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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这个家的人不会躲避,而是站出来维护。
他们把自己当家人了吗?
自己在这里也有家人了吗?
“父亲。”常云成忽的喊了声。
正享受闻讯而来的通房俏婢安慰的定西候被儿子这一声喊的一愣。
当然,常云成喊父亲没什奇怪的,只是今日这一声父亲,感觉怎么有些怪?
常云成却没有说什么,而是低头施礼。
“父亲受累了。早些休息吧。”他低声说道。
定西候正忙着享受美人们的恭维,随意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告退了。
“父亲。”
又一个人喊了声父亲。
这次是齐悦,
才抬起头的常云成看过去,面色微怔。
这女人是自从那次大夫打赌后,第一次用父亲这个称呼…。
定西候看过去,他可没注意过儿媳妇对他称呼的变化,对儿子严肃,对儿媳妇可不能摆着臭脸。
“你也快去休息吧。脸上的伤。。”他关切的说道。
“谢谢父亲。”齐悦冲他一笑,只不过此时的笑可算不上沉鱼落雁。
“说什么话呢。”定西候哈哈笑道,“一家人。说什么谢,快去吧快去吧。”
齐悦再次低头施礼,然后又冲谢氏施礼。
“你可知错?”谢氏没有让她起身,而是冷冷问道。
常云成张口要说什么,齐悦已经先开口了。
“我知道错了。”她答道。
这回答让已经积攒了无数斥责话的谢氏憋了一口气没上来。
常云成则看着齐悦神情更加缓和。
“我不该自己贸然行事,当时应该回来找父亲母亲和世子爷的,要不然,也不会闹成这样。”齐悦又说道。
谢氏那句你错在哪里只得再次憋回去。
“只是这个?这都是你不守妇道…”她沉声喝道。
“行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还带着伤呢,快去下去吧。”定西候在一旁打断她的话说道。
“侯爷。”谢氏回身看着定西候皱眉。
婆婆教训儿媳妇他这个当公公的本不该插话,定西候哈哈笑了。
“今日都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他一摆手说道。
既然定西候发话了,谢氏便不能再反驳,常云成和齐悦低头施礼告退了。
谢氏看着儿子和那女人一起退去,只觉得心里烦躁无比。
“侯爷!”她回头看着被一群女人围着笑的春光灿烂的定西候,喊道,“折子你写好了没?”
齐悦和常云成回到院子里,自然于是一阵混乱。
“不用忙,这过两天就消肿了。。”齐悦笑着说道,“哭什么啊,破了相也没事啊,再说也没破相啊。。”
阿如阿好鹊枝擦眼泪。
“行了下去吧。”常云成洗完出来看到屋子里还挤着一堆丫头,皱眉说道。
他的丫头都忙听话的退下了,阿如阿好鹊枝站着迟疑。
“去吧。”齐悦笑道,一面嘱咐鹊枝,“这几天你歇着,别当值了,被那糟老头踹一脚,也伤着了吧。”
鹊枝揉着腰满满的委屈点点头。
“很疼呢。”她说道,“方才已经让阿如姐姐瞧过了,说擦些药好好养一样,少夫人别担心。”
阿好白了她一眼。哪有这样当人奴婢的,就是把头割下来嘴上也不是得说只不过是碗大的疤吗?
“那快去歇着,明日再让刘大夫开些药。”齐悦忙笑道,
鹊枝也不推辞再三道谢,和阿如阿好三人退下了。
屋子里陷入安静之中。
“今天。。”
齐悦思付一刻抬头看常云成开口,却不料常云成也在此时开口。
二人一愣,旋即又都停下。
“今天谢谢你。”齐悦便笑了。
常云成看她肿脸笑的样子就没好气。
“谢什么谢,对不起没用。谢谢就有用?”他没声好气的说道,在一旁坐下来,“下次聪明就是了。”
齐悦哦了声。
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反正你和父亲能赶到了,我。。嗯。。我心里很。。”齐悦又开口说道,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站到了常云成跟前,“我齐悦。。娘,不是那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你们的情义,我记下了,来日必定…”
常云成看着眼前的女人颇有拍胸脯表决心发誓的迹象。不由嘴角抽了抽。
这臭女人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你还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伸手攥住齐悦的胳膊,“我们护着你是为什么?要你的情义?什么狗屁?你是我的女人。你是定西侯府的少夫人,有什么道理可思来想去的?是个男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
齐悦看着他,这男人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双手结实充满力量。
她怔怔的哦了声。
好吧,豁出去了,怕什么啊,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就跟这男人当夫妻呗,大不了就再被负心一回呗。现代人哪个不被感情伤过两三次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现代人!
“好吧,那,我们睡觉吧。”她一咬牙说道,伸手搭上常云成的肩头。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目光相对。
“什么?”常云成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
“睡觉!”齐悦粗声答道,干脆抬腿坐在他腿上。
咱都一把年纪了,豁出去了。
常云成看着面前肿着半边脸大小眼的露出吃人般神情的女人,不知道是错愕还是惊吓,竟然张口结舌。
二人保持这个姿势呆滞一刻。
“你,你现在这鬼样子,谁,谁跟你睡觉!”常云成先反应过来,涨红脸说道。
齐悦触电般从他腿上站起来,虽然脸也涨红,但还是松了口气,呸了一声。
“不睡拉倒。”她逃也似的进自己那边的屋子,顺手熄灭了灯。
常云成还保持原样坐在椅子上,似乎还没从这突然的事情中回过神。
这臭女人是什么意思?
戏词说的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吗?
这臭女人,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他黑着脸看着那边黑了灯的屋子。
要不就…
他站起身来走几步,最终还是收住脚,转身回自己那边去了。
听得脚步最终离开,咬着被子的齐悦松了口气,同时忍不住抿嘴一笑,缩进被子里找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安心的睡去了。
作为事件主角的王家和定西候家这一夜都安心睡了,但城中却有无数家不得入眠。
王同业是天不亮就听到传报说知府大人来了,虽然不想见但不能不见。
大厅里明显一夜未睡的知府大人神色憔悴的忙冲王同业施礼。
“这么早,有什么事?”王同业看着他,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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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 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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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知府大人,但在王同业面前还是毕恭毕敬的。
“老师。”他恭敬的喊道,“昨天逆子的事学生特来向老师请罪。”
他说着就深深的施礼。
王同业看着他,哦了声,知道什么事了,审视知府大人一眼,想起昨晚冲进大院里的确有个孩子与他面容相似。
“哦,你家孩子也来了?”他哦了声说道。
因为已经和定西侯府没有芥蒂,昨晚的事对王同业来说已经揭过去了,根本就没去让人查昨晚都有谁来闹。
王同业这轻松的随口一说,却让知府大人汗如雨下。
“老师。”他噗通就跪下了,“逆子我已经惩罚过了,今日特地来向老师请罪。。”
王同业摇摇头,伸手要扶他。
“无妨,都过。。”他还要说道。
知府大人却接着说话了。
“老师,请念在逆子年幼无知,受人蛊惑做出这等荒唐事…”他拉着王同业的衣袖说道。
王同业要搀扶他的手一顿。
“受人蛊惑?”他皱眉反问道。
“是是。”知府大人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点头忙忙说道,“都是定西候府的少夫人,当初她曾近医治过犬子,犬子年幼,受其蛊惑所以才做出此等妄为之事。。”
王同业看着他,面色沉下来,站直身子。
“当初那位齐少夫人是救了你儿子的命吧?”他问道。
知府大人迟疑一下。
“当初好几位大夫医治呢,学生不懂医。至于是谁的功劳,不太清楚…”他说道。
王同业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将袖子一甩。
“你儿子的确受了她的蛊惑。”他淡淡说道。
知府大人大喜,看着王同业。
“你知道他是受了齐少夫人什么蛊惑吗?”王同业看着他问道。
知府大人一愣,这是。。这是什么问题?
王同业看着他再次冷哼一声。
“都说子肖父,虎父无犬子,如今看来,此话也不尽然。”他说道。
知府大人更楞了。这是。。这又是什么意思?
知府大人被毫不客气的送出王家大门,还是没明白自己的恩师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那自己儿子这次惹的祸事是摘清了还是没摘清呢?
知府大人呆呆向自己的轿子走去,刚要上轿,见门里走出来一个管事,对着门房吩咐。
“这是昨晚上那些人的名单,老爷说了,只要这上面写的的人来的,一概不许进门。”管事对门房吩咐道。
门房恭敬的接过去。
知府大人在一旁听的吓了一跳。
万幸万幸自己来早了,他松了口气,坐上轿子催着安心的回去。一路上见好几家人急匆匆的向王家这边来,他还特意让轿子停在路边。果然见不一会儿那些人就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我这老师脾气我再清楚不过,那可是记仇的很。”知府大人回到内宅,带着几分得意捻着胡须说道,“当初李长史不过是在酒后说了句老师性傲目无尊长,老师得知了面上没什么,过了三年了,到底是寻个机会将他贬出京城…”
知府夫人提了一晚上的心总算也放下了。同时不忘得意一笑。
“什么你清楚,还不是我催着你快去的。”她笑道。
知府大人笑着与妻打趣玩笑闺房之乐一番。
“你说,这定西候府怎么出了这个少夫人?”知府大人感叹说道。
“这有什么稀奇。原本就是出身粗鄙,又运气好诊治了咱们子乔,名气大了,那本性骄纵便自然压不住了。”知府夫人叹息说道,一面带着满满的不屑厌恶,“真是的,一个已婚的妇人,怎么偏偏鼓动咱们子乔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太不自重了!”
她说着又忙伸手拉知府大人的衣袖。
“去王大人家道歉还不行,你还得去趟定西侯府,告诉他们,让女人自重些!”她说道。
知府大人面色犹豫。
“这个,不好吧。”他说道。
“怎么不好,一则让定西候府好好的管那女人,二来让王大人更加知道咱们的诚意。”知府夫人说道。
知府大人点点头。
“还有你管着点子乔…”他又说道。
“这可不是咱们子乔的错,都是那女人蛊惑的。”知府夫人立刻说道,见不得半点说自己儿子不好,“再说,咱们子乔是重情义知恩图报,才听那女人的话…”
这句话传入知府大人耳内,他不由愣了下。
子乔是重情义知恩图报…。
怎么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乖乖的…
如果说儿子这是重情义知恩图报的话,那么他这老子现在的算什么?
他不由打个机灵,王同业说的话在耳边再次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