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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老夫人虽不明就理,但见凌老夫人这般泰然自若,再想想刚刚在大长公主给这丫头下马威时,这老姊妹可是开口帮了她的。
若是别人还不敢说,她与凌老夫人相交近半百还能不了解她,就是她家那乖孙也很能让她开得尊口的,只怕这丫头是得了这老姊妹的心了,可见也是个有本事的。
见惠阳郡主那样夏锦反而收了之前的怒意,换上一脸温柔无比的笑容,别人或许不知但红袖添香却知道,当被她便是这样笑着让他们折断林家所有人的手腕的。
她笑得越温柔,那得罪她的人便越惨,何况这宝儿少爷可是小姐身上的一处死穴,现在竟然有人敢骂他孽种,可以预见此人下场一定很惨。
“红袖,掌嘴,记得用鞋底!”就在众人猜测夏锦会怎么做时,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如暴力,如此……呃……胆大。
她难道没听到刚刚阮老夫人说的吗?惠阳郡主可是由太后撑腰的,虽说有不少贵女曾在这惠阳郡主手中吃过亏,听到到有人要教训她不免高兴,但是也在心中为夏锦捏了一把汗。
虽说她有两个大将军撑腰,可这将军再大也大不过太后不是,若是真打了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阮秋灵拉着夏锦的手,小声劝着,然夏锦却太度坚定,红袖也是一步步缓缓走向惠阳郡主,至所以没用轻功,只是为了让这惠阳郡主,慢慢感受一下这害怕的感觉而已。
旁边也有贵妇人小声提醒李氏让她劝劝夏锦,然李氏却只回了一句,“锦儿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便是将军府的意思!”
李氏不是不知夏锦这作为会给将军府带来多大灾难,但是她更知道没有当初的夏锦,可能儿子早已战死沙场,更没有如今荣及一时的将军府。
就算锦儿今日作为会让长鸣丢了官职,那也再所不惜,她相信长鸣不会怪她没有拦着锦儿,相反她想若是长鸣在,只怕会亲自动手。
大不了就是一家人重回夏家村种地,就当没来过这京城,反正在这里的日子还没在乡下快活。
面夏锦的另一边,惠敏软软的靠在身后的丫环身上,还真是一点也不枉她这懒骨头的外号,只听她懒洋洋的问夏锦,“你真的要打她?”
夏锦没有看她,却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那好,算我一份,我也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这下到是让夏锦不由得转过头来,而惠敏却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两颗小虎牙明晃晃的露在外面,好似刚刚那话不是出自她之口似的。
而另一边阮秋灵,眼一闭、牙一咬,“你们都疯了!”
两人看向她,却见她也露齿一笑,“那我也陪你们疯吧,也算我一份!”
夏锦顿觉心中暖暖的,她们虽相识不久但这两人却愿意与她同甘共苦,明知道这事的后果,却愿与她一起承担,这情她夏锦记在心里。
然她们身边的人却纷纷退后一步向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
然夏锦却一点都不怕,她今天就是要出这口气,而且她也知道她不会有事。
而此时阮家老夫人却不曾开口阻止,凌老夫人半眯着眼问她,“你不拦着?”
“拦着干嘛,我觉得那丫头做的很好,我也看那小东西不爽很久了!”凌老夫人看着阮老夫人的侧脸回想着她们当初年轻时候的事。
似乎这阮秋灵的性子就是像及了她这祖母,难怪这老家伙这么宠她了,凌老夫人做稳了身子,也睁大了眼睛等着。
这用鞋底掌嘴她还没看到过,这回到可以见识见识,两个老姊妹相识一笑,彼此想什么到是十分清楚。
短短几十步的矩离竟叫红袖走了近半刻钟,看着红袖近在眼前,这惠阳郡主是真的慌了,“来人、来人,拦住她!”
惠阳郡主身边的丫头婆子立马冲上前来,将自家主子围了起来,这主子要是伤了别说老爷不会放过她们了,就是太后也不会留她们性命。
这是这几人哪是红袖的对手,轻轻松松便将几人给收拾了,一脚一个全踹到台下,免得碍手碍脚的。
红袖脱下绣鞋,劈里啪啦便往惠阳郡主脸上挥去,没几下这本来一张娇悄的脸旦便变了形,红袖这可是暗暗用了内力得,保管她就算养好伤这两边的脸也很难对称的了。
鞋底的泥和上这一脸的泪水和血水,这惠阳郡主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只怕是她爹妈在此也是认不出来了。
夏锦挥手示意,红袖停手,拉着宝儿缓步向着台下走去,直到这惠阳郡主面前才停了下来,指着手中的宝儿对着她道。
“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他是我的儿子,我夏锦的儿子,不是什么孽种!若是让我再听道你再出言侮辱他,那便不是掌嘴这么简单了,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夏锦也要掘地三尺将你挖出来,拨舌、挖眼!”
夏锦一字一顿,虽这脸上一脸温柔笑意但这说出口的话却冷寒彻骨,这偌大的花园竟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无不屏息静气!
说完便抱着宝儿下得台来,而庆安大长公主,此时已回过神来,这大长公主虽也高兴这惠阳郡主被人教训一顿,然她却不喜欢夏锦在此时动手。
这主办花朝会一事,可是她好不容易求来的,如今是将军府的小姐却在她的宴会上责打郡主,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若是她不处置了她,别人会怎么看,只怕暗地里也会骂自己无能。
而惠阳郡主在自己的宴会上受伤只怕太后也不会放过她,怎么着也要拿下夏锦给太后一个交待才是,庆安大长公主这样想着,便扬声呵道,“夏锦你捣乱花朝会,以下犯上责打郡主实在可恶,来人将她拿下,交给太后处置。”
庆安大长公主这话音未落早有两道身影向不同方向奔去。
※※※
御书房中,皇帝正与战王商议太后贺寿之事,最近晋王动作频频,甚至这太后更是明目张胆帮他拉扰朝中重臣。
却有些要混淆他们视听的意思,莫不是想要引他猜疑,近而离间他与朝中大臣关系。
本来小木是在府中逍遥的,却被老爹给抓了过来,与他们探讨这无聊的国事。
“现在猜也没用,等动手了不就知道了!”小木一拨弄着手中的茶盏,听说今天锦儿去参加什么花朝会,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花朝会最后一行程便是游园到时也会有各加公子参加。
其实这才是花朝会的重头戏,说是游园会,不过是变向的相亲罢了,锦儿那么出众,他还真怕,只怕到时身边这狂蜂乱蝶,亦会不少,想着小木就一肚子憋屈。
早知道自己就早点出门好了,也省得被老爹给抓到宫里来。
到时也可以去参加这游园会,和锦儿来个偶遇了。
皇帝和战王二人偿看不出他什么心思,瞧这心思都完全摆在脸上了,一脸幽怨好像是他抢了他媳妇似的。
皇帝悻悻的摸摸鼻子,虽然想幸灾乐祸可他还没那个胆,小木若是像上次一样再来一次,他这后半生的性福肯定就毁了。
只好使劲的揉着鼻子强忍着,实在忍不了就轻咳两声,小木白了他一眼,他都那么明显了,还想让他不知道吗?
而战王却是一本正经,好似没看到这二人之间的无声交流,继续分析着如今的局式,他们何时从哪动手的最大可能性。
而此时却有两道身影同时落在御书房中,两人对视一眼,半跪在地同时开口,
“王爷”
“主子”
皇帝这下连鼻子也不想摸了,端茶在一边看好戏,这两父子的人居然同时找到了他这御书房中来,有意思!
小木认出来人是他派在夏锦身边的,想必事与夏锦有关,一脚踹开另一人,指着自己人道,“说!”
战王皱眉看了小木一眼,抬手让被踹倒在地的人起身。
却在心中暗骂,臭小子看在你是着急媳妇的份上,占时原谅你等回去在和你算账,老子的人你也敢踹。
“回主子,少夫人在畅和园惠阳郡主欺负了!”这少夫人是这些暗卫私下对夏锦的称呼,反正以后都是少夫人,现在也不过是提前叫一下而已。
小木不仅不生气,还给了带头叫的人大大的封赏,乐得底下人一个个争着都在私下里称夏锦少夫人了。
“嗯?”那丫头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欺负,此时他反而不着急了,一个小丫头还拦不倒夏锦。
但是这暗卫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回来回报,“然后呢?”
“然后惠阳郡主骂小主子是孽种,被少夫人身边红袖姑娘拿鞋底把惠阳打成了猪头!”想着惠阳郡主那惨样,这暗卫还觉得十分可乐。
“说重点!别说你闯禁宫就为汇报惠阳郡主被打成猪头的事?”竟然拿这点小事来耽他时间。
“皇弟,你这样问他也只能按你问的答了,没得耽误时间,不如让他自己说!”皇帝看着小木这样,也算是关心责乱吧,他也就遇到夏锦的事会这样了。
“还不说!”小木也是火从心起。
“庆安大长公主要拿少夫人给太后问罪,刚刚暗一传信说庆安大长公主下令,少夫人若是反抗便杀无赦,少夫人与小公子占时由惠敏郡主与阮小姐护着,暗三去府中找不到主子便去请了王妃前去,让属下进宫知会主子!”那暗卫说完便低头不敢看小木,老实的跪在地上。只是他哪知道他那主子早就不见了人影。
皇帝不禁摇头,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御书房的大门,再看看那战王,还真不愧是两父子,他记得当初,总管着人通报,说王妃跑了他这战王姑父也是这得性!
战王看像身边的那人,只见他点点头,“属下正是要禀此事!”
战王也重重的哼了一声,“皇上,老臣要去看看,老臣至想问问这惠阳郡主,老臣这干孙子是孽种,那老臣是什么玩意!”
不说这宝儿是小木的干儿了,就是因着那份关系,他也不能让人侮了那孩子就这么算了。
“姑父等一下,朕与你同去!”这等好戏可不是天天上演的,错过了可就再也见不着了,他自然不能错过。
战王也不理他,他若跟得上来便跟就是了,皇帝还真庆兴今个在御书招见的是战王父子,他便没有着正着,而是一身便装,不然他此时还要换装,那就更麻烦了。
※※※
夏锦却是烂然一笑,这庆安长公主还真是搞笑,她打人的时候不拦着,却在事后要拿下她交给太后,看来她也是想让这惠阳公主吃点苦,却不想让自己受累,推她出来然后撇清自己。
“大长公主恕罪,民女还当大长公主是默许了民女所为呢,不然民女动手之前怎么也不见大长公主拦着,这民女着人动手之时也不见大长公主制止,便便这事后才说夏以下犯上呢!”
夏锦此话一说却教大长公主一张脸,黑沉沉的十分可怕。
这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也看出来大长公主的用意,却没想到这夏小姐竟如此大胆,敢当众说出来。
然夏锦却在心里暗想,想作壁上观,借自己的手收拾这讨厌的郡主,然后再把自己推出去,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偏偏要拉你下水。
庆安大长公主听到夏锦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一掌重重拍在这矮几之上,厉声喝斥。
“放肆,本公主是要阻止,只是被你这刁民惊着了没反应过来,你这刁民居然敢以下犯上,我就是将你就地正法了,也无人敢说什么?”
夏锦对她这翻辩解嗤之以鼻,她这是当众人都是傻的吗?
夏锦一脸鄙视的表情十分明显,庆安大长公主看她那样更是怒火中烧,“来人,给我拿下,若敢反抗,杀无赦!”
随着庆安大长公主话音刚落,这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