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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是一个和西门吹雪一样自小以剑为伴的人,在他们眼里只有剑术和杀人,但是这一次,他和陆小凤从山下走到,进寺里,然后推门进屋,叶孤城竟然像个死人一样毫无查觉,这对一个剑客来说,是件恐怖的事情,特别是对于一个要和西门吹雪决斗的人来说,这是死路一条。
陆小凤的脸色很差,看了看何铁手又看了看叶孤城说:“叶孤城,就算你不中毒你也死定了,曾经我以为西门吹雪有了老婆孩子动了感情一定会输给你,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你也动了感情,而且还在热恋中,比他更白痴,这对于一个剑客来说,是关乎生死的事。”
花满楼不语了,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叶孤城热恋了,并且因为与之热恋而不知道两个人走近了他。
而这个女人是何铁手。
他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叶孤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里握着剑也泛了青。
陆小凤并没有说错,他怎么能大意到如此地步?竟然有两个武功高强的人走进屋里他竟然丝毫没有查觉?如果是敌人,他真的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突然很想抽自己俩耳光,刚刚自己的心思都放在哪里,怎么会犯如此不可饶恕的低级错误?
何铁手也回过神来一笑:“你们并不是敌人不是么?”
花满楼也连忙说:“对,我们不是敌人,是朋友,只是来探望一下叶城主,并想劝劝他改期再战。”
何铁手转向叶孤城说:“是的,我见了西门吹雪,他同意再延期一个月再战。”
叶孤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不需要。”
接着沉声说:“你们可以走了。”
陆小凤叫到:“我们可是好心来看你。”
叶孤城隐隐已经失态:“滚,听见没有?”
何铁手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向外走去。
花满楼也向外走,却又回头说:“你好好休养,我们明日若是得空再来看你,但是你要记住,你是和西门吹雪决斗,心态决定一定,你是用剑高手,你应该懂得。”
心静则剑自然能稳,像叶孤城这样练剑的高手本来就应该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今天他却接连失态了,一直在犯忌。
这样的怒火很容易让他失败。
叶孤城的脸铁青,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一座活的火山就要爆发。
三个人离开缓缓下山。
陆小凤的脸色也不好看说:“何姑娘,你们几时那么亲近了?”
何铁手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陆小凤,你想多了,刚刚我只是替他刚换完药,你们就进来了,他现在中了毒,自然不如之前灵敏,你没必要这样说他。”
陆小凤说:“是吗?那你们对望的眼神……。”
何铁手说:“那你看错了,我并没有望着他,我在想事情。”
陆小凤说:“你会想什么想得那么着迷,那种眼神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何铁手望着陆小凤有点恼:“陆小凤,你好像管得太多了。”
说着,自己奔着山下而去。
陆小凤摇头晃脑的说:“花满楼,我们都错了,我们俩还争来争去,结果让叶孤城占了先机。”
花满楼说:“何姑娘已经说了没什么了。”
陆小凤说:“她说你就信?”
花满楼说:“她说我就信。”
陆小凤无语。
第二日一早,金九龄来了。
拿了八条缎带,交给陆小凤,说是他负责京畿安全和大内皇帝的安全,不能让那么多武林人士全部进入皇宫。
只能让八个人进去。
陆小凤给何铁手与花满楼一人了一条。愁眉苦脸的说:“金老九,你故意害我。就八条,我得让那群人给弄死了。到时候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缎带都让人抢光了。”
所有的人都大笑。
这的确不是个好活儿,吃力不讨好,一千个人眼巴巴的望着,却只能给五个人,这太得罪人了。
花满楼笑着摸着手里那条缎带说:“这是好料子,从未见过的面料。”
金九龄伸起指头一赞说:“花家七少爷果然是识货的,这布料是贡品,特制的,月光下会变色发光,从宫内的内库中取用缝制的,为的就是怕江湖中有人能仿制。放心,这个天下绝不会有人仿得出来。”
陆小凤说:“那朱停呢?”
金九龄说:“朱停不可能有特制贡品的布料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朱停难为无布之缎带也。”
接着他说:“所以我觉得这活儿你陆小凤来做最好了,好了,大战将即,我还有活儿要做,先走了,你自己行处理。”
临走的时候,金九龄还告诉他们,他已经派人将缎带在陆小凤手里的消息放了出去,让江湖中的人想要的话就找陆小凤。
陆小凤蹦了起来:“金老九,你不害死我不甘心是不是?”
金九龄说:“放心,你是有九条命的陆小鸡,五岳剑派追杀你都没弄死你,这次你一定也能逢凶化吉。”
何铁手很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连花满楼都忍不住想笑。
有金九龄,陆小凤注定不会寂寞。
而且不仅仅是只有金九龄。
他们走出去吃饭,刚上街,就听见街边有一群小朋友在拍手唱儿歌:“小凤不是风,是个大臭虫,臭虫脑袋尖,专门会钻洞,洞里狗拉屎,他就吃狗屎,狗屎一吃一大堆,臭虫吃了也会飞。”
何铁手侧耳一听,乐了。
花满楼也忍不住想笑。这词实在不像词,不知道谁编的,听起来实在不太像话。
陆小凤的脸都绿了,十几个小朋友拍着手在大街上唱这个,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何铁手实在觉得笑得想肚子疼,而且那帮小朋友还在不停的重复唱歌,声音也越来越响亮。
她说:“陆小凤,你说会不会是衡山派的师太觉得找你报仇无望,故意编了歌笑话你?”
陆小凤咬着牙说:“那我要找她们报仇。”
花满楼拉过一个小朋友问:“小朋友,是谁教你唱的这首歌?”
小朋友眼睛滴咕转着:“有糖吗?有糖我才和你说。”
这会儿三个老大的人,上哪里找糖给他们?陆小凤的脸更苦了。
何铁手轻轻摸着小孩头说:“小朋友,我们没有糖,但是有铜钱,你们拿去自己买行吗?”
小孩子也是识货的,自然知道钱可以买糖,很高兴的接过几个铜板然后告诉他们,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教他们唱的。
陆小凤几时记得自己得罪了哪个白胡子老头儿了?死想也想不起来,一直捶着自己的头,一边往前走。
就在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拄着拐杖急匆匆的向他们的方向走过来,然后直接撞到了陆小凤的身上。
日头正好,一个老人撞死了自己身上不打紧,关键是这个老头突然向他挤了挤眼睛,扭了扭眉毛,还吐了吐舌头。
陆小凤顿时吓了一跳。
70盗侠
今天真是出奇事儿了;自陆小凤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奇事儿;竟然会有个老头儿向他作鬼脸。
他顿时就呆了。
还是何铁手先反应过来,向老头儿行了行礼说:“盗侠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花满楼也微笑。
老头儿一跺脚说:“不好玩,不好玩;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我的?陆小鸡都没有看出来。”
何铁手说:“易容术这么高明的自然就只有你了。”
这句恭维话让老头儿很受用。
连连点头问:“你真的这么认为?你能这么说,我可真是觉得荣幸。”
陆小凤这才反应过来,这货竟然是司空摘星;他想到教小孩子唱那首歌谣的应该也是他了吧,大怒;嘭的狠狠地敲了司空摘星的头说:“你这猴头;原来是你;是不是你编了歌儿笑话我?”
司空摘星见陆小凤发怒了,连忙抱着他的胳膊说:“小凤凰,别发怒嘛,人家只是很久没有看到过你,跟你开个玩笑,怎么样?我编得还算有水平吧?”
说着左顾右盼,等着人表扬。
花满楼点头微笑,何铁手也连忙赞扬似的点头。
陆小凤简直要气炸了,又给了司空摘星一个爆粟子说:“好小子,你来做什么?”
司空摘星摸着头说:“你这个坏小子都能来我什么不能来?”
陆小凤说:“你是不是想偷我的缎带?”
司空摘星说:“我已经有了,干嘛还偷?”
陆小凤说:“不可能,你从哪里来的?”
何铁手和花满楼都忍不住笑。
何铁手对司空摘星十分佩服,在他撞向陆小凤的那一时刻,就见他很快速的从陆小凤肩膀上取了个东西揣进怀里,非常快,她都没有看清楚。但是她知道,陆小凤肩膀上什么也没有,就搭了六条缎带。
当年小孩子师父身边有一个妙手圣偷胡桂南,技术跟这个比起来可谓是小偷与大偷的区别。
可是花满楼却什么都听清楚了,司空摘星怎么出手,怎么得手都听得很清楚,也对这个偷王之王十分佩服,这个世间可能真的没有他偷不去的东西。他当着陆小凤的面偷去了缎带,而陆小凤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这天下,小偷也只有他能称王了。
陆小凤还在傻傻的问司空摘星,司空摘星说:“是一个朋友送的。”
陆小凤竟然还问了句:“哪个朋友,你哪个朋友还有缎带金老九说这缎带别人仿不了的,是贡品。”
何铁手实在没忍住在一边阴森森的回了句:“他的那个朋友叫陆小凤。”
陆小凤大吃一惊,还用脑子想了想,然后把肩膀上的缎带拿下来数了数,然后脸都绿了。
陆小凤想了想突然大笑:“我要去江湖上四处宣扬,说你司空摘星有生之年终于偷到了假东西。”
司空摘星说:“你撒谎,我从来不偷假货。”
陆小凤说:“哈哈哈,你现在偷的就是假的,你觉得我会把真的缎带就这样随随便便搭在肩膀上吗?”
司空摘星一想,是啊,有点垂头丧气了:“那怎么办?你可不要到处去宣扬啊,偷假东西有损我的威名呢。”
陆小凤说:“你把假缎带还给我,然后请我大吃一顿就行了。”
司空摘星说:“那你想吃什么才肯放过我?”
陆小凤看见他一副怕怕的样子几乎要肚子都要笑破说:“我要吃肘子要吃烤鸭。”
司空摘星双手将缎带奉上,慢慢递过来,陆小凤眼巴巴望着几乎要憋成内伤。
可是司空摘星在将缎带递到他面前,就在他准备伸手接的时候,突然又嗖一下子缩了回去:“不要,不要,肘子和烤鸭都那么油腻容易拉肚子,何姑娘肯定不喜欢吃,我还是不要请你吃好了。我想通了,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是缎带,我系着好看。”
说着将缎带往脖子上一搭,翻了个跟头蹿远了。
陆小凤几乎都忘记生气,被这一变化惊呆了。
何铁手再也忍不住,弯腰笑了起来。
花满楼一向很崩得住的人,也忍不住望着傻乎乎的陆小凤呵呵笑起来。
陆小凤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这只鬼灵精的死猴子,我跟他没完!”
再没完,人家也蹿远了,他根本追不上。
司空摘星的偷技独步天下,其中靠的就是他的轻功,他的轻功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人比得上。
比陆小凤,花满楼要快得多。
陆小凤在原地跺脚:“不行,我一定要报这个仇,何姑娘,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要怎么收拾这个小猴子?”
何铁手说:“不如这样吧,你也教小朋友们唱首儿歌?”
这个办法不错。
陆小凤用铜板买来一些糖把这些小朋友哄过来,说教他们唱一首歌。
但是小朋友很精。
人家说,刚刚吃过糖了不想吃了,不想唱。
陆小凤没有办法,只好讨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