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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说:“他的心没有乱。”
花满楼说:“那就是内力不济了!”
西门吹雪说:“我们三个人的内力加起来恐怕都不如他的,但是他和我一个人决斗,内力却突然不济了!”
何铁手说:“莫非是在你去之前,已经有人耗过他的内力了?”
花满楼明白她的意思:“丹凤公主武功虽好,内力却还不如你,她没有这样的本事!”
西门吹雪说:“我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没有告诉我……”
何铁手说:“你给他告诉你的机会了吗?你出手……”
说到这里,她没有说下去。
何铁手向来是个给人面子的人,特别是男人,而且是个刚刚赢了却分明输了的男人,她更不忍心责怪。
西门吹雪向来都不是一个给人留余地的人,也没有给独孤一鹤说话的机会,就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不过他死前说了一句话!”西门吹雪说。
花满楼问:“什么话!”
仿佛这句话很难说出口,或者是说很难解,独孤一鹤临时前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何铁手突然说:“我饿了,我们回客栈吧。孙姑娘还在等着你!”
说着瞟了独孤一鹤一眼说:“可是你却杀了她的恩师!”
花满楼和陆小凤再次默不作声。
他们又回来了,回到了刚入山西时住的客栈,老六先生将孙秀青照顾得很好,她已经醒了,并且知道了三个姐妹没有救过来的事。
何铁手向她致歉,说她当时离自己最近,只好先救她,没想到毒性那么烈,等她去救另外三个女孩时,已经来不及了。孙秀青哭过了,已经很理智,非常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看见西门吹雪,苍白的脸红了红,眼神闪了闪,充满希望的望着西门吹雪,希望这个男人看见自己能说些什么。
西门吹雪竟然真的开口了,望着她充满希望的眼睛说了一句话:“我杀了你师父!”
何铁手在一边简直要惊掉了下巴。
一个男人面对一个这样喜欢自己的女孩,充满希望的望着自己,他竟然选择了直接让她希望破灭,一下子从天上的云彩间落到了十八层地狱。
孙秀青苍白的脸更苍白了,眼睛里全是不敢置信:“什么,你说什么?”
西门吹雪说:“是我杀了你的师兄苏少英,又杀了你的师父独孤一鹤!”
孙秀青突然尖叫一声,撑起虚弱的身体,踉跄着起身,抽起床边挂着的佩剑向他刺了过来,可是剑尖在离他仅有三公分的时候又停住了,她的眼睛全是眼泪,手也在不停颤抖:“我要杀了你,师父是我最亲的人,我跟你拼了……”
西门吹雪竟然未出手,只是滑了出去,转眼间孙秀青已经攻出七招。
西门吹雪一抖手,她的剑已经落地。
何铁手自然不能眼看着这样的女孩就这样死在西门吹雪的手里,突然伸手推了西门吹雪一把,将孙秀青抢到自己身边并护入身后。
西门吹雪讨厌这种在别人交战时突然插手的人,就要动手拔剑,花满楼与陆小凤却都将他围住,他的眉头不由得更紧了。
何铁手冷冷的说:“西门吹雪,够了,何必这样对待一个真心喜欢你的女孩?”
西门吹雪愣了,没有想到她会当着大家的面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孙秀青声音已经哽咽,几乎是嘶声说:“放开我,我要杀了他,就算杀不了他,我也要死在他面前……”
说到这里,她已经哭得说不下去了。
西门吹雪说:“你若想替你师父报仇,不如将青衣一百零八楼的人全部叫出来,看我会不会害怕!”
孙秀青说:“什么青衣楼?你在说什么?”
西门吹雪说:“你师父独孤一鹤是青衣楼一百零八楼的总瓢把子,你自然也是青衣楼的人!”
孙秀青说:“你杀了我师父,不要再污蔑他,师父是堂堂的峨眉掌门,一生从未做过任何坏事,此次来山西也是为青衣楼来的。”
何铁手赶紧问到:“上次你们刚说到这里就被毒针射中了,快说青衣楼在哪里?”
孙秀青说:“青衣楼就在……”
14霍天青
话没有说完,突然笃笃笃笃,数十支箭射进了房间。
接着更多的箭射了进来。
花满楼将何铁手与孙秀青护在身后,陆小凤将六先生护在了身后,西门吹雪扬起剑打落不少箭头。
何铁手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待他们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围住他们的是朝廷禁军,看样子就是上次金九龄带的那一批,上次那个小统领已经代替金老九成了真正的领帅,这次人更多,拿着弓箭对准了他们,似乎要置他们于死地。
看见他们出来,那位统领冷笑着说:“花满楼,你当众毁婚,害死蓬莱公主,陆小凤、西门吹雪均为同党,今日我奉皇命,将你们就地诛杀。”
花满楼还未出声,何铁手扬声道:“你说奉皇命,可有皇帝手喻?”
统领冷笑:“你是谁?闲杂人等不想死的就离花满楼和陆小凤远点,不要受了无枉之灾!”
花满楼也低声说:“何姑娘,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闯下的祸事,你且快些带着孙姑娘还有老六先生离开!”
何铁手冲他眉目转盼,笑笑说:“你安心吧,我不会离去的!”
说着冲统领大声说到:“你要杀花满楼他们也得拿出凭证,你说的皇命,是哪档子的皇命?也让人死得心服口服!”
统领一愣,接着冷笑,双手上拱做尊敬状:“虽无手喻,但是有皇上的口喻!”
何铁手也冷笑:“口喻可是皇帝亲口对你说的?”
统领愣了下说:“皇上哪里是人人都能见的?”
何铁手说:“果然和金九爷一样,又是个没有当面听到口喻的,你们就不怕受了奸人蒙蔽,枉杀了好人?”
统领的眼神闪过一丝亮光。
收到何铁手的眼中,她突然像明白了什么。这些人只是想要他们死,奉皇命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统领笑得十分残酷:“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还等什么,赶紧给我放箭!”
说着,又一阵箭雨射了过来,众人均挥箭抵挡,可是双手怎么能抵得过这么多弓箭?
老六先生医术高明,武艺仅够防身,乱箭之下抵挡不了,胳膊已经挨了一剑。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人突然骑马而来,近处的时候腾空而起向列队射箭的禁军扑去,只见他先抓起领头两人但向禁军挥去,顿时将列队扫乱,他们也顾不上射箭了,顿时就乱了。
花满楼、陆小凤与西门吹雪喘了一口气,也扑了上去。这些禁军不能放箭哪里还是这些人的对手,立马被打得人仰马翻。
花满楼含笑着冲来人说:“多谢霍总管!”
霍天青冷笑一声说:“不必,你们必竟曾经是我请过的客人,要是死在了山西,我霍天青脸上也没有什么光彩。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去珠光宝气阁吧!”
众人在霍天青的掩护下,撤到了珠光宝气阁,暂时躲过了这一劫。
毒性还未完全解开的孙秀青经不起恩师去世的刺激与这场激站,再次昏迷了过去。
西门吹雪一直凝视着她。
何铁手说:“你若真的想通了,就先带她暂时回万梅山庄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养伤,不然只会越来越严重。”
西门吹雪看了看她,许久没有说话。
最终抱起孙秀青大踏入离去。
何铁手替六先生包扎,花满楼向霍天青致谢。
陆小凤在一边笑着说:霍兄真是仗义,现在全江湖恨不得将我与花满楼生吞了,拿去领那二十万两黄金,霍兄竟然一也不眼红!”
何铁手说:“是你们的两颗头的二十两黄金多,还是大金鹏王朝的四分之一财产多?他会将那些财产还给你的丹凤公主,自然也不会贪这二十万两黄金对吧?”
说着奇怪,他们在这里并没有看见丹凤公主。陆小凤来了,她竟然没有出来相见。
陆小凤问:“她不是来这里了吗?”
霍天青的神色凝重了。
说:“她的确是往我这里来的,但是没有到达便出事了。”
“出事了?”众人心里都一跳,特别是陆小凤。
霍天青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上边就写了四句话:“丹凤难求;小凤回头 若不回头;性命难留。”
陆小凤问:“是谁把这封信给你的?”
霍天青说:“如果是你给我写这样一封信,你也不会直接交到我手中,是个孩童拿来的!我问过了,转了很多道,不知道是谁!”
何铁手看着陆小凤说:“这封信的意思分明是说,让你不要再查这件事,不然丹凤公主就有危险!”
花满楼在一边忧心的说:“何姑娘一离开我们也遭到了毒手,差点丧命!”
何铁手突然若有所思:“那这样我们就只能继续查下去?”
霍天青说:“你们有选择的余地的吗?”
花满楼说:“没有!”
夜晚来临的时候,花满楼在房内胡思乱想,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只感觉麻烦越来越多,却理不出任何头绪。
就在这里他闻到一阵花香,并听见后窗“格”的响了一声,他正准备跃起,窗外响起柔柔的声音:“你不要害怕,是我!”
花满楼惊喜的问:“飞燕?”
从后窗跃入一个女孩,正是失踪已久的上官飞燕。
花满楼惊喜的说:“你还活着?我以为你……!”
上官飞燕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
花满楼没有回答,上官飞燕幽幽的说:“就算死,我也会回来死在你的怀里,像石秀云一样!”
花满楼没有吭声,许久才问:“那天我真的很担心你出事!”
上官飞燕问:“哪天?哦,是不是在山神庙那天?”
花满楼说:“是的,我们听到你的歌声赶过去,发现萧秋雨死了,但是你的歌声停了,并没有看见你,我很担心你出事。”
上官飞燕习惯性的低下头咬着嘴唇说:“那是他们逼着我唱的,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引你去的!”
“他们,他们是什么人?”花满楼问。但是上官飞燕却仿佛很害怕,全身都抖了起来,眼神充满了惊恐:“这次也是他们要我来的,为的就是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不然他们会杀了我!”
花满楼问:“他们,他们是谁?你说呀?”
上官飞燕突然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你不要再查了,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多可怕!”
花满楼突然想到,阎铁栅和独孤一鹤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霍休。难道这股神秘的力量是指霍休?
许久,上官飞燕离开花满楼的怀抱,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说:“我要走了,我有句话要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何姑娘?”
花满楼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愣在那里。
不待花满楼回答,上官飞燕便从后窗跃了出去,屋里顿时静了下来,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花满楼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没用,谁也保护不了,反而还害了很多人。从他成亲到现在,一团糟,他突然觉得特别的无力,自己也许就是个瞎子,一个没用的瞎子。
在瞎子的生命里,注定是这样的黑暗,看不到边际且无能为力的黑暗。
他就那样清冷的坐在那里,想着为他而死的蓬莱公主,想着陷入天牢的家人朋友,想着刚刚去世的石秀云,还有被人控制的上官飞燕。
一阵清冷的笛声传来,他知道,这是何铁手的笛声。每当夜晚的时候,她总是会摸出她的小笛子拿一坛酒在屋顶上陪着清冷的月光。
他深吸一口气,