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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插不上嘴就干脆什么也不说。
这时长孙王妃对苏琳说道:“苏孺人,把宽儿抱过来给我看看。”
“是。”苏琳起身从奶娘怀里抱过李宽走到长孙王妃面前,屈了屈膝。“王妃。”
长孙王妃抱过李宽,见李宽粉雕玉琢的,又笑过不停,心里也喜欢,逗了逗就给了苏琳,温和地笑道:“你养的很好。”
“王妃过誉了。”苏琳行礼,退回自己的位置,立刻接收到许多不善的目光,她一一看过去,把那些表露恶意的人的面孔模样记在了心下。
燕孺人听到长孙的话,心里揪了揪,抓住衣裙的手紧了紧,抬眼看向苏琳身后跟着的景红,见景红不看她,只冷笑,也不说话。
散场后,苏琳直接抱着小孩就回了院子,路上碰到杨氏看过来的目光,因没察觉到恶意,便给杨腾点了点头,杨氏回了苏琳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便微仰着头转身走了,说不出的高傲。
“有什么可傲气的!”燕孺人瞪了瞪杨氏的背景,走近苏琳,冷哼了声,片刻也不等杨氏或者苏琳说什么,带着两个婆子两个大丫鬟就迈步离了开,回到自己院子里,燕孺人一脸扭曲地把丫鬟们都赶到了门外,关上门只留下她的奶娘凉娘,暴躁地问道:“凉娘,你上次打听的那个毒怎么样了?儿子!苏琳居然顺顺利利地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我当杨惜那个贱人为什么不对苏琳出手!她竟然也怀孕了,瞒得可真紧啊,看肚子得有五六个月了吧!”
凉娘低着头,丝毫在意燕孺人的发泄,闻言冷声道:“孺人,奴婢已经打听好了,不过要安全地把它弄进府邸还要一点时间,您也知道,红鹤疹毒是从死人身上取出来的,如果不小心碰到身上,没立刻洗掉并且喝药,也很容易沾染上进而无药可医,若是我们还没等苏孺人沾染上就暴露出来,王妃肯定会彻查,到时候恐怕就更不容易让苏孺人沾染上了。”
燕孺人死扯着手帕,咬牙切齿地问道:“还得多长时间?”
“最多六天。”
听到没几天了,燕孺人的怒气散了一点,漂亮小脸的扭曲也平复了一些,冷笑道:“那你这几天跟景红好好说说,她让苏孺人沾染上了,我就放过她家人,并且想办法提携她成为王爷的女人,否则就让她赶紧收敛钱财准备给她家人收尸,也别忘了给她自己准备一副棺材!”
“是,您放心孺人,奴婢会让景红尽快成事的,奴婢也已经准备好压制又能让这种毒的爆发药,只要景红成事,再给她喝上,用不了一夜她就会香消玉殒,绝没有机会泄露出我们。”
燕孺人低低吼了句:“一个个都是贱人!苏琳是!杨惜也是!凭什么她们都能怀孕?我让她们有命生,没命养!”小脸再度扭曲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让燕孺人再蹦跶两下~就灭掉她~望天~突然发现女主的攻击力真不高,俺要给她添加配置~握拳!
、第 11 章
孺人在王府作为地位仅次于王妃的女子,有自己单独的院子招待男主人,侍寝时不用跟那些滕一样洗干净了裹了布抬去李世民的殿院里,事完了又被抬回自己的屋。
晚间李世民直接到了琪院,苏琳完成了她真正意义上的首次侍寝,前身记忆里的侍寝十分简单,洗完澡脱了衣服躺在那里,等着李世民怎么让她动就怎么动,李世民不说她就咬着唇忍着不动,忍不住了才会哼唧两声,事完了按照嬷嬷教导的规矩先叫热水,李世民愿意洗澡就先伺候李世民洗澡,李世民不愿意洗澡就先给李世民擦身,然后自己洗了澡从床尾爬到床里头单独裹了被子睡觉,苏琳在床上没那么好的忍性,学着前身不主动是肯定的,但是其他的却是顺其自然,能更舒服点自然最好,完了身上有点酸软,不乐意再起来伺候李世民就干脆装迷糊,被窝也不换直接往床里面挪了一点抱着被角当自己睡着了。
苏琳以前没注意过别人睡着时的呼吸速度和醒着的并不一样,此时自然也不会伪装,而从小到大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暗杀的李世民却对此清清楚楚,身为一流武者中的高手他连寻常人睡没睡的脉搏跳动也能凝神听个大概,完事歇过来就看到身旁的女人不按规矩来在耍赖,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推了下苏琳,没看到苏琳动身只听到一声模糊得辨不出到底是什么的嘀咕声,摇摇头李世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下比他上次来时细滑无数倍、如今他后院其他女人都比不上的白嫩皮肤让他眸色渐深、又有些心猿意马,心里也犯嘀咕这小女人的一身皮肤到底怎么养出来的,动作却是不慢地掰过苏琳让其躺着压了上去。
被上下其手点火的苏琳再也装不下去,嘴角微幅度地抽了下,只得顺势躺好承受着李世民的体重,缓缓地睁开一双因某事而渐渐迷蒙水汪汪的眼睛稍微配合下李世民,心里郁闷,要来第二次早说呗,她就不装睡觉了,被能量锻炼过的身体又储存了绝对的能量,体力上完全没有问题,就是压翻李世民也行,可是现在被没准备的突袭弄得多少有些被动,想要更舒服点就得多出力,不说身上爽不爽,心里先别扭开了。
第二次完了李世民想着苏琳的身板还有些小就没有再折腾苏琳,自己起了身喊了太监抬热水洗完澡抱着依旧没有睡着还在‘耍赖’的苏琳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夜里习惯了去空间修炼功法的苏琳在李世民怀里却就这么闭着一双眼睛一直没能睡着,琢磨了一夜宠与清净之间的平衡点,推敲到最后苏琳还是决定先退一步顺势而为,至少得等她突破了功法第一层再做其他打算。
王府规矩中没有侍寝完还要去给主母请安的,第二日也不是初一十五,所以天刚亮李世民起来穿戴好带着人走后,苏琳就继续睡觉也不管其他直到自然醒。
接下来连续四日李世民都在琪院就寝,苏琳白天不敢修炼,一来要时时看顾点李宽,二来所居住的琪院虽说不大事也不忙,但毕竟要管着,而且白天府邸也容易出事,万一遇到急事婆子丫鬟在门口叫不醒她很可能闯进去,发现屋子里没人报告给长孙氏问题还不大,她受点责难或者被稍微怀疑都在容忍范围内,可若是丫鬟们守在屋子里,正巧看到她从空间里出来凭空出现,空间里又不能放人,她杀不杀人灭口,事情都大条了。
为安全把修炼时间都集中在晚上的苏琳这几天不能修炼,心思又渐渐地从修炼感悟中被拉回了一点,开始琢磨把景柳和莲娘收为心腹的可能性,另外无意间察觉到景红伺候她时偶尔泄露出来的恶意和忐忑,令苏琳心里有些不舒服,当即就决定待十五给长孙氏请安的时候干脆私下里把景红仰慕李世民的这件事给捅出来,到时候无论长孙氏怎么解决,她都不会再把景红留在身边,最不济也把她贬成粗使丫鬟放到外院打扫卫生去。
正吃着午饭的苏琳觉得身下有一股热流流出,暗叫糟糕,例假来了,心里不禁有些悲催,现在的身体状况太好了,导致例假来的时候都没什么暗疼坠痛感觉,直到污血流出来了甚至把衣服都沾染透了身下湿凉才会发现,放下筷子,苏琳面无表情地对身边景柳瑜娘道:“景柳你扶我回屋,瑜娘你去给我拿些葵水用物和一套衣服。”
李世民在琪院时,心里揣着杨腾交代的要借用燕孺人的手残害苏孺人的事情的景红不敢行动,也不敢在苏琳面前乱晃悠,她想着苏琳从进府时不算单纯也不谨慎,到身子大了后行为做事越来越小心,而现在其不仅言行谨慎身上的威压日益加重,还变得十分敏锐,琪院里的丫鬟只要哪里稍微做的不合规矩就会被发现,训斥是小被赶出王府的三等粗使丫鬟也有四个了,每每遇到苏琳扫过来似乎洞察一切的目光她心底就有些发颤,不止一次地庆幸自己一到琪院就是一等大丫鬟,身契在王妃手里,除了王妃之外孺人也没有资格随意处置,然后便严格按照苏孺人的吩咐只在厨房里打下手或者在侧院里收拾屋子、衣服等等。
当从瑜娘那里收到吩咐、听到苏琳例假来的时候,她知道机会来了,女人葵水的时候相比于平时身子更加脆弱,她很有可能一次便得手,去给苏琳拿衣服的时候,她关了门把凉娘给她的荷包里的沾染了血迹的小布条浸了水,将沁出的血狠狠地涂在了苏琳要穿的衣服的里层上,完了又把衣服上小指甲盖大小的一小块十分浅淡的红色水迹给吹干透,将衣服折叠的整整齐齐准备捧给苏琳,到门前时感觉到自己平息不下来心跳,怕被发现什么,就干脆说自己不舒服,把衣服交给了在门口站着的瑜娘就离开了,却没有注意她手指上一块比较浅的红色与瑜娘的手触碰时蹭到瑜娘的食指上。
瑜娘是笨了点,但不是真的傻,何况也经历一些事,景红又太年轻掩饰的功法还没那么到位,时间长了她也看得出景红了对李世民不一样的心思,不过她并不会什么手段,也不太愿意得罪这个府邸还算比较体面的大丫鬟,便只在景红转身之后对着景红的背影唾弃了几声,就抱着衣服进了屋子,趁着人不注意,又对苏琳说了一些景红不尽心的话。
苏琳笑笑,她早有打算但并不准备跟瑜娘说,照习惯转移了话题说起了糕点,顺便让瑜娘尝尝她屋子里桌子上的糕点,看着瑜娘吃的眉开眼笑还夸张地舔了舔手指,就让她把整盘子糕点都给端走了。
当天夜里,景红在琪院所有人都睡了后,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起了身,小心地出了她独居房屋的门谨慎地步出琪院,也不打灯笼,借着月光走着熟悉的小路到了与凉娘约好的地方,把将毒药沾染到苏琳衣服上的事情详细地给凉娘说了一遍,后又补充道说今天苏琳来了葵水身子弱必然会中招。
凉娘听得直点头,哪怕面对燕孺人都一副冰冷严肃的瘦长脸上挤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药瓶给景红,沉声道:“这是红鹤疹毒的解药,你现在吃了感觉一下肚子热不热,如果热就是分量够了,如果不热我明天再给你拿一瓶子。”
景红谨慎地打开瓶子闻了闻,嗅出一股子辛辣的味道,想到杨腾派过来的人说过红鹤疹毒的解药是辛辣味的,催发药是酸味的,对红鹤疹不起作用的药则这两种以外的味道,于是景红很干脆地把所谓的解药一口喝掉,皱了皱小脸抽了好几口气,嘴里难受的味道才淡下来,朝凉娘笑着低声道:“好凉娘,这次谢谢您了,我那里还存了五十两银子,回头我去给燕孺人磕头的时候找机会给您,您可不要嫌少哦。”
琪院的大丫鬟给燕孺人磕头只有在三种情况下会发生,一是这个丫鬟认了燕孺人为主人,二是苏琳让她给燕孺人磕头,三则是她在燕孺人的抬举下成了这个府邸的主子之一,景红说的自然是第三种情况。
凉娘心里也很明白,但她眼见景红把毒药喝下去,并不以为然,要回瓶子道:“你放心好了,只等苏孺人出事你立了大功,燕孺人便把你要过去抬成侍妾,到时候你记得要好好帮燕孺人固宠,否则燕孺人能抬举你也能踩下你,你心里要有数!”
这样严厉和以后彷佛注定会只能被利用的话让景红心里不太舒服,但她的顾虑却也因此消散了不少,至少燕孺人还想着以后利用她,也就是并没有打算这一次就让她消失不是?等她成了王爷的侍妾,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轻轻地屈膝福身,景红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您放心,我是燕孺人抬举起来的自然一心跟着燕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