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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还真不错,就是力气小了些。
林黛玉玩闹一会儿,一下子坐在迎春身边,“哎呀,姐姐,爹爹找你有事,我这竟然忘记了,快去快去。”
迎春好笑的看着林黛玉,想想,这妹妹还真是变了好多,记得当年她初入贾府的时候,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如今这般,迎春想想都觉得自豪。
果然,还是她教的好,林如海这个爹爹都比不得她。
等到了书房,林如海站在书案前,管家林忠碰着账本站在那儿,入了座,稍作休息,林如海笑道,“这些年,玉儿多亏侄女照顾,我无以为报,昨日我细思一夜,想着林府虽然没有大财,但也能让侄女日后衣食无忧,帮侄女备份嫁妆还是可以的。”说着让林忠将账本给了迎春,说来,其实这账本,几年之前林如海就准备了,知道迎春一直护着林黛玉之后,林如海就让人在扬州和京城各买了一个庄子,三个铺子,只是一时找不到时间给迎春,且想着贾府那些人,生怕好事变成坏事,因此,他买了庄子铺子以后,让林忠亲自管理,账本也独立开来,就等着日后有机会能给迎春。
如今迎春不光护了玉儿还救了自己,两个庄子,六个铺子算是轻的了,这不,这些日子,有了空闲,林如海又买了两个庄子,扬州的庄子在瘦西湖附近,山美水美,胜在小巧精致,京城的庄子比不得扬州的精美,但有个温泉,且在半山腰上,是个避暑圣地。除此之外,又添了五个铺子,三个京城两个扬州,外加银子八万两银票。
真正跟迎春接触以后,林如海发觉这贾家二姑娘,不光本事大,这心智也成熟,如此,这八万两也就一次性给了,也不怕她会被吓着。若是个柔弱的小姑娘,林如海只会分批给,毕竟银子这东西,多了也是罪。
迎春随意翻了翻账本,看着上边的银子,铺子,田地什么的,嘴角微微勾起,这林如海还真是大方,看来林府的确不简单,也难怪贾府的人一直盯着了,只是,林如海就不怕她为了贾府,出卖了林府?
迎春淡淡问道,林如海却是一笑,“我相信玉儿,也相信你,虽说你也信贾,但心里如何想就不定了。这些不过是想让你日子过得好罢了,贾府是个什么情况,想来你也知道,有了银子,至少不用受贾府摆布。”
林黛玉见此,忙劝着迎春收下,迎春也不在意,虽不缺银子,但是给她了,她也不会往外推就是了,只是又要让张天来忙活了。
林如海见迎春收下,心中一喜,又见迎春对账上的银子没任何垂涎之感,心中感叹,这贾府还真是歹竹出好笋,这位二姑娘的确是个不同的,也莫怪玉儿喜爱跟她玩,将她看的比亲姐姐还重。也是玉儿可怜,林府就她这么一个闺女,不然,玉儿也不会这般孤单,若是有个哥哥,当年也不至于将玉儿送到贾府,想此,林如海心中也是无奈。
“侄女,听玉儿说,这些日子你也跟着学管家,这些个铺子给你,正好也有个机会学学管理铺子,自己有了本事也算是有了保障。”想着迎春的身世,娘不在爹不爱的,也是个可怜人,想来贾母的疼爱也是有目的性的,且再疼爱,估计也不舍得给铺子让迎春练手。
为了林黛玉,林如海跟嬷嬷学了不少,知道姑娘家学会管家打理铺子的本事很重要,这不,也将迎春考虑到了,倒是没想过迎春自己会有铺子。
迎春看了眼林如海,虽未说话,但对林如海的确有些改观,想着,也许林如海的确是个好父亲,不然也不会这般对她,考虑的还算周到。
看来,也配当林妹妹的父亲,她虽不在意这份银子,但是这份情还是承了的,再对比贾府那些人,迎春心中也微微有些感慨。依林如海的性子,若贾府对林黛玉好些,真心实意的待林妹妹,想来林如海也不会亏待了贾府。
只可惜,贾府众人算计到头终成空。
接下来的几日,迎春联系上了宋思成的家人,挑了几个机灵的跟着林忠身后管理林如海给的铺子跟庄子,扬州的产业自是留着的。
待将那些产业收拾好安排好以后,迎春又做了甩手掌柜,变装去各个山上找毒物和药材,还真让她找到不少,奈何家里那五色蟾蜍是个嘴馋的,总是能将迎春辛辛苦苦找来的毒物吃掉,恨的迎春直接将那蟾蜍的盒子给锁了起来,这才消停。
如此,约莫过了大半个月,迎春弄了不少药丸,给林黛玉一些防身的,想着林如海人也算不错,解毒丸毒丸也各送了两瓶。
京城,孙府
这日,王夫人又去了孙府,如今贾府内里虽腐朽不堪,但外在还是富贵的很,且王夫人哥哥王子腾是个厉害的,孙夫人想着孙绍祖走的武职,日后若要发展,保不齐还要靠王子腾的帮助,这不,王夫人跟庄氏二人各揣心思,有些结交,这不,没几回,二人就好的跟个什么似的。
这日,王夫人跟庄氏在厢房里聊着天儿,孙绍祖从南方回来,少不得去拜访庄氏,恰巧这日王夫人也在,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孙绍祖,见他长得虎背熊腰,糙的很,眼神不正,带着股戾气,瞧着就骇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哪里比得上她的宝玉半分,想到宝玉的好模样,王夫人心中自是有几分自得。不过,她要的就是孙绍祖无能粗暴心狠,满意的点了点头,待孙绍祖离开,诚恳道,“庄夫人,你儿子长得一表人材,可否婚配?我怕外边一大堆女人想要给你做儿媳呢。”
庄氏见王夫人脸上表情真实,不是那种虚假客套,笑容也真实起来,做母亲的,不管儿子如何,都是喜欢听好话的,庄氏自然也是如此,且在她心中,孙绍祖本就是个好孩子,若不是被那小贱人害了身子,也不可能吃这么多苦,想此,庄氏又是一阵心疼。
这会儿王夫人问她孙绍祖是否许亲,心中一暗,想着儿子身子骨还未全好,之前跟他说了找个女人回来就是不用也好服侍他,可儿子也不肯,庄氏心中怎么能不心疼。
这京城的大家公子哥,哪个不是三四个女的服侍着,就她儿子到如今身边没个女人,院子里那些女的纯属摆设还浪费银子。
“唉,王夫人说的可不就是这样,只是我啊,跟旁人不一样,也不稀罕说娶个贵女回来,就想找个性情柔顺,模样周正的人就是了。”庄氏纵是心中满是苦水,但这事也不好跟旁人说,只这般敷衍道。
王夫人一听,心中了然,就她儿子那样,还娶女人,有个什么用。
“夫人说的是,这儿媳妇一定要娶个性子好的,不然不是个自个人找气受么,自己受点气倒也罢了,若是无事生非,把儿子气着了就不好了。这媳妇还真得找个性情柔顺的。”王夫人一脸赞同道。
庄氏听此,顿生一种找了知己的感觉,虽说自家老爷总说贾府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牵扯上去,但她看来,这王夫人还不错,就算不深交,倒是偶尔联系联系,打发打发日子倒也可以。
王夫人这会儿也不急得将迎春说给庄氏,纵是要打发掉自己讨厌的人,王夫人也不会忘记给自己讨些好处回来。
因着王夫人夸赞了孙绍祖,与庄氏相处的越发融洽,待回了贾府,王夫人才缓和脸上的笑意,微微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这些日子,宝玉如何了?”
“宝二爷好的很,就是总是嚷嚷着要找二姑娘,好在袭人那丫头会说话。”周瑞家的笑道。
“唉,宝玉都这么大了,还分不清好坏。”竟是将迎春跟贾母这两人挂在心上,真是愁死她了。
自打贾珠没有了以后,王夫人就知道,自己日后的倚靠只有宝玉,就算贾兰是她亲孙子,但孙子再好也没儿子好,孙子孝顺的是他自己的娘,不是她这个奶奶。
想了想,王夫人交代道,“宝玉如今也大了,你让袭人劝着点,多看些书,对了,记得让她提醒宝玉多跟宝钗处处。日子久了,宝玉就能知道谁才最适合他。至于湘云那丫头,疯丫头一个的,哪次过来不是带着宝玉跟着一块儿疯,还让宝玉伺候她,哼,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周瑞家的,今个湘云那丫头有没有缠着宝玉?”
想着贾母的算盘,王夫人心中就是不喜,就史湘云那丫头,要什么没什么,空有个名头,怎么配的上她的宝玉。
周瑞家的见王夫人脸色不对,忙上前将这日宝玉做的事儿一一道来,果不其然,贾宝玉又跟史湘云闹了脾气,最后还赔礼道歉将史湘云哄高兴,为了个疯丫头,连薛宝钗都不管不顾。
王夫人狠狠捶了捶桌子,那个老太婆是要生生毁了她的宝玉啊。
“走,去宝玉屋里看看。”王夫人起身说道。
还未进贾宝玉的屋子,就听一阵笑声传来,只听史湘云道,“爱哥哥,你说,是我好,还是宝姐姐好?”说着一脸娇俏的看着宝玉,面色微红,如那开的正红的芍药一般,醉人的很,贾宝玉稀罕的很,忙道,“好妹妹,我的心思,你还不懂么,宝姐姐不过是姐姐罢了,我跟你自小一块儿长大,你自然是最重要的,若不重要,我何苦巴巴的求了老夫人太太将你接过来。”说完牵起史湘云的手,将自己前些日子得来的玩意给了史湘云。
史湘云心中又香又甜,宝玉性子温柔,模样俊逸,她自是喜欢的,且私下里,老夫人也曾旁敲侧击说了她跟宝玉的事儿,虽说当初她碍于羞涩没有回应,但心里也是明白老夫人意思的,如今,就等着他们年岁到了,好两家结亲。见宝玉把她比薛宝钗看的重,不由开怀笑了起来。
王夫人在窗前站了会儿,想了想还是没进去,只是心中冷笑,这史湘云果真是无父无母的,瞧着一点儿教养都没,小小年纪,就想勾搭宝玉,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的上。
次日一早,王夫人在贾政那儿说了几句,倒也不是别的,而是让贾政去看看宝玉的功课。如是之前,王夫人自然不会鼓动贾政去查宝玉的功课,毕竟宝玉见了贾政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她这个做娘的,瞧着心里也难受,只是相比之下,她更不希望宝玉整日里跟湘云黏在一块儿,这才鼓动了贾政。
只要贾政去抽查宝玉功课,那么至少这两日宝玉会乖乖的在家温书,而过两日,她随便找个由头也能将史湘云给送回去。
果不其然,贾政查了宝玉功课,只气的七窍生烟,若宝玉是个天生愚钝的,贾政倒也不会这般气,偏贾宝玉有几分急才歪才,贾政总想着,若是宝玉能好好用功,保不齐有个大造化,日后他贾政面上也有光,可偏偏宝玉这人素爱贪玩,累教不改,少不得心火又起,布置了一堆任务,骂道几句,说后日来检查,若是没完成,要如何如何教训他,之后方才离去。只吓得宝玉唯唯诺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日,宝玉奋笔疾书,竟是一夜未睡,呆呆的看着红色的烛火,只觉得这跳动的烛火如人舞动的身躯,好看的很,一时只觉得这烛台上有个美人舞蹈,顿出几分痴迷之色来。
耳里仿佛出了靡靡之音,眼前则是红衣美人广袖舞,如同仙境。
袭人等人素来知道宝玉这人是个呆愣的,总爱无顾发呆,倒也不在意,等晴雯从外头进来,见宝玉还是一副痴傻模样,笑道,“二爷,这烛台有啥好看的,莫不是能看出花来还是能看出学问来不成?”说着轻轻拍了下宝玉,却不成想,宝玉竟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最佳还挂了一丝银液。
晴雯跟袭人吓了一跳,连忙将宝玉扶着躺会床上,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