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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筷子,将五个鸡蛋一股脑打进碗里,拿起筷子搅了搅,再慢悠悠放下筷子,两手端起大碗,咕咚咕咚一口气下了肚。
安景放下碗,舒舒服服的叹出一口气,抬眼看见众人目瞪口呆的蠢样和他们碗里消灭还不到一半的食物,横眉冷竖道:
“什么毛病这是!吃饭东张西望个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学会把握时间提高速度?!再给你们一刻钟,吃不完全体给我俯卧撑三百个!”
说着安景起身拿了桌上的鞭子,拍了拍肚子对旁边桌上的薛工甫道:
“吃完把我营帐里的碗筷收拾一下,唉……总算是吃了顿饱饭。”
说完便甩着鞭子悠哉悠哉的往外走去。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呐?”
“天呐,她竟然连吃了两顿!”
“别叫了,她要不这样,也没能力压得住咱们。”
最后这句话连薛工甫也不禁为之感到诧异,因为出声人竟是向来恨不得将安景杀之而后快的于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6 章
青岚坐在马车内,看着闻人烈默不作声闭目而息,手上却来来回回仔细摩擦着一块由金丝密网兜住的乳白色玉佩。
“你故意支开张炜?你就打算一直瞒着他?”
闻人烈闻言停了手中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盯着手中玉佩,眸子里慢慢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眷恋又像是悲叹。
“司马翎来使之事他不能参加。”
“烈,你该让他知道真相,那个女人……”
“我自有论断。”
青岚叹口气无奈道:
“你打算怎么跟他说,让安景参与来使之事,把他搁在军营里练兵?那孩子好大喜功又极其善妒你又不是不知道。”
闻人烈默不作声,手中仍旧紧握着那块玉佩。
青岚正要再欲说话,马车却停了下来,车门外传来马夫声音。
“将军,军营到了。”
“老大,听说张校尉昨天从将军府回来了。”
薛工甫蹭到安景耳旁神神秘秘说道。
“那又怎么样?”安景举杯抿了口茶道。
“老大你也不去看看场子?那些自大的小子平日就喜欢有事没事找找茬,这下张校尉回来,肯定气焰更加嚣张,你也不担心那些于聪那些心气儿高的兵给鼓捣点事出来?”
安景想了想刚要放下茶杯,便听门外士兵急喊道:
“老大,出事了!”
安景放下茶杯,甚是无聊道:
“那群小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啊老大,丁亥和于聪跟张校尉那帮兵打起来了!”
“靠!让他们别惹事别惹事,耳朵都长哪儿去了!”
说着便抽了桌子上的长鞭,掂了掂风风火火的奔了出去。
安景边走心里边噌噌的冒火,她这不休不眠将近十天的训练,呕心沥血的想尽办法打磨这五百士兵,其他人或多或少的有些服软,只有这丁亥和于聪二人,时不时的给她出出难题唱唱反调,真是极其的难以管教,平日虽然没少让她费劲,但是也没像今天这般惹事,娘的,小子不听话,必须上鞭子!
但是当安景到训练场上便傻了眼,入眼便是张炜那边几百个士兵群殴丁亥和于聪两个人,其余人不是在旁边看笑话,便是站着干着急。
“哈哈哈哈,你再给我还手啊!”一个士兵上前将满脸青肿的丁亥从地上揪了起来,猛地一把又给推摔到地上,满脸阴狠笑道:
“你不是在外面很会玩女人么?今天怎么这么乖巧?莫不是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调|教的咱们的安校尉舒舒服服不忍训练你,你才这么半点的长进也无啊?哈哈哈哈哈……”
说完淬不及防一个狠脚跺下去,一脚跺在丁亥的裤裆上。
“啊!”
丁亥痛苦的叫声隔着老远传到安景耳朵里,安景眯了眯眼,握着鞭子的手背青筋爆裂,悄无声息的拖着鞭子往那个小兵走去,薛工甫观察安景的脸色有些不对头,便要开口阻止,但是一转头便看见被殴打的遍体鳞伤的丁亥和于聪二人,便第一次没有遵循向来秉承洁身自好旁旁观者清的态度没有出声。
那个小兵犹自不知自己便要大难临头,仍旧邪恶着一张嘴脸抬高脚便要再次往丁亥裤裆处踩去,却不想脚还没来得及跺下去,便闻身旁呼呼一阵破风之响……
“啪!”的一声,背后突然猛地一疼,顿时皮开肉绽!
“妈的!谁?!”
回头便看见安景阴沉的脸。
安景慢慢抬脚,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像他跺丁亥一般狠脚跺了下去。
“啊!”
那士兵只觉背后传来火燎一般的灼痛感,小腿又被安景这么一蹬,心里的火气便一下子冲了上来,不管不顾的便照着安景面门打去。
安景阴沉一笑,一个回身,将手上的鞭子狠狠一甩,缠住他的双腿,再狠狠一拖,“嘭!”的一声,那士兵还未触到安景一丝一毫便被狠狠摔了这么一着,只摔得全身骨骼仿似齐齐断裂一般疼痛无比。
这小兵是这些兵中功夫最棒的一个,其他跟着他一块嚣张跋扈的士兵见他都被如此凄惨的教训了一顿,那还有人敢冲上去跟安景拼命,何况大家只是在一个亲卫军里共事,说是同僚,其实哪有值得过命的交情,所以一个两个不但不上前帮忙,反倒还退了几步。
安景走到丁亥和于聪面前,来回踱了几步,紧盯着那个小兵,开口却是阴沉的向着身后五百士兵。
“谁先开的头?”
“老大……”
“啪!”安景手中鞭子一甩,狠道:
“谁先开的头?!”
“不用你假好心!要罚便罚,跟他们没关系,我们二人认罪!”
于聪吐出一口血,未抬眼便嘲讽道。
身后却有人出声。
“老大,我们本来是要按您说的去后山训练,路过这里的时候是……是我听到他们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便忍不住上前争了几句,是他们二人上前帮我的,然后就打了起来,是他们先动的手!而且还说……还说……”
“还说我与你们有奸|情是不是?”
安景勾唇阴笑几声,目光始终淡淡的锁着那帮人,却如同一根针狠狠往他们心尖上刺了一下。
“老大,不是他们二人的错,是我们没有控制好情绪。”
丁亥和于聪二人听着这些本来自己从未将他们放在心上的人一直在为他们说话,心里不禁触动了几分,慢慢低下头来不语,其实他们并不是在帮他们,只是听到这些人辱骂了自己才忍不住动了手,听着这些人傻愣愣的为自己开脱,心里突觉自己有些无耻,这次不论安景怎么处罚他们,他们也毫无怨言。
“妈的!还控制他娘控制!”
安景一个鞭子甩的啪啪作响,情绪终于完全被这些狗杂种给逼了出来,眼里噌噌冒火。
“平日怎么教你们的?!都欺负自家兄弟头上了,就这么一边儿看着他两受欺负?!”
“老大,你不是说……”
“说他娘说!脑子就不会动动?!我平日说的意思是让你们别主动惹事,但是揪着他们惹事了就给我往死里整,娘的,咱们占着理儿了还怕什么!都给我上,他们怎么对你们的,你们怎么给我讨回来!”
这一番话说的众人热血沸腾,就连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丁亥于聪二人都忍不住眼里燃起旺盛的火苗。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安景这么一说,除去丁亥于聪这两已经残了的,连薛工甫都抡着胳膊上了,那一千士兵就算有多大本事也被这不要命的阵势给吓得魂魄都失了三分,那还有心思开打。
张炜刚从马背上下来便看见这阵势,愣了几愣,一扭眼看见安景,便不分青红皂白的认为是安景趁着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欺压他的士兵,还未跑到地方眼睛一尖便又看见安景甩着鞭子正要往其中一个士兵背后甩去,那士兵不敌安景的淫威,背后竟然已经有了一道深深的鞭痕。这样也罢,眼下安景竟然还敢带着一帮兵众欲要打上来。
张炜见此本欲想搞清状况和平处理问题,现在什么也干脆不管了,安景身为兵将竟敢带头犯纪律,这回他便要亲自代大将军好好给这娘们一点颜色看看!
安景这边正要开始轰轰烈烈的打群架,正要一甩鞭子来个开头彩,便听‘锵’的一声银剑出鞘之声,鞭子被横来一剑挡开,抬眼便看见张炜那张血脉愤张的脸。
靠!他还血脉愤张,老娘没找他算总账就算便宜他的了!
“安景!你竟敢仗势欺人!”
“我靠!你眼睛蒙屎了咋地!五百人对一千人,我仗你娘的势!”
“你休要狡辩!不是仗势欺人,你现在又在干甚?!”
虽是这般说着,手中剑却丝毫不客气,凌厉逼向安景,安景手中鞭子本就不是擅长之物,更不适用于近身搏斗,几招下来竟有几分败势。
安景听着这货嘴上装正气君子,手上却恶狠毒辣非常,心中噌的冒起一团火,险险避过横来一剑,退后几步,顺手抽出旁侧士兵手上的剑敛目便又冲了上来。
“奶奶个熊,要打便打,老娘奉陪,唧唧歪歪个球!兄弟们给我上!”
张炜退了几步,眯眼冷道:
“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着便向安景冲去。
安景这回是彻底被挑起了怒火,想她在现代军营事事夺得头筹,部队里又有安雄的战友叔叔们护着,哪有这般受气的日子,何况这五百士兵是她暗自发誓要保护的人,平日让着也罢,这回欺负到脑袋顶上了实在是忍他不得!这几日的忍让真是要到头了,今天势必要把以往的气魄给找回来!
想着安景手上便使了十分功底,手背青筋直爆,双手握着剑柄便向着张炜冲去,剑却还没来得及砍下去,便见刚才那个被她甩了一鞭子的士兵一步冲上来猝不及防伸腿跘了她一下,正巧张炜的剑刃已经无法收势刺了出去,薛工甫一眼看见,嘴边的惊呼还未出口,便看旁边一个人影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安景将她护在胸前,一个转身将自己的后背递了出去……
“噗嗤!”几滴血顺着剑刃飞溅而出。
一切慢动作播放,安景撑着眼瞪着冲进来白白替自己挨了一剑的元易,脑子里顿时懵了懵,二话不说提剑蹿了脚尖便往愣住的张炜刺去……
“安景!”
安景却是不闻不顾,依旧往前冲。
突然身旁气流爆涨,一人飞身似箭,眸中带光。
“嘭!”的一声,只见安景身子如同破布麻袋一般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7 章
青岚随后而到便看见这番场景,张炜回过神来看见安景的剑离自己未满一寸,正待惶急之时突然从旁有人横出一掌生生给安景给打了回去,抬头看见竟是闻人烈,心中也不禁愣了愣。
“烈!”
霎时间,闻人烈闻声怔了怔,视线从手上转到衣角翻飞的安景身上,浑身猛烈抖了抖,似是回过神来,一个凌步迅速飞身向前欲要接住安景向外横飞的身子。
却在刚触到她的肩膀时,没料到安景一个翻身,伸手一掌拍开自己的右手,只让自己错失了接住她的先机,直到她跌落在地时,嘴角溅出几滴残血,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倔强,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可惜他知道这次她的心中多了恨意。
“老大!”
“老大!”
身后众人反应快的几步跑上来扶起安景,安景吃力站起身,胸口如同被一锥子戳了个洞一般火烧火燎的疼,目光却丝毫不退缩,瞪目注视着闻人烈,抹去嘴角血渍冷道:
“闻人烈,我敬重你是国民英雄,但是不代表我就要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不到两个月你先后在我胸口拍了两掌,就算你看见我拿剑刺向他,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要要了他的命,我这五百弟兄没你们出身高贵,却是一样有血有肉的性命,军令有训:士兵不合而起,视为兄弟残杀之罪论处。今日我手下被如此对待,我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