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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星公虽然是二位,但大伙都冲着九王爷来的,珍郡主只是顺带。
而且这个时代,女眷一般不与男眷同席,出来拜见完皇上太后等人,便往后院去了。
太后领着一帮妃子道完喜,出席一下,也就只是个仪式。
往新人们都出来敬茶完毕之后,便坐上凤撵回宫去了。
贺客虽多,人群拥挤,却也是有条有理,三教九流,分层次地落座,摆了一千桌,还有自助流水席,真是将九王府扩大了三倍三倍又三倍!
与民同乐,鲜于须一高兴,陪着米珠从午时开席一直喝到酉时掌灯。
烟花炮竹是一个劲地放,倏倏倏地在夜空中绽放,缤纷美丽。
新郎们一个个是醉得半死,被人抬进了新房里;百姓们也一个个地讨完喜就回家;官员们还在陪趁着。
、只想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
上万人的地方一下子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一百几十号人。
当然,打杂的下人及宫人们除外。
“皇兄,该回驿馆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逐鹿月扶着八九分醉的,连脚都有站不称的逐鹿轩道。
米珠抬起半醉的眼,瞟了一眼逐鹿月,发现她好像很平静,平静到让她感觉有股阴谋的味道。
米珠唇边挂起了微笑,阴谋,可千万不要对她使喔!否则,这次真的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逐鹿轩拨开了逐鹿月的手,两只眼睛只盯着鲜于须。
这楼刹皇不走,他自然也不会走!
鲜于须也直盯着他,两只喝得醉红了的眼就在那斗着。
“皇上,该回宫了!”洪公公低声道。
也亏得是太平盛世,否则,依俩皇帝这样,若有人行刺,不知得死多少回!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米珠道,眼神一扫,示意福管家许黄二教头等人送客。
“朕不走,朕今夜要留宿九王府!”鲜于须抱着酒瓶子道。
“蜀皇我也不走,也要留宿九王府!”逐鹿轩一甩逐鹿月的手,一屁股坐回原位道。
“好好,都留是吧?福管家,整理二间客房,让这二醉汉给留下!其他们请自便,恕本王太累不送了!”米珠说完,自己步态有些狼仓地走回她自己的寝室。
从逐鹿月身边经过时,朦胧的眼睛居然发现她的唇角挂着一丝嘲讥的微笑。
米珠打了个嗝登,酒醒了一大半。定睛一看,又看不到什么表情了。
她拍了拍逐鹿月的肩膀,道:“可别想着要玩什么小把戏,再来一次,可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你喝多了!”逐鹿月有些厌恶地道,一个女人装成男人,还在人前大醉如此,真是丢脸。
“多不多,本王自然有数。”米珠坏笑,伸出一反指轻佻地抬起逐鹿月的脸道:“要想耍把戏之前要想清楚,这里是楼刹国,可不是蜀尘国!”
说罢,哈哈笑着离去。
反正皇上的三万禁军就守在她九王府周围,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逐鹿月想玩什么把戏,在她九王府里应该不会有那么大胆。
百官们有些回了,有些干脆就倒头大厅上,呼呼大睡。
逐鹿轩不回驿馆,逐鹿月也赖着不回。
福管家无奈,只得又命人腾出一间来。
折腾了一天,所有人都累坏了,一旦忙完,众人恨不得马上找张床,倒头就大睡!
米珠自己走回了寝房,后面许黄二教头很尽职地想要跟着,她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歇息。
二教头退下了,这些日子,他们跟着米珠跑上跑下,忙里忙外也非常的累。
米珠一个倒头就躺床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人活二世,唯有今天,她愿意醉。
她觉得心满意足了。
她只想做一个平凡一点的人,低调一点,无能一点,安安份份地享受生活,享受人生。
上辈子在枪林弹雨中硬闯了过来,到最后的金盘洗手,都是为了让自己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将米珠压在了身下
这辈子虽然跟正常人的生活是有点差距,但同时拥有了亲情,友情,爱情,她的心愿已了,往后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什么凤霸天下,逐鹿江湖,指点江山,都是狗屁。
讲阴谋耍手段玩权术的日子不是她所期盼的,她只希望能平淡一点再平淡一点,正常一点再正常一点。
好好地珍惜这一世的缘,不用做某个集团或者某个国家的杀人机器,远离杀戮,手少沾点血。
谁规定雇佣兵穿越就一定要活个什么风生水起,再掀屠杀,然后搞什么天下唯我独尊,收服一堆英雄袅雄什么的?!
她不需要,她只需要家人平安健康,国家安定,百姓安乐即可。
为了家人,她能独挑大梁;为了国家,她亦能抛头颅洒热血上阵杀敌千百万来保家卫国。
但是,为了让自己控制这个时代,控制这个梦幻大陆,独霸天下做女王,在腥风血雨中展现她的冷血与无情,她的铁腕与残酷,她不愿意。
她是早已金盘洗手的渴望能过正常老百姓生活的雇佣兵,不是野心极大的玩弄时代的女霸主。
上辈子,做别人野心的杀人机器还不够吗?这辈子难道还要做自己野心的杀人机器?!
不管是别人的野心还是自己的野心,都是欲望驱使;只要知足了,安乐了,便平淡了,平常了,过着有家人,有朋友,有爱人的美好生活。
她不要做人人臣服敬畏的女霸主女强人,她只想做有丈夫疼爱纵容有家人关心慰问有朋友两胁插刀的小女人大女生。
而眼下,似乎已经达到她的愿望了。
这一满足,便是全身心的放松,安然入睡。
睡到半夜,口干舌燥,全身像起火了一样,米珠迷糊间,想要爬起来喝水,却发现她的床上居然还躺着一人!
借着走廊上挂着的灯笼的余光一看,居然是逐鹿轩那厮!衣裳半解未解,呼吸厚重急促。
看得米珠一阵心神荡漾。
她赶紧撇开了眼睛,拍了拍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不是让福管家给他们安排房间了么?这逐鹿轩怎么会跑到她寝室,而且还上了她的床?!
还没等她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发现自己好热好热,很想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睡前并没有脱衣,难怪这么热。
正要伸手把衣服领口扯开,床上的逐鹿轩动了。
他烦燥地坐了起来,无意识地自己扯自己的衣服。
不多会,身上的衣物歪七扭八的,快要□□了。
“逐鹿轩!你这是在干嘛?!想耍流氓吗?!”米珠冲他喊道,一拳也同时挥了出去。
这一喊一拳,愣了,居然没听到自己的声音?!
还没惊诧完,怔住了,手居然软到无力?!
那一拳与其说是挥出去的,不如说是轻轻地抚着逐鹿轩的脸给滑下。
逐鹿轩被米珠的手给碰到,便扑了过来,将米珠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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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轩脑子一热,亲了上去。
“逐鹿轩,你疯了吗?!”米珠使劲全力呐喊,却依然没有发现声音出来。
这太奇怪了!而且这逐鹿轩也太不正常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着急的瞬间,忽然想起了离开大厅前看到的逐鹿月的那一抹的笑意。
那个女人,居然对她下了药!
难怪俗话常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上次姐姐落水的事情,她放过了她;本以为她改好了,没想到依然死性不改,还利用蜀皇来害她!
逐鹿轩的嘴唇压了下来,米珠全身无力,不能反抗,只能张嘴狠狠地咬了逐鹿轩一口。
血腥味流入了口中,想必逐鹿轩被咬流血了。
他浑身一震,疼得放了米珠。
有些清醒的眼神定住了焦距聚集在身下的人脸上。
借着窗外红灯笼朦胧的光线,看到自己扑倒的人居然是米珠,脑子一个激愣,翻身坐了起来。
“珠儿?我?怎么会都在这?”他道,声音低哑迷人充满诱惑挑逗。
不米珠回应,又迷糊了,又扑向了米珠,胡乱扯着她的衣服。
“逐鹿轩,你清醒点,清醒点!”米珠张嘴喊道。
依然没有声音出来。
一张一合的红唇非常的诱人,好像在邀请他一样,逐鹿轩脑子一热,亲了上去。
不光是脑子热,全身都热,好像有什么在燃烧着,只有抱着眼前的人,才能得到些许冰凉。
米珠自己也不对劲,觉得逐鹿轩的碰触,能让她的身体舒服些,她也有些迷糊了。
不行,不能犯迷糊!
双唇正要碰上之时,米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刺疼的感觉让她清醒,即便从未接触过男女情爱,也知道被人下了失声药和春药了。
而逐鹿轩,似乎也是凭着本能去动作,他也有可能被下药了。
被下了药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床,即将要发生什么,是个傻瓜都能懂。
真狠!真真狠!
没来得及去想是怎么被下药的,也没有来得及去想逐鹿轩是如何进了她的寝室的,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来得着急。
米珠充满情欲的眼神一冷,她不愿意,没有人能近得了她的身,即便是中了春药!
手背流血了,丝丝鲜血入口,那腥味和疼痛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有了些许的力量。
膝盖微微一曲,顶在了逐鹿轩的胯下。
逐鹿轩一痛,放开了她,抱着胯下,在床上打滚:“疼,疼,疼!”
米珠使尽吃奶的力气下了床,往房门处跌撞而去。
即便需要解药,那个人也必须是鲜于须,而不能是任何人!
即便是热血冲脑而死,也不能给别人!
米珠继续咬着自己的手背,令自己清醒着,头一次觉得鲜于须是这么的重要,在她的心底占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好不容易摸到门边,一拉门,发现居然被人在外面给锁住了。
想要捶打,拍门,却没有多少力气,弄出了一些声响,却一点也不大。
米珠气愤地回望了一眼床上,却发现床上居然坐着鲜于须!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他在这里啊,皇上在这里啊!
米珠高兴,爬了过去。
因为米珠那一顶并没有多少力道,疼了一会,逐鹿轩便坐了起来,身体无尽的欲望让他急须找到宣泄口。
朦胧中,看到向他爬过来的米珠,便下了床,摇摇晃晃地向她走去。
米珠抬眼,看了向她走过来的鲜于须,忽然又变成了逐鹿轩!
心下一惊;不是鲜于须!
这春药能让人产生幻觉!
不是鲜于须,不是鲜于须!她在心里呐喊。
米珠又咬了自己的手背,换了另一只手。
丝丝鲜血流了出来,疼痛又令她清醒了。
不是鲜于须,不是鲜于须,不是那个自小看着她长大,等了她十八年的一直爱慕着她的男人!
这该死的春药!那该死的逐鹿月!此事过后,她定不饶她,定饶不了她!
米珠站了起来,躲闪开向她扑过来的逐鹿轩,撞倒了架子上的一个花瓶,掉在米珠的脚边,“啪”的一声裂成碎片。
米珠蹲下去,拾起一片碎片,在掌心里狠狠地划了一下。
刺痛,血液,让她清醒。
逐鹿轩也过来了,赤脚踩在碎片上,脚底的疼痛让他坐到了地上,微微清醒了一下。
空气中有血腥的味道,他以为是自己的,因为太暗,看不到米珠双手全是鲜血。
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在这里?珠儿怎么会又在这里?
见他发呆,米珠站了起来,将房间里的架子桌子椅子花盘什么的,能推倒的全推倒了,希望这些声响,能把王府里的护院给引过来。
米珠一回头,又看到了鲜于须。
心中一喜,却又冷了。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她便又往自己的掌心里划了一下。
逐鹿轩坐在地上没有起来,酒醉加上春药,很快就让他迷糊了,仅凭本能需求而行动。
他向米珠爬去。
可能是这样的夜晚,太喜庆了,下人们都还是忙着收拾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