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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花弄月很是痛苦的哀嚎着,陈嬷嬷居然还要来,她可不想经受她惨不忍睹的折磨,只是看着花夫人瞪得圆滚滚的双眼,面上只能是偃旗息鼓,不过暗地里倒是有了一番计划,这点儿小事儿,楼听风做起来一定会得心应手的,毕竟,他最擅长的不就是这样的事情么!
冷紫炎果然那夜之后就离开了,但是离开之前还是做了一场戏,血煞门与听雨楼血拼一场,谁胜谁负不得而知,但是江湖中流传出来的却是现场处处残肢断臂的血腥场面,没有一个活人,全都是力竭而死的状况。
自然,这不会是听雨楼跟血煞门的人,至于他们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些人,这些年,山寨抢匪之流的也不在少数,死得如此轰轰烈烈,也算没有愧对他们为非作歹的身份了。
花弄月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波动,这些人活下去,只会祸害一方,还不如早早的去阎王殿报道。
与楼听风传了一个消息,陈嬷嬷就在来花府的途中,不小心摔断了腿,每个几个月好好的休息,是不会再走路的。
梅云站在花弄月的身后,将刚刚泡好的茶端到了花夫人的身前,而后又站回了原位,低着头,悄悄的拽着正襟危坐的花弄月的衣角。
花弄月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后站起来,看着来回不断走着的花夫人,口气略有些无奈的说道:“娘,你就不要再走来走去了,她的身体好着呢,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听到陈嬷嬷摔断了腿之后,花夫人就一直走来走去,满脸的焦躁。
花夫人一听花弄月的话,顿时就停住了脚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的神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心急如焚的说道:“我哪儿是担心她,我这是担心你,成亲的时候要注意什么,之前有教过你吗,若是在人前丢脸,以后你在王府中站不稳脚步,你就该哭了。”
花弄月淡淡一笑,说道:“娘,陈嬷嬷之前有跟弄月提过的,你就放心好了,清王爷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不然他面上也无光,不是吗?”只可惜她这话还是说早了,第三天的状况实在是出乎预料。
花夫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道:“现在只能是如此,你好好的想想陈嬷嬷之前跟你说过的规矩,我再下去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
“娘,去吧。”花弄月温婉的笑笑,将花夫人送到了门口,看着花夫人快步的离开,脸上立即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过身体,看着同样也很是开心的梅云,激动无比。
梅云快步的走过来,低声的说道:“小姐,不会是你做的吧?”没办法,她只能这么的怀疑。
花弄月这会儿倒是卖弄其玄虚,无辜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可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定然是抬轿子的人不小心,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了房间中闷闷的敲击声,话语戛然而止,脸色变得平静,对着梅云使了一个颜色。
梅云立即就走到了门口,对着走廊下站着的春琴说道:“春琴,小姐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你去准备一些糕点,小姐醒来吃。”
春琴听完,小声说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梅云点点头,转身走回了屋子,将大门关上拴好。
春琴停下了脚步,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掩藏在刘海下面的眼中平静无比,而后慢慢的走了出去。
守在房间门口,梅云并没有进去。
衣柜移开,一个身影慢慢的走了上来。
眉目如画,一双丹凤眼带着浅浅的笑容,下面似乎躺着两条小蚕,标准的卧蚕眼,分外的勾人心魄挺直的鼻梁,殷红的嘴唇犹如花瓣一般,乌发如云,挽起一半,用着紫金冠固定着,一身淡绿色的长袍,包裹着他挺拔俊朗的身姿,身体慵懒的站着,似乎是失了支撑一半。看到花弄月眼中含着的微微的惊讶,来人更是放肆的将自己的手指伸出,拖着她的下巴,头慢慢的靠过去。看着她瞳孔中自己的声音,如沐春风的笑着,小声的询问道:“如何,见到我已经欢喜的说不出话来了,看来我依旧魅力无边。”
“你少胡扯,就知道在这儿发骚。”花弄月用力的打掉了楼听风的手掌,眉头微微的锁着,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个通道的?”
楼听风露出一个很是委屈的表情,怯生生的说道:“弄月不知道人家就是精于此道的吗,何况……”
“何况你在我身边留了人的,知道我的房间中、出现过人,而他们没有发现来人的进入花府,所以你就知道我房间有通道。”花弄月没好气的说道,鄙夷的看着楼听风,不耐道:“拜托,不要露出这样恶心的举动,好歹你也是听雨楼的楼主,让他们知道你在我面前居然会是这样,估计他们会对我有杀心。”
楼听风的神情终于恢复了正常,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还是要改改,不过,对于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你应该是很喜欢的。”
花弄月知道他说的是陈嬷嬷的事情,不过现在最好就是假装不知道,反问一句:“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楼听风就知道花弄月会耍赖,在软榻上躺下,懒洋洋的说道:“既然没收到就算了,原本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的,眼下这样,就算我说出来,你说不定也忘记了小玉死的那件事情呢。”
花弄月的脸色一紧,声音顿时低沉了下来,追问道:“你什么意思,小玉的那件事情不是秦倾挽做的吗?”紫云之前进过秦府,听楼听风特意的提出来,难不成这件事情还另有蹊跷?
楼听风眉头一扬,露出一个十分惑的笑容,话锋一转:“你对辰妃娘娘有多少了解?”
“辰妃娘娘,你说的是风焕之的母妃,如今陪在太后身边礼佛的那一位?”花弄月微微的张开了嘴,心中不解,楼听风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个人,难不成小玉的那件事情跟她有关系?“紫云究竟是听谁的吩咐。”
楼听风抬起两条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声音淡淡的说道:“我赶了好几天的路,日夜兼程,就先休息一会儿。”
花弄月忽然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慢慢的走过来,在软榻边上缓缓坐下,双手摁在了楼听风的腰际,慢慢的用这里,惑着说道:“那我给你按按,应该会好一些的。”
双手枕与背后,楼听风露出一个很是惬意的笑容,享受着花弄月的按摩,闭上了双眼,但是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呼着冷气,快速的坐了起来,眼中含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甜蜜笑容的花弄月,以及那双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白玉一般的双手,撇撇嘴说道:“紫云屋中的药被换了,秦倾挽给她的的确就是痒痒粉,不过药效比较强,足以让一般人将自己的脸抓花。”
“你怎么查到的?”花弄月的声音冷气沉沉,警惕的看着楼听风,眼睛紧眯。
楼听风叹了一口气,口气虽然委屈,但却是炫耀的说道:“谁让我风流倜傥,温文儒雅,惹得多少女子魂不守舍……”
“又是你的哪个姘头告诉你的?”花弄月翻了个白眼,嗤之以鼻的说道。
楼听风听着这样的话语,连忙为自己辩解道:“弄月,关于我的清白,你绝对可以放心,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往事如烟,你完全没有必要放在心上,就让它随风而去,重要的是,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双眼脉脉含情,抓着花弄月的手掌放在了他的心脏上。继续说道,“所以,你还是继续养着我吧。”
花弄月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许久不见,这个楼听风自恋的等级简直就是非一般的进步。用力的收回的手,甩了几下,说道:“这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你在清王府有内线?”
楼听风看到花弄月的表情,明白见好就收,顿时也是正经起来:“是谁我暂时不会告诉你,因为她的身份太过特殊,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就是若是你遇到危险,她就是舍了命都会救你的。但是,我现在在你的身边,定然是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弄月你说呢?”
花弄月真心觉得让楼听风过来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真的不知道就她离开淹城之后,他自恋的程度已经高出了以往无数个级别,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露出一个万般无奈的表情,说道:“关于辰妃娘娘,你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刚刚已经是跑题十万八千里,还是她首先回归正题,不然还不知道楼听风要自恋多久,唠叨多久呢。
楼听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果然,还是你未来的夫家比较的重要。”对上花弄月警告的眼神,赶紧说道,“辰妃娘娘似乎对于这一桩婚事很不满意,她这会儿陪着太后不能回来,所以暗地里也想了不少办法,不过之前知道血煞门的事情,并没有动手,小玉的那次,她想的就是暗中栽赃。”
花弄月对秦倾挽在她身上使的那些手段是一清二楚的,在没有新的目标出现之前,惯性思维,会把秦倾挽当做是第一嫌疑人,而且巧合的是,秦倾挽的确是动了这个心思。就算这件事情暴露,倒霉的也只会是秦倾挽,跟她辰妃娘娘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慢慢的站起来,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眼睑微垂,风焕之的母妃居然将自己视为了眼中钉,这倒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咬咬嘴唇,抬头对着楼听风说道:“辰妃娘娘心意的清王妃应该就是秦倾挽,不过现在秦府身上还有麻烦,她既然敢这么做,定然没有把秦倾挽放在心上。”说到底,还是秦倾挽的身份,如果她不是宰相府的千金,恐怕在京城中不会有这么响亮的名头,也没有那么多的爱慕者。“我记得不错的话,太后一直要到八月十五中秋节才会回宫的吧?”对外宣称的就是如此,但是就是不知道辰妃会是何时归来,她现在并未得到一点儿的消息。
“就算是八月十五,也不过还有五个月的时间,”楼听风在一旁提醒道,眼中居然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花弄月狠狠的挖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辰妃娘娘的调查就交给你,她回来之前,全部的资料没有交到我的手中,你就等着银子减半吧。”
“不会吧,弄月,你怎么舍得?”楼听风哀嚎一声,露出一个万分委屈的表情,站起来拉着花弄月的衣角,扭扭捏捏的晃动着自己高大的身体。
花弄月头疼的摸摸额头,为何她的身边出现的总是一些极品,挥挥手,说道:“你先去查吧,记住,把你的人撤走,后天就是二十八,我可不想让别人查出蛛丝马迹。”弄锦着极月。
那天冷紫炎说要灭了听雨楼的时候,风焕之跟南宫影可都是在场的。如今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定然是非常多的,这个时候若是让他们发现了听雨楼门人的下落,那后果,她可不愿意看到。
楼听风叹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大手,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实的表情,没有了夸张,淡淡的说道:“弄月,你顾忌的太多,不累吗?”
花弄月抬起头,看着楼听风的双眼,幽幽说道:“为了以后能够舒适畅意的洒脱,现在总是要会付出一点儿的代价的。”
楼听风却是说出了一个令花弄月瞠目结舌的办法,“弄月,不然我直接要了风焕之的命,这样一来,你未嫁先寡,以后定然是没有人敢娶你的,你自然有理由离开,不是简单多了吗?”
花弄月不断的眨动着自己的眼睛,而后伸出自己的胳膊,手掌放在了楼听风的额头上,没发烫呀,这会儿怎么就开始说胡话呢。“这样的话,以后可别说,好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