩辕荣一声大笑出声,“江湖儿女,来这些个做作的虚礼做什么,让他们都进来,今天没有地位之分,安校尉是女中豪杰,本王没有看错人!哈哈……”
轩辕皓眼角弯了弯,看了轩辕荣一眼,那意思是,你把我的话给抢了。
“那现在……”婚礼主持人赵松问道。
“继续。”
冰块闻人烈开口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第 98 章
“来来来,闹洞房!”
闻人烈冷冷往底下瞥了一眼,众人立马噤声。
果然在什么时候,这个人都惹不起……
“哈哈,大家闹洞房!这个洞房必须得闹!”
众人呆愣转过头,只看见轩辕荣咧着一张嘴笑的乐呵呵,殊不知大家伙儿心中哀戚之感,荣亲王,小的们没有你的这个胆子啊……
事情的结果就是荣亲王一个人试图闹洞房,却连个门都没进去,倒不是因为自己不受待见,而是中途被轩辕皓这厮给拉到宫中处理政务去了,轩辕荣每每被这般纠缠烦躁的很,无奈轩辕皓这厮的脸皮一天比一天厚,太后见到两兄弟重归于好的模样很是开心,更是想着法儿的将两人凑做一堆,轩辕荣等着轩辕皓的后脑门儿恨不得给他瞪成秃瓢,重归于好,真是他娘的笑话!
安景坐在新房中,双掌分别压住腿不住的抖啊抖,焦躁不耐至极的模样,一旁伺候的丫鬟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夫人怎么了?”
“夫人?”安景一愣,晕乎乎反应过来,可不是嘛,她现在是将军夫人。将军夫人和校尉,哪个大来着?(这两个能比吗?)
“啊,是,我是夫人,我问你,夫人的话你听不听?”
“奴婢惶恐,奴婢不敢。”
“得得,起来起来,又不是让你去死,赶紧给我拿点吃的过来,我受不了了。”
安景捂着瘪瘪的肚皮,看的丫鬟捂嘴一笑。
“是奴婢的过失,礼已成,是可以进食了,我让厨房给您做。”
“哎哎,不用太麻烦,直接给我拿四个鸡蛋,两根黄瓜,两斤牛肉就可以了。”
“啊?”
“啊什么啊,夫人的话要听,赶紧去,一样不能少。”
看着丫鬟出门,安景连忙一把掀开头盖,还没抬眼便听耳旁一阵如银铃碰撞般的女子笑声,抬头便看见一张极其动人的脸。
“啧啧,我说什么人能迷得那愣子团团转。”安景只觉一袭红影如风一般飘开,落在凳子上,这女子长得好生俊俏,说是媚态横生,眉眼之中却又携着一股子英气,举止豪气不做作,端的是标准的江湖女子,正上下端量着安景。
“原来也不及我好看。”
安景顿时黑线,这女的是来吵架的?
“你是谁?”
女子瞥了她一眼,开口。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来……”
“谁!”这时候门外突然冷喝一声,门被一股大力撞开,安景只觉眼一花,身子便被紧紧护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晕乎之际,安景暗骂,这该死的的轻功!
“啪啪”两声掌声,女子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架着的银光寒剑,双眼一眯咯咯笑了两声。
“闻人将军,名不虚传。”
“你是谁?”闻人烈冷冷开口。
“无名之辈而已,我就是来替一个人来送件东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安景,安景一看,封面上署名是元易,眼睛一亮便要接过来,却被身边人抢先一步夺了过去。
那女子见此,柳眉一挑道:
“他还托我给将军夫人捎句话,若是后悔,便去这信中地点找他,他会永远等着你。”
安景一愣,呆呆看了眼闻人烈皱起的眉头,又呆呆转过脸看着女子,后悔什么?后悔嫁给闻人烈?
女子看着闻人烈的脸色,眼珠子滚了滚,道:
“我话可带到了,东西也交到你们手上了,接下来就是我自己的话。”
“嗯……嗯?”
女子妖娆一笑道:
“我不希望夫人去找他。”
“嗯?”安景瞪大眼,一脸迷茫。
“你若是去,我便会杀了你,那个愣子,是我的。”
“……”
“你放心,我不会去。”安景顶着身旁急降的气压道,关键是她没这个胆子。
女子满意一笑。
“那就好,齐月祝二位子孙满堂。”说着便嗖的一声,从窗子上翻了出去不见了身影。
唉……元易那傻小子的心意她老早就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就一直装傻,现在看来,他的姻缘也到了,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
安景欣慰的笑着,突然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冰块需要处理,还未扭头便闻见一阵糊焦味。
扭头便看见闻人烈拿着那封信在蜡烛上烧着,眸中神色未变眉头却紧皱着,吃醋了,稀奇,这人还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吃醋?
安景走过去,轻轻环上他精壮的腰身,将头紧贴着他温暖的后背,轻声笑道:
“我现在是你妻子。”
被抱着的后背一僵,安景的身子被转过来纳入怀中。
“我爱的是你,始终都是你。”
安景这是第一次说出爱这个字,可想而知这男人的反应,身子狠狠震了震,便一托她的后脑,唇舌便狠狠的欺了上去。
安景挣扎着躲过他的唇,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道:
“等等,我要给你看样东西。”
闻人烈很不对头,安景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也没那么重啊,怎么这么猴急?(你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定力,特别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尤其是在洞房花烛夜,并且这个男人还吃了醋!)
正要挣扎着去够桌子上的狭长的黑木盒,这是她前几天托轩辕荣找铸剑宗师伍绪用那块玄铁打成的剑,想着这样的定情信物总能拿的出手了吧,但是这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这么成亲了,成亲之后送给丈夫的东西还能叫定情信物?
所以安景势必要在洞房之前给他这个天大的惊喜,起码她认为是天大的。
安景被闻人烈印在脖子上的吻搔的痒痒,咯咯笑着推搡道:
“你看看,看完再……额……那啥……”
闻人烈却是更来劲,单手撕开安景的衣领,将唇重重印了上去沙哑道:
“看过了。”
安景一愣,这个天杀的轩辕荣!
其余的话尽数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时不时还冒出来这么几句。
“闻人烈,我都说了我爱你,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快说你爱我。”
“……”
“别亲了,快说!”
“……”
“闻人烈!”
“永远留下。”
安景一愣,想起悟觉师太的话,原来,他不是猴急,心中一暖,便紧搂着他不再挣扎。
就算天地将你我分割在时间之外,就算与佛抗争独自逆天,我也会拼尽全力回到你身边。
“我爱你,烈。”
一夜春宵帐暖人月团圆……
(全剧终)o(╯□╰)o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完结了,挥泪,呜呜,终于完结了……
、番外(一)
正文结束了,咱就来说说安景和闻人烈的婚后生活。
近来管家很惆怅,看着终日淡定的二人已有急火攻心头顶冒烟之兆,这天,管家正巧在门口碰见了刚喜得虎子的侍卫小黑,忙一把揪住小黑的衣领拖到犄角旮旯里。
“我没有偷懒,没有偷懒……”
管家一个耳掴子上去。
“说的什么东西,我问你话,你好好回答。”
小黑一听,诶?不是来找事的,忙点头道:
“是是,管家您问什么我答什么,绝不掺假!”
“你家媳妇,是怎么怀上的?”
小黑一听愣了半晌,忽而脸憋得通红支吾吾道:
“管家,这事儿……也要交代?”
管家也是一愣,老脸竟也是红了一红,一大耳刮子扇了上去:
“说正经的!”
小黑委屈:
“管家,我倒是想正经,但是这事正经不了啊,孩子打哪儿出来的你不明白?这还用问么?”
“我是说,怎么让你媳妇这么快怀上?”
小黑想了想顿悟:
“管家,原来你是想要个孩子,您夫人可真有本事,这么大年纪还能……嗷!”
“小兔崽子,让你给我说正经事!”
小黑捂脸奔逃,到底是毛个正经事啊啊啊……
与此同时,安景正在伏案奋斗,奋斗什么呢,正是练字,话说某日安景突发兴致要亲亲夫君为之赋情诗一首,闻人烈挑眉一笑,提笔几句,便要安景续句,安景无细想,写完已晚矣,闻人烈观之皱眉,走鬼爬虫,骇人至极,故此罚,以示慰藉。
安景眼睛困顿的眨巴几下,整张脸都恨不能戳纸上,笔尖抖了抖,终于拉了个长长的刺目的撇。
“啪啪”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扶正她的腰,一手摆正她握笔的手。
安景睁眼,将笔远远一扔,一把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蹭啊蹭。
“夫君,夫君,奴家不要写了,奴家身子累的很,需要休息。”
闻人烈冷冷的唇角轻轻勾起一个温暖的弧度,伸手托起她的头对着自己。
“从哪里学的这些腔调。”
安景眼睛笑成一条线,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青楼那些个花魁都是这样招诱男人的,你不喜欢?”
“青岚最近有些闲散了,需要派些事情给他做。”
(无辜躺枪的青岚:闻人夫人,关我吊事,是你自己学的好不啦!)
安景松开手,将桌案远远一推,拍着身边的软榻对闻人烈道:
“来这里。”
等闻人烈坐下,她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