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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燕王爷找我,连哄带吓地跟我念叨了好大一阵,却又不对明显已经产生敌意的我采取措施,很不像他的为人哪!所以我猜,逼着我与澜珊国国内的人联系,顺便摸摸我们的底牌,最好顺便能摸出那些火器都在哪里制造的,这才是他的真实用心吧?”
周姓汉子的表情略略显出了凝重,的确,沐梭沙的机敏让他看透了燕王的计划。
沐梭沙瞅他无言,撇了撇嘴:
“不做声代表默认,你们也不必费心猜疑,那个火器怎么制作,全在这里,是超级机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容可掬。
“你们找别人,全没用。”
听着德妃坦然地说出自己是一名收魂师,李云兰不由讪讪:
“是,是……所以。臣妾大胆恳求,母妃能够帮帮这位妹妹,名唤流云……”
德妃半抬眼皮,瞧着手边的一盅茶:
“你说的这位妹妹。莫不是皇儿纳的侧妃,早前从宫里出去的,做过柳贵妃的随身侍婢的那位?”
李云兰连连点头。德妃慢抬眼皮,微微摇头,李云兰心头一沉:
“母妃,您不肯么?”
德妃的眼睛直直看入李云兰眼底,轻声道:
“非也,既是皇儿的侧妃,往深了说,便是你的情敌呢。你倒替她求治?”
李云兰脸上红了一片,勉强道:
“母妃有所不知,流云妹妹她救过云兰的命……”
德妃轻叹着点点头,手指又在琴弦上轻轻弹拨了几下,瞬间。仿佛掠过了一阵轻风,一位灰衣老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德妃身边。
德妃头也不抬:
“习老,您可曾见过那位流云姑娘吗?”
那老者年纪虽大,却是一脸惫懒调皮的模样,闻声嘻嘻一笑,袖子里忽然飞出薄薄的一片布,平整整落到了德妃的手边。
李云兰打眼瞧去。那布上却是活灵活现描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画像,不是流云是谁?!习老饱含得意的声音传来:
“那是,老夫是谁,你那燕王小子府里头哪个人老夫没见过呀!”
说着,还笑着向李云兰挤了挤眼睛,随后又自悄然消失。
德妃拿起那画像细细看了一回。细细的眉毛微蹙,沉吟道:
“观她面相,不似心魂短缺之人哪,那流云果然是自己承认心魂缺失的么?”
李云兰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正是。云兰数次与家人齐劝流云留在王府,她每每声称自己失了一魂一魄,找回之前,不能与任何人厮守。”
德妃轻叹:
“真痴儿呀……不过,这世上失魂的人不止一个呢。”
李云兰不解:
“母妃何出此言?”
一个苍老中带着顽皮之意的嗓音自空中传来,是刚刚消失的习老:
“哈哈!今儿你可真是热闹啊,德妃娘娘!你家燕王小子的另一名侧妃丽姬也来求见你咯!啧啧,我老人家看过了,也是带着厚礼来的呢!”
德妃微笑,颔首:
“瞧,失魂的,又来了一个。”
柳贵妃的手里端着白玉般的瓷杯,愣愣地瞧着窗外已经好大一会儿了,那茶杯里的茶汤,从滚热到冰凉。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心里暗暗叹气,上前提醒,将冷透了的杯子取了下来,又叮嘱柳贵妃加衣。她恍若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只觉背心沁凉,不由随口唤道:
“流云……”
这一叫,彻底把她叫醒,眼底不由均是苦涩。流云在她身边的日子,虽然常常拌嘴,但她很少不开心。自打流云离宫,柳贵妃自己就觉得捆手捆脚,许多消息都不像当初那么顺畅。
方自恼着,就听门外小宫人们禀告道:
“贤妃娘娘、慧妃娘娘到!”
柳贵妃眉尖一挑,下意识地允了,就见这对姐妹花袅袅娜娜,各着盛装飘然而入,浑身香味撩人,倒似两座走动的人形熏香炉。
柳贵妃压下心头的腻烦,笑吟吟地称二人“妹妹”。彼此礼毕,当姐姐的贤妃开了口,眼珠转得十分灵动:
“贵妃娘娘,听说皇上许久不来景福宫了,娘娘可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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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节 败敌
听着德妃坦然地说出自己是一名收魂师,李云兰不由讪讪:
“是,是……所以,臣妾大胆恳求,母妃能够帮帮这位妹妹,她名唤流云……”
德妃半抬眼皮,瞧着手边的一盅茶:
“你说的这位妹妹,莫不是皇儿纳的侧妃,早前从宫里出去的,做过柳贵妃的随身侍婢的那位?”
李云兰连连点头。德妃慢抬眼皮,微微摇头,李云兰心头一沉:
“母妃,您不肯么?”
德妃的眼睛直直看入李云兰眼底,轻声道:
“非也,既是皇儿的侧妃,往深了说,便是你的情敌呢,你倒替她求治?”
李云兰脸上红了一片,勉强道:
“母妃有所不知,流云妹妹她救过云兰的命……”
德妃轻叹着点点头,手指又在琴弦上轻轻弹拨了几下,瞬间,仿佛掠过了一阵轻风,一位灰衣老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德妃身边。
德妃头也不抬:
“习老,您可曾见过那位流云姑娘吗?”
那老者年纪虽大,却是一脸惫懒调皮的模样,闻声嘻嘻一笑,袖子里忽然飞出薄薄的一片布,平整整落到了德妃的手边。
李云兰打眼瞧去,那布上却是活灵活现描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画像,不是流云是谁?!习老饱含得意的声音传来:
“那是,老夫是谁,你那燕王小子府里头哪个人老夫没见过呀!”
说着,还笑着向李云兰挤了挤眼睛,随后又自悄然消失。
德妃拿起那画像细细看了一回,细细的眉毛微蹙,沉吟道:
“观她面相,不似心魂短缺之人哪,那流云果然是自己承认心魂缺失的么?”
李云兰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正是,云兰数次与家人齐劝流云留在王府。她每每声称自己失了一魂一魄,找回之前,不能与任何人厮守。”
德妃轻叹:
“真痴儿呀……不过,这世上失魂的人不止一个呢。”
李云兰不解:
“母妃何出此言?”
一个苍老中带着顽皮之意的嗓音自空中传来。是刚刚消失的习老:
“哈哈!今儿你可真是热闹啊,德妃娘娘!你家燕王小子的另一名侧妃丽姬也来求见你咯!啧啧,我老人家看过了,也是带着厚礼来的呢!”
德妃微笑,颔首:
“瞧,失魂的,又来了一个。”
柳贵妃的手里端着白玉般的瓷杯,愣愣地瞧着窗外已经好大一会儿了,那茶杯里的茶汤,从滚热到冰凉。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心里暗暗叹气。上前提醒,将冷透了的杯子取了下来,又叮嘱柳贵妃加衣。她恍若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只觉背心沁凉,不由随口唤道:
“流云……”
这一叫。彻底把她叫醒,眼底不由均是苦涩。流云在她身边的日子,虽然常常拌嘴,但她很少不开心。自打流云离宫,柳贵妃自己就觉得捆手捆脚,许多消息都不像当初那么顺畅。
方自恼着,就听门外小宫人们禀告道:
“贤妃娘娘、慧妃娘娘到!”
柳贵妃眉尖一挑。下意识地允了,就见这对姐妹花袅袅娜娜,各着盛装飘然而入,浑身香味撩人,倒似两座走动的人形熏香炉。
柳贵妃压下心头的腻烦,笑吟吟地称二人“妹妹”。彼此礼毕。当姐姐的贤妃开了口,眼珠转得十分灵动:
“贵妃娘娘,听说皇上许久不来景福宫了,娘娘可还好么?”
柳贵妃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素来后妃之间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她打定了主意,要摸摸这以前的淑妃的同党们的脉门。见柳贵妃沉默,贤妃自以为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于是扯下绢子来擦拭着眼角,低叹道:
“哎,姐姐有所不知,以前妹妹便十分仰慕贵妃娘娘,不,姐姐您的美貌,不光长得好,风度也是一流的……”
柳贵妃拿起茶壶来往自己的杯里倒了一杯,表情专注地看着水柱缓缓倾入茶杯。
“两位妹妹,以前淑妃娘娘与二位交好,既是今日得宠,为何两位妹妹不寻她说说话,顺便雨露均沾呢?”
贤妃和慧妃掩饰过眼底的一丝不自在,复巧笑倩兮道:
“正是呢,连姐姐这边出尘的人也替我姐妹不值,我们真是冤枉呀!”
“罢了,直说吧,有什么事寻我?”
柳贵妃打断她们,单刀直入。
德妃居住的冷宫,不过只有常用的三、四名宫女,皆是面容稚嫩,没有个稳重大方的样子。但作为长居冷宫的妃子,竟还保有宫女,却也极为罕见了。
丽姬在两名小宫女的带领下迈着碎步进了冷宫庭院,心下颇是诧异。在她想来,既然命名冷宫,自然是门庭冷落,十分破败。但进内一看,却收拾得十分整齐,竹林摇曳、小桥流水,侧畔露出精致的吊角飞檐,檐下风铃清脆,哪里破败了?直是比燕王府中的建筑也不差分毫。
她款款迈步走着,忽然想起许久以前自己与奶娘说的话:总有一日,我要进宫看看……
今日果然来了,可是,奶娘却是不在了……
丽姬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步态、身姿。她深信自己的美丽,也相信培育多年的优雅。再有,她是打听过德妃的,喜着绿衣,所以……她满意地端详着自己身上这一套水绿宫装。
终于到了宫室门前,只是一刹之间,她脸上的血色便全部褪去。
李云兰?!她怎么先我而至?!
她的错愕,以及一瞬间未能掩饰住的愤恨一丝不错落入了淡然抚琴的德妃眼中。
李云兰却是满目惊喜,微微起身向着丽姬点头:
“丽姬妹妹,可巧。你也来了!”
丽姬僵在当场,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
叮咚一声,琴音消散,德妃闲闲地说道:
“今日忽然有些儿倦了。两位王妃莫若先归去吧!对了,李王妃,明日你带流云来见我!”
丽姬怔在当场,手指甲不知不觉深深嵌入了掌心,一丝鲜血,蜿蜒而下。
一位黑袍黑甲的高大骑士,身后大旗猎猎,硕大一个“李”字。他手提一杆漆黑的大枪,一滴滴往土地里滴着鲜血。他凝视着滚滚狼烟消散处,一片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呈现出来……
到处都是倒毙的尸体。断肢合着鲜血四处抛洒着。尸体均着草原部族的衣饰,手中紧握草原部族特有的弯刀,即便倒毙,仍是怒目圆睁,凶悍之气不减。
马蹄声滴答。骑士身后的每人军士各自牵着两匹以上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跟上来,满怀敬畏地看着马上的黑袍将领。
李玉堂缓缓侧脸,俊美的脸颊兀自沾染着几丝敌人的鲜血,原本总是温文微笑的他仿佛已然一去不复返:
“所有马匹都已收集齐了么?”
“回将军的话,正是!”
“好!你们每人两匹骏马,日夜兼程,与我同赴呼韩叶边境!”
他傲然下令。眼中闪过冷硬的光芒。
队伍中的楚离同样遍体染血,杀气四溢,但当他听到李玉堂的命令,却是由衷的吃了一惊,上前一步;
“李将军,我们拔去了呼韩叶安插在边地的粮仓、马场。已完成使命,若再前往呼韩叶,岂非孤军深入,犯了兵家大忌吗?”
李玉堂暗哑地哂笑了一声:
“楚离,你可是怕了?”
楚离大怒:
“此处呼韩叶的根基还是我与虎峰探查出来的。这般危险的事我等也做了,怕从何来?!”“甚好!要的就是你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