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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太后微拧着眉,似是不想见,但最后还是令人宣了进来。
“老奴给太后请安,给凤鸢大长公主请安,给凤鸾郡主请安!”那秦嬷嬷在离太后坐前还有一丈远便跪地请安,一脸笑意看着就让人觉得喜庆。
“起吧!”太后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不冷不淡的还是让她起身了,“皇后让你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待这秦嬷嬷起了身,夏锦才看清楚,这秦嬷嬷是那种天生就长了一张笑脸的人,就是不笑时你也能在她脸上看到三分笑意,夏锦到是不禁好奇,这是先天形成的,还是后天因为笑的太多就成了这样。
秦嬷嬷起身看了夏锦一眼,才回太后的话,“禀太后,皇后娘娘听说凤鸾郡主进了宫,便也存了心也想见见这位能让老摄政王亲自进宫请旨册封的郡主!
只是这六宫锁事太多,不得有空,便令老奴前来候着,待什么时候太后这边召见完了,便让老奴领凤鸾郡主去昭和宫!”
夏锦仔细瞧着这位秦嬷嬷,能在太后面前不卑不亢,就是一般的宫妃也做不到,更何况只是个嬷嬷,瞧着太后身边的那一位,比起这秦嬷嬷来却是差了太多。
再再瞧着太后那变幻莫测的神色却是奇怪,怎么瞧着都像是虽有不愿却不得不给几分面子的样子,若说看在皇后的面上也是说不过去,怎么说这太后也算皇后的婆母,一个孝字压下,也够皇后喝一壶的,只是她怎么隐隐觉得这太后好似有点害怕皇后似的。
夏锦偷偷看了凤鸢大长公主一眼,而凤鸢大长公主却给了她一个安心,外加闲事莫理的神色,夏锦收到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好奇看向那两人。
太后沉吟了片刻,反正有凤鸢在这里,她也不能成事,还不如早早打发夏锦出去,下次寻了机会再召见便是,既是秦嬷嬷亲自前来,想是那皇后是铁了心一定要从自己这里要人了。
罢了,太后挥挥手,“锦儿,你且随秦嬷嬷去觐见皇后吧,哀家也困乏了,你就不用过来跪安了!”
凤鸢大长公主也道,“本宫与太后还有要事相商,就不陪你去了,觐见完皇后便直接宫吧,本宫在宫门等你!”
“凤鸾省得!凤鸾告退!”夏锦向太后一颔首,又冲凤鸢大长公主微笑点头,便随秦嬷嬷退了下去。
行至寿和宫外时便见添香上前一步,紧挨着夏锦身后,低声道,“小姐,刚刚凤鸢大长公主的暗卫告诉流月说,皇后请你过去想必是受了皇上的请托,定不会为难于你,请小姐宽心!”
其实夏锦并不害怕,相反还有一丝好奇,这皇后究竟有何本事,能在这宫中屹立不倒,甚至连太后都惧她三分!
不过对于凤姨的特别关照,夏锦这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只是一想到这一会出宫要去战王府,她又有点纠结了。
还真是只缓两天啊,儿子说得不算,娘亲又来,还以学规矩的名义,这是要赶鸭子上架吗?
夏锦想想还真是无耐,这想事情想得出神呢,也没看到从花间小道转出来的人。
红袖刚想伸手拉住她却已是晚了,小道上的人好似早已准备好了似的直扑夏锦而来。
这一扑,红袖一把扶着夏锦到是没有伤着分毫,最多也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
而那撞上来的人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了,‘扑通’一声摔在花众之中,不仅被花茎割破了衣衫,发髻也微微散乱,就是这俏脸之上也有几丝被花枝划伤的痕迹。
夏锦微拧着眉看着地上那娇弱美人,她可以肯定是她朝自己扑过来的,并非偶然撞上。
夏锦这还没出声,被众人无视很久的某人厉呵起来,“大胆,哪里来的奴婢连岚美人也敢冲撞,还不跪下请罪!”
夏锦拧眉看像此人,抬手制止了红袖欲脱口的话。
若说刚刚夏锦还不敢肯定,就算有人要陷害自己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冒差点毁容之险,只为陷害自己,这并不划算。
若是有人在背后推她那就说得过去了,再加上这奴婢的话,夏锦更加肯定她是故意的,今天她进宫,身穿的是御赐郡主的朝服,按礼制受了册封的贵女是要入宫谢恩的,既然太后召她那她便干脆着朝服进宫,以示感谢圣上恩典了。
若是她这一身还能被宫女错认为奴婢那只能说明她是故意的,这也能说明刚刚这岚美人并非自己冲过来的,而是有人在背后推她。
就夏锦推测,那人肯定是针对自己而来的,这岚美人说不定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受了无妄之灾罢了,夏锦看着那仍躺在地上没有人扶她起身的岚美人一眼,多少带了丝同情。
夏锦示意红袖上前扶上一把,只是红袖伸出的和还没碰到那岚美人便被那丫头打了回来,红袖一愣,微微蹙眉。
回到夏锦身后悄声道,“这丫头会武!”
夏锦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必要时制住她,别让她伤了这岚美人,到时我们就真的有理说不清了!”
夏锦只是微微启唇,并未出半点声间,而红袖却看得清楚明白,微点头、悄悄打了个手势,将夏锦的安全交给暗处的流月,自己便盯着那丫头!
这秦嬷嬷本只比夏锦先行两步在前领路,只是夏锦想了一路的心思,脚步自是慢了下来,没一会便落了秦嬷嬷一大截,宫中九曲回廊,秦嬷嬷一个没注意便没了娇客的身影。
忽听一声呵斥,赶忙回头去寻,可莫让那些没眼力的冲撞了皇后娘娘的贵宾才是!
只是听声,却有一人比秦嬷嬷更早过来,只见此人一身玫红宫装,妆容也是艳丽非常,夏锦不识些人,但凭感觉也知她不会是皇后娘娘,她没有一宫之主的气度,有的只有媚俗。
古语云,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而她便是应了那个‘色’字,只是脸上的脂粉太厚,她还真看不出来她到底有色没有?!
既然不是皇后,夏锦自是用不着与她见礼的,而且夏锦相当怀疑她来的这么巧是否是巧合,还是她本就是幕后之人,要说只是这个小丫头一时兴起算计她,夏锦还是真不信,她又不是属软柿子的,随便什么人都想上来捏两把。
虽夏锦有这方面怀疑,只是自己却想不起来几时与她结仇,没有动机夏锦也是不敢肯定是她要害自己。
“大胆,见到华妃娘娘还不跪地请安,哪里来的没教养的野丫头!”这下夏锦眼中的笑意更深了,这古代的人真是奇怪,动不动就想让人给她下跪,好像在现代除了过年拜年时要给长辈跪下拜年,这不年不节的,那跪得便只有死人了!
而夏锦此时已经能完全确认便是此人要陷害自己了,而也有足够的动机。华妃,华太师之长女,太后的亲侄女、惠阳郡主同胞长姐,妹妹因宝儿被小木挖了双眼,父亲也因长鸣哥之故被罚禁足,更因奉命去摄政王府请罪,最终被拒之门外,丢尽脸面,她要不找自己,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只是此人与那惠阳郡主一样讨厌,甚至比惠阳郡主更加恶毒,那岚美人若不是反应快,那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就算是毁了,只怕也会至此绝宠,这深宫之中毁了容的女子注定没有出路,也算是毁了她的一生。
能入宫为妃的又岂是一般人家的女儿,若是这岚美人因自己之故毁了容,只怕岚美人的母家与摄政王府是结定了仇的。
夏锦笑笑并不理会,反而转身向还坐在地上的岚美人走去,瞪了拦在她身前的丫头一眼,趁她愣神之际,拉起地上的岚美人,待她反应过来想来阻止时,却已是为时已晚,被红袖截住,曲指弹向她的曲池穴,本还一脸狠意的小丫头,瞬间蔫了,一双胳膊随意垂着,脸上也是一脸痛若之意。
更是大呼小叫的求华妃救命,她这一出到是出乎夏锦的预料,不过这也更加让她肯定就是华妃在陷害自己。
只是夏锦瞧见刚刚红袖的举动了,实在觉得这丫头太过夸张了,最多也就手臂酸麻而已,她那样实像是被废了双手似的到是奇怪,夏锦狐疑的看向红袖,只见红袖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夏锦心中一阵疑惑,红袖的意思是这丫头不是在作假,是真的被废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是红袖、添香的独门绝技,被点中曲池穴者有如万蚁蚀骨,这感觉是可想而之的。
而且除了她二人无人能解,若是一个时辰不解穴,这胳膊还真是废了,只是红袖是不可能给她解的,而添香嘛此时还在摄政王府,就算她在这里也不可能给那丫头解。
得罪她姐姐的人自然也是她的仇人,哪有去救仇人的道理。
岚美人感激的看了夏锦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不敢看向华妃那怨毒的眼神,自从上次皇上说要去瑶华宫却去了自己的静岚殿后,她便没少折磨过自己,若不是自己万分小心,只怕小命早已不知丢到哪去了!
扶起岚美人,夏锦仍是笑意盈盈的看向华妃,“不知华妃是哪只眼睛看出本郡主是野丫头的?”
夏锦故意在这‘眼睛’二字上加了重音,果见华妃混身颤抖,很明显是想起某事气的。
不待华妃回答,夏锦又道,“若是华妃眼睛没问题,难不成华妃娘娘的意思是皇上的眼睛出了毛病,放着京中贵女无数,非要册封我一个野丫头为郡主?”
非议皇帝可是死罪,明明这话是夏锦说的,但她偏偏就要扣上是华妃的意思,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聪明,只有你会耍阴谋!
“你……”华妃伸出纤指指向夏锦,手中的绣帕随风轻轻飞舞。
“啊、啊钦……啊钦……”夏锦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这一条手帕上究竟是熏了多少香,沾了多少粉?差点没把她活活呛死。
忍不信心中腹腓这华妃要为妹寻仇哪用的着耍什么手段,只要冲自己挥挥她那小手绢就行了,自己绝对会被她秒杀的。
而且还是打喷嚏打死的,说不定还能载入史册,上书:史上第一位刚被册封,就打喷嚏打到死的郡主!
好不容易停了打喷嚏,这秦嬷嬷也适时敢了过来,先给两位宫妃行了礼,才对夏锦道,“郡主,娘娘还在等您!”
秦嬷嬷也不是没看到华妃的脸色,只是她只要确定夏锦无事她便可以交差了,至于其他人无端的去惹这位身份高贵的郡主就算被收拾也是咎由自取,何必怨天尤人呢。
然华妃却是不依不饶,指着秦嬷嬷道,“秦嬷嬷你来的刚好,你是宫里的老嬷嬷了,这规矩礼仪你最是懂得,且与这丫头说说见了本宫该得什么礼!”
秦嬷嬷也是一脸无耐,这华妃娘娘居然如此无眼力,给了台阶也不晓得下,非要闹得自己难堪了才罢休吗?
既然你自己让说,那秦嬷嬷便一板一眼的道,“回华妃娘娘的话,凤鸾郡主是皇上亲封的正一品郡主,品阶在您之上本不需要给您见礼,另皇上别有恩旨免了凤鸾郡主行跪拜大礼,就是御前也是免跪的,越级不必行礼。
也就是说凤鸾郡主就是见了太后和凤鸢大长公主也只需行颔首礼而已,皇后面前也可不必行礼,更再者,凤鸾郡主乃摄政王府郡主,若是真论起辈分也还比您要高上一辈!”
秦嬷嬷这翻话可谓是说得清楚明白了,只是听了这话的华妃更是气愤,仗着平日里皇帝那几分恩宠,她是一心要整治夏锦的没想到这老刁奴竟敢不给自己面子,一心维护这死丫头,御前免跪又怎样,那不过是皇上做给外人看的,这见了宫她让她跪,她便得跪!
“来人,把这不敬本宫的野丫头和满嘴胡言的秦嬷嬷给本宫绑了!”看着应声而出的禁卫军,华妃一脸狰狞,“不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