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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随意的坐在贾府荣禧堂屋顶上,从腰间拿出酒壶,看着底下之人猫着身子,将库房的奴才敲晕,不一会儿,贾母那私库里的东西,一箱一箱被人抬了出去,瞧瞧,那看门放哨还是周瑞家的,这二太太的心可真不小。
贾母私库里的东西着实不少,除了那些个打的坐地花瓶屏风之类的大件东西,银票,元宝,首饰,字画,玉如意,珊瑚盆景,全被搬走,等那些人将东西搬空后,迎春下去随意看了眼,啧啧,这家贼就是狠,若是她,有的东西还真的懒得拿的。
“救……”救命声还未喊出口,双胞胎妹妹的嘴就被人塞了臭袜子,两人被堵着嘴,反手捆着压着往前走,那些个粗人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一边压着两姐妹花往前走,一边手还伸进两人里衣里任意摩挲着,不由发出轻微的叹气声,这大户人家的小娘子就是诱人,光摸摸,他这身子就舒服的不得了,这身皮肉,比那豆腐还嫩还滑。
“小姐,莫要挣扎,日后跟着哥们,有你好日子过呢。”那山虎一下子咬住娇花妹妹的耳垂,舌头还在她耳洞处舔了一圈,口水都滑到脖子处了,两姐妹心中恨急,想着这贾府二太太当真心狠手辣,不敢堂堂正正的将她们二人弄走,竟是出这种下作手段。
若是有幸得救,她定要还给她。
两位娇花心中恨急,偏又拼不过这五大三粗的男人,心中满是绝望。
周瑞家的打前头带头,旁边蒙着脸的妈妈一下子给两位娇花套了黑布袋子,蒙住了头。而后变着声音,轻声道;“几位好汉,主子已经等着了。”说着朝前带头,准备将这些人带到王夫人事先准备好的空房,藏污纳垢之处。
“噗嗤”那叫山虎的男子竟是笑出声来,在这深夜里,突出的很,周瑞家的一旁听此,顿生几分不安,“山虎,快些,主子等着呢。”周瑞家的忙也劝道,声音里竟带着几分颤抖。
那叫山虎的男子倒是没在出幺蛾子,招呼着底下兄弟,带着美人财宝跟在周瑞家的身后,黑夜掩盖住这群人脸上不屑嘲笑的表情。
迎春也不急,坐在房顶上,只等那些人走远,几个纵身就追到他们前面,贾府西院东侧,微弱的灯光闪烁,屋里的人影因着烛光印在窗纸上,愣是有几分狰狞之感。
王夫人打开门,快步走到山虎面前,看了眼他身后的东西,浑身激动,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轻声道;“都办好了,快,将东西抬进屋。”
山虎等人一动不动,王夫人不解,皱眉沉思一会儿,忙从袖子中拿出一叠银票,“这是五千两,给你们,快些帮我抬进屋子。”
也许是夜色掩盖住了人的表情,也许是王夫人太过自信,太过得意,竟是没发现对面之人勾起的嘴角,眼里的不屑。
山虎淡淡的将银子装回袖子,一摆手,那后边的兄弟竟是抬着箱子往外走。
“山虎,怎么回事。”王夫人一下子抓着山虎的衣服问道。这会儿,王夫人也察觉到几分不对头来,难道这些人想要独吞,想此,王夫人脸色骇然,整个人也有些疯狂,指甲狠狠的掐着山虎的胳膊,脸上的表情那般凶狠。
山虎也不管胳膊石头疼痛,一下子扯出自己的胳膊,扯得王夫人一个踉跄,刚站稳,那山虎一下子掐住王夫人的脖子,不一会儿,王夫人就觉得呼吸不畅,然而,饶是如此,王夫人还是挤出几个字眼来,“为什么?”
“哼,尊贵的二太太,为什么,你说呢?送到嘴里的肉,我不吃掉,可能么,纵是我答应,我底下的兄弟也不答应,你放心,拿钱消灾,我山虎是不会将你的真面目告诉别人的,也不会说是二太太给我们这些人开的门,更不会说二太太是家贼,可惜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然,那两个美人也不是二太太要弄死弄残的,是我们兄弟喜好美色,顺带拿走的。”山虎这话是从牙缝里说出来的,声音虽不大,但里边的嘲讽却是□裸的。
周瑞家的听此,暗道不好,忙挣扎道,“山虎,你莫忘了,二太太可是你娘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般报答二太太的?”
山虎噗嗤一声笑道,“救命恩人,你们还真信,这些年,二太太养尊处优惯了,这手段还真是嫩了不少呢,这样的话也信,当真好笑。救命恩人,哼,若我不这般说,你们怎么会这般轻易的信任我呢?二太太,你说是不?”这般说着,对着王夫人的脸就是一口唾沫;”毒妇,怎么,你家老爷是个软蛋,满足不了你,我不过是稍稍说了几句爱慕之心,你还真信了,想想真恶心,也不看看自己这张老脸,我山虎会爱慕你,笑话。尊贵的贾府二太太,王家二姑娘,您怕是忘记了吧,当年我娘若不是你,我娘可不会死的那般早,不过是不小心冲撞了你,你却让底下奴才那般欺负她,你可知道,我娘那时候刚出了月子,不然,怎么会落下病根。“
当年王家上山拜佛,王夫人与其姐惹了矛盾,不小心撞着一位农家妇人,因着身份差距,那位妇人立马跪地求饶,数九寒天里,被王夫人发作一顿不说,还被底下奴才作弄一番,回去就染了病,如此过了一年,同样的地方,王夫人碰着了山虎,山虎在那山上等了足足一年,就是为了报仇,谁知道王夫人忘记了不说,为了装善良,还给了山虎银子,因着当时那妇人急需用银,那山虎暂且放下了仇恨,只面上表现的感激涕零,想着先得到王夫人的信任,日后好报仇。
只是,后来又出了一堆事儿,这仇一隔就是几十年。
奈何,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王夫人心中恨急,又怕又怒,拼命的掐着打着山虎的手,想将自己的脖子从他手中挣扎出来,那山虎自是不能将王夫人弄死的,松了王夫人的脖子,再挥手,那些个兄弟直接抬着东西就往外走。王夫人怎会同意,沙哑着声音恨道,“我叫来人了啊。”
大不了就说她是被劫持的,总之,这些个东西是不能被他们拿走的。
山虎回头,一下子捏住王夫人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道,“喊啊,到时候贾府的人都知道二太太屁股上有个红痣。你说,是庙里的日子舒服,还是一了百了来的简单?”
王夫人一愣,面上全是惊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山虎,他是如何得知的。
山虎松手,王夫人立马瘫软在地,就这般,山虎一众轻松的出了贾府,而夜色中的王夫人面色惊恐骇人,如同见了恶鬼。
迎春喝了口酒,看了这出闹剧,心中感慨,没想到这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呢,原以为王夫人能得偿所愿,没想到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章节目录 第62章
自打王夫人私房银子全被人洗劫而空后;每时每刻,无不在想着如何填补自己的空缺,这儿弄一点;那儿弄一点;只是到底不过是九牛一毛;每天看着空荡荡的秘库,她这心比被猫抓了还疼;只恨得寝食难安。还是后来不小心想着贾母的私房,心里有了主意,这才安稳下来。
原先,王夫人是没想着打劫贾母私库的;只是好几次见贾母将私库里的好东西给林黛玉,她这心里就不服;那林黛玉算什么,答应她嫁给宝玉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还想贾母的私房,呸,想的倒美。想此,一不做二不休,竟让周瑞家的去找人帮她偷贾母的私房,果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王夫人费尽心机,让王熙凤,邢夫人,贾母她们都忙的脱不开身,这才顺利的将贾母私库里的东西搬出来,还想着顺道将那对姐妹花给弄得远远,解了自己的心头之恨,只是没想到,最终的结果却是这般。
王夫人噗的一下,吐了口血出来就昏了过去,周瑞家的见此,忙招呼着众人将王夫人抬回主屋,这个时候,还不敢去找太医,周瑞家的愣是照看王夫人一夜。
“老大,你怎么知道那婆子屁股上有痣的,难道你真的看上了那婆子。”出了贾府,将东西装上马车,山虎底下人忙坏笑问道。
那山虎撇了眼底下兄弟,将怀里的姐妹花推到那兄弟怀里,淡淡道;“看好你的美人吧,那婆子,送给我我也下不去嘴,不过是打听过来的罢了。”还是当初王夫人的贴身丫鬟那儿打听来的,要怪也怪王夫人作恶太多,当年因着记恨自己的丫鬟年轻美貌,寻了个由头将她卖入花楼,也是巧了碰着了山虎,一来二去倒是知道了王夫人身体的秘密,不然,那山虎也不敢这般名目张胆的将银子带出来。
迎春从屋顶上纵身飞过,单脚踏在马车顶上,马车里的人竟是浑然不觉,待到了郊外,迎春一个纵身,将赶车之人踢下马,一扯缰绳,这马车立即停住。
“王二,怎么回事。”山虎掀开帘子后道,没见着王二,倒是见着一蒙面之刃立于马背,神色沉了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他的身后还有只黄雀。
说来,对于金银财宝之类的,迎春并没有太多感触,对于贾府的私房也从不看重,之前拿王夫人的私房也不过是为了解气罢了,不然,她还真懒的搬的,今日她寻过来,却是为了那两个姐妹花。
这王夫人没少给她添堵,前些日子,她也知道王夫人竟是在她临结婚前来了那么一出,可谓是落井下石,如今,她自然也还回去。
“姐妹花交出来,或者,将命交出来。”迎春淡淡说道。重活一世,迎春这双手还未沾染过人命,因此,这心也轻松不少。纵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染上人命。
那山虎一见迎春,只觉得来者不善,底下的兄弟倒想出头呢,被山虎一脚踹下马车,拱手道,“这位高人莫不是看上这两位姑娘了,在下立马放了她们。”不过是个女人,再好看也没银子重要。
迎春点了点头,这两位姐妹花暂时还有点用,至于银子,也是这人的本事,既然他有本事拿到,她也不会做半路抢劫的生意,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扔下姐妹花二人,山虎众人快马加鞭离开,因着迎春这么一恐吓,回了家后,银票分分,古董字画藏了起来,立马着装打扮离开京城,因着这么一大笔银子,几兄弟也金盆洗手,准备好好过日子。山虎大仇得报,更是浑身轻松,将那王夫人的大丫鬟赎了身,连夜赶路。
说来好在山虎将那丫鬟给带在一起,后来可是躲了不少劫难。那丫鬟别的本事不高,但对王府几位主子行事还是很了解的。
次日一早,王夫人从昏迷中清醒,周瑞家的连忙服侍着她吃茶漱口,那边小丫鬟金钏为难道,“二太太,是时候晨省了,大太太已经到了。”
王夫人咳嗽几声,点了点头,让周瑞家的帮着梳妆打扮,看着镜中的容颜,王夫人吓得一嗑噔,这人哪里是她,分明就是鬼,吓的她将铜镜扔的老远,周瑞家的安慰许久才梳洗打扮好,只是如今,王夫人那头发竟是白了一半,仔细一看,比贾母白的还多。
“金钏,咳咳,今日府里头可有什么事儿发生?”王夫人捂着胸口轻声问道,如今说个话,她都觉得胸口疼的厉害,整个人浑身不得劲,可为了将自己置身事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回太太的话,府里一切都好,就是宝二爷身边的晴雯身子不舒服,今日是袭人姐姐陪着二爷去北静王府。”金钏想了想道。
王夫人点了点头,挥手让金钏退下,“走,去拜见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王夫人整个人都觉得心虚的很,若是银子在她身上,她纵是心虚也甘愿,可她什么都没得到却还平白成了内贼,这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