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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寻常百姓家,又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元日这天,云逸飞下旨禁止北狄一切喜庆娱乐活动,禁令长达十五天,举国哀痛!
由于先前云锦的尸体没有找到,且是罪妃身份,云逸飞没有为她举行葬礼,只是简单的在西郊皇陵给她做了个衣冠冢,现在误会澄清,云逸飞深感愧对云锦,为她和太后连同淑妃一起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葬礼这天,数以千计的纸人纸马都如真人般大小,各种纸质用具更是应有尽有,数之不尽,几百位高僧打坐念经,超度亡灵
云锦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嘲一笑,她一介罪妃,死后竟有如此高的待遇,云逸飞当真是顾全了皇家颜面!
太后坏事做尽,死不足惜,可对与淑妃,云锦虽然痛恨她设计陷害她与云轩,但对她的死还是感到非常惋惜。连着丧失三个胎儿,这种痛足以刻骨铭心,摧毁任何一个人的心智。或许,死,对淑妃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在一个梅花飘落的日子,云锦提出离开孙家,尽管孙家之人竭力挽留,云锦还是选择了离开。云锦告诉她们,她要去寻她失散多年的弟弟。
范文欣苦口婆心的劝道:“妆儿,天下之大,你要到哪去寻你的弟弟,你安安心心的在府里住下,你弟弟的事咱们从长计议!”
“就是,妆儿妹妹你就在府里住下,嫂嫂早就把你看作我的亲妹妹了!”莫慧儿一脸不舍。
孙淳和孙士昭也劝说云锦留在孙府,就连孙老太爷也舍不得云锦离开。
云锦含泪对他们说道:“妆儿也舍不得离开大家,但爹爹临终前,嘱咐妆儿要照顾好弟弟,我很惭愧,没能做到,但我一定要找到他,等妆儿找到弟弟,定会回来看望你们,你们的大恩大德,妆儿定终生难忘!”
云锦走的时候,范文欣送给她五锭纹银以及五十两碎银子,云锦也没有推脱,含泪收下了。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孙家对她这莫大的恩情,她该如何回报呢?
云锦离开孙府后,快步去了离孙府不远处的一家成衣铺,一番收拾打扮后,云锦嫣然一位翩翩美公子。云锦对着铜镜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太招摇,又请店家给她寻了一抹小胡子粘在唇角上方。
现在的云锦一袭青衫,浓密的长发用一根褐色发冠束在脑后,轮廓好看的瓜子脸,剪水双眸,容貌如画,唇角上方一撇一捺两绺小胡子,别有一番**韵致,唇角一抹淡淡的,似有似无的笑意,平添了一抹魅惑和邪肆!
女人太美,是天仙,男人若太美,是妖孽!
、花满楼
云锦现在就有一种妖孽的感觉!
耸耸肩,云锦迈着步子别扭的出了成衣店。
大街上人来人往,云锦的回头率绝对百分之百,少女含羞带娇的频频注目,少妇火辣辣的热情目光,甚至还有男子的嫉妒眼神,云锦感觉窘迫极了,浑身上下不自在,脚下更是步履生风,越走越快!
云锦走至街角,寻了一辆略显干净宽敞的马车,匆匆对赶车人说道:“去青州。”
青州在北狄的西部,过了青州再走几个时辰就是西延境界,从泉州到青州做马车最少要走上五天,赶车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看着老实巴交,此时面露难色。
云锦知道,这去青州一来一回至少要十天,这汉子有些不情愿情有可原,云锦想了想,掏出五两银子交于车夫,“先付五两银子,到青州后再付十两。”
从泉州到青州最多不过十两银子,这车夫面露喜色,殷勤招呼云锦上了马车,待云锦坐定,车夫立即扬鞭启程。
一路晓行夜宿,倒也平平安安,五日后的申时到了青州境内,云锦付了车夫剩余的十两银子,道过谢之后,车夫掉头回去。
青州城地处边界,是北狄与西延商贸交流的重要城市,繁华富庶丝毫不亚于中州,街上店铺林立,各种稀奇古怪的商品琳琅满目,有脖子上挂着蟒蛇的年轻后生街头卖艺,也有面掩轻纱的妖娆美女临街起舞,云锦感觉即新鲜又好奇!
一路兜兜转转,云锦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了青州最大的风月场——花满楼。
花满楼顾名思义就是一家有着许多如花女子的妓。院,一个楼上楼下大约几十间屋子的独栋楼房。
此时正是迎客时分,花满楼里灯烛辉煌,香烟缭绕,丝竹声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艳妆女子正娇声媚语的招待着形形色色的客人。
云锦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压根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毫不迟疑的走了进去。
“哎哟,这位公子可真是俊俏,活生生把我们这里的姑娘给比了下去!”一位身材肥胖,穿着大红绣花对襟上衣,下身一袭黄绿色百褶锦缎裙,头戴一朵硕大的粉红牡丹花的中年女子扭腰摆臀的来到云锦身边。
云锦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了吧,和电视剧中的老。鸨形象真是相差无几!
还未等云锦反应过来,这老。鸨便扭头嚷道:“秋月,艳红,小翠,快来招呼这位公子。”
这老。鸨可是个人精,名叫花如玉,经营花满楼十多年,识人无数,眼前的这位公子虽然只是一袭普通青衫,但那眉宇间流露出来的的风华气质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花如玉话音刚落,就听见几声酥骨媚语:“妈妈,我们来了。”
眨眼工夫,几位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子就来到云锦身边,一个个搔首弄姿,卖弄风情,更有一位俊俏的黄衫女子抬起纤纤玉手轻抚上云锦脸颊。
“公子,今晚让奴家好好侍奉你!”娇滴滴的语声让云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艳红,这位客人今晚归我了,你可不要与我争!”说话的黄衫女子白了叫艳红的姑娘一眼,然后花痴般盯着云锦猛瞧。
、娘子别来无恙
“想得美,就凭你那姿色,公子能瞧得上你才怪!”
“公子,跟小翠走,小翠定把公子服侍的欲仙欲死!”
云锦感觉自己就像饭桌上的一道美味,等着被人下筷,这种感觉让她极不舒服,知道青。楼女子脸皮厚,可这么露骨的话大庭广众之下也说得出来,真是让人汗颜。
实在受不了这些像橡皮糖一样黏在身上的莺莺燕燕,云锦粗着嗓子大声说道:“停,停,停,本公子不要你们侍奉,本公子相中的是你们妈妈!”
云锦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几乎全都转脸向云锦这边看来。
楼上的一个雅间里,一身赫红色锦袍,邪肆俊美的西延小王爷易连城和他的至交好友,一袭月白衣衫,儒雅温润的北狄富商林清源正坐在窗边的红木雕花椅上喝酒,闻声也好奇的向楼下瞧去。
“公子的口味还真重!”
“原来公子喜欢妈妈那样的,不早说!”
原本围绕在云锦身边的风情女子此时脸上均露出可惜了了的幽怨目光,嘴里还不停的小声埋怨!
云锦蹙眉。
这厢,花如玉早闻声喜滋滋的走了过来,撇嘴笑道:“公子真是好眼光,想当年我花如玉也是响当当的头牌,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搏我一笑。”
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云锦心中叹道,不过,脸上却淡笑着回道:“花妈妈身材丰腴,面如桃花,举止优雅,若是西施,貂蝉在世,也会自叹弗如。”
被云锦这比女子还美上三分的俊美公子这一番吹捧,花如玉更是得意洋洋,笑得合不拢嘴。
楼上正在看好戏的易连城刚喝了一口美酒,差点没笑喷了出来。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易连城心中暗笑,可是,他怎么看都觉得楼下的美男好像在哪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既然公子如此喜欢我花如玉,那我花如玉就不推脱了,公子,楼上请。”花如玉一双勾魂眼对云锦眨了眨,扯着云锦的衣袖向楼上走去。
易连城的眼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云锦的精致容颜,直到云锦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绞尽脑汁还是没有想到在哪见过这等美男,不禁悻悻然。
“连城兄,你该不会喜欢上这那个美男子了吧?”林清源看着易连城一脸沉思状,不禁出言调侃。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男能如此的令人赏心悦目,也未尝不可!”易连城笑得狂傲。
林清源盯着易连城看了半响,不禁哑然失笑!
云锦跟着花如玉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布置得鲜丽奢华的雅间,花如玉满脸堆笑的对云锦说:“公子稍等,我去差人备些酒菜!”
云锦对着花如玉淡淡一笑,说道:“用不着那么麻烦,在下只是想向花妈妈打听两个人。”
花如玉的笑脸顿时冷了下来,敢情这小子是拿她耍着玩!
云锦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到花如玉手上。
花如玉脸色渐渐和缓,不冷不热的问道:“妈妈我忙得很,有话快问。”
“花妈妈可知道云家姐妹现在何处?”云锦面含期待的盯着花如玉。
当日,她自知不能和红叶,翠竹一起逃离皇宫,曾嘱咐过翠竹,如若日后她能出宫,定会到青州最大的妓·院去找她们!
红叶和翠竹平日里所接触之人,不是太监,就是些后宫的女人,藏身在妓·院最合适不过,而且青州距离中州路途遥远,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六年前那场血案的嫌疑人之一—绸缎商人莫离就在青州,云锦想从莫离那儿着手查起,所以就把约定见面的地点定在了青州。
花如玉的眼光疑惑的看着云锦,“公子说得可是云檀,云夕两姐妹!”
云锦闻言大喜,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激动,频频朝着花如玉点头。
云檀和云夕两姐妹是两个月前来到的花满楼,出手阔绰,一见面就赏了花如玉一片金叶子,花如玉依照云檀的要求给她们提供了一个清幽干净的院落,并且供应她们一日三餐,她们两姐妹则付给花如玉可观的银两。
云檀曾告诉花如玉会有人到花满楼去寻她们姐妹,难道说的就是眼前这位美男子!花如玉不免好奇地问一句:“你是她们的??”
“夫君。”云锦朗声回道。
花如玉感叹:“你那两位娘子有你这么一位俏相公,真是有福气!”
云锦扶额,尴尬点头。
夜空中明月洒清辉,花满楼的一位伙计挑
、六大美人
店中事务由三个面掩轻纱的年轻女人掌管,另有十来个年轻伙计。
锦绣绸缎庄的斜对面是青州首富莫离开的江南绸缎庄。
说起莫离,青州城是男女老少,无人不晓,他不仅开有江南绸缎庄,另外还有客栈,茶楼,米铺等大大小小遍布北狄数十家店铺,不过,莫离最看重的还是这家江南绸缎庄。
锦绣绸缎庄的会客室内,云锦抬起玉手轻撩起面上白色轻纱,露出一张如花容颜,对红叶和翠竹含笑说道:“这生意才刚刚开始,你们两个别这么快泄气好不好!”
红叶一把扯下面上红纱,圆润的脸上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显得异常可爱,她疑惑的问向云锦:“小姐,你这招真的管用吗?”
这时,翠竹面上的粉色面纱也取了下来,圆脸上一双不大的眼睛显得神采飞扬,“小姐,云檀可没有泄气,这莫离的生意一落千丈的时候,就不信他不会露出马脚!”
云锦现在正式改名叫云妆,翠竹和红叶也分别改名为云檀和云夕,云妆本想着三人姐妹相称,无奈云檀和云夕怎么都不同意,只好随她们的意,称自己为小姐。
“小姐,听伙计们说,莫离这人心胸狭隘,恃强凌弱,一年前,莫离的儿子莫非娶了青州知府何孝贵兄长的千金何晴,自那以后,青州的达官贵人,巨商富贾都给他三分薄面,他更是趾高气扬,得意忘形,几乎垄断了全青州的绸缎生意。”云夕忿忿然。
云妆清冷一笑,“看来这莫离当真不是什么好人,他是只骄傲的公鸡,咱就想法把他的毛拔光,他要是只老虎,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