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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事要忙了吗?”米珍将她送至门边问。
“小事,不用操心,姐姐只要快快乐乐地做好你的郡主,做好你的待嫁新娘就行了!”米珠笑着,在米珍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呱呱,嫩嫩滑滑,爽不溜手。米珠这家伙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姐姐的玩笑。
雨后,太阳半露,一道彩虹挂在天际。
、她的心是有点点受伤了。
天色偏晚,清新的草木泥土香迎面扑来。
“姐姐,一会跟娘说下,我去趟皇宫,很快就回来!”米珠步出房间道。
“嗯。”米珍轻柔地应了声,二人道别。
“王爷可真是女中豪杰!”小秋赞叹道。
“嗯!”米珍望着米珠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皇宫大内,宫门前四处一片水泽,光亮光亮的。
米珠从马上飞奔而下,不用出示腰间畅通无阻的身份识别腰牌,宫卫见她神色着急,一人上前牵住奔马,其余人迅速放行。
米珠微笑,淌着水泽,快步往乾坤殿步去。
有特权就是好办事。
一路急奔,连个护卫都没有带,只戴上华天越那老头送给她的一双蚕丝手套就奔过来了。
手还是有点微疼的,还带着点辣辣的感觉。可能伤疤又裂开了。
刚给杨太后请完安的皇上鲜于须回到了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听得外面通传九王爷求见。
珠儿?珠儿居然来了?
“快宣!”鲜于须内心一喜,扔下折子笔墨,起身迎了出去。
这宫规真麻烦,改日命令撤了去。
凡是九王爷到来,一律不用通传,直接让她进来。
“珠儿,我没想到分别不到一日,你居然会跑进宫里来看我!”鲜于须边道边抱住那个迎面冲了进来的人儿,笑逐颜开地。
“皇上,你还娶妃不?”米珠推开了他,直问,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珠儿?当然要娶的啊,刚刚才跟母后提了提,母后很高兴呢!”鲜于须笑道直答,他以为她问的是还娶不娶她。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是你要娶的?”米珠又问。
说实话,听到鲜于须那样云淡风轻地回答,她的心是有点点受伤了。
“珠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你怎么会这么问?这么奇怪的话问它干嘛?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谁也不娶!”鲜于须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收起笑脸很认真地回答,认真到有点严肃的意味。
“哦!”听完鲜于须这么认真这么明确的回答,米珠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作了,真是被爱冲昏了头,心神不宁了。
鲜于须对她的感情,难道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不清楚么?
为什么还会担心他是皇上,会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如果他想娶那么多女人放着,他早就娶了,何必还要空等她这么多年?
她真是白痴笨蛋加傻瓜了。
姐姐只是爱护她,才会那样忧心她,她怎么也跟着姐姐起哄呢,瞎搅活,真是。
想到这,她笑了笑,投入了鲜于须的怀抱里,撒娇般道:“人家还以为你要娶很多妃子什么的呢!”
这个傻瓜,净想些有的没的,为什么就是不好好想想嫁给他了以后,二人该怎么过,该怎么做才会浪漫,才会充满乐趣呢!
鲜于须含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拥住了她。
“即便是天塌了,楼凌江的水倒流了,我,鲜于须,在此对米珠郑重立誓,终此一生仅娶米珠一人,终身对她好。
、江山作聘,仅娶米珠
我会关心她,照顾她;我的眼里只她;我时时刻刻都会牵挂她;甚至连我的每一个梦里都要有她;她不开心,我会哄她开心;
她开心了,我也会跟着她一起开心;有人把她欺负了,我派上千军万马去修理那个欺负她的人满门;若是她欺负人了,我带一帮禁军去给她助阵;
她哭的时候,我会让出我的肩膀给她靠着哭,但是我都不会让她哭的;她笑的时候,我会将她拥在怀里一起笑;
见面的时候,第一件事是要亲亲;离开的时候,最后一个动作也是要亲亲;即便不能亲亲,也要捉住她的手一起走……”
无比深情,抑扬顿挫。
连立于一旁侍候的洪公公与几个奉茶宫女都感动得稀里哗哩,一塌糊涂。
可是,九王爷不是女人啊!他们的皇上怎么能对同为男子的九王爷说出这翻情真意切的话来呢?!
“说到做不到,该怎么办?”米珠抬起了头,煞风景地问,笑意盎盎地。
这样的话,她好像早就听过了,什么时候听到过的,好奇怪喔!别以为这么甜言蜜语地就能让她放过他吗?她可不是一般的肤浅的女子喔!
她这话一出,让一群不知道底细的宫女太监们是差点没腿软下来:九王爷居然、居然真的很皇上搞那个、那个什么断袖之恋!
哎哟,哎哟啊!
我的老天啊!
他们可是亲眼亲耳地见证了这一刻啊!
乱了,乱了,全乱了!以前的猜测什么的统统变成真的了!
天啊,天啊!地在哪里?
脚步怎么有点轻飘了……
没人理会他们的惊中凌乱,一对小情人正在你哝我哝哩。
那对视的星目凤眸闪耀着丝丝的通电般的光芒,万般和谐。
“跟我来。”鲜于须道,望着那璀璨凤眸里闪动的狡洁的小女人,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心中却柔情万千。
拉着她,走出了御书房,来到乾坤殿前,双双并立。
晚风拂过,吹起锦袍绫罗轻曳,好一对神仙眷侣。
望着那西沉的太阳,紧握着米珠的手,鲜于须痴情无比地道:“天地为媒,日月为证;欲燎巫山,共烟芝艾;比翼白屋,双飞紫阁;风雨不离,盛衰不弃;千秋百炼,连理缠绵;江山作聘,仅娶米珠;若违此誓,楼刹换主!”
江山作聘,江山作聘!
天啊,他们的皇上疯了,疯了!
什么仅娶米珠?!
米珠是否就是九王爷的名讳?!
哎呀,不行了,真不行了,皇上一见到九王爷就疯了,不行了,赶紧告诉太后去,让太后出面阻止,不然就真来不及了!
洪公公心下大惊,悄悄地转身,跌跌撞撞地直奔安宁殿而去。
可怜的太监总管公公啊,跟皇上身边那么久,居然还不知道九王爷是女人!
一旁侍立着的公孙候听了,面容扭了扭。
丫滴,真他丫滴豪气!
江山作聘,江山作聘!
皇上,你可真是大方!
把鲜于皇族的千秋万代全都搭上了!
呜呜!他不要跟着皇上了,他要跟着九王爷!
、米珠愿嫁,永世不悔!
像秦浩他们那样,死心塌地追随九王爷!九王爷才是最安全的保障!
史官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手中的笔飞快地飞舞着。
他本来是不在这里的,早就退朝的了,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心有灵犀,一直安静地跟着皇上,想看看皇上下朝后会做些什么,没想到被他挖到这么一大料!
这一段美丽震憾的情事,天啊,皇帝与九王爷断袖之情恋秘史,哦,要发了!
即便他将来不做史官了,将这段情事让说书的往大街上那么一说,指不定能大赚一笔,嘿嘿!
说不感动,真的是骗人的。
这世间最美丽的情话也莫过于如此;这所有的时空最动人的求婚也莫过于如此。
米珠眼里全是笑意,璀璨迷人,深深地望进鲜于须的双眸里。
良久,喃喃地道:“天地为媒,日月为证;米珠愿嫁,永世不悔!”
天地为媒,日月为证。
这段情,与天地同老,共日月而生,他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
他们的爱情一定会载入史册,千秋万代流传!
甜密,幸福,紧紧地笼罩着相互凝视不知身在何处的二人……
晚霞悄悄地掩去了它的踪迹,在这样的情意面前,它亦羞赧得不知躲哪里去了。
一心指望着杨太后能够阻止皇上与九王爷男男之恋的洪公公,在将所有的话原原本本地倾诉一翻之后,本以为会看到盛怒的太后或者受不住刺激而昏过去的太后,却喜笑颜开地大声道:“好!好!好!真不愧是皇家男儿!真不愧是千古帝王!”
把洪公公都给笑蒙了,呆呆地杵在那,想着太后是不是被气疯了?居然会拍手大笑连声说好?!没有要急冲冲地过去阻止?
晕了,打小就进宫来服侍,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
“洪公公,谢谢你特地跑来告诉哀家!哀家很快就有媳妇了,很快就可以抱孙子了!皇上啊,你可真得多加把劲啊!九王爷可是非常难得的好女子呢!”杨太后冲着发愣的洪公公笑道。
“啊?!”洪公公震惊中凌乱了,他是不是听错了?还是太后疯颠失常了?九王爷是非常难得的好女子?
“这个……不知太后所言何意?是否要传与皇上?”洪公公稳了稳心神,再次试探地问。
“嗯!告诉皇上,快把九王爷册封了,哀家可等着抱孙子等不及了!”杨太后人逢喜气精神爽,愉快地道。
见洪公公依然站着不动,眉色之间很是纠结,杨太后又抛了一句道:“莫非,洪公公还不知道九王爷实属女儿身?是楼刹国的巾帼英雄?!”
什么?!九王爷是女儿身?!
这,这,这!
这什么这!
天大的喜事啊!
洪公公一想通,顿时眉飞色舞躬身行礼:“诺!”
退出了安宁殿。
天啊,九王爷居然是女子!是巾帼英雄?!
此刻的洪公公想笑笑不出来,那种笑声,真的是很怪异的,一种压抑着的怪异的却又觉得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的笑。
、你,要亲自去护送!
呜呜!
害他都差点以为皇上要绝子嗣了,他死后难以面对先皇了呢!
不错,不错,九王爷是女的,是女的,是巾帼英雄!
洪公公想哭也哭不出来,这种笑不得哭不得的感觉真是,真是,真是他丫的太好了!
胸中憋闷了多年的担忧突然间没了,整个人都清爽得不少!
他可是一个非常忠诚的奴才,忠诚到对皇族的付出到不求回报无欲无求的地步!
日落西山,四周沉静暗淡了下来。
不一会,宫灯齐亮。这有宫灯照耀的皇宫,串串连连,很是绚丽。
“皇上,臣该回府了。”米珠道。
刚才可是急冲冲地骑上马就飞奔入宫了,太晚回去,母亲肯定会担心了。
二人在这里都不知拥立多久,只是太甜密太幸福了,才一直都没有动也没有舍得分开。
鲜于须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她,道:“真不想放你走,却又不得不放你走。我一定要早日将你娶进门,让你名正言顺地留在宫里!”
“嗯。”米珠微微羞涩,后退了一小步,学着宫人微微地福了福,行了一礼。
“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我二人无须行礼!”
鲜于须长臂一伸,将她拉过来低声道:“再调皮,不让你回了。”
什么啊!她才没有调皮呢!她只是试着像个女人那样给她行礼而已嘛,难道做得不好吗?
米珠在心下低咕着,虽是埋怨却涌起丝丝的甜密。
“不行啦!那个不回的后果是很严重的。而且……”她也没有挑逗他好不!
不能算是犯规,他没有理由要留她,她得回去。
“嗯?而且什么?”鲜于须低笑问,那坏坏的眼神,似乎能了解到她心中的想法。
米珠快速地在他的脸上一啄,跳离他的怀抱道:“皇上,没有而且,臣先告退!”
没等鲜于须回应,便飞离了乾坤殿,往宫门外奔去。
“哎,珠儿!”抚着脸颊的鲜于须在她背后叫了一声,望着她那逃窜似的身影,喃喃地道:“朕又不是洪水猛兽,没必要跑那么快吧?!”
怔愣了一回,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立着一旁的公孙候道:“快,带上几人,护送九王爷回府!你,要亲自去护送!”
他还记得刚刚珠儿是一个人急冲冲闯进来的,没有带任何护卫。
这个鲁莽的人儿,手伤才好没几日,就这样用劲地使用缰绳,一点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