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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之似是瞬间明白了一点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一个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真是不太好看,夏锦也不想理他,他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总归要给他点时间平复才是。
夏锦从女子这边扫过,一眼便看到一对长的十分相似的孪生姐妹,只见二人长的娇俏可人,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一样,夏锦走到二人身边,“你二人叫何名字,所犯何事?”
“奴婢红袖”“奴婢添香”两人向着夏锦行了福礼。
“红袖添香到是有些意思,可是本名?”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回答,只见对面一白面书生似的人道,“是小生给起的。”
夏锦也不理他只对着这姐妹二人道,“为何改名?”
“奴婢二人之前没名字,师父只叫我们大妞、二妞。”
“又是犯了何事?”夏很好奇这弱质纤纤的美少女能犯何大罪,竟要判了这死刑。
“私闯禁宫、意图行窃!”二人说完便低下了头似十分害羞。
“那偷着什么宝贝了吗?”夏锦压根就不算这鬼话,入宫行窃?脑子坏了还差不多,谁不知道这皇宫守卫森严,再说了皇宫那么大谁知道宝贝都藏哪了?
“小姐,我们没偷东西、真的!你相信我们,是有人告诉我们皇宫里有师父的消息我们才会去的。”小丫头急得不得了,就怕锦儿不信她似的。
“那是谁告诉你们,你们的师父在皇宫的,师父跑哪去了,你们都不知道吗?”夏锦还真配服他们俩竟然什么人都信。
“是大师兄说师父在宫里的,”
“师父消失三个多月了我们怕他出事,才跑皇宫来的。”两人一唱一合,十分的默契。
“哦,那害你们师父的人呢,你们打算怎么办?”夏锦猜这两人的师父多半是不在了,而那引她们入宫的人只怕也是想借机除了她们,只是她有点好奇,这个时代讲究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听这两人的话,只怕与那师父感情很深,那她们打算如何给他们的师父把仇呢。
“死了。”红袖仍是只有一句话,回答的相当简洁
“是大师兄干的,后来他进师父的秘室找秘籍时被关在里面了。”添香接着她姐姐的话为夏锦解惑。
“你们是如何知道的?”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之前这两人一直被关在天牢里,不可能手眼通天知道外面的事。
“大师兄来看我们的时候,姐姐告诉他师父的秘籍藏在房间的秘室里了,告诉他如何进去,却忘了告诉他怎么出来。”也许是因为红袖的话太简洁,很难让人听懂,每次都要添香再解释一遍,所以这次她干脆在红袖前开口了。
只是姐姐似乎不领她的情,瞪了她一眼,添香也不恼,调皮的冲她吐吐舌头,扮可爱。红袖懒得理她这个比较白痴的妹妹,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夏锦这下是明白了,敢情这两人人还在牢中,便设了圈套引了那个仇人入了瓮,看来这两人也不似表面上的单纯。
夏锦坐回椅子上面,拈起一块糕点边吃边听,吃着觉得觉得味道还不错,便给宝儿嘴里也塞了点,小家伙小脸鼓鼓的说不出的可爱。
“你们刚刚说是去宫中寻找师父才被抓起来的?这私闯禁宫没被当成刺客当场诛杀,却只判了私闯禁宫、意图行窃!莫不是与你们师父有关?”夏锦有点好奇这姐妹二人是何来头,竟能让她们逃过一死。
“家师,江南怪盗!”
“扑哧”夏锦口中的糕点还没来的及咽下,就这么喷了出来,还好没人站在她前面,不然只肯定遭殃。
“咳、咳咳…”小木赶紧的递上茶水,顺便给她拍着背,帮她顺着气。夏锦感激的看着他,过了一会终于好了点,只是刚刚咳的太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抬手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
搞了半天这根源是在这儿呢,人家本来就是偷儿,这偷儿进了你家,你第一反应只怕也是来偷东西的,不会去想他是来你家杀人的吧。说到底这最后救了这姐妹二人性命的反而是那本身不太光彩的身份,这是不是就是因祸得福啊。
这两姐妹说得云淡风轻,一脸无辜的样,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这十个女人当中有一个看起来比较特别,她站在这群人中总能一眼就吸引了别人的眼球,倒不是他长的比别人好看还是咋的,只是她身上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风尘味。
“说说你的事?”夏锦坐在椅子上也懒的起来,便对着她勾勾手指。
“妾,云水烟见过小姐!”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福礼,在夏锦抬手示意后方才站起身来。
自称为妾,想是成过亲的,只是这一身风尘味,又是谁家娘子?不待夏锦再相询,只听她那犹如黄莺的嗓音便响了起来。
“妾,也是江南人氏,本是江南烟雨楼中一歌妓,卖艺之人而已,一年多年恰逢相公经商路过此地,与妾相识与烟雨楼中,见妾孤苦无依又不愿随波逐流,便起怜爱之心遂赎回了妾的卖身契。
这伺候一人总比在这烟雨楼中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好,妾便随他回了京城,哪想到良人早已妻妾成群,妾便成了他第五房妾侍。本就风尘中人自不敢想那正妻之位,只盼着能伺候好相公能多得几分怜爱,哪想到这大门大户之中也绝非我等能栖身之地。
妾随他回京不过五个月,良人便另结新欢,真真是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本想着就这样渡终身了,不想第六个月里传来主母有喜的喜讯,这本是天大喜事,可不过数日,夫君和主母便带人来搜查妾的院子,在枕下发现了一包藏红花的粉末,又有下人指正曾见妾去过药铺,夫君相信了下人之言便定下妾谋害谪子这罪,将妾送进刑部大牢。”
云水烟所述之事可谓是字字诛心,但她语气平淡的由如再说别人的故事。只是夏锦还觉得应该少了什么,沈清风说这几人都是从天牢提出来的,既然云水烟是被送进刑部大牢的为何又进了天牢,这天牢中可不管这妻妾纷争的小事。
夏锦抬抬眉示意她把没说完的都说了,云水烟见过的人不少,像夏锦这样敏锐的人到是少见,她不过刚说完她便知自己还有所隐瞒。这明人之间不说暗话索性的就说了出来。
“妾本出身风尘,相公身心已不在妾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挽回,是以妾曾去过药房想寻一种能留住男人的香粉。”说到这云水烟微微停顿一下,必竟夏锦还是小姑娘和她说这些似乎有些不妥。
却不曾想夏锦只是示意她继续,这什么留住男人的香粉要别人或许一头雾水,但夏锦是在二十一世纪古装言情剧里泡大的人她能不知道,说白了不就是春药嘛。
得到夏锦的示意云水烟便继续,“只是这药房里的多是要通过内服才有效,与我要的效果不附,本来要败兴而归的,却恰遇到一游方郎中,那郎中卖了妾一个香囊说有此效,妾闻见香囊的气味却与那烟雨楼中的姐儿身上香气相近便买了下来。
妾本就是青楼中这种香粉平日里也是闻的多了,自是不会有什么大碍便终日配在身上只等夫君到来,哪想这等来的是良人的负心负心薄幸和主母的栽赃陷害,被带走那日妾过于激动不小心弄破了香囊,里面的香粉全都洒在妾的首饰箱里了。”
云水烟说道之里便向夏微福身一礼,表示她已全部交待了,只是夏锦一直注意到他的神色见她说到香囊时无意的扫了某位男子一眼。
夏锦仔细的打量那人,只见此人清瘦异常,或许因为他身材高挑就更显瘦弱,那人似是注意到夏锦的目光,便拱手行礼。
夏锦微微一笑,“你是因何事入了这天牢?”
男子拱手对着夏锦一揖到底,方回道,“那香囊便是在下卖于她的。”
这个‘她’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谁,想来这男人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谁能想到卖个春药把自己卖进了天牢。
“为什么这么做?”夏锦好奇云水烟明明最先应是含冤入狱,如何又要把这事做成事实。
夏锦不用想也知道这当家主母只怕是小产了,而且小产的原因还难以启齿‘纵欲过度’,这本来挂在身上就能让人产生**的香囊,一旦拆了开来这药效也是可以预见的,只怕当时贪图过她那一盒首饰或是接触过的人都不能兴免,那怪她那夫君会把她弄进天牢。
“既然不能申冤,那也不能顶着这莫虚有的罪名不是,索性给他做实了不是更好!”云水烟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是她这样做才是正确的。
夏锦仔细留意着这二十个人的神色,除了沈慕之明显的不认同外,其他人仿佛觉得这很正常,本该如此的表情,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夏锦忍不住腹诽。但是她喜欢,做人就是该这样,若是不能申怨,那索性便把它做成事实,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都不过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罢了。
但是她也不想以后为这些人收拾烂摊子,这二十个人若真要留下来,只怕还需再调教一番,至少认他们认识到有些事可以做,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像红袖添香那两丫头那样就不错。
夏锦仔细瞅了瞅见一仙风道骨似是道家中人,“道长?”夏锦试探的问了一声。
“正是贫道!”那人行了个标准的道家礼。
“道长又所谓何事?”一番下来夏锦也累的慌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右边倾斜,右臂以手肘撑在扶手上,小手托着脸颊,脸上多少有些困倦,虽问着话却似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只有一又有神的眼睛与她现在的慵懒不相附,说明她并没有开小差。
“贫道为别人算了一卦,这卦象上说此人心中之事今生不可能实现,贫道不过说的实话而已。”夏锦也听明白了,这是得罪了权贵了!只是谁有这通天的本领能让只是说了实话便被打入天牢之中。
“你且把你原话说来听听!”夏锦觉得这样或许能找到些什么!她今天的好奇心算是全部被激了出来,只怕换了平时她是懒得问这一句的。
“公子还是放弃了吧,你命中与那九五至尊的宝座是无缘的!”道长似是忆起当日之事,缓缓道出当日自己所说之话。
这边夏锦刚端上手的茶碗刚要送进嘴边,瞬间移开心中庆幸这茶还没有喝进嘴,不然只怕要再次喷了出来,想这道长看着仙风道骨一人,怎么说话这么不经大脑的。这话能随便说的,这不是指着别人鼻子说这人要造反吗?不拿你下天牢才怪,难道还让人捧着重金谢谢指点,然后让人都知道他曾经想谋反?这还真是个奇葩货。
夏锦也没了心思再问其他人,随手将手中一沓的卖身契拍在手边的案几上,这些都是沈清风给她的这二十人的卖身契,夏锦不知道沈清风用什么手段让他们签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心肝情愿,当然这些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端起茶碗饮下一口道,“你们的卖身契都在这,拿着就可以离开了!”说着也不再理他们便自顾自的喝起茶来,自己喝了几口便吹凉了喂起宝儿来。
这二十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就说好的,若是试药过程中大难不死,便可被赦免无罪,签了卖身契、终生侍奉夏锦的,此时这主人又是何意,为何让他们拿着卖身契离开。
“小姐这是何意?为何要赶我等离开?”添香刚刚也与夏锦交流过,相对要熟一点,几人便商议着让她出面相询。
“诸位都是奇人异士,我夏锦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如何能让诸位奉我为主,再说了沈大夫挑人之前也是仔细看过各位的案卷,也是确定诸位并非大奸大恶之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